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有令,從現在開始全城進入一級戒備狀態,碧魔城隻許進,不許出!”四大城門鑼鼓喧天,就連各位都尉、都統都出來盤查入城之人。[]


    碧魔城之中一時間人心惶惶,百姓紛紛跑回家中,緊閉家門,各種商鋪也是早早打烊關門。


    城門附近有家酒樓,名叫:天香酒樓。


    聽到街上鑼鼓喧天,又有衛兵挨家挨戶得盤查,四下的百姓都朝天香酒樓這邊聚集過來,想從酒樓的錢老板這裏打聽到一些信息,話說錢老板人稱‘錢老’,是方圓一帶有名的說書先生,也就最近碧魔城中興起了特殊服務,才致使他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


    可是論消息靈通,他可是稱得上‘江湖’。


    “究竟怎麽回事?”百姓七嘴八舌的,心生疑惑。


    錢老麵上如浴春風,可是很快便掩飾過去了,故意壓低聲音道:“不知道嗎?據說咱們城主的侄兒失蹤了!”


    “侄兒?城主的哪個侄兒?”


    “咳!還有哪個?當然是咱們碧魔城的大英雄,紀府的名譽府主毛浪啊!”


    隻要是跟毛浪有關,現在在碧魔城之中,走到哪裏都是新聞,之前的恐慌一掃而盡,立馬一群人圍了過來。


    “什麽?他怎麽厲害,連長孫無敵都拿他沒有半點辦法,怎麽會?你不會聽錯消息了吧?”


    “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說書先生,我打探來的消息還會有假?據說啊,這次毛浪紀府主算是釘子碰鐵板了。”


    “怎麽說?”


    “血魔宮出動了青木營、離火營、白虎營、玄武營四營弟子圍攻毛浪啊,這算不說,上空還派出了三十六位弓箭手,布下封天大陣可謂是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那三十六位弓箭手可各個有著元神大帝的實力。”


    “什麽?完了!完了!”


    “這還不算,這血魔宮還真是看得起咱們紀府主啊,就連他們二宮主都出動了,血魔宮二宮主何許人也,那可是有著道祖實力的存在啊!”


    “嘶――”旁人聽得倒吸一口涼氣。


    “那――那後來呢?”


    “嘿!”錢老得意而笑,一展折扇,拉著說書的腔調說道,“欲知後話如何,明日下午天香酒樓便將揭個分曉。”


    “那誰誰誰!都在嘀咕什麽呢?”泰昊上前盯著錢老道,“老先生,我師父現在是城主府中好好的,你瞎說什麽呢!信不信我治你個煽動民眾嘩變,再加個通敵之罪。”


    泰昊聲調一點,吹著手中的劍刃,嚇唬道:“你也算是個說書先生,這通敵之罪罪該如何?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泰昊此話一說,說書先生嚇得都快哭出來了,隻得老老實實回道:“都尉大人,這――這可是殺頭的重罪啊,就算給小老頭十八個膽也是不敢的啊!小的我也是剛從車雍城剛回來不久,打聽了一些消息,然後自己改了改。(.棉、花‘糖’小‘說’)您也知道,毛浪紀府主成名之後,這條街上凡是茶館酒樓都說著毛浪如何了得的故事,同行競爭激烈,再不出點新花樣,咱們天香酒樓不出半月就得關門大吉了。”


    “切……”圍觀的人一哄而散,心中頗有些失望,人群一散,說書先生的臉立馬苦起來了,喃喃道,“看來我天香酒樓太完了!”


    “你!有沒有看過這畫像中的人?”泰昊拿出一張畫像問道。


    “這個……”說書先生仔細看了幾遍畫像,不由得皺眉道,“好像――好像在哪裏見過!”


    “你見過他?此人在哪?”泰昊激動地一把抓起說書先生的手。


    “我想想!我想想!”說書先生捋須思慮了三分,突然眼眸大睜,道,“他是銅須!銅須!對!就是銅須!可是不對啊!銅須不是早就死了嗎?”


    “這人剛才還給咱們城主府送信,你說他死了?怎麽回事?”太昊道。


    “都尉大人,這樣吧,可不可以待我去見見毛浪府主。”說書先生道。


    “好!跟我來!”


    ……


    大殿上,毛浪緊鎖眉頭,凝視著下方的說書先生錢老,半晌道:“錢必通,你說,送信人便是青岩老人的弟子銅須真人,我秦師父便是習練了他的禁術‘臂岩術’?”


    “回府主,正是!原本小人也以為他死了,也是因為他死後青岩宗門人天資所限,沒人願意修煉如此禁術,才低價走進了拍賣行,這拍賣消息也是由我告訴秦峰的。”


    “哦?你還知道秦峰乃是我的師父?”毛浪冷冷一笑,隨即哼了一聲。


    這一聲哼無異於一把尖刀懸在錢必通的喉間,嚇得一頭冷汗,連道:“府主息怒!小人不是故意要害秦峰的,隻是當時他未報妻兒之仇已經如瘋如魔,就算我不告訴他也會有人告訴他的,我也就想……就想既然如此,這錢幹嘛要留給別人賺,所以我便告訴了秦峰,不過我也將青石老人和銅須真人的故事講給秦峰聽了,各中的利害也都跟他挑明了,也……也算不得是我騙他害他吧!”


