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這一覺睡的很沉,當然也伴隨著一個很奇怪的夢。[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夢裏的他,身著深藍色上衣長褲,外麵多了一件立領的白色披風,下擺有些鮮紅的火紋,微微抬眼能看見額頭上帶著的護額,但是不知道那個護額具體的樣子,就像披風穿在身上也看不見完整的模樣。他時常漫步走在一個質樸的小村落的街道上,周圍人的打扮都很古老,隻是麵孔都被模糊了去。


    夢的基調很是悲傷,像一支哀傷的歌。他的心口很是疼痛,心緒很沉重,太多的情緒,憤怒,痛心,不可置信,各種被他壓抑在心底不願透出,一句“為什麽”一直被他咬在口中。


    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一支三叉苦無,和月給他的一模一樣,好像就是他隨身帶著的,想到這裏,那飛雷神的口訣不自覺默念了一遍,場景立即轉換。他身處一間石室,暗不見天日,陰冷冰寒,隻有蠟燭淒淒燃燒,忽明忽暗的黃色光線下有一個人置身其中,待看清了麵容,才知道是月。她隻穿著簡單的白裙,瘦瘦小小的,靜靜站在那裏看著他,目光似乎在等著他的判決。


    見到她的這一刻,壓抑在心底的負麵情緒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般,幾乎噴湧而出。愛不得,恨不能,太多壓抑的話語被壓在心底。


    他隻聽見自己的聲音不斷回響在腦海,石室……


    “為什麽?”


    “為什麽騙我?”


    “事實擺在眼前,我該怎麽信你?”


    “為了你的目的,所以你殺了他們。[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利用我和三代目的憐惜,你就可以傷天害理!”


    那一聲聲都是他對她的質問,每一句話都是他心頭的一根刺,看見了月,就算全部拔出也是千瘡百孔。那樣的被背叛,被欺騙,被利用的憤怒與痛苦不甘一擁而上,不得不去相信的事實在心底沉澱出的隻有悲傷。


    可是無論他怎麽痛苦的問,激烈的情緒,對麵的月依舊一言不發,隻是目光更加暗了幾分,良久後轉身向石室深處走去。她很瘦弱,比白天見到的時候瘦削很多,單薄的不像話,似乎一陣風就能將她帶走,她的背影漸漸被石室深處的黑暗點點淹沒。


    為什麽,為什麽不回答我?即使不能愛,不能在一起,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些話在他嘴裏急於要說出口。


    剛想追上去,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扭曲起來。水門猛的睜開眼,看見的是自家天花板,繚繞在他身周的淡金色光芒在他睜眼的一刹那消失不見。(這裏的故事對今生影響不大,主要表現為水門因為一次的覺悟爆發開始對前世的事情有回憶從而促進修習忍者,想了解前世可以回複問我,後文也會簡單交代的)


    夢裏強烈的情緒已經淡去,還有一絲的輕愁扯在心口,放鬆了呼吸,手撫上胸口,心跳的感覺依舊很真實。[.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他緩緩偏過頭,映入眼的是和夢中的人一模一樣的那樣柔美的臉,側臉微微陷入枕頭內,月雙目緊閉,還在昏迷。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剛才的夢,不是偶然,他認定。夢裏的景象,三叉苦無,月,以及他那樣強烈的情緒,雖然他不能斷定那些是什麽,但必定與他們二人有關。夢裏的地形風貌與木葉城很像,依稀記得石壁上的巨大人像岩石,隻是都看不清容顏,還有那句話裏提及的三代目,是三代目火影嗎?如果是,這個夢恐怕是千年前忍者時代的木葉城!難道是他的前世?還是他失去的本應就有的記憶?藍眸細細掃過月的麵容,她腦袋乖順的側枕在枕頭上,回憶起她平日的表情,比夢中冷冽了太多,夢裏那樣沉默卻有著悲傷與無望的目光,是他不曾在她眼中看見的。


    他是誰,而她又是誰?他越發想要知道夢裏零星的真相,亦或是月的身份。在他修習的路上,想必這些迷題都會一一解開的。


    注視她半天,月依舊一動不動,除了呼吸時的輕微起伏,整個人好像是陷入深度休眠。他單手撐起身,慢慢揭開她身上的被子,背後的紗布有少許血跡,已經有了幹涸的跡象。他才放心將被子重新蓋上,改為伸手探她額頭的溫度,隻要她不發燒就行。


    手的觸感是一片冰涼,他心一驚,隨即又搭上她的肩,也是涼的,她在低燒?怎麽會這樣?如果按翼的話說,大致就是失血過多,失去太多生機。


    幫她掖好被子,水門起身去客廳,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客房門是緊閉的,那兩個學生估計還在睡。他隨意弄了些吃食,一邊燒水,灌好熱水袋回房間。


    ――――――――――――――――――――――――――――――――――――


    大半個下午過去,客房裏的兩個家夥陸續轉醒。


    岸迷迷瞪瞪望著白色天花板喃喃“這是死了嗎?”


