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李逸那件事之後,徐智淵和白溪之間越發的甜蜜了,至少,徐智淵是這麽覺得的。[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而白溪,確實沒有先前那樣抗拒徐智淵了,隻是仍舊將自己的心門鎖得死死的,就在徐智淵漸漸為她著迷瘋狂之際。


    日子又平靜了下來,轉眼,白溪就要放寒假了,這件事讓徐智淵很煩惱。


    “你怎麽了?唉聲歎氣的?”messhouse上方重重疊疊回蕩著徐智淵的歎氣聲,終於,謝瑞風再也聽不下去了,一手抄起麵前的牛角包扔到了徐智淵的腦門上。


    徐智淵憤憤地“嘖”了一聲,“滾!什麽事幹你什麽事?”


    謝瑞風一拍桌子,“怎麽不****的事?我還在這吃早餐呢,你特麽少學林黛玉那出惡心我。”


    “怎麽了?”藍瑾夜終於開口,悠悠地問道。


    徐智淵又歎了口氣,撇嘴聳肩,“其實也沒什麽,這不是小溪要放寒假了嘛,她要回家了,你說,好不容易放寒假,伯父伯母一定都想她了,我哪好意思讓她在這陪我?”


    謝瑞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呦嗬,還伯父伯母呢,你直接叫嶽父嶽母得了?”


    徐智淵眼前一亮,眼珠子靈活地轉了兩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半響才說道,“也是哈,我要是把她取回來,再把我嶽父嶽母接過來,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藍瑾夜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刀叉,轉頭嚴肅地問道,“你來真的?”


    謝瑞風陰陽怪氣一陣哼哼,“來真的?當然是來真的,哥,就他你還不知道嗎?結婚對他來說算個屁,以後不喜歡了,還可以離嘛,是不?”


    徐智淵剛要發飆,藍瑾夜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真是這樣,你離她遠一點。(.無彈窗廣告)”


    徐智淵和謝瑞風同時看向藍瑾夜,皆是幽幽歎氣。


    他們當然知道藍瑾夜為什麽這麽說,都是因為林聽淺,隻是,林聽淺那樣對他……


    當然了,謝瑞風在想,如果換做是他,藍瑾然是林聽淺的話,他也還是會死心塌地心裏隻裝著藍瑾然一個人的。


    徐智淵好像也有一點點理解藍瑾夜,不過他慶幸的是,他家小白溪聽話,是隻乖乖的小兔子,隻要他好好養著,說不定還能生出一窩小兔崽子出來。


    他突然覺得“小兔崽子”這四個字,聽上去很有愛嘛。


    “哎,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來真的啦?”謝瑞風又扔過去一個牛角包。


    徐智淵動作伶俐,一把接住,又扔了回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就要潑出去,最後將咖啡杯湊到了自己的嘴邊,優雅地喝了一口,放下,“我再想想,再想想。”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徐智淵整理好手中的資料放到一邊,起身拿了手機,大步離開了辦公室,去停車場取了車,揚長而去,直接停在了白溪的校門口。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校門口進進出出的人越來越少,徐智淵有些不耐煩了,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溪的號碼,對方卻關機。


    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徐智淵罵了句娘,一腳油門駛出去,打電話給顧童兒,顧童兒說沒跟白溪在一起,林聽淺的電話他還不敢打,胸腔中燃起了惱人的炙熱火焰,差點將他撐爆。


    在街上晃悠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將白溪經常去的那幾個地方都看了個遍,也沒找到她的人,暗道她是不是提前請假回家了,隻後悔沒跟她要她家裏的電話。


    打電話叫謝瑞風出來喝酒,謝瑞風在家陪藍瑾然,想了想,他還是決定不找藍瑾夜了,帶著一肚子氣開車回家。(.無彈窗廣告)


    傭人見他怒氣衝衝地進門,紛紛點頭行禮就跑了下去,徐智淵不耐煩地扯下領帶隨手一丟,扔到了樓梯上,大步回到了臥室。


    臥室的燈是開著的,他微微一驚,視線立即落到大床上,又是一驚。


    白溪扁扁地躺在被窩裏,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像是睡著了,他進來都一點反應沒有。


    徐智淵滿腔的怒火在這一瞬間神奇地消失殆盡,大步走過去,蹲到床邊,直直地盯著她看,這才發現她小臉慘白,眉心微蹙,看上去很痛苦。


    心下一驚,徐智淵立刻起身在床邊坐下,輕輕地晃她,“小溪,小溪……”


    白溪弱弱地“嗯”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轉頭看著他,燈光有些刺眼,她得眯起眼睛才行。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我這就叫醫生過來。”說著,徐智淵從口袋裏掏出電話就要撥號。


