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囚籠也是剛和人‘交’班了而已。(.)-.79xs.-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回去休息或者是再回去修煉一下。


    自從認識了鍾鎮濤之後,囚籠也改變了習慣,本來隻是隨意走走的,竟然又來到了逍遙樓。


    其實主要還是他得到了秋玲瓏和肖然睡在一起的消息了。這小子還真是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啊。可是人家有權有勢的,自己拿什麽跟他搶?


    除了喝悶酒,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吧。


    囚籠喝了很久,也沒有見到鍾鎮濤,本來還想找一個人傾訴的,看來很難啊。鍾鎮濤被逍遙樓威脅的事情囚籠並不知道。


    囚籠一個人喝了一會悶酒,卻有兩個人突然坐在他對麵。


    囚籠知道這裏幾乎沒有人敢鬧事,便抬起頭仔細地看著二人。這二人已經是中年人。左邊那個臉‘色’較黑,右邊的那個相對較白。


    “不知道二位有什麽指教?”囚籠即使喝了很多,也沒有忘記了禮數。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不是普通人。


    “在下是火頭。”左邊的那個人指著右邊的:“這是我的哥哥。”


    “在下水頭。我們二位仰慕少俠風采,忍不住就坐了下來,能不能‘交’一個朋友?”右邊的那個也說話了。


    “不知道二位找在下有什麽事情嗎?”囚籠可不相信自己有什麽風采的,一想到肖然,他就更加自卑了。這什麽火頭水頭的顯然也不是真名。這兩個到底要做什麽呢?隻是自己好像也不值得別人來害吧。


    想到這,囚籠的警惕‘性’也消除了一大半。再說了一個喝了酒的人怎麽可能和平日一樣小心。


    火頭從身後拿出綁在腰上的一壺酒:“少俠,這是我家自產的美酒,如果你嚐了,肯定覺得世界上最好的酒就是這個了。”


    火頭的話像是吹牛,不過他卻是一臉地認真。或許是為了消除囚籠的警惕,火頭吩咐小二多備了兩份碗筷,他倒著自己喝了一碗。


    “我也來試試。”囚籠酒氣上湧,搶過了火頭手中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忍不住讚道:“真是好酒啊。”


    囚籠雖然沒有喝,但是早就聞到了酒香。這也是他為什麽急著搶過來的原因。這酒的酒香似乎和別的都不一樣。可是哪裏不一樣囚籠也說不上來。隻是覺得如果喝不到這個酒真是寧願死了。(.)


    囚籠也不管有沒有毒的,一口就喝光了。這杯酒下肚之後,囚籠覺得自己像是處在了極樂世界一樣。


    一會像是處在雲端,一會又像是處在宮殿之中,一會又像是處在溫柔鄉裏……


    囚籠喝了一輩子的酒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


    當然這並不是單純地喝醉了‘迷’糊,而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


    囚籠甚至覺得秋玲瓏不再重要,秋家的職位不再重要。什麽修煉者的實力也不重要了。自己好像突然之間就拋掉了所有的煩惱。這可和以前借酒消愁愁更愁是不一樣的。


    隻是喝了一碗,似乎這個效果就停不下來了。


    “二位,不知道這裏是不是有‘女’人?”囚籠低聲道。原來喝了這個酒之後,囚籠便有點想‘女’人了。


    火頭和水頭相視一眼,不由笑了:“少俠,稍安勿躁,逍遙樓就是如此,背後又有那麽強大的靠山,自然不屑於做這種事情的,當然咱們修煉者最好還是能夠找到‘女’修,到時候又能爽又能增強實力,您說何樂而不為呢?”


    “是嗎?”囚籠有些失望。但是也明白逍遙樓自己是惹不起的,這裏沒有小姐自己也不能發脾氣不是人?


    “既然咱們意氣相投,也就‘交’了您這個朋友,我也就直說了。我們兄弟知道有一個好地方,隻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去?”水頭忍不住‘舔’了‘舔’舌頭,似乎他說的那個地方有很多相好的一樣。


    “哦?那敢情好啊。擇日不如撞日,反正小弟也沒什麽事,不如二位就帶著我一起去玩玩?”囚籠頓時來了興趣,這兩兄弟有這樣的美酒,想必口味也是很挑的。帶自己去找的美‘女’隻怕都是極品吧。一想到這囚籠就不由得‘激’動。原來他還是處男,本來是想著把這個保留給秋玲瓏的。但喝了剛才的酒之後,對秋玲瓏的感情淡得幾乎沒有了。他擔心自己日後還會改變,如果趁著今日徹底地墮落瀟灑一旦,或許日後加見到秋玲瓏也不會有特別的感覺了。


    反正現在也搶不贏肖然了,該放棄的時候就得放棄。


    “那太好了,難得見到少俠,這不還沒有知道您的名字,我們兄弟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和您‘交’流一番啊。”兩人連連點頭道。


