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展小憐所料,穆曦那不要臉的情敵迅速紅遍各大高校,不得不說桃色八卦威力迅猛無比,聽說後來那女生在擺宴一中呆不下去,不得不轉學了,展小憐聽說以後哼了一聲:“早知道現在何必當初呢?”


    為這事展小憐覺得自己替穆曦出氣了,去找穆曦要求請客,結果穆曦小摳門,死活不同意,展小憐不但沒賺到一頓飯,還被穆曦騙了一頓米線。


    穆曦近來讀書愈發認真,說是因為軍校分數高,不努力不行,展小憐這才知道穆曦是打算考軍校,她想了想,貌似在上次安裏木拿給她的招生簡章上麵擺宴沒有軍校,就提醒她:“傻妞,擺宴沒有軍校啊。”


    穆曦點點頭:“我知道啊。”


    展小憐瞪大眼睛:“那你還考?”


    穆曦也瞪著眼睛看她:“擺宴沒有,被的地方不是有嘛?”


    展小憐知道了,傻妞根本沒把她身邊的其他因素考慮進去,她就是單純要考軍校,展小憐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就想到了帥哥大叔那張臉,翻個白眼,帥哥大叔要是知道傻妞一門心思考軍校沒把他放心裏,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呢。


    扭頭看看穆曦,穆曦正低頭看書呢,展小憐啥話沒說,不管,反正她有木頭哥哥了,雖然帥哥大叔很好很帥很溫柔,不過這些都不是她的呀,她還是喜歡她的木頭哥哥。


    又到周末休息日,展小憐本來打算窩在擺宴跟安裏木過周末的,結果展媽給學校打電話,老師通知展小憐去接電話,展媽跟展小憐說展爸到外地學校考察學習去了,老姨在上樓的時候摔了下來,展媽周末要給學生做家訪,實在沒時間,讓展小憐去青城看看老姨,順便去照顧兩天。


    展小憐跟木頭哥哥的甜蜜計劃瞬間化成泡影,她跑去跟安裏木一說,安裏木能有什麽意見?展小憐最喜歡她老姨了,怎麽著都要去一趟。


    展小憐垂頭喪氣:“我明天的早覺泡湯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周末啊。”


    安裏木有點無語,不過一看到展小憐苦巴巴的小臉,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沒有班,摸摸她的頭:“沒事,我現在送你去青城,到了你老姨家,明天就可以睡懶覺了。”


    展小憐一聽,高興的跟什麽似的,“木頭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


    安裏木自己是男人怕什麽,他是不放心展小憐一個小姑娘坐晚班車,路上展小憐有安裏木陪著,說什麽都高興啊。


    坐到車上,安裏木握著展小憐的手,一根一根玩著她的手指,反正光線也不好,兩人還靠著裏麵坐,也沒人看到,安裏木摸到她手指尖,拿起來一看,不由皺起眉頭:“小憐,怎麽留這麽長的指甲?”


    展小憐立刻得瑟的把自己的手伸到安裏木麵前,“木頭哥哥你有沒有覺得我的手指看起來特別長?”展小憐的小手就跟她的身體似的,圓滾滾的,為了讓自己的手看起來好看,她特地留了長指甲,這樣也能讓她的手型看起來好看一點,手指襯托的細一點啊。


    安裏木一聽,不由歎口氣,他的小憐是不是腦子裏整天都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又是豐胸又要減肥,現在還留起了長指甲,這要塗上紅色的指甲油,那不就是一正宗的小妖精的爪子?


    不過安裏木心裏想歸想,他也沒敢說出來,要是真說了,誰知道這丫頭會不會又說傷心又是打擊的要想其他的法子提升魅力?展小憐還在美呢,還做了個凶狠的手勢跟安裏木說:“再說了,誰要是敢欺負我,我就伸手抓他一臉,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安裏木的額頭都快冒汗了,趕緊伸手把她的手按下來,“小姑娘家家的,別動不動就跟人吵架打架。”


    展小憐多聽安裏木的話啊,立刻把手縮起來握成小拳頭往安裏木手心送:“木頭哥哥你放心吧,我就是說說啊。”


    安裏木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她了,他就感覺每次這丫頭都是說給她聽的,表麵上答應的好好的,實際上她啥都沒聽,抓了抓她的手:“回去趕緊剪了,你說這要是誰被抓一下,還不出血?”


    展小憐伸開她的小尖爪子,“很好看啊,為啥要剪啊?”


