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


    冷不防聽了黃斌的話,寒心隻感覺到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來,腦海裏瞬間就浮現出了“昆侖派”三個字,沒有任何一個詞能夠形容此刻寒心內心深處的‘激’動,他甚至‘激’動得忍不住叫出聲來,仿佛已經看到那神乎奇乎的法術成了他的囊之物一般。(.)-.79xs.-


    不過,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但寒心絕不是沒有腦子的熱血分子,他很清楚自己沒有半點法術傍身,而對方則是‘精’通法術的道‘門’修真者,他從沒有見識過法術的威力,自然不敢輕易以身犯險。


    而且,黃斌如此狼狽,顯然是吃了虧的,換句話說,黃斌口的“修真者”肯定比黃斌要厲害,要不然也不能‘逼’得黃斌滿頭大汗、神‘色’慌張。


    冷靜下來之後,寒心趕緊問黃斌,說:“對方有多少人?實力如何?”


    聽了寒心的問話,黃斌趕緊說:“心哥,對方隻有區區一人,實力我並不清楚,因為我還沒有和他‘交’上手!”


    “沒‘交’上手嗎?”


    聽了黃斌的話,寒心不由得微微皺眉,忙又問道:“那你為什麽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心哥,你誤會了!”


    黃斌撓了撓後腦勺,趕緊解釋說:“我之所以滿頭大汗是因為趕著回來向你通風報信,而且那個人的移動度太快了,比我全力催動真氣加持的時候都要快了兩倍不止的移動度!”


    “呃……”


    聽了黃斌的解釋,寒心不由得麵‘露’鬱悶之‘色’,頓了頓,他忍不住憤憤道:“這麽說,你是被對方的移動度給嚇的?”


    “我……”


    黃斌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是,問話的是寒心,他隻能硬著頭皮點頭,那模樣就如同害羞的大姑娘一般。事實上,除了有些忌憚那名移動度超快的修真者之外,黃斌更多的是‘激’動,因為他和寒心的想法是一樣的,迫切想要擁有一‘門’能夠將真氣的威力展現出來的法術!


    “出息!”


    見黃斌尷尬點頭,寒心忍不住用頗為嫌棄的語氣笑罵了一句,左右權衡之後,他便說:“對方既然是修真者,身上說不定就有法術秘笈,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我們決不能錯過!”


    畢竟不了解那名正在靠近的修真者的實力,所以,寒心的心裏是沒底的,不過,他實在無法抗拒法術的‘誘’‘惑’,所以,他就決定大膽一試。[]


    打定主意,他當即將神農鼎召喚出來,臨時把張醫生這個“拖油瓶”藏到神農鼎,然後就開始和黃斌商議對敵之策。


    一般說來,身懷真氣的兩個人之間是有一定感應的,如磁鐵的正負兩極一般,這種感應與距離成正比,距離越近,感應越明顯。


    同時,這種感應也與真氣修為的高低成正比,如果兩個人的真氣修為高低懸殊太大,那麽,真氣弱的人自然無法和對方有感應。


    當然,事無絕對,修真界有一些非常神奇的法術,通過法術,修真者能夠隱藏自身真氣的‘波’動,讓其他修真者無法感應到自己是否也是一名修真者,就如同隱身符一般。


    之前黃斌在四合院外為寒心護法,他雖然沒有真正看到那個修真者,但是他卻能夠感應到對方正在急靠近他就是這個道理。


    黃斌能夠感應到那名修真者的存在,而那名修真者也目標明確地朝著黃斌這邊趕來,自然,他和黃斌的真氣修為懸殊應該不會太大。


    對方的移動度超越黃斌兩倍都不止,或許是因為修煉了某種能夠提升移動度的法術。


    突然,黃斌忍不住對寒心說:“心哥,你感覺到沒有?那個修真者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嗯!”


    寒心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移動度真的很快,就如同一陣風似的,隻怕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普通人也未必能夠捕捉到那個修真者的蹤跡,沉著臉,寒心壓低了聲音對黃斌說:“那個袖珍真馬上就會出現在‘門’外的院子裏!”


    黃斌急眼了,忙追問道:“那怎麽辦?”


    “嘿嘿……”


    寒心邪邪一笑,然後說:“咱就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寒心話音剛落,‘門’外突然有一陣勁風猛地竄起,饒是寒心早已將房‘門’關上,但那陣勁風依然刮得老舊的木‘門’搖搖‘欲’倒,很顯然,這陣風是那名修真者因為移動度太快而造成的。


    下一秒,‘門’外傳來一名男人的說話聲:“屋裏的人,出來吧!”


    男人的聲音略顯尖利,給人一種娘娘腔的感覺,不僅如此,他的語氣難掩的都是高人一等的自信,仿佛這天上地下就他一個人說了算一般。


    聽了對方的話,寒心隨即向黃斌打了個眼‘色’,黃斌心領神會,當即大踏步朝著‘門’外走去。


    停留在屋裏,透過窗前的縫隙,寒心依稀能夠看到院子裏站著一名運動裝打扮的高瘦男人,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有一種不同於常人的出塵氣質,鶴立‘雞’群一般。


    男人的雙‘腿’很修長,比‘女’人的都要修長,身體比例也趨於完美,就如同男模特一般,擁有一米八身高的他自信滿滿,炯炯有神的眼睛裏滿是對平凡世界的不屑一顧。


    看到黃斌走出房‘門’,男人忍不住冷冷一笑,說:“哥們,真是沒想到能夠在這裏遇到同道人啊,我真是太興奮了!”


