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易庭並沒有給以緋色說關於黑魔宗的事情,而是繼續問到:“那他們究竟是使用什麽方法控製你們的,還能解開嗎?”


    緋色麵色一苦,歎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他們煉化在我體內的精血珠不知是由什麽術法煉化成的,我竟然無法煉化,而且也無法離開我體內,要是強行去除,我的性命也同樣不保!”


    易庭心中好奇,魔道秘術真是太多了,有很多的秘術強大而又不可思議,不過易庭隨即就又想到了什麽,趕緊說道:“不對啊,你現在的精血珠在我身上,和你之間的聯係都已經斷了,可是你怎麽還沒事呢?”


    緋色居然調皮一笑,“我當然是有辦法了,他們不知道我修煉的功法能修煉兩件本命法寶,一主一副,正好這精血珠乃是副,所以和我的心神沒有聯係在一起,就算強行剔除,我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隻不過是要損失一些精血罷了!”


    易庭感歎一聲,真是天下功法,種類繁多,這種還能煉製兩件本命法寶的功法他還是第一次見,要是我的神罰能修煉兩件本命法寶就好了,到時候兩把紫電飄渺劍……嘖嘖,還有誰是我的對手?易庭心中意淫了起來。


    “雖然你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們一定能發現你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控製,所以你還是跟我回馭獸宮吧,將巫鬼堡被神秘組織控製的事情告訴正道。”


    緋色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易庭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問到:“你可認識一個叫宋呈的人?”緋色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易庭也沒有再問,然後說道:“那我們先將傷養好再說吧,你精血損失這麽多,給,這精血丹回複精血非常快!”說完又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緋色。


    緋色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易庭一眼,輕輕說了一聲謝謝。


    一個月後,馭獸宮山門前,此時依舊冷冷清清,清晨的陽光射出幾道光線,而在朝陽的映射一下,馭獸宮門前的廣場上,走來兩個年輕男女,男子體型偏瘦,一身青衣,剛毅的臉上毫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麽,女子一身紅衣,妖豔異常,寬大的紅袍並不能遮住她魔鬼般的身體曲線,最主要的是她下巴上的一點朱砂痣,讓這個女子的風韻又增添了幾分。[.超多好看小說]


    這二人正是從東蘭靈脈趕回來的易庭和緋色了,這一個多月的養傷,易庭和緋色的傷好了七七八八,於是二人不敢再耽擱,趕緊回來馭獸宮,說明情況!


    馭獸宮前的陣法麵前,易庭伸手一指,一道金光射入,接著易庭和緋色就站在原地,等待著什麽。


    過了一會,在陣法裏麵出現了一個幼小的身影,是個女子,活蹦亂跳的,不是東陵是誰?


    剛才易庭就是給東陵發了傳音符,讓東陵出來打開陣法。


    東陵打開陣法之後,看到易庭還有易庭身邊的緋色之後,立即陰沉下臉來,“這是誰?”


    易庭微微笑道:“先不管這是誰,趕緊去通知掌教,就說我帶回來了重大消息!”


    東陵瞪了易庭一眼易庭之後,才不情願的發了一張傳音符給掌教正一真人,正一等人在半個月就回來了,在聽說易庭回來之後,立即召見了易庭。


    在馭獸宮的一個巨大宮殿中,此時除了易庭和緋色站在大廳中間的空地上以外,其餘的兩邊則坐著一些修士,正是馭獸宮的長老,在這些長老身後則站在一些修士,都是這些長老的核心弟子,而在為首一處,坐著一個白胡子老者,正是馭獸宮掌教正一真人。


    緋色麵對這麽多的人,不免有些害怕,不過她也是破罐子破摔,在緊張了一會之後,她也就放開了。


    易庭將巫鬼堡被來自玉陽大陸的神秘組織控製的事情告訴了在座的眾人,眾人皆嘩然,就連一向老成持重的掌教正一真人也是差點一把胡須揪下來,“來自玉陽大陸的神秘組織?”


    其中一個馭獸宮的金丹長老第一個表示不信,“有什麽證據證明是來自玉陽大陸的某個神秘組織?這完全有可能是巫鬼堡發動修真界大戰的理由!”


    這個長老一說,其餘的長老也都點頭,意思很明顯,他們根本不信什麽神秘組織控製巫鬼堡這個說法。[.超多好看小說]


    掌教正一真人在剛才的失態之後,又重新鎮定起來,捋了捋胡須,隻聽他說道:“巫鬼堡的實力有多強整個光寒都是知道的,名副其實的魔道第一打大派,怎麽可能會被一個神秘組織控製住?另外據我所知,光寒大陸與玉陽大陸之間的聯係早就斷了,現在怎麽又會聯係起來?”