    “好像沒有……脖子還挺疼。”情試圖轉頭去看看岸的情況,結果被脖子上的疼痛阻止。


    “得救了?”岸迷糊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高度興奮,忘形的一動胳膊又疼的齜牙咧嘴“我,我去!胳膊,好痛!”才發現自己兩隻手臂都被白色紗布纏的死死的,不然她剛剛那一動絕對傷上加傷,頓時兩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望著情“見義勇為好少年二人組之一,岸負傷了,情你要……”擔當照顧我吃喝玩樂的重任!


    沒等岸說出口,情斯條慢理坐起身,認真點頭“放心,我會幫你把你那份也從老師那看來,實在不行手機錄下來給你看!”


    岸“感動”的淚流滿麵,怎麽沒看出來情這麽好,真是“善解人意”的坑隊友大神啊!


    “開玩笑的,這應該是老師家,餓不餓?我去找點吃的。”情笑著擺擺手,解了毒,她就隻有脖子上的傷,不大礙事,不像岸雙臂多處骨折不能動彈,當然會照顧岸。


    “嗯!我要吃,還要喝水!”岸連忙點頭,兩眼放光,仿佛看情等於看見了金子。


    “好,我們小聲一點,一會兒再去看老師他們。”情答應後,放輕動作去客廳覓食。


    情果真在客廳找到了細心的老師做的食物,兩個小坑貨一個照顧一個手不能動的,兩人大快朵頤後心滿意足,決心去“關心、慰問”一下她們敬愛的老師和美麗的師娘。


    岸行動不便,情打頭,小心翼翼將主臥的門推開一條縫,透過門縫兩雙賊亮的眼睛開始尋找亮點。不出所望的瞅見她們平時正經八百的老師抱緊師娘閉目而眠。


    “我記得老師胸口不是有傷嗎?”岸竊竊低問。


    情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答“什麽傷口都不要緊,隻要師娘愛撫兩下,馬上原地複活,滿血滿查克拉!”


    聽完此話,岸在心中給水門劃上了情聖的標誌,真是愛妻成癡,昨夜老師先和師娘“纏綿恩愛”一番,又帶師娘兜風,英勇救下被怪蜀黍拐騙的師娘後智退一切情敵,真乃純爺們,真男人,給他豎大拇指,點32個讚!


    想想自己的手還在裝木乃伊,岸還是在算了吧,嗯,老師會理解的。


    就是不知道水門和月倆人如果知道這段話會有啥感想……


    大概是:理解個毛線啊!!!


    水門聽見門口的小動靜睜眼就瞥見門縫的兩隻探頭探腦唯恐天下不亂的坑貨,歎息一聲,小心的抱著懷裏的人坐起身,問“你們的傷怎麽樣了?”


    被發現的兩人臉不紅心不跳正大光明推開門站成一排,情一本正經回答“我沒事了,就是岸的手不能動,需要修養。”


    “老師,師娘怎麽樣了?”岸聽大家用平常說話的聲量,一點都不怕吵醒月的樣子很疑惑。


    話一出,三人的目光集中在依著水門胸口始終不曾睜眼的月身上。水門拉了拉被子包好她,皺眉“她背後傷有些重,現在低燒。”


    “不能去醫院真是很麻煩的事情,我下樓買些消炎藥吧!”情提議道。幾人的情況都穩定了,就月的傷勢目前最讓人束手無策。


    岸想不到情這麽體貼,看隊友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眼角瞟到情嘴邊詭異的笑容,頓悟,隊友還是那個隊友,隻不過腹黑坑人指數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多簡單,看喂藥嘛!把昨天沒看到的補回來,還尼瑪光明正大的,真是高!


    看見情轉身欲走,水門又交代她了一些事,並且叮囑她給她父母回電話,才放行。


    岸很識趣的坐沙發上,不雅的翹著腿看電視,時不時奸笑兩聲。


    水門無奈隻有他自己知道,也隻有自己看的見,被子下麵月上身隻有紗布裹著,他還得抱著她,給她取暖,大夏天,會熱的好嗎……很尷尬,的確很軟手感好,滑膩的肌膚什麽的……不過女孩子不就是這樣的嗎?要抱著還不能亂碰,哪裏下手都是細膩的肌膚,橫下心避開傷口就行了,其他就看著辦吧。臉皮終究不夠厚啊,無盡的歎息和苦笑,但願她醒了不要生氣才好,他倆的事情早就跳進富士湖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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