    其實火頭和水頭確實不認識囚籠。隻是有一個人讓他們帶著囚籠一起去做一件事。


    本來他們是不想聽的,但是見到了那個人的本事和手段之後,哪裏還敢違抗,再說了,如果做好了這件事情,以後能跟著這個人豈不是賺大了。估計能在逍遙島橫著走了吧。


    再說了那個人說了隻要把囚籠照顧好了,絕對有他們的好處。兩兄弟想不通那人這麽厲害的本事竟然還對囚籠這麽好,不過那個人既然如此強大,以後未必會直接管著自己兄弟二人


    對於他們而言,囚籠實力不高,合作起來也不用有那麽多的恐懼,是個不錯的靠山。


    “我說你們幾個又在商量什麽‘陰’謀詭計!”逍遙樓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現在三人的桌子旁邊。


    自從有了鍾鎮濤的事件之後,逍遙樓的人其實對與鍾鎮濤有關的人都沒有什麽好感。鍾鎮濤已經識相得再也沒有來了,難道覺得換一個人逍遙樓就不知道了嗎?雖然說開酒樓的不應該這樣對待客人,但是對於那些動不動就想鬧事的人,逍遙樓自然是特殊對待。經曆了那些事情之後,逍遙樓的名聲其實還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甚至有人認為鍾家和逍遙樓的競爭對手有了合作,才故意來破壞的。


    更何況,囚籠和火頭水頭鬼鬼祟祟的樣子不免讓人懷疑。


    “前輩,逍遙樓有沒有‘女’人啊!”喝了火頭的酒之後,囚籠還有些飄,反正要找‘女’人,何不直接在這裏找。


    “哼,你們果然是來鬧事的。”聽了囚籠的話,中年男人哪裏還有懷疑。總覺得鍾家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看來上次他們拿一個人做替罪羊之後還覺得不夠啊,這個囚籠估計是被騙了還不知道,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他來鬧事的借口。


    “鬧事?”火頭一愣,他們兄弟倆以前可是很窮的,別說來逍遙樓了,就是隔著看都不好意思,怎麽一來這裏就好像得罪人了?


    “我說你是什麽人?我們喝酒吃菜輪得到你管嗎?”水頭憤怒地說道:“聽說逍遙樓規矩一直很好,想不到竟然是這個樣子。難道就沒有人管事了嗎?”


    “管事的自然有。”中年男人嘿嘿冷笑。隨手就給三人各一巴掌,同時對著眾人高聲叫道:“各位,這三人又在耍‘陰’謀,想在我逍遙樓鬧事可沒有那麽容易。這些都是鍾家的同黨,我這樣做希望各位不要誤會。”


    其實如果不是水頭說了那種話,中年男人估計隻是暗示三人離開而已。但是水頭那樣說了,就讓中年男人確定了三人的想法。如果不是刻意來鬧事,又怎麽會諷刺自己的身份,還諷刺逍遙樓的規矩不好。逍遙樓的名聲一直是很好的,若不是鍾鎮濤幾次鬧事有了些影響,現在也不至於減少了一部分的客人。所以中年男人下手再不留情。


    “他們該打。”


    “多謝前輩了,如果不是您,我們隻怕又受到影響了。”


    “如果不是這裏是逍遙樓,這種人我們碰見一次也是親自打一次的。”


    ……


    眼見囚籠等人實力遠遠弱於中年男人,附近喝酒的紛紛響應。


    “你……”囚籠渾身釋放出強大的氣勢,憤怒之下就想和中年男人拚了。


    “大俠饒命啊。”火頭識相地跪了下來。


    水頭見囚籠生氣了,連忙也拉著他跪下來。


    被水頭連拉帶拽的,囚籠也清醒了不少,這才想起自己是在逍遙樓。一個不可以鬧事的地方。


    “我這兒是開‘門’迎客的,可是你們既然是鬧事的,隻有趕走的份了。”中年男人冷冷地說道:“如果你們覺得厲害,可以和我打一架,贏了隨便你們怎麽做。可是輸了,嘿嘿……”


    “前輩,您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大家之間有了誤會,您看,不如給我們個機會,大家好好喝一杯,我們好賠罪,如何?”火頭一想起中年男人到底是怎麽出手的,自己連看都沒有看清楚就明白就算己方三人一起上也是於事無補的。更何況這裏是逍遙樓的地盤,隨時會冒出別的高手。雖然說剛認了一個厲害的主,但是那個神秘人肯定不會輕易出手,現在也未必知道這裏的事情。哼哼,等有了機會,就算整個逍遙樓一起出手,估計也在那個神秘人手上過不了一招的。


    水頭和囚籠雖然不是心甘情願,但是也隻能磕頭和說些好話。


    “好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三人已經下跪了,又說了這麽多賠罪的話。逍遙樓雖然不能讓人鬧事,但做得太過分了也不好。雖然當時讓鍾家處理了那個小弟,但是如果有人不服,也完全可以推到鍾鎮濤身上。現在大庭廣眾的,自然也不一樣:“你們每個人從我的胯下鑽過去,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忘記了。還有你們給我記住,逍遙樓不歡迎你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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