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檬的長相,寒心早該想到這個女孩子和林溫柔有關係才對,畢竟兩人都姓林,而且林檬和林溫柔長得如此相像,越看越像的那種。[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我們不寫小說,我們隻是網絡文字搬運工。-


    隻是,之前初見林檬的時候,寒心隻感覺驚豔,並沒有把她和林溫柔想起來。


    如今冷不防聽到林檬提林溫柔的名字,寒心那個驚訝啊!


    “撲哧……”


    將寒心那驚得無以複加、百口莫辯的尷尬表情看在眼裏,林檬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笑起來的時候,兩排白牙露出來,唇紅齒白,讓人賞心悅目。


    俏皮地伸手故作老氣橫秋狀,林檬一邊笑一邊說:“姐夫,你居然把溫柔姐送給我的白玉丹用來泡妞,你這次死定了哦!”


    “呃……”


    聽了林檬這話,寒心更是尷尬不已。


    寒心的身上,除了剛才送給林檬的那枚白玉丹之外,還有一枚白玉丹和一枚駐顏丹。


    而這些,全都是林溫柔托寒心送給林檬的禮物。


    寒心當時在火車上摸了林檬的手,於是就尋思著用一枚白玉丹補償林檬,寒心當時心想,反正用了林溫柔的一枚白玉丹也沒事。


    誰曾想,林檬竟然就是林溫柔要送禮物的人!


    不過,說到底還是林溫柔疏忽了,她並沒有事先告訴寒心和林檬彼此的名字,隻給寒心留了林檬的電話,至於林檬,除了知道她堂姐林溫柔的男朋友要過來海城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也正是因為林溫柔的疏忽大意,寒心才會鬧出這麽大的一個烏龍事件。


    為了確認林檬真是林溫柔要自己來海城找的人,尷尬的寒心趕緊掏出了手機打林溫柔留的那個電話。


    果然,寒心這邊一撥號,林檬的手機就響了。


    “這……”


    見林檬俏皮地揚了揚她的那部用粉紅色的手機套裝著的手機,寒心的臉都綠了。


    不由分說,他趕緊從兜裏把另一枚白玉丹和駐顏丹掏出來遞給林檬,厚顏無恥地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不然我怎麽能把白玉丹送給一個陌生女孩子啊?”


    “你少來!”


    看到寒心遞來的白玉丹和駐顏丹,林檬雙眼放光,急忙一把接過,然後飛快放到包包裏,不過,她似乎絲毫沒有領情,反而用力將一個白眼丟給寒心,然後說:“姐夫,你真壞呀,竟然背著我家溫柔姐在火車上玩‘豔’遇!”


    “我……”


    寒心百口莫辯,這會兒恨不得時間能夠回到兩個小時前,然後打死他也不會再去搭訕林檬。(.無彈窗廣告)


    就在他滿臉黑線的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林檬對自己的稱呼很有問題。


    所以,他忙黑著臉問林檬,說:“你怎麽稱呼我為姐夫啊,我不是你姐的男朋友你也不是我的小姨子,我怎麽能是你的姐夫呢?”


    “少來!”


    林檬之前剛和寒心接觸的時候挺矜持的,畢竟誰和陌生人相處都不會露出自己的本性,不過現在既然和寒心熟悉了,所以她的本性也就暴露了,張牙舞爪的性格,和林溫柔有得一拚,也難怪會和林溫柔是堂姐堂妹的關係,這大抵就是她們林家的種吧……


    惡狠狠地揮舞了一下小粉拳,林檬對寒心說:“之前我姐打電話的時候就說她的男朋友要來海城,你要是不是她的男朋友是誰啊?”


    說著,林檬白了寒心一眼,又說:“姐夫,你真壞,明明都知道人家是你的小姨子了還逗人家,哼!”


    “我……”


    寒心是真冤枉啊,他連林溫柔的手都沒拉過嘴巴都沒親過身子都沒摸過更沒有做過那種男人和女人才能做的事情,他怎麽就成了林溫柔的男朋友呢?


    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黑著臉的寒心忍不住用弱弱的語氣又問林檬,說:“你堂姐真說我是她的男人了?”


    “是啊!”見寒心竟然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盯著自己看,林檬的腦子就有些懵,於是就鬱悶地說,“難道你不知道你是我姐的男朋友?”


    “這……”


    聽了林檬這話,寒心語塞了。


    此刻,他的腦子轉得飛快,他心想,自己明明不是林溫柔的男朋友為什麽林溫柔要騙林檬呢?


    越想越覺這事透著古怪,幹脆,寒心就硬著頭皮說:“廢話,我當然是溫柔的男朋友啊,我們還睡過覺了呢!”


    聽了寒心這話,林檬的臉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子,畢竟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寒心的這句話實在是太露骨了,為了掩飾內心深處的羞澀,林檬急忙揮手捶打寒心的胸口,嬌笑著說:“哎呀,你好壞哦!”


    兩人在車站門口打鬧了一陣,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倆的麵前。


    這顯然是在火車站門口接送旅客的私家車,司機探出頭來問寒心和林檬,說:“兩位要用車嗎?”


