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不得不承認,董夫人白小白真的是狐狸‘精’一般的存在,因為董夫人白小白的溫柔,這時候,寒心甚至覺得自己的骨頭都有些酥軟了。(.無彈窗廣告)-.79xs.-∽↗79,


    也不拒絕白小白為自己‘揉’肩,頓了頓,寒心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董夫人,我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我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也不相信我倆之前的‘交’情可以稱為朋友!所以,我想,你是要和我做一筆買賣吧?”


    “嘻嘻……”


    聽了寒心這句如此直截了當的話,白小白笑得更歡了,整個包間裏竟都是她‘蕩’人心魂的笑,頓了頓,她說:“姐姐可不是在給你做買賣,姐姐是真心誠意要幫你!”


    寒心當然不相信白小白接近自己沒有企圖,不過,既然白小白不說,他也懶得追問了,轉而反問道:“你要怎麽幫我?”


    沒有片刻的遲疑,白小白脫口而出:“我先帶你去見薔薇好不好?你是不知道,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薔薇那個丫頭思念成疾,姐姐看了都心疼不已!她要是能夠看到你,估計該樂壞了呢!”


    “她……”


    聽了白小白的話,寒心隻感覺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那種疼痛讓他感覺到自己頭頂一片漆黑,幾乎從椅子上摔下去。


    此刻,寒心分明有一種失魂落魄的感覺,他‘欲’言又止,張口支支吾吾地問白小白,說:“她……她……她……唉……”


    一連結巴了很多個“她”之後,寒心隻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站在寒心的身後為寒心‘揉’肩的董夫人白小白就如同寒心肚子裏的蛔蟲,聽到寒心歎息,她便用弱弱的語氣問寒心,說:“你是不是想知道薔薇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咣當……”


    董夫人白小白話音剛落,坐在椅子上的寒心一個沒能憋住,身體後仰,直直地朝著董夫人白小白的懷裏倒去,那把椅子也因此發出“咣當”一聲悶響。


    “哎喲……”


    董夫人白小白顯然沒有躲閃的意思,非但如此,當寒心的後腦勺整個都倒在她懷裏的時候,那那雙原本搭在寒心肩膀上的輕柔小手更是直接摟住寒心的腦袋,似要將之塞入自己‘波’濤洶湧的‘胸’口一般。


    與此同時,她用嗲嗲的語氣撒嬌說:“寒心,你好壞呀!竟然吃姐姐的豆腐……”


    “我次奧……”


    雖然枕著的是溫軟如‘玉’的飽滿,但是,畢竟這個人的身份是董薔薇的繼母,寒心當然不敢享受,所以,被白小白摟住自己的腦袋,寒心當即暗罵了一句,與此同時,整個人立刻如彎弓一般彈起來,馬不停蹄的,他頃刻之間換到白小白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後才算靜下來。[]


    落座後,寒心忍不住黑著臉來了這麽一句:“嶽母大人,請自重!”


    “撲哧……”


    將寒心如老鼠躲避大臉貓一般的舉動看在眼裏,董夫人白小白本來‘挺’鬱悶的,不過,在聽了寒心這話後,她就憋不住笑出聲來。


    也不管寒心願意不願意,董夫人白小白依然我行我素地來到寒心的身後為寒心繼續‘揉’肩,這會兒,她已經不笑了,取而代之的是難得的安靜,頓了頓,她用悵然若失的語氣歎息說:“唉!你們年輕人哪,做事情也太不小心了,你說你怎麽就讓薔薇懷上了呢?”


    “轟……”


    對寒心而言,董夫人白小白這句像極了開玩笑的話無異於一道驚雷,他仿佛能夠聽到自己的腦子裏轟隆一聲炸響。


    之前邪月和黃文斌說董薔薇已經懷孕寒心是不信的,至少不願意承認,但是,此刻聽了董夫人白小白的話後,他就再也不能不相信了。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你說……你說薔薇……薔薇真的懷了我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總之,寒心說話的時候不僅結巴,甚至於全身都在顫抖,打擺子一般、篩糠一般。


    “你自己去看她、自己當麵問她不更好?”


    白小白並沒有直接回答寒心的問題,而是用饒有深意的語氣說:“寒心,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姐姐卻知道,你這次來京城就是為了薔薇!”


    寒心呆呆地坐著不說話,白小白於是就繼續自言自語一般說:“‘女’人懂‘女’人,我能夠感覺得到,薔薇之所以堅持不願意打掉那個孩子,為的就是等你來接她!”


    “轟……”


    雖然寒心不願意說話,但是,不代表他不願意聽白小白說話,相反的,他看似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實際上卻是在豎著耳朵聽白小白說話,說關於董薔薇的一切。


    冷不防聽到白小白說董薔薇之所以不願意把孩子打掉是為了等自己,寒心隻感覺自己的心更疼了。


    此時此刻,他是那麽後悔當初允許董必輸把董薔薇帶回京城,當然,那時候的他並不知道董薔薇已經懷孕,否則的話,隻怕就算是和董必輸大打出手他也決不答應董薔薇回京。


    如丟了魂一般,寒心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突然用悵然若失的語氣問白小白,說:“她現在在哪?我要見她!”


