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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終於來人了,我看你這個偽君子還怎麽裝下去!」尋戈說著就向門邊繼續退去。


    誰知剛準備靠近門把手,門就被外麵的人大力推開,重重的打在尋戈的背上。尋戈吃痛的剛準備看來人是誰,還沒轉過頭,頸間就一陣麻痛,整個人向前栽去。幸好進來的人手腳麻利,長臂一撈就接住了她。


    「是你!」項鬱看著尋戈栽倒,從而顯露在他眼前的曹沫,皺眉道。


    「你對尋戈做了什麽,她根本就不是尋戈!」項鬱指著已經昏迷的尋戈道。


    「尋戈的左胸前的確什麽都沒有,你不會是想憑藉著這樣的謊話來騙人吧。」曹沫好笑的看著項鬱,把尋戈扶到他的床上,邊說邊把尋戈的衣服撕的更開,好讓項鬱看的清楚。


    「你在幹什麽?你們是一夥兒的?你把尋戈怎麽樣了?」項鬱看著他的動作,心裏湧出不詳的預感,邊說邊向呼叫鈴靠近。不過,他並不打算按下呼叫鈴,而是緊盯著曹沫。他其實更想知道真正的尋戈在哪兒!


    「這就是尋戈,你為什麽會懷疑她不是呢?難道是因為她不喜歡你,而是喜歡甄戎軼了?」曹沫沒有回答,反問道。別人都沒發現,他又是怎麽發現的。難道他真的就隻是仔細看看就看出來了?這怎麽可能,就他的眼力強過眾人嗎?就算是從整容上懷疑,現在尋戈的臉已經恢復的很自然,就算看出來她整過容,但也不算是什麽特別的證據。


    「你說她喜歡戎軼?難怪……你們有什麽事沖我來好了,不許你們動尋戈和戎軼!」項鬱決然道。


    「哼,沖你來?你最愛的季尋戈喜歡上了你的好兄弟,你的好兄弟似乎也對她挺有感覺的,你難道都不吃醋嗎?」曹沫道。


    「吃醋?我隻怕你們騙了他!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尋戈,她藉口打了我那麽多次,現在還虛情假意的來看我,你們到底在圖謀什麽?又想對誰不利,你們的目的是戎軼和甄氏?」項鬱大膽猜測道。


    「這個無可奉告。但是,你如果想知道尋戈的消息,那你最好把你是怎麽知道她不是的原因告訴我。不然,你猜猜我會做出什麽?」曹沫警告道。時間不早了,甄戎軼應該也快到了,自己得趕在他來之前處理了。


    要不是他沒有回去,還一直監聽著尋戈的電話,還不知道事情差點就要穿幫。這個項鬱到底是怎麽猜到的,他必須要知道。而且,他還要想辦法封住他的口。不然,隻會讓更多人知道,尋戈不是尋戈。那麽季母的計劃就會再次砸在他的手裏。殺了他泄憤容易,但最重要的還是季母。


    「你不要威脅我!」項鬱掙紮道。他其實猶豫了,告訴他也沒什麽,隻是他怕他會食言不說尋戈在哪兒。


    「你應該想知道尋戈到底是死是活吧?死或活,換原因。你覺得劃算嗎?」曹沫在尋戈這件事上可是吃定了項鬱。他不說,他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除非尋戈還活著,不然,你休想我會告訴你一個字!」項鬱仰頭看著曹沫,冷靜道。如果最後得知尋戈死了,那自己不就虧大了。隻有確定尋戈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其他的才都好商量。


    「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你不說就算了,反正尋戈是死是活也跟你沒關係了。你隻是嫉妒尋戈不再愛你才胡亂說話。沒人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曹沫說完就要轉身離開,看也看不還昏倒在床上的尋戈。


    「你等等,我告訴你!」項鬱急道。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始終都是尋戈!