    易庭沒想到沒人相信這個結果,就連自己的師傅青河真人還有好友東陵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分明也是表示懷疑。


    緋色歎息一聲,小聲在易庭的耳邊說道:“算了吧,我們拿什麽證明?還是走吧!”


    易庭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有證據!”說完往前走了一步,大聲說道:“證據當然也是有的。”說完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伸手往儲物袋上一拍,一道青光過後,易庭的手上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令牌。


    “這個令牌是我在玉陽大陸上和東陵師伯一起曆練的時候所得到,它背麵刻有黑色煉化一朵,正麵則有一個黑字,是一個叫黑魔宗的險惡勢力所有,相信這個令牌在現在魔道人身上也會有吧!”


    眾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易庭手中的令牌上,神識不斷掃來掃去,仔細查看起來,就在這時,一個女子從位置上站起來,正是馭獸宮中除東陵以外的又一位女長老,餘秋雨。


    隻見她也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同樣的令牌,然後說道:“這個令牌是我擊殺了一個魔道邪修得到的,不過我仔細的研究了之後,這個令牌我以前確實沒見過,看來易長老說的有幾分可信!”


    易庭又將目光看向了東陵,東陵也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各位長老,易庭說的沒錯,我們兩個在玉陽大陸上流浪的時候確實得罪過這樣一個組織,他們也確實非常的殘忍,實力非常強大,要不是我們幸運,可能都已經回不來了。”


    想起和易庭在玉陽大陸上的經曆,東陵不由得悵然說道。


    進過東陵這兒一佐證,馭獸宮眾人也就都不得不有些相信,眾人又都問了一些問題之後,這件事就暫定為事實。


    掌教正一真人麵無表情的說道:“既然這個消息是真的話,明日我便親自去一趟仙靈宗,找邢夫人好好商量一下對策,現在大家來說說,這個巫鬼堡的長老應該怎麽辦吧?”


    此話一出,緋色的臉色立刻變了變,易庭也同樣的很擔心,這些馭獸宮最核心的修士會怎麽處理她!


    一個馭獸宮的長老慢悠悠的說道:“對於這樣的邪惡魔修,我們應該殺了服眾,省的別人說我們馭獸宮和巫鬼堡有一腿!”


    易庭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不過並沒有出言反對什麽,而是靜靜的聽著,想要看看其他人都是什麽想法。


    剛才那個叫餘秋雨的女金丹長老說道:“縱然是魔修,現在已經被易長老抓獲,畢竟修行一場不容易,我看就讓這位巫鬼堡的長老說出一些巫鬼堡的秘術秘辛來,根據這些分量,再決定如何處置此人。”


    眾人都點了點頭,互相討論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修士突然站出來說道:“各位前輩,晚輩認為,我們應當培養此人成為我們馭獸宮的傀儡,到時候扶持她上位,掌控巫鬼堡,這樣一來,就如同是我們馭獸宮掌控了巫鬼堡!”


    此時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一個金丹長老身後,看來就是此人的弟子,不過這位金丹長老卻沒有說話,而是閉目養神起來。


    在這個年輕的修士說完之後,易庭又將目光看向了在座的眾人,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讚同的神情。


    青河與東陵沒有出任何的主意,他們可能看到易庭和緋色之間還有些關係。


    正一真人再聽了眾人的建議之後,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臉上也平靜異常,而是話鋒一轉,問易庭:“易庭,這人乃是你抓住的,你想怎麽處置?”


    易庭往前一步,擋在了緋色前麵,然後說道:“既然她是我抓住的,當然是我一個人的,所以剛才出了這麽多主意,我全都反對!”


    眾人頓時大驚,好大的口氣。


    一個長老說道:“易庭,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不按照我們剛才那麽說的做,全光寒的同道修士會怎麽看我們馭獸宮?”


    另一個修士也說道:“對啊,我們應當站在馭獸宮的角度想一想,畢竟我們馭獸宮向來都受到光寒大陸同道中人的抬愛,萬一因為這件事而致使我們馭獸宮名聲掃地,則個罪責你擔的起嗎?”


    此話一出,大廳內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全都是同樣的神色,就連青河也是笑道:“是啊,易庭,這件事還是要三思後行!”


    麵對眾人的施壓,易庭心中頓時生出數股無名火來,當即周身氣勢大放,強大的神識瞬間朝著剛才說話的那個弟子而去,慢慢的朝其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那弟子臉色就蒼白一分。


    才走了三步,那弟子便臉色蒼白,身體顫抖,易庭冷聲說道:“好,既然你問我,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易庭……擔的起!”


    站在易庭身後的緋色一聽,一雙美眸中不知想些什麽,感激的看著這個站起自己身前替自己擋住風雨的男子。


    場上眾人俱都震驚,沒想到易庭居然敢在如此地方胡鬧,頓時兩個金丹長老站出來指著易庭怒吼一聲:“易庭,休要過分,和一個晚輩計較什麽?有本事和我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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