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不是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三個工人相繼爬到胡寶虎的麵前,他們聽到胡寶虎的冷笑,趕緊說:“虎哥……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應該懷疑心哥的醫術……但是……但是我們這可都是為了養‘雞’場才染的禽流感……虎哥……你得勸心哥救救我們哪……一會要是警察來了……”


    “次奧!”


    聽到三個工人語氣中竟然隱隱暗含著威脅的意思,胡寶虎當即怒罵了一聲,然後說:“你們仨可真夠不要臉的,你們真是為了我的養‘雞’場?放屁!明明就是因為我給你們加了錢好不好?如果不是為了錢,你們估計早他媽逃跑了吧?”


    胡寶虎記得是太清楚了,他之前準備宰殺、焚燒病‘雞’的時候,四個工人因為害怕被禽流感病毒感染,所以一個個就找各種理由準備閃人,胡寶虎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沒辦法,隻能允諾說這個月的工資每人加五千塊錢的獎金。(.無彈窗廣告)-..-△¢,


    五千塊錢的獎金可比工人們一個月的工資都還要高許多,所以,工人們見錢眼開,這才硬著頭皮留下來幫胡寶虎。


    “這個……這個……”


    聽了胡寶虎的話,三個匍匐在地的工人沒詞了,因為胡寶虎說的是事實,他們的確是為了錢才留在養‘雞’場幫忙的,一時之間,三人見在胡寶虎的身上討不到好處,於是又紛紛爬到寒心的腳下,說:“心哥……您是天下一等一的神醫……您不能見死不救哪……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們……我們之前是衝撞了您……可我們這不是怕死嗎……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指望著咱掙錢養家呢……心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您救救我們吧……”


    見三個工人如落水狗一般在地上爬來爬去,寒心不由微微皺眉,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大抵就是這些人了。


    按照寒心的脾氣,他是絕不會再管地上這三個工人的,但轉念一想,這三個人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他的“清心潤肺散”,所以,頓了頓,寒心幹脆說:“是誰打電話報的警?”


    “是……是……是……”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全都伸手指向跪在中間的那個工人,這個工人姓陳,三十多歲,平時大家都叫他小陳。


    小陳自己也用手指著自己,他似是嚇壞了,臉上盡是驚悚的神‘色’,他忙不迭地求饒說:“心哥,我錯了,我不該打電話報警!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局子裏,告訴他們我之前打電話是鬧著玩的,是惡作劇!”


    小陳說著,已經將兜裏的手機掏出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在這個智能手機、平板手機泛濫的年代,似小陳這般還用“老人機”的可謂少之又少,要麽就是窮人,要麽就是勤儉,可不管是哪一種,都讓寒心意外。


    養‘雞’場的禽流感病毒已經被清心潤肺散抑製,寒心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回去繼續煉製“清心潤肺散”,然後解決青城市那些已經染了禽流感的人,如果說局子裏的人過來,勢必會讓寒心分神,‘浪’費煉製清心潤肺散的時間,所以,見小陳打電話,他也不阻止。


    很快的,小陳就打好電話了,從小陳和局子裏的人打電話時說的話可以聽出來,他被局子那邊臭罵了一頓。


    匆匆掛斷電話後,小陳趕緊對寒心說:“心哥,我已經向警察局解釋清楚了,他們雖然罵了我一頓,但已經答應我不會來養‘雞’場調查,心哥,您就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能死……”


    寒心雖然在桂‘花’村隻待了幾個月,但是對村民們卻很熟悉,就拿小陳來說,寒心知道,小陳是家裏的獨子,陳父早年去世,陳母身體不好,常年患病在‘床’,就因為家裏光景不好,沒有姑娘願意嫁給小陳,所以雖然都三十多歲了,但小陳還是光棍。


    如果小陳真有什麽不測,且不說寒心脫不了責任,陳母也會跟著遭殃,沒有人服‘侍’,所以,想了想,寒心便說:“小陳,你們幾個現在就趕緊到‘雞’棚裏去吧,記住,就在‘雞’棚裏憋著,不要開鼓風機,不要開‘門’窗,也盡量少呼吸!”


    “這樣就能好了?”


    聽了寒心的話,小陳等三個工人不由得麵‘露’驚訝之‘色’。


    一旁,小馬趕緊‘激’動地說:“小陳,心哥說的沒錯,隻要在不通風的地方待一會,咱身上的病會好了!”


    “這個……”


    從小馬的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小陳等三個工人再一回想之前寒心讓他們留在大棚的時候他們竟然不領情,非要跑出來透氣,一時之間,又是後悔又是尷尬,頓了頓,小陳等三人趕緊拚著最後一口氣逃往大棚裏。


    見養‘雞’場的禽流感危機暫時解除,寒心便對胡寶虎說:“虎哥,我有事要先回去忙!你現在先趕緊用消毒‘藥’水把整個養‘雞’場消幾遍毒,避免禽流感的傳播!另外,一定不要讓村民們靠近養‘雞’場!”


    “心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


    胡寶虎原本都已經打算把養‘雞’場的‘雞’全都殺了焚了的,如今寒心竟然把所有的病‘雞’都救活了,胡寶虎怎麽可能不感‘激’?怎麽可能不‘激’動?


