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界麵空間之內,小雲朵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童子,目光望著他手指上的那一滴淚珠子,眨了眨眼睛,然後輕輕的一吹,隻見這透明的水珠子立刻變成了一絲絲的金絲,而且與之間的小水滴大小不成正比,非常的多,小雲朵看著自己早就準備的小瓶子立刻便被充滿了,心中好奇的同時忙拿出另外的一個小瓶子,好在他早有準備。


    等到看到居然注滿了兩個小瓶子,這…小雲朵的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可思議,但是忙將小瓶子收了起來,再次的幻化成小雲朵的樣子,不過多時很快便見到蘇淩過來。


    這次的蘇淩他依舊看不出什麽變化,要真的說的話,越發的沉靜了,也許是多年的積累,小雲朵忙說道,“歡迎回來,這次的獎勵是兩年的壽命。”


    也算是在蘇淩的意料之中,問道,“不知道我現在的壽命是多少?”


    小雲朵聽聞之後說道,“總共一百二十五年!”


    蘇淩點頭,一百二十五年還是有點少了,雖然這裏的仙氣比任何地方的仙氣都要濃厚,但是一旦開始凝聚肉身無論如何都不能停止的,否則蘇淩不僅僅會前功盡棄,連帶著本身的靈魂也會受到重創。


    “進行任務還是休息?”小雲朵問道,壽命是相對於主神界麵而言的,她並不知道主神界麵的仙氣濃度雖然很多,但是對比起外麵來說也算十分之一,她去外麵如果外加修煉的話,壽命會隨著她的修煉等級而增加的,當然,如果在一百二十五年之內,她修煉的等級沒有上升的話也是白搭。


    “任務!”蘇淩果斷的選擇任務,不過在小雲朵還未答應的時候,蘇淩忍不住的開口說道,“我能不能見見那個監督者?”


    小雲朵這一口氣剛要衝著蘇淩吹過去,結果,愣是活生生的給憋了回來,憋得那雲朵都大了一圈,最後呼出一口長長的氣才好一些。“可以,不過他現在沒有在,等到他想見你的時候便會出現。”


    和著她根本就沒有提要求見他的權利,蘇淩斂了眸子,“進入任務吧!”


    小雲朵觀察了蘇淩幾秒鍾,見到她沒有話說了之後,才再次的鼓起勇氣,對著蘇淩吹了過去。等到蘇淩消失在了主神界麵的時候,忙變成了童子的模樣,一閃便消失在了主神界麵之中。


    天庭之中主神宮殿,童子拜求之後,便見到大門大開,忙邁著小短腿進去了,一眼便見到了伍子胥恭敬的站在一邊。


    伍子胥瞪著眼睛看著空間童子率先進去,心中別扭,他在外麵等了一個月了,主神都沒有見到他,本想跟著空間童子一起進去的,但是無法,那院子中的屏障就是攔著他,皺了眉頭,他啥也沒有做,就是說漏了嘴而已,這主神不罰自己,卻也不讓自己報告工作上的事情,無法隻能靜靜的等候。


    空間童子並未去見主神而是來到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將自己懷中積累的小瓶子都拿了出來,然後快速的往那個較為大一點的玻璃瓶一樣的瓶子中倒進去。


    很快便見到這些金絲都合在了一起,在瓶子中揮舞,看著那瓶子密密麻麻的金絲,最後沉澱了,已經有了十分之三了,他真沒有料到,才這麽短短時間之內就有這麽多的金絲。


    然後轉身離開,留下的瓶子很快便隱去了,哪裏還有什麽金絲?


    正在空間童子離開的時候,一個地方慢慢的出現了一個紫色的身影,目光微眯的盯著那高台之上,一走進便能感覺到一股異常熟悉的感覺,砰砰砰,從來未曾感覺到的心跳,此時跳動的厲害,摸著自己的左側心髒區,感受到那裏的心跳,越發的明顯。可惜那個瓶子他看不到。不過多時,隻見紫色的身影轉身之後,便不見了。