    “別緊張,起來吧!此時怪不得你!”毛浪一笑,道,“既然你善於經營酒樓,又會說書,便留下來幫我二叔管理酒廠如何,當然,這活可沒有這麽簡單,你還得做回老本行,最起碼要讓天下人皆知我二叔‘酒神’之名絕非浪得虛名,釀酒之術堪稱杜康在世!”


    錢必通原本還以為毛浪會因為秦峰之事遷怒自己,可是他知道毛浪會搜魂之術,又絲毫不敢欺瞞毛浪,隻是在心中祈禱自己下場不要太慘,可是他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麽好的事會落到自己頭上,毛浪府主竟然要自己管理酒神的酒廠,這可是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啊。


    “怎麽?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小的是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啊!”


    開玩笑,這麽好的事誰都願意,若是公開消息,碧魔城哪家酒樓、大商家不會來爭搶一番,怎麽輪也輪不到他天香酒樓啊!


    “哈哈!二叔,我算是幫你解決一個大?麻煩了吧!”毛浪笑著看著一旁的毛十八。


    “哈哈,炎兒啊,你總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這麽大個酒廠,可真是愁死我了,讓我調調酒我還能附庸風雅,可是做生意我根本不是那塊料啊,也好在安郾郡王府人手足夠多才沒有什麽亂子,可是現下安郾郡出了如此大的事,大半人手都被抽走了,我正在發愁呢。”聽到毛浪如此安排,毛十八大笑,一把抓住說錢必通的手,道:“錢老,哈哈,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酒廠就要多靠你照應了。”


    “城主,這錢老的稱呼可是折煞小人!”錢必通伏地而拜,道,“城主,您是酒神,能為您辦事那是我錢必通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錢老,你也不必過謙了!我知道你也是釀酒的好手!”毛浪起身笑道,“我師父江南彭祖曾傳我三卷經卷,其中一卷乃是《美食經卷》,其中就包含了茶道和酒道,可惜我走的是劍道,對這些沒沒有太大的興趣,今日我便將這部經卷內容傳授給你和二叔,或許對你們會有所幫助。”


    聽了這話,毛十八和錢必通都瞪大了眼睛,尤其是錢必通,原本就一個普普通通的說書先生,之後索性自己做起來酒樓生意,生意原本也還可以,之後毛浪成名後各家酒樓也是各出花樣,甚至不乏女色服務,他的天香酒樓這才漸漸落寞。


    原本以為就此籍籍無名殘度一生,沒想到毛浪會傳自己江南彭祖的《美食經卷》,江南彭祖他也有所耳聞,傳聞上古一位大帝得了不治急症,天下神醫盡皆速手無策,結果江南彭祖一碗雞湯妙手回春,不出三日,那位大帝恢複往日雄風。


    這是他原本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啊,以至於此刻完全傻愣住了。


    轟――


    兩道白光一閃,直接衝向毛十八和錢必通的眉心,《美食經卷》的信息全部傳授給二位,信息量極其浩大,足足用了三個時辰才傳授完畢,毛浪也怕他們會忘記,直接在毛十八和錢必通的精神之海中直接開辟了一處空間,就《美食經卷》信息儲存在裏麵,這樣隻要他們精神之海不被摧毀,便能隨時翻閱經卷內容。


    “好了!你們好好領悟吧,我已經在經卷上上加了封印,外人就算用搜魂之術也發現不了了,但是裏麵得記住,他日道不可輕傳,心術不正者道不可傳,非我人族子弟道不可傳。”


    “遵命!師父!”錢必通直接朝毛浪拜去,對他而言,這簡直就是再造之恩啊。


    毛浪身形一移,避開了錢必通的這一拜,翻掌一托,一股靈力將錢必通下拜的身體拖住,道,“錢老,我不善此道可無法收你為徒,隻能算是代師收徒,不至於讓師父他老人家的一生修為斷了傳承罷了,你二人便算是我師父江南彭祖的記名弟子吧,如果你們能憑此入元神大帝之境,我便傳你們師父的《雙?修經卷》和《氣功經卷》,到那時你們才能算是師父江南彭祖的親傳弟子。”


    “謝師父!”毛十八和錢必通麵朝門外,跪拜道,“弟子毛十八(錢必通)拜見師父,多謝師父賜道之恩!”


    “都起來吧!可惜師父他老人家已經聽不到了。”毛浪想到江南彭祖這位師父,心中都是有些傷感。


    “府主,你說道不可輕傳,那我們怎麽才能分別弟子是否心術不正,像銅須那般,青石老人不也正是開始沒有發現他的心術嗎?”錢必通問道。


    “這個好辦!”毛浪笑道,翻手間兩本《太上感應篇》出現在手,道,“二叔、錢老,若你們遇到合適的弟子,可用此經書考驗弟子的心性和道心,若是心術不正之人,則無法感應到上麵的任何內容。當然你二人也可以感應上麵的功法,若是有所特別的感悟,或許還有一番機緣也不一定。”


    “竟有此等經書?”二人都是麵麵相覷,可是他們知道,毛浪絕不會無的放矢,小心翼翼地接過《太上感應篇》,就如獲至寶一般。


    “這部經書倒是沒有什麽大講究,可以隨意傳閱。就算普通人遵照上麵的做,縱使無法渡化成仙,其功德也能蔭護其子孫後代。”毛浪道。


    “這――”


    “嗯?”毛浪臉色突然一變,道,“果真有人意圖易容成我的模樣出城!走!我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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