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睡這麽爽了,一直到下午三點半才醒,爽!(關鍵是昨天白天走太多路了)


    這一章四點鍾開碼,除去中間半個小時吃飯時間,三個小時,今天有點不在狀態,腦子裏很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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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蒙臨出來時馮真偉一臉打趣豎起大拇指往房間內指指,那表情就確定了陸蒙臨幹啥偷雞摸狗的勾當,連脾性一條腸子的王甲龍也不好意思的瞄了眼他,意思就是你進去不幹好事了。


    陸蒙臨冤啊,大怒下一巴掌抽到馮真偉頭上,笑罵道:“想哪去了,人家是好閨女,我進去幫她蓋被子了,就你這腦子整天想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劉佳麗那天怎麽敢跟你單獨去約會的”。


    理順被打亂的頭發,馮真偉壞笑道:“哦。。。,幫人家蓋被子順便也躺一會是吧,真是聰明人啊,一箭雙雕,理由都找好了,隻是我怎麽看都有點幼稚呢”。


    陸蒙臨臉紅的看了眼驚訝瞪著他的王甲龍,低罵幾句,起身就朝馮真偉走去.這孩子也機靈,看有不對勁就趕緊爬起來,速度快啊,隻是家兔哪能跑的過在野外要靠自己尋食物的野兔,饒沙發還沒跑幾圈就被摁倒,後來就像被雞~奸一樣發出慘叫。王孤息司空見慣躺在椅子上點根煙看他們折騰,王禮士和王甲龍就沒那麽淡定了,訝異於此時一向有點形象的馮真偉被按在那裏狂揍,那個淒慘簡直就跟平常判若兩人嘛。


    這廝的欠抽是別人無法體會的,隻有陸蒙臨能夠了解到,那時剛進複旦的第一天就被他活寶擊敗,然後接二連三搞怪,哪能半點正常人家孩子的模樣,陸蒙臨咬牙切齒揮拳落拳,力道把握到位,不會傷到他也能感覺到疼,勢必今天要好好幫他理理筋骨,免的時間一長就要作,他最頭痛馮真偉的搞怪,明明這麽大的人了還沒個正勁,一點都不像中國人的中庸居中。


    這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別人琢磨不透的願挨,一場鬧劇就這麽落下帷幕,剛入睡的陶瓷被他們弄出的動靜吵醒,打開門瞪著水靈的圓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兩人,陸蒙臨看他出來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口水壓壓情緒,然後尷尬笑道:“你知道的這小子經常皮癢,今天忍不住就幫他鬆鬆皮,把你吵醒了?”。


    陶瓷雖然是個單純美好的純潔孩子,但不代表她不聰明,小跑到桌子旁拿了瓶水擰開小喝一口,靈巧道:“不是,我是渴了,想喝水”。


    陸蒙臨白了她一眼,剛剛馮真偉刻意誇大其詞發出的叫聲要吵醒隔著薄薄木板門的陶瓷根本不是難事,陶瓷的懂事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撒謊都不會,但介於她出發點是好的所以沒揭穿,轉過頭瞪了眼始作俑者馮真偉,陸蒙臨轉移話題說:“一開始我打算帶大家一起去吃個夜宵,可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裏又不放心,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一些東西你也知道了,現在既然醒了那就一起去吃點東西吧,忙活了一晚上估計都餓了”。


    陶瓷展開臉巧笑靚兮,善解人意接下話:“好啊,剛好餓了”。


    王孤息站起來拍板道:“就吳中路的那家小抄吧,我每次都看客源人來人往,應該不錯,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回頭客”。


    說到吃馮真偉就好了傷疤忘了痛,來勁道:“就那家唄,上次我和甲龍出去跑步的時候下午去吃過,味道還不錯,特別是幾道招牌私房菜,不比一般大酒店裏燒的差勁”。


    陸蒙臨挑起眉看著他點點頭,接著二話不說跑過去踹他一腳,冷笑道:“好啊,現在學會吃獨食了,還偷偷吃,你出息你”。


    馮真偉抱頭憋屈嚷嚷:“毛,上次是大個子餓了,我怕他撐不住才去的,尼瑪,花了我口袋最後七十快錢啊,我吃了10快錢的菜量都不到,我還沒找你報銷呢,冤枉人不待你這樣的”。


    王甲龍在一旁不好意思撓撓頭,歉意的瞥了眼馮真偉立馬~眼觀鼻鼻觀心,嘀咕好象那天自己真吃了很多,一盤紅燒肉幾乎被自己一個人全部掃蕩幹淨的,至於其他的什麽青椒肉絲油燜茄子什麽的量太小,自己就直接往碗裏倒了。