    整個空間徹底的安靜了下來。仿佛並沒有任何的人來過一樣。


    遠在另個一密室閉關的主神突然睜開了眼睛,不過瞬間便閉上了,應該沒有人在沒有獲得自己允許的情況之下闖入他的禁地。


    “呀,八弟啊,我正想著你是不是還在下麵,想不到回來了,怎麽樣,要和你三哥一起麽?說不定還能夠碰到那個什麽蘇淩喲!”三皇子司徒無雙的身上還沾染了一些女人的胭脂水粉香味。


    司徒無痕還未讓他靠近,便直接劃了一道屏障出來,他討厭這些味道。


    “哎呀,你怎麽還是老樣子,真是可惜,看來你這一輩也別想嚐嚐女人的滋味了。”隻是他玩笑的話剛剛落下,便皺了眉頭,因為他居然閃過一絲的愧疚之意,還有一絲隱藏的怒氣,好奇怪,為何突然對自己的八弟為何會有這種心情?可是臉上卻帶著吊兒郎當的笑容。


    司徒無痕並未搭理他的三哥,因為一向來他就是這個樣子,他也懶得理會,看著下麵一個一個的小圈子,他還就是想要挑一個,隨即朝著自己挑中的那個世界而去。


    “哇!”司徒無雙看著司徒無痕下去之後,吃驚了,打了一個響指,“管他那麽多!”他也挑了一個,反正那個監督官也沒有在,他挑一個女人多的地方。


    蘇淩的耳邊是呼呼的風在刮著,周圍乒乒乓乓,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倒了一般,很是艱難的睜開眼睛,很快發現眼睛被風給吹得睜不開。慢慢的站起身子,便抵擋著風便摸索著,沒有想到這一次沒有痛,但是卻遇到了這番情況。


    呼,總算是在強風之中摸進了一見屋子中,別說皮膚上,就是嘴裏也全部都是灰塵,蘇淩呸了幾口,摸了下臉,很快發現自己的手也帶著褐色的腥臭,這種味道蘇淩確定自己聞到過,那是…喪屍的血液味道。


    換句話她現在已經再次的到了喪屍的世界?忙轉身看了下自己所在的屋子,依舊有很多的風通過哪些未曾封密的房子刮了進來,嗚嗚,好像是有誰在哭泣一般。


    邊走,便朝著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個包裹看去,出乎意料之外,這包裹之中放置的居然是符籙,這符籙比之蘇淩之前在人鬼戀的世界之中學到了的那玄門法術低級多了。


    忙查看了下自己的身體,明顯,法術極其的低微,見狀之後,蘇淩精神緊張了起來,喪屍世界是不需要符籙的,還有一種,那就是她手上沾染的不是喪屍的血液,而是僵屍的。


    蘇淩的想法剛剛落下便聽到了砰砰砰,那跳著地麵而來的東西,明顯不是風造成的,摸摸自己的肩膀,背著的是居然隻是一把桃木劍,蘇淩真是欲哭無淚,原主實在是太大膽了,以這樣的身家居然就敢挑戰僵屍的老巢?


    快速的在心中念著玄門心術,但是可惜,就算這個地方適合道家修煉,可惜,這一點破時間如何來得及。最為讓蘇淩覺得奇怪的是,明明這些心術聚集的道術,她就是吸收不進去。這身體難不成還有什麽隱疾?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忙定下自己的心神,有過對付這些東西的經驗,她倒是不怕。


    砰砰砰…


    聲音越來越近,而且不止一隻的感覺。


    蘇淩不斷地後退,外麵依舊是狂風,現在居然還在閃電,雨卻依舊沒有下來,又是大晚上的,這種恐怖的氣氛,的確是大大的渲染了整個的恐怖場景。


    蘇淩拿著桃木劍,嚴正以待的轉身果然,不過多時便見到了一個一個皮肉已經開始有些腐爛,看上去有些年久的僵屍,牙齒爆出,嗅嗅鼻子,齜著牙齒,明顯帶著興奮。


    他們可不是喪屍,身體僵硬的比之鑽石,咻的一聲很快便見到其中一隻喪屍朝著蘇淩跳了過來,蘇淩快速的閃了過去,那僵屍直接跳了出去,好在風力不小,貌似控製平衡也不太好。並沒有立即再次的攻擊蘇淩。


    蘇淩真是欲哭無淚,因為這次有兩隻過來了,蘇淩割了其中一隻的喉嚨,這桃木劍並沒有符籙加持,桃木劍的一半在碰到了僵屍的皮膚之後燒掉了。


    好在僵屍的頭顱也掉了下來,蘇淩摸出一大把的符籙,現在加上外麵的那隻,還有五隻,蘇淩忙念了下符咒,以天女散花之勢快速的將符籙散了出去,她現在隻能快速的在自己的周圍擺上一個符籙陣。


    如果原主真的隻是一個半吊子,那麽,她從趕過來的時候便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所以隻要撐一段時間天應該會亮。至於殺了它們,蘇淩是很想可是該如何的殺啊?是用那剩下半柄夫的桃木劍,還是要用那些低階的符籙?