    白溪從被窩裏伸出一隻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搖搖頭,“我沒事,不用叫醫生。”


    “沒事?你臉上都沒有血色了,還說沒事?”徐智淵握住她的手,俊朗無雙的臉上俱是緊張。


    “我真的沒事,我就是……”白溪猶豫著,因為害羞,慘白的小臉上掛上了兩抹淡淡的紅暈。


    “怎麽了?你說啊?”徐智淵將手機扔到一邊,急切地問道。


    白溪咬著下唇,猶豫著。


    之前發生這種事的時候,也是碰巧了,從沒被徐智淵碰上,他都有事不在,可是這一次,她從沒來跟男生說過那些,現在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我來那個了。”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她的聲音就跟蚊子一樣,比蚊子叫還要細,徐智淵愣是一個字都沒聽到。


    “你說什麽?”他壓上她的身子,附耳過去。


    白溪深吸了一口氣,貌似是鼓足了勇氣,才發出聲音,“我來例假了。”


    徐智淵終於鬆了一大口氣,俊朗的臉上也有了笑容,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你嚇死我了,那你電話怎麽關機了?”


    白溪抿了抿小嘴,“電話沒電了,我提前十分鍾走的,可是我又不記得你的號碼,就先過來等你了。”


    徐智淵輕笑了一聲,卻在下一秒,臉色驟然下沉,“你說什麽?你不記得我的號碼?”


    白溪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有多危險,傻乎乎地點頭。


    “你還點頭?你是豬腦子啊,這麽長時間了,你連我的號碼都記不住?那你說,說說我的生日給我聽。”徐智淵危險地欺近,眉宇之間染上了很明顯的慍色。


    “我……”白溪神色慌慌,支吾半天不知道說什麽,見他臉色越發的沉了,她的眼圈都跟著濕潤了。


    “你個沒心肝的,我真是……我白疼你了,白溪,你太讓我失望了!”徐智淵猛地站起身,神色嚴肅,倒像是一位嚴厲的父親。


    白溪小身子瑟瑟發抖,坐起身子,仰著小臉看著他,大大的眼睛閃著無辜的光芒,在燈光下更璀璨了,弱弱地說道,“你又沒讓我背下來。”


    “這還用我告訴你嗎?這是自發的,你的號碼你的生日,你內衣的尺寸我都背下來了,我用你告訴了嗎?白溪,你真的一點都沒把我放在心上,我算是看出來了。”徐智淵憤怒的語氣裏,白溪聽出了一點點的失望。


    頓時,她真覺得是她對不住徐智淵了,一滴晶瑩的淚滴滑落,她伸手無握住了徐智淵指著她的那根手指,“那我現在就背,明天你考我,我一定能背下來。”


    “你當這是什麽?功課啊?”徐智淵甩開她的手,力道有點大,她的小身子都跟著打晃。


    見她虛弱無力,臉色慘白,他又不忍心了,生了會悶氣,坐下來,“行了,這次就這麽過去了,以後你注意一點,我的一切,你都要記下來,包括我那個的尺寸。”


    白溪怔然,神色之間閃過迷茫,“什麽尺寸?”


    “就是我每天晚上用來疼你的那個東西唄,這個我還沒告訴你吧?”徐智淵壞壞一笑,貼到白溪耳邊說了個巨大的數字。


    不過到底算不算大,白溪也不知道,她又沒見過其他人的,就是每晚那個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快要破掉了。


    “記住了嗎?”他離開她的耳邊問道,不意外,白溪臉上那抹紅暈顏色更深了。


    “記住了嗎?”白溪不說話,他又問了一遍。


    這問題白溪哪好意思回答,低下頭,咬著下唇不肯說話。


    徐智淵見她那副小可憐樣,也不忍心為難她,往前湊了湊,捧起她的笑臉,俊臉上浮現出一抹令人暈眩的笑容,白溪再一次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可真好看。


    “那你說,我的大嗎?”她怔愣之際,他沒羞沒臊地問出來。


    “啊?”白溪慢半拍回過神來,迷茫地問。


    徐智淵就又問了一遍,生怕白溪聽不明白,他這一次問得是明明白白的,緊接著,奇跡發生了,白溪不僅感覺不到小腹傳來那抹近乎是大卡車在裏麵滾動的疼痛,一張原本慘白的臉,紅得就跟熟透的西紅柿一般,卻還是回答不出來他的問題。


    於是,那天晚上,徐智淵在白溪麵前光溜溜地展示了一晚上,直到白溪點頭說大為止,他才心滿意足地上床,將她摟在懷裏,然後,他就後悔了。


    她大姨媽來做客,他就疼不了她了,那疼的,不就是他自己了嗎?


    不過,徐智淵是一個聰明的大男孩,他可是有好多的辦法緩解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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