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月冰冷的態度和語氣,小翎並不氣惱,反而依舊好脾氣的笑著捧著手中的物件,輕輕搖了搖頭看向月,好心提醒,“月,你陷入魔障了,你好好看看這裏,這裏是一千年後,不是一千年前不是嗎?”


    “而我呢,在等的,看到的,也是你,月,不是波風月。[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小翎笑意盈盈,聲音溫柔可愛,溫和的表明她的來意。


    “這座雪山,除了這一對戒指,沒有任何你想要找的東西,一千年足夠一切都化為灰燼,從頭開始了,這樣不是很好嗎?”小翎歪過頭看向月,輕輕疑問。


    月直直的盯著小翎,一言不發,麵無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從最開始的不願承認,卻不得不認可了岸是她和水門血脈後裔的事實,那種氣惱和不甘還有痛恨,不願去承認那些所熟知的曆史,她負氣離去。(.無彈窗廣告)


    和翼一起來到雪山,試圖從曆史上那兩人最後的墓中找到點滴的線索,知道一千年前前因後果的究竟,卻發現終究是徒勞。


    所有人都告訴月,告訴她,曆史終究是曆史,不是現在,不是她經曆的過去。但是誰又知道她活了近千年,看過,聽過,知道的太多,世間紛繁,人情冷暖。隻是她從來都是一個局外人,對於誰來說,她都是多餘的,好像她就是這個世間一個不和諧的存在。


    春去秋來,周而複始,萬物凋零又複蘇,眾生生老病死,下一輩新新而出。


    當高山風化、傾塌成平地,細碎的地縫皸裂成萬丈溝壑,汪洋大海幹涸成低窪;當大名和幕府退出世界的舞台,政治與變革輪番變換,最終古時消逝,新的文明與科技覆蓋了這個世界,依舊萬家平和,眾生輪回不息。


    而她年華依舊,寂寞如雪,獨坐雲端,默聲看天下。


    與天地同行,與日月同壽。


    死與生同等,一般的長而寂寥。


    月才知道,有時候,死也是一種奢侈,有些人,是連死都不能的。[.超多好看小說]


    一如她,亦如翼,還有宇智波斑。


    本以為她會與任何人都沒有瓜葛,隻有自己,隻要有翼的陪伴,最後能吞滅斑,大致就是她活著的意義。


    可是當波風水門與她相遇,或許命運的軌跡從此改變了方向,她知道自己開始有了牽絆,即使不知道這樣的羈絆會讓她在以後漫長而孤獨的生命中是帶著微笑還是很沉默。但是在她願意一試的時候,卻被告之,他們的前世早就不可分割,曾經那麽期盼能和自己有一個心係,牽掛,羈絆之人,卻從根本上是那一段孽緣的後續,讓她怎麽能接受。


    在漫長的生命中,她無數次的期盼會有一個和她有著不可分隔關係的人的存在,不求感同身受,不求時刻陪伴,隻希望在大千世界中知道彼此一直相互存在,然後在偶爾的一次相遇,相視一笑便能明了。


    是了,終於有了這樣的人,隻是一個剛剛開始,另一個接踵而來的就是早就存在於前世的不堪過往!


    可笑的是,曆史上那兩個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居然還留下了後人嗎?禁忌之子居然也存活了下來?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月,要怎麽去麵對柱間,麵對認識她的人,麵對即將知道所有真相的水門?


    一千年的時光都是這麽糊塗的過來的嗎?早就斷定了和任何人不會有關聯的她,居然在前世就被打上了黑的抹不去的標簽嗎?


    她來到雪山,想用所有的真相來告訴自己,或者用事實是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作為清醒,或者是另有隱情,可是什麽都沒有。


    小翎告訴她,什麽都沒有。


    是,波風月不是她,不是她卻有著一樣的血,一樣的名字,甚至一個靈魂嗎?


    而那個人,她要怎麽去評斷?那個親手毀了摯愛後又放棄一切陪她在雪山隱沒一生的男人。


    和一千年前的故事一樣,化為飛灰,消失殆盡了。


    到頭來,月隻覺得她就是一場笑話,無盡的痛恨和不甘以及憤惱在此刻仿佛都泄了氣,徒留滿身疲憊。


    她還剩什麽呢?留在這裏還有什麽意義?勾起一個自嘲的笑,是,那些都不是她,都已經過去了,卻怎麽都抹不去,漫天飄灑的雪花,宛如白色的葬花,冰冷入骨。


    月後退一步,小翎上前一步,遞上戒指“這是留給水門和月的,不是四代目和波風小姐,呐,很漂亮對吧?收下吧。”


    一大一小的一對透明色沒有任何裝飾的戒指因為小翎的動作相互碰撞,清脆作響,似乎在尋找遺棄了它們太久的主人。


    水晶的戒指折射著光芒太過刺眼,月無法細看,丟下三個字,“不必了。”


    月匆匆轉身,甚至不願去多看那對指環一眼,翎感覺到月的情緒,憑空伸手一抓,在月轉過身後,翎的手中多了一些什麽,然後微微一笑繼續道“那麽連他也不要嗎?”


    一句話成功的讓月頓住了腳步,小翎說的“他”是誰?忽然出現的氣息太過熟悉,但是又太過微弱,她緩緩轉身看去。


    ――――――――――――――――――――――――――――――


    水門一直身處繼續下落之中,速度快的早已看不見身周具體的景象,但是他肯定如果這麽落地,肯定活不成,卻絲毫不擔心他下來的處境。


    風馳電掣中,那樣無拘束下落的自由仿佛漸漸開始結束,他卻異樣的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產生奇異的變化。他能察覺到自己渾身的查克拉開始瘋狂的自我燃燒,細胞自殺式的互相消融,經脈逆行,血液似乎都開始逆流。


    每一個細胞開始產生剝離感,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承受著撕裂的痛楚,仿佛是來自身體內部的一場聚變,水門不明白這是怎麽了,難道是穿越時空所承受的時空裂縫的壓力嗎?


    意識有一瞬間的空白,在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人一把抓在了手上,整個人被攬在手臂上,身體是懸空狀,他好歹是個大男人,什麽時候可以被人用手臂架在雙腋下這樣托起了?似乎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但是睜開眼,需要略略仰頭才能看見麵前的漸漸回過身的人,那是月?她身邊的人是翼。


    那麽攬著自己的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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