    頓了頓,他作勢就要跪倒在寒心的麵前:“心哥,您是我胡寶虎的大恩人,我胡寶虎給您下跪磕頭……”


    “你麻痹的,要幹什麽?”


    不等胡寶虎下跪,寒心趕緊將之扶住,然後笑罵:“少煽情了,趕緊忙起來吧!危險還沒有完全解除呢!另外,如果養‘雞’場再有什麽狀況,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又‘交’代了幾句後,寒心便匆匆離開,徑自朝著村衛生室的方向飛奔而去。回到家裏,寒心二話不說,將正大‘門’反鎖上後就開始繼續煉製清心潤肺散!


    另一邊,青城市衛生局,局長辦公室。


    自從萬年‘春’這個原青城市衛生局的局長被罷免後,四十多歲的副局長蔡學文就上位了,繼任青城市衛生局的局長。


    此刻,蔡學文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臉‘色’不悅。


    在他的對麵,坐著的正是紅辣椒大酒店的老板紅辣椒!


    此時的紅辣椒身著一身黑‘色’小西裝,穿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再配上高高盤起的長發,幹淨利落!


    蔡學文對麵沙發上坐著的她端端正正,‘挺’著‘胸’、抬著頭、腰板筆直,雙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雙膝上,她雖然沒有刻意討好蔡學文,雖然沒有刻意擠出笑臉,但是,她身上那種‘女’神的氣質卻讓讓著‘迷’。


    板著臉,蔡學文沉聲質問紅辣椒,說:“紅老板,怎麽回事?”


    蔡學文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總忍不住朝著紅辣椒的身上偷瞟。


    雖說紅辣椒的衣著打扮並不暴‘露’,但是,她姣好的身子卻無時無刻不吸引著蔡學文的眼睛。


    “蔡局,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紅辣椒商界多年,與部‘門’領導常有聯係,哪能察覺不到蔡學文的眼睛不規矩?


    不過,也正是因為多年的從商經驗,紅辣椒才會裝傻充愣,聽了蔡學文的話,她便解釋說:“今兒一早我就接到了您的電話,說昨天在我的酒店吃飯的客人們把我給告了,說我家酒店的飯菜有毒,如果不是蔡局您打電話給我,我都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哼!”


    聽了紅辣椒的話,蔡學文沉著臉冷哼一聲,然後又偷偷瞟了一眼紅辣椒的‘胸’脯,紅辣椒的上身,外麵穿的是黑‘色’小西裝,裏麵則是用一件紅‘色’的襯衣打底,小西服的領口敞開,紅‘色’小襯衣則是將‘胸’前的飽滿遮擋住,紅與黑的完美搭配讓她更增幾分魅‘惑’,那‘胸’前的飽滿高聳‘挺’拔,幾‘欲’將紅‘色’貼身小襯衣撐破,看得蔡學文一陣口幹舌燥。


    “紅老板,你的紅辣椒大酒店是咱們青城市餐飲業的標杆,你從業多年,應該知道餐飲業是非常敏感、非常特殊的行業之一!如今既然有顧客在你的酒店就餐時發生了食物中毒現象,你就有無法回避的責任!依我看,你的紅辣椒大酒店該停業整頓了!”


    “哎喲……”


    聽了蔡學文的話,紅辣椒的心不由得猛地一揪,不過臉上卻不表現出來,猶自掛著甜甜的笑。


    蔡學文是剛剛上任不久的衛生局長,紅辣椒和他並沒有多少‘交’情,而且也吃不準蔡學文的脾氣和‘性’格,所以,紅辣椒如今能做的就是試探。


    “蔡哥,您這話可是把人家給嚇壞了喲!您是大領導,應該知道咱做生意的難處,咱這些生意人‘混’口飯吃是真不容易呀,小妹的手底下可是有幾十個員工等著吃飯呢,這要是停業整頓,那小妹不就慘了?”


    說這話的時候,紅辣椒刻意表現出‘女’人獨具的嬌媚和柔弱,說話的過程中,時不時會衝著蔡學文拋去一個媚眼,一口一個“蔡哥”,一口一個“小妹”,把蔡學文的心都給融化了。


    話音落下後,紅辣椒更是直接用小手抹了一下雙眼,似潸然淚下,楚楚動人。


    將紅辣椒的嬌媚舉動看在眼裏,蔡學文甚至忍不住悄悄吞咽了一口口水。


    頓了頓,蔡學文起身去倒茶,很快的,他就端著兩杯茶回來了,一杯放在紅辣椒的麵前,一杯放在紅辣椒的身旁,然後,她就順勢坐到了紅辣椒的身旁。


    聞著紅辣椒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蔡學文隻感覺自己的心都飄起來了,頓了頓,他說:“我已經派人去酒店的後廚檢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你也別太著急,畢竟到底應該怎麽處理是由你蔡哥我說了算的!嘿嘿……”


    說這話的同時,蔡學文順勢就伸手要去抓紅辣椒放在膝蓋上的小手。


    “辣椒啊,你都叫我蔡哥了,你說我這個當哥哥的能不為自己的妹妹考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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