    陸蒙臨知道王甲龍食量大的恐怖,也知道馮真偉說的假不了,可就是不想給他好臉色看,沒好氣又踹一腳笑道:“你總歸是吃了吧?”。


    馮真偉幽怨的看著他,憋屈不說話,打了了主意我堅強,我陽光,我是好人,我可以忍。


    陶瓷掩嘴偷笑,她偶爾下也見識過這兩個活寶的相處方式,就是一直弄不明白正當血氣方剛的馮真偉怎地就逆來順受了陸蒙臨,主動權就不說了,如果人權都快沒了,那就不是稀罕事了,陸蒙臨和馮真偉當真是周瑜打黃蓋?她想探究,但又不想探究,男人之間的事,就像她在政府大衙內混了十多年的父親說的,女人是猜不透的。


    一行人到了小飯店,點了幾個家常小抄,有陸蒙臨從小就愛吃的青椒百葉,也有草莽王孤息喜歡的紅燒蹄髈,陶瓷則點了個比較清淡的水晶蝦仁,至於馮真偉就真沒人權了,菜單都沒來得及到他走上就被陸蒙臨抽回,說是為了懲罰他上次一個人吃獨食,這一次讓他隨大勢,大家吃什麽他就吃什麽,不愛吃可以去買泡麵,對王孤息言聽計從到睡覺時間都被規定的王甲龍和王禮士玩味的看著他,本來還想這家夥爆發一下看點戲,可沒想到這孩子還真逆來順受了,狠狠的逮著一瓶酒死不放手,不喝酒的王甲龍抹抹汗,乖乖,那可是一整瓶洋河大曲,要給喝一口就成紅臉關公的自己喝,還不得來個胃出血。


    菜上齊後馮真偉對著滿桌碟子大快朵頤,化悲憤為食欲盡情消滅食物,一點都沒給大家留一點的覺悟,中間被實在看不過去的王孤息擰出去思想教育了一回,最後才慢慢進食直到肚子裏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但每一口都分量十足,就是改變了個方式把食物塞進肚子裏,數量還是一樣一樣地。


    酒足飯飽後幾個人壓馬路,對於恨不得把時間掰開用的陸蒙臨是很破天荒的,陶瓷到是興致盎然依違在他身旁小鳥依人,安安靜靜,似乎天生就與世無爭。


    逐漸逐漸幾個人形成一個梯隊,陸蒙臨和陶瓷在最全麵,二十米後是王氏三兄弟,再後麵十米就是說的好聽點是遺世獨立說的難聽點是被大眾拋棄的馮真偉了,可憐巴巴的跟在一群人後麵,滄桑地抽著煙,眼神憂鬱的看著前方,加上那幾根胡渣,的確有點流浪人的落寞。


    馮真偉盯著前麵的陸蒙臨和陶瓷,咧開嘴輕輕一笑,想到陸蒙臨和王孤息孤身一人赴會見羅攻,嘖嘖,聽說那個是光頭的男人在山東是闖出了名氣的,雖然跟他主子李深不能相提並論,但也能是個距離梟雄不再那麽遙遠距離的人物了,就在他意氣風發時卻碰到了陸蒙臨,任何人都會壓羅攻贏的兩軍對壘,沒想到是陸蒙臨不聲不響拿下了大局,從被動到主動,這個從高考後未見人卻聞名的青年到現在他還看不透,就像一池許久沒被人發現的池塘,深不見底下誰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馮真偉端詳了眼自己修長的手指,又荒唐的回想起那天和劉佳麗漫步在虎丘別致竹林的下午,看似冰冷其實接觸久了卻很能聊的來的丫頭不知道現在在幹什麽,以後她嫁的人要怎樣優秀才能拿的下這尊注定要走女王係一路的女人,陸蒙臨說他對劉佳麗有悸動這是真的,他心裏並不否認,因為她和他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女孩真的好像,就像如出一轍的一個人。若說那天之前隻是悸動,那在她能夠把蘇州虎丘從立古以來來過的文人騷客一一指時的一臉向往後就是心動了,一個女孩偶然能知一二知識麵不稀奇,稀奇的是她能夠把敦煌把西藏把麗江的曆史悠久輕描淡寫的描繪出來並且讀過大部門關於她向往所在地的書籍,對於如今到處都是無病呻吟玩弄文字的人而存在的社會,這不偉大,但可以說的上是這個女孩曾是真用心過,他在上海扮演舉足輕重位置的父親說過,最可怕的女人不是擁有七竅玲瓏手腕霸道行事的武則天,而是能躺在周幽王懷裏外在冰冷到昏君甘心為他烽火戲諸侯的褒姒,誰真能猜到藏在她心裏的真是隻單純的禍國殃民,還是想借天下大勢去滅殺強大到不容抗拒的周幽王,如果真是那樣,那迎合周幽王脾性不動聲色承歡的褒姒那是真用心了,不管如何,曆史上周幽王的確是失了民心和臣心而失去天下的。


    一時間心裏如五味瓶被打翻,馮真偉苦笑喃喃道:“爸,誰說配角永遠都是配角,若我能和蒙臨打下江山後悄然隱退,那我是主角還是配角,您是欣慰還是失望?如果我再告訴你,做配角隻要一樣能夠名動天下,我寧願做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臣子,您是想說我沒出息還是讚我一句大智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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