    安裏木繃著臉:“不行,要剪,我看著一點都不好看。”


    展小憐一聽不敢吭了,嘟著小嘴,不情不願的說:“知道了,我去我老姨我就剪。”


    安裏木滿意的摸她的頭,展小憐把頭往安裏木懷裏一趴,不等安裏木說話,就嚷著說:“木頭哥哥我心裏受傷了,我要趴一會,到了青城喊我。”


    安裏木一聽,哪還想起來把她推起來啊,乖乖的任她趴在腿上,軟乎乎的身子,帶著女孩子那種特有的味道,一陣一陣往安裏木鼻子裏鑽,也不知道為什麽,安裏木自己動都不敢動一下,卻不知不覺間臊紅了臉。


    到了青城天都黑透了,兩人到車站的時候剛好有輛返回青城的車,安裏木本來要把展小憐送到老姨家的小區門口的,結果展小憐一聽人說是最後一班車,要是不走恐怕安裏木想回去就要住黑車,要麽就住酒店,安裏木的同學金曉莊倒是住在青城,可按照安裏木的性子肯定是不願意去麻煩人家,所以展小憐直接把安裏木推上車了,坐黑車肯定不如坐這個車安全啊,市裏到老姨家怎麽著都方便,可青城到擺宴,那好歹也要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呢。展小憐說什麽也不能讓安裏木坐黑車。


    安裏木自己是當警察的,又是男人,他是沒所謂的,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麽?要是真碰上什麽事了,四五個人也不一定是他對手啊,不過展小憐堅持,他不同意也得同意,最後是被展小憐推上車的,展小憐跟他揮手:“木頭哥哥路上小心啊。”


    等車開走了,她才慢吞吞的走出車站,無視外麵一堆問她去哪的拉客的車,直接走到了公交站台,想著要轉幾路車才能到老姨家。


    看來看去,看來還是要先去市中心,然後轉車去老姨家。


    展小憐不想去市中心,真的不想去,因為她對那裏有陰影。


    好不容易擠上公交車,展小憐剛找了個地方站穩,眼皮子就“突突”跳了幾下,展小憐心裏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擦,沒這麽背吧?


    展小憐怕什麽?怕那隻不按理出牌隨心所欲的禽獸,不是她多想,主要是她隻要來青城大多時候會碰上,就跟那禽獸在她身上裝了監視器似的,隻要她來了他就知道。


    展小憐脖子下還掛了平安符呢,辟邪用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避燕禽獸用的。


    展小憐下了公交車,問了人怎麽坐車後,就手擦在口袋縮著脖子低調的靠邊走,街上燈火通明的,展小憐一邊走一邊透過人家的玻璃門往裏看,那麽多好看的衣服,那麽多漂亮的首飾,展小憐心裏感慨,她什麽時候才能買得起這些東西啊?她每一樣看著都喜歡啊。


    展小憐默默的內傷,盼著木頭哥哥以後能賺多多的錢了。她低著頭,努力的朝前麵的站台走,突然鼻子一涼一酸,展小憐“唉喲”一聲捂住了鼻子,抬頭一看,自己走在各家門店的小台階上,因為現在大多人家開了空調,所以門都是關著的,結果她走到的這家門口,冷不丁有客人出門,那玻璃門被推開,不偏不倚,展小憐的鼻子直接被玻璃門撞到。


    展小憐的鼻血嘩嘩流,偏偏那個罪魁禍首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抬腳就走,展小憐什麽時候是被人家欺負的主啊?捂住鼻子跟在後麵就追:“喂!大嬸,我鼻子流血了!被你撞的!”


    哪知道那女人頭也沒回的從錢夾子裏掏出兩百塊錢,隨手一拋,直接走了。


    展小憐看到錢了,也不追了,一看就是有錢人,賠錢都這麽傲氣的,反正是賠給她的,她不要也把被別人撿走了,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撿錢:“更年期到了吧?傲氣什麽傲氣,不就是有兩臭錢嗎?說句對不起會死啊?不過對不起沒錢討我喜歡,嘎嘎,白得兩百塊錢……咦?還有一張呢?”


    等展小憐找到錢了,人也傻了,那張錢正被一隻皮鞋踩在下麵,展小憐眼睛沒敢往上看,縮著脖子,慢慢的後退,然後快速轉身撒腿就跑,結果一頭撞到了路邊的電線杆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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