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跋扈》下周小封推了,自那個月的斷更後終於有了翻身的機會。


    其次,請兄弟們這些日子多多投票,好讓我認真給你們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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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些華麗的背後掩蓋的便是刀光血影,動輒傷到身家性命。


    第二天一大早趙輝明就走了,望著他依舊不把任何事放心裏態度吊兒郎當的趙叔離去的背影,陸蒙臨心裏邊是揪著的,早上迫於他死纏爛打的淫~威下趙輝明才說了下一站的去處,是替陸宋處理一下雲南一筆生意的紛爭,對方是陳家,文韜武略雙向迅猛崛起的南詠春家族,小閻王執掌,近幾年順風順水,頗有脫離不問世事武道家族範疇的勢頭,一副與雲南王分庭抗敵的架勢,各產業都鮮然地豎起一枚枚旗幟,與如此雄壯對手的博弈,趙輝明這一趟是福是禍,誰能料到?


    王孤息見陸蒙臨臉色不好,伸出頭望望臨上車前還朝樓上望一眼的趙輝明,縮回頭後皺眉道:“趙瘋子有危險?”。


    陸蒙臨苦澀道:“雲南陳家,就是以前跟我說的那家”。


    王孤息大驚,臉變色道:“南詠春已登大堂的小閻王?”。


    陸蒙臨歎口氣,想到陸宋吩咐手下辦事時的風輕雲淡表情就咬牙切齒:“陸宋真不是個東西,前段時間剛和四川馬尾辮杠過,又要去招惹陳家,我看他是夜郎自大到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可你要找事沒關係呀,那也別盡不拿手下當回事,我師傅被他害的到現在我還不知死活,卞叔被他圈在上海半輩子沒挪過腳,現在輪到了趙叔,滅絕人性也不待這樣的,真不知道下一個輪到誰”。


    王孤息腦海裏迅速翻過昨晚那名叫段章取青年雷霆出手的畫麵,被陸蒙臨記恨聲鬧回過神,苦笑道:“你爸辦事一般人別想猜透,你也別那麽說他,我估計他肯定是盤算好了趙瘋子不會出事才給他這道難題,否則他又不是莽撞的人,不應辦渾事”。


    陸蒙臨冷笑道:“王哥,陸宋又沒給過你好處,你老替他說話做甚?”。


    王孤息解釋道:“難道你沒發覺昨天的那個和你一般年歲的小青年很不對勁?你認為一般人被甲龍捏住脖子釘在牆上許久後還能在段時間內恢複的人嗎?”。


    陸蒙臨似乎發泄蹊蹺,疑惑道:“這倒沒,不過練家子應該比常人耐打一點吧,你不是說他單條估計能和現在的甲龍平分秋色麽?”。


    王孤息點根煙,眯煙道:“有種硬派氣功,能在短時間內收發自如,不過自從滿清滅亡過後就消失與世人眼線中,現在據我知道的也僅有西藏一間破廟裏的那位大能有這本事,而昨天的年輕人身上就有西~藏~獨有的一種刺青”。


    陸蒙臨皺眉道:“不該這麽巧吧?”。


    王孤息點點頭,籲道:“估計就有這麽巧,否則陸爺不可能走這麽一招旁人看不懂的棋,自然有道理的”。


    剛剛還有些思緒的陸蒙臨臉色一沉,冷聲道:“饒來饒去還是在給他說好話,我都奇了怪了,難道以前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你跟他勾結過?”


    王孤息委屈的很,他知道是被每回提到他爹他都會無理智的咬牙切齒,今朝算是被走火的槍打著胸口了,冤死。


    陸蒙臨發覺到剛的話有些過了,想到王哥為他做出的那些常人連想象都欠奉的付出,不禁愧疚爬上眉梢,囁喏道:“王哥,你別記心裏,我就是今天看趙叔這麽去了心裏不舒暢,連頓好的都沒請他吃,虧的昨天人家還幫咱一個大忙”。


    王孤息理解點點頭,道:“咱兩是能算一條褲衩的兄弟,不見外的,不過蒙臨,有些話我還得跟你說,不然你以後沒準就要被人笑話”。


    陸蒙臨躺倒在沙發上,點根煙吞雲吐霧,歎道:“說吧,剛好有空呢”。


    “嗬嗬”王孤息輕輕笑了聲坐到他旁邊,道:“蒙臨,你覺得東北黑瞎子,內外蒙張不肖,狼王,還有廣東宮家怎麽樣?”。


    不知為何,當王孤息說出這幾個讓人如雷貫耳巨壁名字時陸蒙臨想到了四川那位氣質陰冷的女人,苦笑道:“都是一等一的大梟,說是各方的土皇帝不為過,哎,不曉得什麽時候咱們也能爬那麽高”。


