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舞又哼了一聲:“隨你便吧!”說完大踏步行進客棧去。<strong>.</strong>


    應彩兒忙拉住孟清舞,哪知她去勢甚快,袖子還沒碰到,孟清舞已經走出了好幾丈外。


    應彩兒麵容一僵,轉過頭來對著李玄勉強一笑,溫柔地道:“李玄哥哥,你一切小心,早去早回。”


    “嗯!”李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客棧中的那個背影,然後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城郊與城裏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城裏繁華之極,城郊荒涼之極。


    李玄順著官道一路出了城來,間中找了個百姓問清了湖心小築的去處,很快地到達了那裏。


    山色蒼翠,湖光瀲灩。微風吹拂,將一襲湖水皆都吹起,波紋蕩漾,乍一看,像雨落湖中,風光無限。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這首詩原本是用來形容西湖的,但用到此處,卻也是恰到好處。


    湖心水波蕩漾,一圈圈的漣漪過處是一個破水而出的小築,一切皆是以翠竹搭建而成,分外雅致。


    李玄禦劍而飛,半晌後落在小築前外的竹橋上。


    但見竹門緊閉,門庭寥落,看不出有人在裏麵。一股淡淡的檀香傳了出來,香味兒與其他檀香不太一樣,更香了一些,像花香,又像麝香。


    “有人麽?”李玄輕敲了敲門。


    半晌無人作答,李玄又再敲了敲門:“有人麽?”還是無人作答。


    李玄微微有幾分不耐,隨即推門而入,進了門中,香味兒撲鼻而入,令人心曠神怡。


    竹屋正中擺著張桌子,桌子上麵擺了一桌好酒菜,李玄修煉完不久,早已有些餓了,見了這麽一桌好酒菜,登時食指大動。


    他緩緩坐下,先是舉杯飲了一口酒,芳香四溢,唇齒留香,李玄不由讚道:“好酒好酒!”


    話音剛落,內堂傳來一個女子的笑聲:“那自然是好酒,這可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杏花村古酒。”


    笑聲軟糯動聽,魅惑之極,李玄轉頭看去,內堂緩緩行出一個紅衣女子來。


    那女子膚色如雪,杏眼桃腮,麵色嫵媚之極。那人說著,腳步逐漸加快,到了近前,對著李玄施施然一禮:“小女子於詩薇見過公子。”


    憑心而論,這女子之美麗與孟清舞、蘇欣兒不相上下,雖比應彩兒差了一些,卻比她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氣息。(.無彈窗廣告)


    李玄愣了一愣,心不由砰砰跳了幾下,忙將女子一拉,道:“姑娘莫要多禮。”


    不知是用力過大還是怎地,少女被他一拉,隨即身形不穩,索性一下倒入他的懷中,豐潤的翹臀正坐在李玄雙腿上。


    “姑娘,這......”李玄登時慌了,想要將她推開,不知怎地,心中卻有幾分舍不得。


    他話音才落,那少女已是羞不自勝,羞怯叫了聲“公子”,隨即俯身在他懷中,再也不起來了。


    李玄心神大亂,忙將少女拉起,少女也是抬起頭來,一雙撲閃的大眼睛正與李玄交匯在一處。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彷如秋水微皺,碧波粼粼,李玄隻見了一眼,便如深陷漩渦,再也不能掙脫。


    他彷如墮入了一個夢境之中,河水叮咚,草色青青,遍地盛開著各色鮮豔的小花,遠遠地,一個絕色如仙的少女向著他跑來,口中聲聲喚著他:“公子,公子......”


    “公子,你看我美不美?”


    少女檀口微開,吐氣如蘭,馥鬱的芳香嗬在臉上,又酥又麻,李玄臉紅如燒,氣喘如狂,一股強烈的欲*望撲上心頭,令他不能自拔。


    畫麵一轉,那絕色少女身著紅色婚衣,正坐在床頭微笑看著他,一雙大眼睛仿佛在說:“來呀,來呀,公子,盡情地來疼愛我吧......”


    李玄小腹凸起一團火熱,身上欲火直竄,直恨不得將少女衣服狠狠撕開,然後狠狠地鞭撻她。


    幻夢中,他摟緊了懷中的少女,吻如雨點般落下,那少女欲拒還迎,咯咯嬌笑著,笑聲魅惑之極......


    “蘇姐姐還說這人不近女色,原來是假的!”少女麵上充滿了勝利的微笑。


    正在這時,一道焦急的叫聲在門外響起。


    “啪――”窗戶霍然打開。


    “是誰?”少女向著窗外問道。


    話音剛落,一道水線登時衝來,正好灑了李玄一臉,冰涼的感覺浮上心頭,頭腦方才清醒了些。


    李玄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模樣,衣衫散亂,長發披落,夢境中那魅惑的少女身影與眼前的少女漸漸重合在了一起。


    “我剛才是怎麽了?”


    李玄雖如此自問一句,卻已知道,就在剛才,他隻怕是中了奇淫合歡散一類的淫藥了。


    而下藥之人,自然就是眼前的這位少女了。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害我?”李玄怒不可遏,大手一把抓住少女手腕,狠狠質問道。


    少女一急:“你、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李玄不管不顧,隻是道:“你為什麽害我,你為什麽害我......”


