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後位能保住,全靠臥雪送給她的寒毒解釋,跟恒兒,傅翼很疼恒兒,卻與她無關。(.好看的小說)


    見陰諾諾陷入沉思中,殷眠霜接著又說道:“妹妹還聽說,舞魁玉兒登台一年,卻從來以麵紗示人,那些貴族子弟砸金山銀山,都如竹籃打水一場空,沒一人見過她的真麵容。前些日子劉圖出宮,就是為了請舞魁玉兒今天獻舞。”


    “淑妃妹妹的消息還真靈通。”陰諾諾和煦一笑,揚起的嘴角透著譏誚。“若不是淑妃妹妹今年有孕,帝君怎麽可能安排一個民間的妓子進宮獻舞。”


    “姐姐都為帝君生下皇子,妹妹怎麽能落後呢!”殷眠霜用得是皇子,而非太子,是在明確的告訴陰諾諾,她肚子裏的孩子才是太子。


    “那就提前祝淑妃妹妹早日平安誕下公主。”陰諾諾特意將公主兩字加重音,陰諾諾畢竟在後宮待了這麽久,雖一直都在隱忍,帝後的身份卻不是當假的。如今的她,除了帝後的身份,沒有後抬支撐,卻也沒把柄落入他人之手,而殷眠霜就有,致命的把柄,若她揭露殷眠霜不是臥雪的身份,而是殷眠霜的身份,肚子裏懷了什麽也保不了她的小命。


    陰諾諾不穿透,不僅僅是因皇太後用恒兒的命作威脅,更多的是,她要借助殷眠霜之手對付貴妃等人。


    貴妃,雄厚的家族背景,德妃,有蘭太貴妃。


    賢妃,家族一般,宮中也未顯赫的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誰知道她是不是在蟄伏隱忍,韜光養晦。


    對兩人的明爭暗鬥,傅翼早已見怪不怪,也不出聲阻止,裝作沒有聽見,一副有兒子萬事足的樣子。


    殷臥雪聽著兩人絲毫不加掩飾的較勁,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殷眠霜一向如此,殷臥雪早在殷氏皇朝就已經知道,而陰諾諾今日的表現,還是讓她有些驚訝。


    這真是她所認識的諾兒姐姐嗎?或許,這才是諾兒姐姐的真麵目,以前在她麵前掩飾得很好。


    想到六年前,傅翼那次生辰,諾兒姐姐對她說的話,殷臥雪閉上雙眸,如果不是這次帶著麵具,也還沒機會見識到這樣的諾兒姐姐。


    認清一個人,幾句話便可。


    聽到有人叫舞魁玉兒的名字,殷臥雪知道,該論到舞魁玉兒獻舞了。


    “臥雪。”蕭莫白在殷臥雪準備將手從他手中抽走時,緊緊的握住,這一去,意味著什麽,他們心裏都非常清楚。


    “莫白。”殷臥雪轉頭望著蕭莫白,沉默了片刻,從嘴裏吐出兩字。“謝謝。”


    抽出手,殷臥雪站起身,她心裏清楚,一旦走到舞池中央,她就如六年前,將自己逼上一條不歸路,唯有死方能解脫。


    上次她用死解脫了,卻沒死成,既然沒死,就證明上蒼要她手刃仇人。


    蕭莫白動用關係,於三天前,讓她代替舞魁玉兒進宮獻舞,她也不知,舞魁玉兒為何答應,這次進宮獻舞,對民間女子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可以平步青雲的大好機會。


    誰都知道曉,這次參加太子生辰宴會的都是些什麽人,無論被誰看上,還是被帝君留下,將來都是一生的榮華。


    不僅如此,蕭莫白還向所有人宣布,自己是他王妃的身份,是想用這個身份保護自己,如此用心良苦,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沒有誰會毫無目的,不求回報,全心幫一個人,她卻從蕭莫白身上看到例外。


    如此的她,孤立無援,除了哥手上的勢力,沒有一處值得人利用,蕭氏皇朝,四大帝國之首,可以說是已經站在頂峰之上,蕭莫白還用得著利用她,用哥手上的勢力助他嗎?完全沒必要。


    傅翼,時隔五年,這次換我向你報複了。


    眾人都驚訝的望著殷臥雪,目光隨著她走向舞池中央,眾人心聲,她該不會是舞魁玉兒吧?她不是莫王的王妃嗎?