    蘇淩試了一下,用那符籙攻擊了一隻僵屍,隻是,剛剛觸及到它,符籙直接自燃了,說明對付這些喪屍根本就不行。


    碰,撞擊蘇淩周圍符陣的僵屍立刻發出吼聲,身上的肉燒了不少,但是並無大礙,所以在外麵能夠見到正中間的蘇淩周圍布滿了符籙,而符籙之外五隻喪屍不斷的撞擊著蘇淩的符籙屏障。


    燒了一張,蘇淩又快速的補上,好在包中別的不多就是這種符籙多。


    轟隆隆,最後一個巨大的雷聲下來了之後,幾個僵屍明顯停頓了下,畢竟僵屍怕雷與閃電。


    隻是不過頃刻之間,便聽到了雨聲下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著幾個叫罵的聲音出來。


    “麻痹,這個時候下什麽雨,好戲還沒有看完。”隻是他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到一隻僵屍快速的攻了過來,噗嗤一聲,抽出了自己的銅錢劍,將那個不長眼的僵屍的腦袋給砍了,看著其他的四個,本來想要從自己的旅行袋中拿出幾個符籙,但是很可惜,全部濕了,根本就沒有用,直接咬了下手指,一抹鮮紅的血液出來之後,抹在了銅錢劍之上,身形一閃,快速遊走在聞到血液準備對付他那幾隻喪屍而去。


    噗嗤幾聲,那幾個喪屍頭顱瞬間掉落了下來,不過多時便見到另外一個女子抽出了幾張符籙,嘴唇蠕動之後,一揮手便見到那符籙似是通人性一般貼到了那僵屍的身上,之後砰的一聲,幾隻僵屍的屍體瞬間燃燒了起來。


    那個殺了僵屍的男子穿著休閑,收了他的銅錢劍之後,搓了搓手,快速的伸到了那散發著難聞味道的燃燒的僵屍身邊,烤火。


    “真是討厭,小柔,我衣服也全部都濕了,這雨下的太大了也。”一個胸前很是豐滿,但是穿著時尚,畫著煙熏妝,但是頭發卻比較規矩的一個女子嬌聲的說道。


    她叫的小柔,就是剛火化了僵屍屍體的那個女子,那個女子一看就是一個冷冷淡淡的人,聽到那個女孩的話之後也沒有吭聲,而是拿出自己濕了的符籙烤。


    最後一個進來的人,高高大大,因為他站在黑處,所以看不清他的相貌。


    蘇淩看著那幾個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正眼瞧她,好像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一般,蘇淩好心的提醒,“不能這樣烤的,否則會失去那符籙的效用。”


    哪知她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到對麵的那三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均噗嗤的笑了出來。唯獨最後一個沒有任何的動作。


    那是一種嘲笑。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家族最為受寵的人麽!”之前那個劃著煙熏裝的女子說道。“可惜啊,也不過是一個啥也不懂的草包罷了。”


    蘇淩明顯能夠感覺到她說完之後,她的心突然針紮一樣疼了下。蘇淩皺了下眉頭之後沒有再說話了,他們不信她又有什麽辦法?而且以她看來,這幾個人對原主來說不僅僅認識,而且很熟,還是那種對原主有仇的人。既然危機已經過去了,她直接挑了一麵牆靠著,但是離門口最近,她總覺得這裏還是很壓抑,還有什麽東西沒有出現。


