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奇敏是個性格活潑開朗的姑娘,而且對破案的事情感覺非常好奇,總是纏著戴曉天問來問去。[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戴曉天耐心的一一作答。


    餘奇遠問道:“戴兄,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上任?”


    戴曉天回答說道:“我這次就是回來接我嶽父和娘子回湖州的,那邊警局的事情也多,我休息的時間也不短了!”


    餘奇遠點點頭,隨後又問道:“你們局長邢德宇這個人怎麽樣?”


    戴曉天明白,這是餘奇遠在變相的考察下屬的官員了,他讚揚說道:“邢局長為人很好,很為自己的手下著想,工作也很有領導能力,我們這些手下都很尊重他!”


    餘奇遠說道:“我想在你們警局提拔一個副局長,你看誰比較合適?”


    戴曉天不假思索的回答說道:“巡警班頭馬二,無論資格還是能力,尤其是人品,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餘奇遠點點頭,又問了湖州警局的一些情況。雖然他從來沒有涉足過警察這個行業,也從沒到過湖州警局,但他所掌握的情況卻非常詳細。這是一個天生會做官的人。


    戴曉天也一一作答。不過他不習慣這種冠冕堂皇的談話,過了一會兒顯得有些不耐煩,神情表現出一些心不在焉來。


    餘奇遠何等聰明,他見戴曉天的樣子,立刻打住不問,提出去拜訪神醫嚴浦堂老前輩。戴曉天和顏如玉將他們帶到後院。餘奇遠知道嚴浦堂不喜歡繁文縟節,所以帶著司徒間和妹妹餘奇敏施禮問安,客氣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


    戴曉天和顏如玉送到門口,餘奇遠陳懇的對戴曉天說道:“戴兄,我在湖州等候,期待你能早日上任助我一臂之力!”


    戴曉天心裏也有些感動,他爽快的回答說道:“好,那餘道尹先走,我收拾收拾東西隨後就到!”


    餘奇遠有些嗔怪的說道:“戴兄,咱們說好了,以後私下裏還是兄弟相稱吧,否則覺得非常生分!”


    戴曉天點頭說道:“好,那我以後私下就稱呼你餘大哥了!”


    司徒間說道:“戴兄,我護送餘大哥和小妹到湖州,然後就到蘇州來任職,以後你到蘇州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我一定請你喝酒!”


    戴曉天說道:“好,我一定會通知你的!”接著眨眨眼睛,湊近司徒間的耳朵,小聲說道:“你和那個月娥怎麽樣了?”


    司徒間瞪了戴曉天一眼,回答說道:“什麽月娥,還竇娥呢!人家名字就劉翠娥!”


    戴曉天說道:“對對對,劉翠娥,你們怎麽樣了?什麽時候請喝喜酒?”


    司徒間笑道:“估計快了,記得準備一個大紅包啊,否則饒不了你!”


    戴曉天拍拍胸脯說道:“大紅包絕對沒問題,包你滿意。(.棉、花‘糖’小‘說’)不過這鬧洞房的時候,你可不準憐香惜玉啊!”


    兩個人哈哈一笑。司徒間隨著餘奇遠兄妹二人登車離去。


    又過了三天,戴曉天一家從蘇州趕回湖州。安頓好家裏之後,戴曉天先回警局去見邢德宇和自己的那些同事。


    邢德宇見到戴曉天,笑道:“歡迎總探長來湖州警局視察!”


    戴曉天有些詫異,不知道邢德宇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他擺手說道:“局長,什麽總探長不總探長的,我還是覺得在你手下當個探長舒心!”


    邢德宇說道:“曉天,我知道你是個不喜歡當官兒的人,但其實你應該明白,這權利大了不是壞事,他能讓你的才能更有施展的舞台!”


    戴曉天點頭說道:“局長說的也對,嗬嗬,總就總吧,不過還是查案子的探長嗎!”


    邢德宇湊近戴曉天,神神秘秘的小聲問道:“聽說新來的道尹大人和你關係非常的親近,不知道有沒有這麽回事兒?如果有的話,記得給老哥多搭橋鋪路。現在湖州道正在籌備警務處,處長這個職位可還懸著呢!”


    戴曉天回答說道:“我和他確實認識,不過關係說不上有多好。在蘇州的時候,他還問起了你,我如實讚揚了一番你的能力和成績,不過他什麽也沒表示,我說的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對邢德宇說這番話,沒有邀功請賞的意思,隻是把剛剛發生的事如實告訴自己的老上級。


    邢德宇很是感激,又小聲問道:“你說我是不是跑一跑、送點禮,我聽說其他的幾個局長可動起來了!”


    戴曉天搖頭說道:“我覺得餘奇遠不是個貪官,或者說他當官根本不是為了錢,所以還是不要用那種辦法為好,免得適得其反。”接著又說道:“不過這也隻是我的看法,如果說錯了,耽誤了你的虔誠,我可不負責任!”