    “嘻嘻!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目的!”


    聽了寒心這話,董夫人白小白大喜,她說:“寒心,不僅薔薇在等你,我也在等你,如今你終於來了,我立刻就可以帶你去見她!”


    “你帶我去?”


    寒心有些‘迷’糊了,他心想,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去不就行了,為什麽還要你帶呢?


    “是的!我帶你去!”


    董夫人白小白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隻有我能夠帶你去見薔薇,因為她是被禁足的!”


    “被禁足?”


    聽了白小白的話,寒心總算明白過來為什麽董薔薇一回京城就與他斷了聯係了,敢情她被董必輸禁足了。


    沒有片刻的遲疑,寒心當即對董夫人白小白說:“那你帶我去見她吧!”


    “你不問我為什麽要幫你?”


    這下子,輪到董夫人白小白好奇了,因為之前寒心和她‘交’流可一直都保持著警惕心和戒備心呢,怎麽突然一提到要去見董薔薇他就不管不顧了呢?


    “我之前就已經說了,這就是一筆‘交’易!”


    寒心說得很‘露’骨,絲毫不藏著掖著:“我和董夫人可沒有什麽‘交’情,董夫人既然願意幫我,顯然是覺得我身上有利可圖了!所以,董夫人需要開口告訴我為什麽要幫我的時候自然會開口的,我又何必多嘴呢?”


    “嘻嘻……”


    聽了寒心這話,董夫人白小白非但不惱,反而毫不吝嗇地笑了笑,頓了頓,她收回搭在寒心肩膀上的小手,然後說:“既然這樣,你就跟姐姐走吧,姐姐現在就帶你去見你的‘女’人!”


    “現在就去?”


    寒心有些意外董夫人白小白辦事的手段了,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雷厲風行。


    不僅如此,寒心還覺得,既然董薔薇是被禁足的,那麽,顯然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見到董薔薇的,即便作為董家的‘女’主人,白小白想要安排寒心去見董薔薇也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麽說來,董夫人白小白老早就已經猜到寒心會來京城,所以早早就開始安排了。


    換句話說,董夫人白小白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她運籌帷幄的本領很不一般!


    “自然是現在就去!”


    董夫人白小白這會兒都已經走到包間‘門’口了,伸手就要把房‘門’打開,不過,聽了寒心的話,她依然忍不住回頭解釋了一句:“畢竟現在的董家還是我老公說了算,正好他今天不在,否則的話,姐姐也不能帶你去見薔薇呢!”


    “哦哦哦……”


    聽了白小白的話,寒心於是就趕緊跟了上去。


    董夫人行事非常低調,走出包間之後不忘用薄紗把自己的頭臉遮擋住,那四名黑衣保鏢也刻意距離她遠一點,不僅如此,她還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女’特工一般。


    出了全聚德的大‘門’,寒心便跟隨董夫人白小白上了一輛很普通的轎車。


    白小白親自開車,寒心坐副駕駛,至於那四名黑衣保鏢則坐後麵那輛非常豪華的轎車,很有點主次顛倒的意思。


    不過,寒心卻明白董夫人白小白是刻意這麽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免得讓有心人發現她和寒心在一起。


    白小白的車技非常嫻熟,她穿的是開衩很高的旗袍,坐在駕駛室的她,兩截大長‘腿’就這麽暴‘露’在寒心的視線裏,加之車上彌漫著陣陣‘女’人用的香水味,寒心不免覺得有些心神不定。


    車行了沒一會兒,突然,寒心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蘇眉打來的,他也沒多想,當即按了接聽鍵。


    “喂?蘇眉……”


    寒心剛剛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說話聲。


    “你就是寒心吧?”


    對方說話的語氣‘陰’惻惻的,給人一種暴戾而且嗜血的感覺,也不等寒心開口回答,電話裏的男人又說:“你的妞在我手裏,如果你不想她死得太難看的話,我勸你還是過來接她的好!”


    “嗯?”


    聽了對方說的這番莫名其妙的話,寒心頓覺自己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了,所以,他於是就刻意笑嗬嗬地問對方,說:“哥們,請問你是?”


    “少他媽給我裝蒜!”


    電話那頭,男人說話的語氣始終是那麽暴躁,給人一種咬牙切齒說話的感覺,就仿佛與寒心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他說:“小雜種,你在火車上殺了我那麽多兄弟,難道這麽快就忘了?”


    “火車上?”


    聽了男人這話,寒心隻感覺自己的心猛地悸動了一下,他總算是明白過來了,是火車上那些歹徒的同伴來尋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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