    這會兒是夜深,下火車的乘客都爭搶著要打車,而林檬約的車又沒到,幹脆就點了點頭,然後與寒心先後上車。


    上車後,林檬說了地名,然後又掏出手機打電話,她在電話裏說:“林叔,你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林檬口中的“林叔”應該是林檬的專職司機或者老管家之類的,電話裏的他有些不放心,於是就多叮囑了兩句。等林檬掛斷電話的時候,她和寒心坐的這輛車已經開出了老遠。


    “咦?”


    見司機開車的方向和自己說的地名完全相反,林檬就忍不住問司機,說:“師傅,我要去的地方是萬歲山小區,你怎麽往相反的方向開車呀?”


    司機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肥頭大耳的,他似乎沒有聽到林檬的話,繼續開車,如聾子一般,非但如此,在聽了林檬的話後,他的車速居然驟然加快,就仿佛他這輛車是偷來的一樣。


    坐在後座的林檬見勢不對,忙不迭朝著身旁的寒心看去。


    林檬是一個很精致的女人,她的身上總是透著一種貴族的氣質,她緊張的時候,那雙如黑寶石一般明亮的大眼睛就變得特別楚楚動人,流浪狗一般的表情,惹人生憐。


    見司機的車速越來越快,寒心也不禁微微皺眉。他心想,難道是遇到林檬的仇家了?


    想到這種可能,他抬手就準備去抓坐在駕駛室正飛速飆車的司機。


    不過,就在這時候,司機突然用力一腳踩下刹車。


    “轟隆……吱……”


    司機刹車的動作太急,所以,車子直接一個原地調頭,九十度漂移。


    “咿呀……”


    林檬一個不留神,身子重重朝著寒心撞去。寒心怕她受傷,趕緊張開懷抱將之抱住。


    司機明顯是早就有預謀的,車子剛停下他就突然鑽出車門,隨即從腰間拔出一根電棍。與此同時,四麵八方突然湧來七八名身著奇裝異服、染了各種顏色的頭發的混子,刹那之間將車上的寒心和林檬圍住。


    其中為首的那人,個子高高的,肩上扛著一根電棍,正是之前在火車上與寒心發生過衝突的陳哥,在他的左右,跟著紅毛和綠毛。


    這三人之前提前下火車,沒想到竟然會先寒心一步埋伏在這裏,可以想象,他們的速度有多快。


    紅毛和綠毛也都各自扛著一根電棍,司機下車後,他倆就邁著外八字的螃蟹步伐大搖大擺地走到車前,然後用肩上的電棍敲打車身,不輕不重,正好能夠讓車上的寒心和林檬聽到車棚上砰砰砰的悶響聲。


    看清了對方竟然是之前在火車上與自己發生過衝突的三個人,寒心淡淡一笑,作勢就要推門下車。


    “姐夫!”


    林檬見寒心要下車,趕緊伸手將之拉住,她擔心地說:“你不要下去!對方人多,咱們人少,不是他們的對手……”


    “就坐在車上等我!”


    寒心衝著林檬淡淡一笑,然後毅然推門下車。


    “嘭!”


    下車的同時,寒心重重將車門摔上。


    絲毫不懼人多勢眾的陳哥,寒心悠哉悠哉地來到陳哥的麵前,然後用不溫不火的語氣說:“你想怎樣?”


    “怎樣?爺爺要弄殘你!”


    寒心話音剛落,突然,綠毛手中的電棍就狠狠地朝他的腦門砸來。


    之前在火車上的時候綠毛受了寒心一耳光,所以,這時候下手絲毫不顧寒心的死活。


    “哼!”


    不等綠毛手中的電棍擊中自己,寒心突然抬手,如變戲法一般輕易將劈麵而來的電棍抓住,緊接著,他的膝撞驟然出擊,狠狠地踹向綠毛的腹部。


    “嘔……”


    綠毛吃痛,整個人如水煮蝦一般誇張地弓起。他腹中翻滾,絞痛男人,作勢就要彎腰、張嘴就要嘔吐。


    “嘭!”


    幾乎是綠毛彎腰的瞬間,寒心的膝蓋驟然上踢,狠狠抵在綠毛的下巴上,直接將綠毛踢得舌尖都咬斷三分之一,而綠毛也重重摔在地上,似剛剛被屠宰的肉豬,蜷縮在地的綠毛一個勁的抽搐。


    “啊?”


    將寒心攻擊綠毛的手段看在眼裏,陳哥嚇得倒退半步,下一秒,他用力一揮手中的電棍,大聲咆哮:“兄弟們,給老子把這小子的雙腿廢掉!”


    說話的同時,陳哥悍然將電棍的電流開關打開。


    “嚓……嚓……”


    昏黃的夜色裏,閃電一般的電流在電棍上蜿蜒盤踞,發出令人膽寒的火花。


    “小子,敢得罪老子?找死!”


    下一秒,陳哥舉著手中的電棍朝著寒心的腦門劈去。


    與此同時,紅毛、司機等另外五六個混子也全都一擁而上,喊殺聲驚天動地!


    見七八個人同時撲向寒心,坐在車上的林檬嚇得直接捂著眼睛尖叫:“啊……”


    與林檬的尖叫聲響應和,幾乎是林檬叫出聲來的同時,車外同時傳來一聲慘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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