    忽地,一陣狂亂的燥熱感從腳底竄起,如同一團火一般,一路向上,險些將心肺也燒穿了。


    李玄一陣頭暈目眩,意識越來越模糊,到了最後,已不知今夕何夕,此方何方。


    他像是迷亂了的野獸一般,目光將眼前少女的衣衫看穿了,呈現在他眼前的已是一具充滿了誘惑的軀體,他餓虎一般撲到少女身上,奮力撕扯著少女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少女凝脂白玉般的曼妙軀體被他摟在了懷中。


    少女稍稍鎮定,知道這是藥下重了,盡管麵前的男子粗魯的行為讓她微有幾分不快,但想到待會兒可以利用師門所傳的秘術將男子渾身的修為奪為己用,少女竟又有幾分激動。


    “來吧,來占有我吧!”少女心中期盼著,隨即不顧男子摸上來的大手。


    “嘶啦――”


    少女衣衫盡去,活像一隻白羊一般,站在男子麵前。


    李玄紅著雙眼,看著這具軀體狠狠吞了口口水,隨後虎吼一聲,將少女撲倒在地。


    李玄大手向著軀體上摸索而上,拂過山峰,拂過幽穀,拂過每一寸地方,眼見就要拔刀上前,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哼聲,一道水龍飛射而入。


    冷冷的湖水澆了李玄一身,李玄驟然驚醒,強忍住衝動離開那具軀體,而後虎吼一聲,飛身而入,一頭紮入冰冷的湖水中。


    湖水雖冷,卻依舊澆滅不了心中的衝動,李玄頭露出湖麵,身子依舊停留在水中,陣陣的熱氣蒸發而出。


    眼見李玄投入湖中,少女登時急了,若是讓他逃了,今日豈非是一無所獲。


    少女笑了笑,道:“今日你是逃不脫的。”說著也隨著跳入湖中,宛如水蛇一般纏上李玄的身體,吻如雨點般落下。


    李玄倏然一驚,忙將她推開:“滾開,你這惡毒的女人。”


    少女哼了一聲,豎指一點,將李玄穴道封住,令他動彈不了半分。又從懷中摸出一粒藥丸,倏然喂入他的喉嚨。


    李玄心中浮起幾分絕望,這女子千方百計地害我,想必是不把我害死不會罷休了。她給我的這藥丸也不知是什麽東西,不過想來也不是甚麽好東西,我命休矣。


    正當此時,忽聞到一陣熟悉的芳香撲來,一道粉色身影掠過湖麵,啪地在少女身上一拍,少女身子登時定住了,而後素手一揚便將他穩穩拿住了。


    他抬頭一看,不由地一喜:“欣兒......”


    欣兒忙做了個噓的手勢,李玄心領神會,忙住口不說了。


    欣兒將少女與李玄一同拉到了岸上,而後在少女脖頸間一拍,少女便暈了過去。


    李玄道:“欣兒,你怎麽來了?”


    欣兒麵上掠過幾分愧色,然後道:“李玄,是我,是我對不住你,這女子是我帶來的。”


    李玄微微一愣,道:“怎麽回事?”但心中卻想:“就算這女子真是欣兒帶來的,欣兒也不會害我的,其中定然有什麽蹊蹺。”


    蘇欣兒道:“現在來不及向你解釋了,你中了萬淫粉,必須盡快解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李玄心中陡然一凜,萬淫粉,傳說中的天下第一淫藥,用成千上萬種發情期毒蟲的淫液製成,毒性猛烈無比,中毒之人若是在一個時辰之內找不到一個女子與之交合,將體內的毒素排出來的話,便會發顛發狂,七孔流血而死。


    蘇欣兒拉著他往著屋中而去,內室裏是一張繡床,散發著淡淡的女兒體香,李玄聞了這香味兒,心智幾乎失控。


    兩人如何知道,於詩薇修煉媚術,連帶著平日用的香粉之中也摻雜了催情的藥粉。


    蘇欣兒見他臉色越來越紅,渾身燙得像火燒一般,心中更是自責不已。


    “李玄,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明日便是魔道年會了,若是在那裏遇到你,我們就不得不兵戎相見,刀劍無眼,我不想與你為敵。今日和這妖女來找你,不過是想讓你知難而退罷了,哪知道......”


    蘇欣兒愈說愈是激動,到了最後,麵上渾是淚水,李玄見她這般模樣,仿佛被人用刀在心上剜割一般,疼得不能自已。


    伸出手為她抹了把淚水,柔聲道:“莫哭,莫哭,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蘇欣兒道:“不好看就不好看,今天如果救不了你,我會自責一輩子的。李玄,你要了我吧。”


    李玄還保持著一絲清明,他搖了搖頭,道:“不,如果我真那樣做了,豈不是和禽獸沒有甚麽兩樣了。欣兒你是我又敬又愛的人,寧我死上千次百次,也不願傷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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