    “真是好笑,就你這樣,還提醒我們?你還是趕緊的提升提升你的法術再說吧。”另外一個男的也很不客氣的打擊到,說完之後便沒有在管蘇淩了。


    外麵的雨嘩啦啦的,明顯不小,還伴隨這雷聲閃電,蘇淩長長的呼了口氣,將之前的符籙整理好了之後便放在了自己的包裹之中。


    “蘇淩,剛剛你用的那個符陣是從哪裏看到的?”本以為沒有人會在搭理她了,居然是那個較為冷的女子出聲問她。


    “小柔,你問她做啥,她也是碰巧了罷了。”


    蘇淩沒有答話,而是看著他們聊起來了,她現在很確定,原主來這裏一定跟他們有關係,而且當時的他們定然就躲在附近,說不定等著原主受傷了,撐不住了才出來救場。


    隻是沒有料到她居然能夠撐這麽長的時間,直到下雨的時候,忍不住的出來了。


    看著那三個人靠著僵屍燃燒的火,開始聊了起來,當然那個長的柔和的被稱為小柔的女子,依舊隻是冷淡的應喝,而那個身材修長且帥氣的男子貌似也不太喜歡多說話,看上去也不像是一夥人,所以說話多的就是那個三個人。


    隻是讓蘇淩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冰冷的男子居然不時的朝著自己看了幾眼,隨後居然果斷的脫離了另外的三個人,就挑了蘇淩附近的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遠離了那一堆僵屍燃燒的火焰。


    “蔣方然,你怎麽去那裏啊?”那個煙熏妝的女子因為下雨的緣故,臉上的裝也有一點的花了,所以正在擦拭,這才擦拭到一半,簡直就是一個鬼一樣,見到這個沒有與他們坐在一起的男子之後忙不滿的說道。


    所謂的蔣方然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從蘇淩這邊看上去還能見到他白皙的額頭與額頭下收斂了眸子的那長而濃密的睫毛,還帶著一絲的自然微卷。


    明顯原主的心情對他是沒有惡意的。看來他們應該不是一起的,而且也沒有見到他將符籙拿出來。


    “小柔!”煙熏妝的女子明顯有些生氣了,這個男人怎麽這樣,無緣無故的闖入了他們狩獵的地方,要不是當時小柔攔著,他們哪裏能夠見到蘇淩害怕啊,可惜她沒有嚇得尖叫。


    還以為那個蔣方然是站在他們這邊的,沒有想到還是我行我素,要她說,蘇柔就不該叫上他一起。


    不知道這雨還要下多久,那僵屍的屍體早就燃燒殆盡了,而蘇柔的前麵不知道何時燃上了一個燈,這個燈明顯是帶著聚氣凝神的效果,還有驅邪之用,她之前用屍體燃燒烤好的符籙,現在用那個藍色的燈烤,明顯她其實一直來就知道的。正好去除之前的燃燒的屍氣沾染的晦氣。


    而蘇淩從她拿出燈的時候便已經陷入了昏睡之中,目的便是為了查看劇情,更何況,這裏那個蔣方然的道術不錯,而那個什麽小柔的法力也很不錯的。


    就算是有什麽事情,他們也一定能夠頂上的。


    這是在一個現代世界的背景之下,之前從他們的穿著就看的出來,蘇淩很難想想二十一世紀一樣的世界之中出現的道士,穿著的是現代的服裝,休閑的,時尚的,運動的,連原主穿的鞋子都是運動的。


    原主也叫蘇淩,而她所在的蘇家,就是道士世家,她的父親是這一代的族長,但是說是族長,卻人才凋零,剛剛的其他三個人,男的叫蘇峰,煙熏妝的女子叫蘇文,還有一個便是女主,名叫蘇柔。


    這一代的嫡親出來的就是他們,還有的就是蘇家收的那些弟子,不過現在很零散,分布在世界的各地,隻有有急事的時候才會召回他們,可是他們每年都要通過卡,打錢給蘇家,那算是一種稅收一樣。


    由此可見雖然是隱士家族,卻非常的有錢。


    與蘇家相對的還有一個行內較為有名的家族便是蔣家,不過蔣家人的好像比蘇家還要驕傲,他們不僅僅不收外加子弟,而且本身便人員凋謝的太多了,這一代也不過是隻有一個接班人,名為蔣錦城,為此,他們不得不在遠親之中挑了一個有天賦的人,從小收養,這個人就是蔣方然。