    邢德宇沉思片刻,回答說道:“那就不送,反正我這局長當的清水一樣,也比不上人家其他幾個局長錢多。幹脆來個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這些天為了警務處長這個位子,邢德宇心裏總是七上八下,到了晚上也輾轉反側、左思右想,總是拿不定主意送禮還是不送,真是覺得累極了。如今聽了戴曉天的一番話,作了決定後頓時感覺輕鬆下來。


    剪完邢德宇之後,戴曉天又找了警局的兄弟,請他們大吃了一頓。


    席間,馬二敬酒說道:“戴總探長……”


    戴曉天站起來端著酒打斷他說道:“馬二爺,叫我的名字,不然這酒我不跟你喝!”


    馬二點頭,改口說道:“曉天,我馬二雖然比你大了不少歲,但是我從心裏尊敬你!你救了我們兄弟倆的性命,以後馬二這條命就是你的,無論你有任何需要,隻要說一聲,我馬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戴曉天端著酒杯,聽了馬二的話心裏很感動,他對馬二說道:“都是好兄弟,再說見外的話我不高興了啊!”


    說完,兩個人共同舉杯,一起喊道:“幹!”然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辛建勳也舉杯敬酒,對戴曉天說道:“戴探長,警務處那邊剛籌建,聽說正在從各警局調人,如果你卻人手,覺得我還可以的話,我想繼續跟著你一起破案!”


    戴曉天說道:“好,多謝建勳看得起我,咱們也幹一杯!”說完,兩人也滿滿的幹了一杯。


    其餘的人也紛紛敬酒,觥籌交錯,加上戴曉天心裏高興,這一下子就沒少喝,不由的有了幾分醉意。


    等酒局散了之後,戴曉天和眾人告辭,本來想去找餘奇遠報道,但一身酒氣畢竟不妥,所以決定今天暫時先回家休息,等明天酒醒了之後再去和餘奇遠見麵。


    走到街上,突然看到很多人圍觀什麽東西,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戴曉天感覺好奇,也湊上去圍觀,但前麵的圍著的人很多,根本看不到告示上寫的是什麽。


    “這彭虎據說在餘杭一帶很有名氣,五虎斷門刀法練的那叫一絕,聽說此人行俠仗義,是一條好漢,怎麽這會兒成了官府的通緝要犯了呢?”


    “聽說餘杭縣長的小舅子作惡多端,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據說強搶民女的時候,失手打死了閨女的爹娘。這事正好被彭虎趕上,他一怒之下殺了縣長的小舅子後,拎著他的腦袋去衙門自首,後來被抓了起來。不知道後來為什麽又逃了出來,這事兒的確有些奇怪!”


    “要我說啊,這彭虎雖然也算是一條響當當的好漢,但是為人卻還是迂腐了點兒,就那些貪官汙吏和他們的一大堆狗屁親戚,見一個殺一個多麽痛快,怎麽還傻的去自首呢?”


    此人的這一番話,頓時引起很多人的附和。


    老百姓最痛恨的莫過於貪官,最愛戴的莫過於清官。而自古以來,貪官汙吏多如牛毛,而清官卻寥寥無幾。說起貪官來,人們自然義憤填膺、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戴曉天好不容易擠上前去,這才看到牆上張貼的告示。隻見告示上寫道:“殺人重犯彭虎,現今殺官越獄潛逃在外,凡發現其蹤跡者並報告餘杭縣警局者,一律重賞大洋五百塊;有將其擒殺者,一律獎賞大洋二千塊!特此通告!”上麵還畫著一張畫像,那是一個英氣勃勃的中年漢子,濃眉大眼很是英武;告示的下麵,除了落款之外,還蓋著餘杭縣警局的大印。


    這件事倒是讓人頗為費解,彭虎在餘杭犯案,餘杭警局沒有通知湖州警局協助抓人,而是把他們的懸賞告示貼到了湖州。


    戴曉天覺得蹊蹺。一陣鳳吹了過來,戴曉天感覺自己的酒意有些上湧,有些想吐的感覺。他今天請馬二、辛建勳他們吃飯,看到這幫好兄弟對自己盛意拳拳,心裏感到高興,因此這酒喝的也確實多了。


    周圍過往的行人,都好奇的過來看發生了什麽事,有知道彭虎這個人的,也跟著議論幾句,這圍觀的人一直都不見少。


    看完之後,戴曉天準備回家,他轉過身來剛要走,突然眼角的餘光瞥見另一側一個頭戴鬥笠的人,那人鬥笠壓的很低,臉上有很多的絡腮胡子,身材比較魁梧,也在駐足緊盯著那告示觀看,並留神聽著周圍的人的議論。


    戴曉天心裏一動,本來有三分酒意,此時突然卻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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