    “她是舞魁玉兒?”殷遏雲收回目光,看向蕭莫白,舞魁玉兒,神秘莫測,除了沒人見過她的真麵目,也沒人知道她屬哪一國,她的名字震天下,哪國有重要宴會都會請她去獻舞。


    蕭莫白但笑不語,對殷遏雲,不想編謊言騙他,或是敷衍他,主動開口對自己說話,蕭莫白也不想擺出高傲的姿態漠視。


    “她真是你的王妃?”殷遏雲堅持不懈繼續追問,他也弄不懂自己為何反常,素來不理會他人,今日居然主動關心起別人的事,太反常了。


    蕭莫白依舊給他一個微笑,瀲灩的紫眸漂亮至極,魅惑至極。


    殷遏雲嘴角抽了抽,若非聽到過他說話,還真以為他是啞巴,說他高傲不屑與自己說話,他卻用笑表示友好,殷遏雲得出一個結論,怪人。


    殷遏雲將目光鎖定在舞池上的殷臥雪身上,拋開心中對她那抹熟悉,他也想見識一下,舞魁玉兒的舞技如何,在他心中,除了自己的妹妹,誰的舞技都不入他眼。


    “她居然是舞魁玉兒?”莫如風也忍不住驚呼出聲,剛剛被她盯了半天,總算是解脫了。


    如果不是她雙眸太過清澈,他還真以為她對自己有意思呢!不是他太自戀,或是自作多情,而是殷臥雪的表現,就足以讓人產生誤會,那隻是直勾勾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看。


    其實,有誰知曉,殷臥雪心思百轉千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在何方,看的是誰?


    恒兒對她的打擊太重,偏偏她又不是狠心牽怒的女人,不然剛剛她就在恒兒身上下毒了。


    “你應該這樣說,哇!舞魁玉兒居然是蕭莫白的王妃。”孤傲絕白了莫如風一眼,除了他心心相係的小仙女,誰在他麵前,都是庸脂俗粉。


    “切。”莫如風不屑的切了一聲,隨即小低的說道:“不過,舞魁玉兒居然是蕭莫白的王妃,這件事還真令人驚訝,畢竟,誰能料想得到,蕭氏皇朝,位高權重的莫王,居然會娶一個風塵女子,實在是令人跌破眼鏡。”


    “這有什麽?你想想我,找了小仙女近二十年了,人海茫茫,至今杳無音訊。”想到此,孤傲絕鬱悶了,手搭在莫如風肩上。


    “近二十年?”莫如風皺眉,掰了掰手指,說道:“不是還有三年零七個月麽?”


    “靠!如風,你怎麽如此清楚。”孤傲絕一臉驚訝的盯著他。


    “如果,你要是站在我跟翼的角度上,估計耳朵都起繭了。”莫如風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這家夥還好意思問他,每次吃白果回來,不是去傅氏皇朝找翼報怨,就是來他洛氏皇朝找他報怨,聽多了,誰記不住。


    孤傲絕摸了摸鼻子陪笑,他是孤兒,又是殺手,說得好聽是四海為家,難聽點就是無家可歸,他的摯友就他們兩人,不找他們找誰。“如風啊!你看看我,如此深情,如此癡情,上蒼怎麽就不眷顧我一下呢?就算不讓我們相見,總應該讓我跟小仙女擦肩而過,讓我聞聞她身上的氣息,以後也好找啊!”


    “切!”莫如風又是不屑,扯了扯孤傲絕肩上的衣衫。“擦肩而過?指不定你們都擦肩而過好幾次了,隻是你自己認不出她,你能怪誰?你看看,再擦下去,上好布料的衣衫都快擦破了。”


    孤傲絕也忍不住看了一眼莫如風拉扯起來的衣衫,傻乎乎的問了一句。“真的嗎?”


    “假的。”莫如風放開他的衣衫,對這個好友,他是無語了,跟翼那家夥一樣,一個字倔,兩個字,超倔。“男人癡情是好事,可像你這麽盲目的癡下去,就是笨。”


    “沒吃過葡萄說葡萄酸,你懂什麽?”孤傲絕撫平被莫如風扯得皺巴巴的衣領,他是中小仙女的毒太深了,沒找到小仙女,這輩子毒是解不了了。


    “靠!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路嗎?”莫如風瞪了孤傲絕一眼,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說道:“若說你真癡情於那個小仙女身上,我跟翼誰都不相信,當年你也隻有十二歲,小仙女才五歲,她對你有一飯之恩,說一見鍾情,太扯蛋。依照我說,絕,你隻是對她的執念太深,你又清閑得很,沒事做,當然就要找點事做,先是抱著好玩的態度,後來找了幾年杳無音信,估計現在成了一種挑戰,沒找到,你就不擺手,所為的癡情,全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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