    “嘿嘿……”


    黃斌畢竟不知道深淺,所以,說實話,他是忌憚對麵那名自信滿滿的男人的,不過,他覺得有寒心在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所以,聽了男人的話,他竟是都懶得回答,而是邪邪一笑,很有點世外高人的意思。


    將黃斌竟然對自己不屑一顧,男人不由得微微皺眉,頓了頓,仿佛是能夠看到房間裏的寒心一般,男人又說:“屋裏的朋友,雖然你隻是一個沒有任何真氣修為的凡人,不過我很好奇你長什麽樣呢,要不你也出來讓我見見吧?”


    男人這麽說是有目的的,因為他能夠感應到自己和黃斌的真氣修為相當,待會要是動起手來,未必就能討到好處,但如果把寒心這個沒有任何真氣修為的“凡人”叫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在男人看來,寒心明顯就是黃斌身邊的“拖油瓶”,有寒心這個“累贅”在,男人對戰勝黃斌就更有信心了。


    不過,男人並不知道,寒心非但身懷真氣,而且還是修為比黃斌強了十倍都不止的妖孽!


    “嘿嘿……”


    聽了男人的話,躲在房間裏的寒心不由得麵‘露’‘奸’猾笑容,他心說:“因為我的真氣修為比黃斌的要強上太多太多,所以,黃斌始終都感受不到我身懷真氣,眼下那個修真者也感覺不到我身上的真氣,看樣子他的真氣修為和黃斌的差不多!”


    想到這種可能,寒心那個樂啊,因為他覺得自己又可以扮豬吃老虎了!


    邪邪一笑的同時,寒心幹脆便悠哉悠哉地抬腳朝著‘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刻意用惶恐的語氣說:“朋友,我聽我哥們說你是道‘門’修真者,是神仙,你該不會要殺了我吧?”


    說話的同時,寒心已經抬手要打開房‘門’。


    不過,幾乎就是同一時間,他的腦子裏陡然出現一種極其詭異的感應,他能夠感應到,在百步開外,又有一名真氣修為與‘門’外的修真者相當的人朝著他的方向飛奔來。


    “嘿嘿……還有一隻小蝦米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可以一次‘性’解決,指不定能多搞到一點法術秘訣呢!”這麽一想,寒心再不遲疑,當即打開了房‘門’,然後抬腳走進四合院裏。


    寒心出‘門’的同時,那名正與黃斌對峙的修真者便忍不住上下打量起寒心來,他與寒心的修為懸殊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他是分毫也感應不到寒心身懷真氣的。


    而寒心又刻意表現出非常畏懼的表情,所以,目光僅僅隻是在寒心的身上瞟了一眼,修真者就索然無味地將注意力投向了黃斌。


    寒心和黃斌覬覦修真者身上的法術秘訣,同樣的,修真者也覬覦黃斌身上的法術秘訣,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法術太稀缺了,任何一個身懷真氣的修真者都不會錯過這種能夠獲得法術的機會。


    當然,修真者並不敢冒進,因為他還不清楚黃斌的底細,所以,頓了頓,他就刻意用很友好的語氣問黃斌,說:“朋友,請問你師出何派?”


    畢竟要先打聽清楚對方的身份,否則的話,大水衝了龍王廟就不好了。


    黃斌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修真者的意圖,所以,幹脆就直截了當地回答:“無名無派!”


    “散修嗎?嘿嘿……”


    聽了黃斌的回答,修真者那個樂啊,就仿佛是餓慌了的猛虎突然看到‘肥’美的大‘肥’羊一般,他邪邪一笑,說:“既然朋友無名無姓,那我就不客氣……”


    “別得意!”


    不等修真者把話說完,寒心突然開腔了,同樣是邪邪的語氣,而且比修真者更加直接:“朋友,你想要殺人越貨,我們何嚐不是一樣的想法?”


    說話的同時,寒心已經抬腳緩步走向那名修真者,他決定戰決,不然的話,等另外那名修真者也趕到的話,想要一口氣解決兩個修真者就不會像現在這般輕鬆了。


    “你……你們?哈哈……哈哈哈……”


    聽了寒心的話,再見寒心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修真者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仿佛在他眼裏,朝他走來的寒心不過就是一隻準備碰石頭的‘雞’蛋而已。


    哈哈大笑的同時,修真者不屑地瞥眼看向寒心,然後用非常嘲諷的語氣說:“區區凡人也敢叫囂要殺人越貨,真是不自量力!”


    話音剛落,修真者單手一揮,高舉起的右手指尖竟是猛地竄起一點如拳頭般大小的火焰!


    一旁,將這詭異的一幕看在眼裏,黃斌忍不住驚呼出聲:“控火術!心哥,那是道‘門’的控火術!”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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