    不過說來也巧,這蔣錦城的父親算是一個開明的人,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們一脈的驅鬼道法,非得失傳了不可,所以想著與蘇家聯姻,從小就將兩個孩子放養在蘇家,但是學的都是他們蔣家道法。


    目的為的就是讓他的兒子與原主培養感情,這原主與蔣錦城的確是培養的不錯,從小也算是青梅竹馬,加上原主長得真好看,用他們的話就是女神級別的人。


    可惜,半路殺出一個蘇柔來。


    小時候原主的天資的確是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何,越是到來後,仿佛她的資質變低了一般,對於法術越發的覺得是有心無力,很快便被蘇家其他的人超越了。


    原主本身便是一個傲嬌的人,對於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也不想讓蔣錦城覺得她無用,所以花費了更多的時間在鍛煉自己的道術之上,反而就是這樣忽視了她的未婚夫。


    蘇柔,在這之前明明是一個天賦一般的人,也算是一個透明人一般,不是現在的高冷樣子,而是沉默寡言的人。


    就是在十三歲的時候一切的軌跡仿佛都發生了偏轉,慢慢的她開始讓別人重視她,她的天賦也開始顯露了出來,從一個在外門子弟都默默無聞的人一躍成為了比原主還要耀眼的人。


    隨著原主的道法,一年,兩年,甚至六七年,依舊停留在之前的水平,這對其他的人來說是不能忍受的,畢竟她身上肩負的可是蘇家的將來,所以說蘇家的將來怎麽可以放在這樣一個女孩的身上。


    故而現在對她的讚揚與掌聲慢慢的變成了苛責的意味,到最後已經沒有多少的人看重她了,而是都帶著不屑的目光。


    當然她早就定好的未婚夫,她以為會理解她的人,終於在結婚的時候,反悔了,他信誓旦旦的說他根本就不愛她,她愛的是蘇柔,一直都是。所以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便攜著蘇柔幸福的逃走了。


    剩下的原主就這樣孤零零的站在那教堂之中,麵對一眾或嘲笑,或蔑視的人,沒有人覺得她可憐,也沒有人覺得這不應該,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在所有的人的眼中,她蘇淩配不上他蔣錦城,而天才少女蘇柔才與他門當戶對。


    對了,好像所有的族人都上書,推翻了她的繼承者的地位,而推薦繼承者的人變成了蘇柔。他的父親迫於無奈隻得遵從。


    原主能說什麽,敢說什麽?她的確也糊塗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明明她一直都很有天賦的,為什麽這天賦好像一夕之間消失了一般?


    直到她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發現了一個秘密,那是從蘇柔的房間之中發現的。


    原來有一種古老的道術,這種道術是禁用的,幾乎不會出現的,那就是天賦交換術。


    沒錯,用一個人的血與另外一個人的血,通過秘法,加上一種生澀難懂的咒文之後,加以施咒者的十年壽命,便能交換兩個人的天賦才能。而讓蘇淩詫異的是上麵居然有她的名字,與她相對的便是蘇柔。


    這是一個簡易的圖形,意思就是這隻是一個假設圖,但是原主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在她十三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一夜的時間,她就發現自己不管練什麽法術都覺得沒有以前那麽容易了,而且隨著後來越發的難了。


    “你看到了!”蘇柔說怎麽讓她幫忙拿個東西這麽慢,都怪她,昨天晚上拿出來的,剛想要燒了突然有些事情處理,所以忘記了,想不到她運氣真的好,這樣都能見到。


    “你真的用了這種害人的東西?”因為蘇柔突然的出現打斷了她的思路,嚇了一跳,一直以來都是怪自己,怪自己沒有本事留不住她所有的東西,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人為的。


    “這算是害人麽?你不覺得你的天賦用在我的身上用處更加的大麽?十五年了,瞧瞧,這蘇家被我治理的多好!”蘇柔依舊冷冷的說道。


    看著蘇柔一點的歉意與愧疚都沒有,蘇淩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了,她霸占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她還如此的理直氣壯?“那本該是我的!”