    「說。」曹沫停下腳步,背對著項鬱,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認不出來,還怎麽配說愛她!看到她眼睛的瞬間我就知道她不是尋戈了。而且,尋戈受傷的時候根本就沒傷到臉。」項鬱沒好氣的妥協道。


    「哼,瘋子說的話,果然是不能信的!」曹沫嗤笑道。


    「我說的是事實,該你回答我了。尋戈她,她還……不,她在哪兒,你們把她關在哪兒了?」項鬱其實想問尋戈是不是還活著,但他實在是開不了那個口,隻好問她在哪兒。


    「一個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地方。你如果想知道她的下落,那你最好從現在開始閉上你的嘴。如果讓任何人知道什麽不該知道的,我保證,你這輩子就不要想再見到她!」曹沫警告道。


    「你是她哥哥,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們?」項鬱現在才問到重點。猜出紀燃不是季尋戈後,他的態度竟真的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也不管為什麽她會成為季尋戈,隻是一心想著已經死了五年多的季尋戈。他也隻有在麵對真正的季尋戈時,才會奮不顧身,不顧性命。其他人,他根本就不屑在乎。


    「想知道原因?我怕我說了以後,你就隻能待在精神病院了。神經病院,誒,這個辦法好!一個瘋子的話,誰還會相信?」曹沫笑道。


    「你想幹什麽?」項鬱心裏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你看你在病中,竟然把來探病的尋戈打暈,衣服還給扯成這樣。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能下這麽狠的手,我看你真的是問題不小啊!怎麽著也得接受心理幹預,並且住院治療了吧。」曹沫說著又把尋戈的**帶也扯斷道。


    「你們這是栽贓嫁禍!她根本不是尋戈!」項鬱憤怒道。


    「連心愛的女人都能認錯,可見你真的病的不輕。我勸你在說好話的時候就聽著吧。不然你逼我親自動手的話,恐怕不該知道的人就會知道。到時候,受苦的就不止是你,還有正在受苦的人。我沒殺你,留你一條命已經夠不錯了。你想滿世界的嚷嚷,讓大家都知道她不是尋戈,然後讓尋戈來麵對即將到來的各種非難嗎?這次的綁架案你可是參與其中的,如果被綁的是真正的尋戈會怎麽樣?你該慶幸我們把尋戈藏起來,而不是暴露在大家眼前。」曹沫靠近項鬱,對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他那麽在乎尋戈,應該知道該怎麽做。隻要他不知道尋戈已死的事,他就會乖乖聽他的擺布。


    現在殺他太引人注目,而且還會使計劃偏離。所以,曹沫也隻能暫時逼他自己去精神病院,讓他的證詞做不得數。


    「我不管你們的計劃是什麽,我隻要尋戈回到我身邊!」項鬱看著曹沫道,算是答應了他的條件。


    「我答應你。記住,我今天沒來過。」曹沫說著看了眼時間,他們應該到了,自己也是時候該撤了,相信項鬱應該知道該怎麽做。


    目送著曹沫離開,項鬱看著趴在他床上,衣衫不整的假尋戈,一心隻想著要救出他的尋戈,便也上前動手把她翻了過來,從床頭櫃裏拿出了平日削水果用的水果刀,喘著氣,等待著門外的聲音。


    果然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項鬱裝作沒聽見,隻是不住的握緊手裏的水果刀,等門外的人推門進來。但敲門的人又等了一會兒,才又敲了兩下,但似乎都沒要進來的打算。


    項鬱急了,眼見身邊還有一個水晶花瓶,忙一手握緊水果刀,一手將花瓶拂倒在地。花瓶碎裂的聲音終於讓門外的人有了動靜。敲門聲更加急迫了些,連敲了幾下都沒人應聲後,門這才被撞開。三個神色焦急的人沖了進來。


    眾人一進來,就看見項鬱手握著水果刀向下紮去,在他的床上,是衣衫不整,早已昏迷不醒的季尋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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