    王孤息輕輕一笑,眼神促狹道:“那你覺得如果有某個人將這些人都欺負一個遍,那個人有多牛?”。


    陸蒙臨腦海瞬間閃過那個身影,沒好氣皺眉道:“他是投機取巧,要讓他一對一光明正大的幹還不知道鹿死誰手,王哥,你感覺你剛剛說的這幾個真是吃素的?就由著他陸宋占便宜不動聲色?那也太大方了,拿司馬將軍來說吧,陸宋不就是趁他和狼王那段時間摩擦時趁虛而入的,哼哼,別以為這樣我不知道”。


    王孤息搖搖頭,反問道:“你能投這個機取那個巧嗎?”。


    陸蒙臨怔住,不禁蹙起眉頭。


    王孤息歎口氣,道:“能投機取巧得便宜後還不被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獅子計較的,全中國,也隻有你爹,如今的格局,也隻有沈陽法力無邊的李太師未曾在陸爺手裏吃過苦頭了,其他的就算表麵上相敬如賓,其實哪一個不想將他生吞活剝了?”。


    陸蒙臨閉上眼,嘴唇蠕動一番終究沒再開口。


    王孤息拈一粒花生米扔到嘴裏,往沙發上躺下身子道:“誰能如他飄蕩於風尖浪口還能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


    許久後,王孤息瞥一眼似乎已經睡著的陸蒙臨,心裏補充一句道


    這不就是虎父龍子?還~他~媽是兩個風馬牛不及的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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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前往濰坊的飛機上,裏麵別致空姐穿梭於人群之中,不知怎地,這個班次的空姐質量普遍高,讓不少到北京出差的成功人士大飽眼福,不過讓一小圈人最欣慰的還不是這些年歲正當蓬勃美女,一名靠窗低頭靜靜翻閱知音的女士無時不刻肆意侵占他們自認看淡風月的心靈。


    精致到無以複加女人讓人看不出年紀,她擁有一張似乎不會老去的娃娃臉,卻很巧妙的漫舞在青春與成熟知性之間的分割線上,膚如凝脂的溫潤配搭上一身能夠將一個正常女人魅力值無限體現出來的淺灰色職業裝,足以讓大多年歲行走在風華正茂的空姐自慚形愧。


    讓身旁或是成功企業家或是儒雅金領有賊心沒賊膽憋在那的女人,一路上隻是偶爾翻閱雜誌眼睛疲累了才會抬起頭下意識掃一眼,中途叫一次服務時對空姐和顏悅色,全然沒有她看上去的身份那般盛氣淩人,其中有一名相貌堂堂身著阿瑪尼鼓足勇氣才敢問她一句‘你也喜歡看知性’的中年金領和她說話時她也帶有職業卻不失溫暖的笑容輕輕點頭,似乎永不失端莊與高雅。


    快要到達上海虹橋機場,女人朝機窗外瞥一眼雲霧繚繞的下麵,搖頭輕笑,那些曾經伴隨她很長一段時間的放肆與沒人情味好象早就消失不見。


    下飛機後,起先在鼓起勇氣和她說過一句話的某集團執行官小跑到與她齊肩,溫和道:“這位女士,可以做個朋友嗎?”。


    女人嘴角勾起微笑,生出了惡作劇的念頭,她轉過頭朝他淡淡一笑,在這位能夠迷倒一大片青春少女的男人暈眩時笑道:“我比較傾向與和真正的成功人士做朋友,特別是企業家,因為我的家庭就是從商世家,一直延續了幾代”。


    男人眼睛一亮,他知道對付這種表麵上和藹的女人靠他僅有隻能騙騙小女生的魅力是不夠,正苦悶無處下手,這不簡直就是給他提供機會:“嗬嗬,或許這就是緣分”。


    女人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他,笑容迷人道:“哦?”。


    男人點點頭,笑道:“不瞞你說,我是鴻基集團旗下達士能電子科技的執行總裁”。


    女人愣住,接著笑容燦爛,陡然道:“認識陸宋嗎?”。


    男人臉色頓時變的不怎麽好看起來,顯然是對自己的頂頭上司的上司頗為忌憚,他猶豫道:“你說的是我們鴻基總裁”。


    女人巧笑倩兮,點點頭表示是的。


    男人尷尬道:“認識,每年的集團峰會上都會見到,也曾交流過幾次”。


    女人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之前豎立起的形象轟然倒塌。


    身處高位擁有錢景無限的金領同誌顯然被她突如其來的豪邁打的措手不及,一時間竟手足無措起來,越發尷尬道:“你怎麽了?”。


    終於終止了即使破壞了優雅的笑容但也國色天香女人停止笑容,平息一下呼吸恢複到方才的知性端莊,石破天驚道:“陸宋在追我”。


    男人噎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半天沒回過神,在眼前剛剛自己還有濃烈想法的女人朝他眼前揮揮手時才恍然過來,然後就是臉色蒼白的忙道:“不好意思,還有一個會議等著我去開,下次見麵再聊”。


    其實年歲已到三十四卻仿佛天生麗質的女人望著他狼狽而逃的背影,勾起嘴角,笑著喃喃道:“陸宋,沒想到你果然名副其實呀,姑奶奶是來對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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