    聽到蘇淩怒吼的聲音,蘇柔隻是用一種蔑視的態度看著此時的蘇淩,“那又如何?給了你也是白白的浪費。”


    “那又怎麽樣?”蘇淩完全的跟不上這個時候蘇柔的想法,她什麽意思?她覺得她的天賦本該就應該是她的不成?她知不知道她這樣做的惡劣?“你怎麽知道我會白白浪費!”這句幾乎是蘇淩吼出來的。


    蘇柔走進一步,冷冷的表情總算是有了一絲的變化,帶著一絲的惡劣,“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死過一次!”


    原主被她的目光直接擊的後退了幾步,而且很不解,但是怒意反而更加的大,隨即便聽著她款款而談。


    她說的基本上是前世的事情,前世的蘇柔,的確一直都是一個才貌平平的人,也是眾人調侃的對象,明明她也是蘇家嫡出的孩子,就是因為資質不好被人嘲笑。


    而蘇淩總是高高在上,她做什麽事情都仿佛不費吹灰之力,她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可是不公平又能如何?她能做的隻能不斷的充實自己,但是她就算是再努力也趕不上蘇淩,明明蘇淩的努力沒有她的三分之一,偏偏她居然遠遠的超過了自己。


    還有她的丈夫,蔣錦城,這麽好的一個男子為何也對她死心塌地的?她喜歡蔣錦城,蔣錦城是一個溫柔的男子,曾經多次的鼓勵她,多好的人,為何,依舊是蘇淩的?她心中是帶著渴望,帶著嫉妒,帶著羨慕的。


    而且反觀蘇淩大多數的時間都用來如何的交際上麵,對於道術根本就不上心,最後嫁給了蔣錦城的時候大多數還是要靠蔣錦城出手,對於她來說她就是白白浪費了她的天賦。


    而她最終在接了一個收複厲鬼的任務中,選著與厲鬼同歸於盡的方法死了,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不知道撞了什麽好運,居然重生到了十三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她發誓要改變自己的命運,等到再次看到蘇淩的時候,不自覺得便想到了以前她看到的那個禁術,雖然後來焚燒了,可是她就是記得上麵所有的內容。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轉換了兩個人之間的天賦,不,為了讓蘇淩沒有翻身的可能,她甚至用了另一個禁術克製住了蘇淩換上了她的資質,所以蘇淩的道法一直以來都是她十三歲的道法,再想進步,是不可能的。


    最後的蘇淩因此連出任務都很難。


    蘇柔就是這樣做,不讓蘇淩如她前世一般的死了,看看她多好,同時也讓蘇淩見證一下她得了她的天賦之後,將蘇家帶入了最佳強盛的時期,同時看看她的丈夫蔣錦城,對她多麽的愛戴,甚至比對前世的蘇淩還要愛戴。


    他們多麽的相愛,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美好的結局不是麽?現在她還有兩個孩子,人生多麽的圓滿。


    看著蘇淩那目光之中充斥的怒意,憤恨,看來她根本就不讚成她這樣做,可憐,蘇柔撫摸了下蘇淩的頭之後,笑了,笑得很大聲,也是第一次對著蘇淩笑。這已經是事實了,她生氣又如何?


    蘇淩剛要離開這個房間,去告訴眾人這件事情,哪知蘇柔率先一步出去,同時將整個書房的大門緊閉,讓蘇淩沒有想到的是,不知道蘇柔如何做的,隻見書房之中突然出現一隻厲鬼,這隻厲鬼看樣子明顯不是從外麵闖進來的,也不是這書房之中本身就有的,那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蘇柔自己養的。


    道法低微的蘇淩如何能夠對付這樣一個高級的厲鬼?加上蘇淩的身上本身就沒有任何的符籙,所以直接被厲鬼給吞噬了,但是巨大的恨意與怨意,甚至撐爆了整個厲鬼。


    自然這種怨恨,讓她順利的囑托了任務。


    這次的任務,那就是蘇淩要讓蘇柔將她吞了她的全部都吐出來。讓她低頭給她認錯。至於蔣錦城,原主有點是無限的失望,隻是因為她沒有了天賦就能夠移情別戀,嗬嗬,想想也真是可笑。


    蘇淩將巨大的怨恨壓下去之後才慢慢的張開了眼睛。一個人的人生天賦如何,還輪不到另外一個人指手畫腳,而且原主如果在前世做過對不起蘇柔的事情也罷,可惜沒有。


    看著那圍著燈火的人,好像也是他們激著原主來這種地方的,當時的原主的確是被嚇得尖叫與痛哭,而且還傷了手臂,這個時候的他們才慢慢的走出來,當時還未下雨,三兩下就將那僵屍給解決了,以原主救命恩人的眼光居高臨下的看著原主,真是好笑。


    蔣方然是在僵屍解決了之後才過來的。


    後來還遇到了一件事情,不過回去的時候原主被人笑話,治療了一個月才好,一個月之後出門,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總歸不是朝著為原主好的方向變化。


    蘇文與蘇峰仿佛有些打瞌睡了,頭起起伏伏,朝著下麵一點一點的,蘇柔看不出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畢竟她隻是閉上了眼睛,罷了,手上還抱著一把銅錢劍,那是兩年前,原主輸給她的。


    咯吱咯吱。


    終於那種踩著腐朽的木板發出的那種聲音傳來了,蘇淩的頭皮瞬間發麻,而蘇柔也不得不說她警戒,立刻便睜開了眼睛,同時朝著蘇峰與蘇文的身上拍了一下。


    蘇文與蘇峰瞬間清醒了過來,蔣方然此時也睜開了目光,而且起身做好了防禦的姿勢。


    蘇柔第一反應朝著蔣方然看去,見到蔣方然如此,便知道了來的一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東西,因為蔣方然也是一個極為有天賦人,比任何的人都有天賦。


    以前的她其實是看不起蔣方然的,加上蔣方然一聲冷氣,又不喜歡說話,也是獨來獨往,從來不在眾人的麵前顯露他的道法,誰知道他有多厲害?


    今世也是重生的時候,蘇柔好奇,走入了他所在的道場看了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十七歲的男孩果真是不顯山露水,她覺得有些理解為何蔣錦城的父親不太願意提起他了。


    因為他實在是太過厲害,明顯是遮蓋住了蔣錦城的光芒,但是她覺得,在她的心中最愛的還是蔣錦城。


    所以今天在他過來的時候她便忙攔住了他,免得去幫蘇淩的忙,說來也奇怪前世怎麽沒有見到他來這裏?不,也許他前世過來了,隻是沒有人知道罷了,他一個人居然能夠安全的離開,不得不說,蘇柔在心中又佩服了他。


    這裏很危險毋庸置疑的,因為這裏不僅僅隻是那些小羅羅,還有一個銀級的僵屍沒有出來。


    前世蘇淩帶領了幾個弟子來這裏,後來回去的人也隻有負傷的蘇淩,那個時候所有的人都震驚了,當然後來派了一些重量級的道士過來,也是很費力的才將那個僵屍給滅了。


    現在她提前過來看看,而且在她的包中帶了足夠多的符籙過來,相信會萬無一失的,況且本身她就是故意讓蘇淩半夜才來的,哪裏知道這鬼天氣變幻莫測,這不弄得她比較狼狽。好在這天亮的時間也快到了。


    最為關鍵的是,為何那個銀級僵屍還是沒有現身,今日她必須見到那個銀級的僵屍,所以一直在等,終於現在總算是有點音訊了,她心中沒有害怕,而是興奮。


    蘇淩害怕的原因是她知道這種僵屍的恐怖,畢竟原主曾經經曆過一遍,所以毫不猶豫的便往外逃。雖然會活著離開,可是那也是傷的夠慘,反正現在狂風暴雨已經停了,頂多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天亮。


    蔣方然詫異的看著蘇淩的背影,不過當見到一個銀色的東西碰碰的從那腐爛的長走廊過來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的跟著蘇淩跑了。


    這還得了?連蔣方然都跑了,蘇柔覺得自己一定是托大了,所以毫不猶豫的也快速的跟著他們往外麵跑去。


    蘇文與蘇峰一見不用說,看著就非常厲害的家夥,這蘇柔都跑了,他們自然也跑。


    蘇淩哪裏知道,自己一跑,其他的人都跑了,她還指望著他們四個人撐一段時間,給她贏得逃出去的機會了,誰讓前世傷的最深的一個就是她了,差點沒有掛了。


    不敢轉頭啊,提前將包中的符籙拿了出來,這次布了兩個符籙陣符,重疊,不過效果還是那樣,隻是覺得這樣心裏舒服一些!


    ------題外話------


    表示算不得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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