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號第一章。求收藏,求紅票,求拍磚!!!!!!!!!!!!!!!!!!


    洪湧和眼前這個大舅子牽線搭橋的攻爺談笑風聲了將近六個小時,膽顫心驚的小心斥候,聽道眼前這位爺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大舅子在讓兩人認識後就關照過他,這個人在山東濰坊一帶影響力巨大,是僅次於某個獨占一壁江山大梟最得力的助手,黑白兩道左右逢源,和山東濟南那頭悍匪手下頭號虎將並稱山東雙雄,且更多一份世故中沉澱下來的圓滑和處事不驚。


    坐在洪湧對麵的男人約莫三十四五的年級,眼睛不大皮膚白皙,身材也修長,不像混黑道的一臉張揚跋扈,反爾更多的是類似於《敢死隊》中光頭白種人的中國氣質,是能夠秒殺一切少婦的婦女之友的典範,但這不影響他坐在那裏就散發出上位者的魄力和氣勢,揭開洪湧讓那名會議室主動獻身的女人為他泡的一壺碧螺春,美曰其名是今年剛上市的嫩芽,品上一口果然滿嘴芬芳,點頭讚賞道:“老早就聽說蘇州西山的碧螺春能有龍井茶的影子,今天喝上一口,的確有三份神似,我是個粗人,遠不如我大哥那麽有雅致,他老人家有個博士學位,還在濟南大學裏擔任導師一職,學校裏想要爬上他大床的少婦老師和年輕活力的學生海了去,境界多高我們都不懂的,我們是俗人啊”。


    洪湧讓一身黑色職業裝的屬下為他斟滿茶,點起根雪茄,模仿道上的大大咧咧口吻道:“攻爺說笑了,要說俗也是我這種人俗,整天為了錢到處奔波,給人跑腿,哪像您,幫深爺照顧著那麽大的一家公司,聽說都要上市了,這樣的成績用日理萬機來堆積一般人都是做不到的”。


    攻爺撇撇嘴,捧起茶杯低下頭輕抿一口,餘光掃了眼職業裝女人黑絲包裹下的大腿,渾圓修長,一看就是能在床上變著花樣折騰的極品。


    洪湧也注意到他的眼神,眉頭不自覺的輕皺一下,不過很快釋然,一個女人罷了,還是個少婦,說小三都不夠資格,攻爺想要,那給他就是,換來接下來合作的坦蕩,不吃虧。


    “都是大哥指點的好,我就是他的炮,指哪打哪,那麽大一家公司,要光憑我就算把我頭上的一層掀掉都運轉不過來,不過他老人家對我也放的寬,有的時候我這杆炮也是自己想哪就打到哪”放下茶杯,攻爺躺在沙發上盯著女人灣下腰時渾圓的屁股撥弄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溫和笑道,那個‘炮’字音調咬的格外重。


    洪湧對他肆無忌憚的眼神沒揭穿會意一笑,點頭道:“深爺的道行哪能是我們能仰望到的,根本不在一個境界下,沒可比性的”。


    說到深爺,獨擋一麵多年的羅攻也是打心裏的折服,他冷哼道:“那是,你真以為成年的華南虎屁股誰都敢摸的?陸王爺的能量是你這個局外人不明了而已,當年東北那位就是栽在他的手裏,連占主場優勢的雲京董事長都沒在最後的盛宴中從他手上占到便宜”。


    正在斟茶的女人身子一顫,到了洪湧的地盤還敢和他用這麽語氣說話,她不竟下意識轉過想偷偷撇了眼他,恰巧與他盯在自己臀部的眼神接觸,連忙轉過頭,女人臉一直紅到耳根,心裏還有一中畸形的快感。


    情場老手的攻爺輕輕一笑,心裏讚了聲好一個誘人騷貨。


    一直在體製內混日子的洪湧眼睛一亮,笑道:“攻爺,跟我說說長三角這些年的風雲大事?”。


    攻爺一愣,喝了口茶搖搖頭,道:“關於陸王爺的?”。


    洪湧點點頭道:“最好是深爺的,我以前在上海都能聽說他的蓋世氣焰,不過如果不行的話說說傳說中的陸王爺也好,畢竟我們這次是動他的兒子嘛,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是”。


    摸摸大光頭,攻爺笑道:“那就跟你聊幾個華南虎的段子吧,我大哥的就算了,他不許我到處把他的豐功偉績拿出來說事,說那是炫耀,我真想不通這怎麽能算是炫耀,明明是貨真價實好不好”。


    洪湧重新換上一根九五之尊南京,嗅了一口一臉期待。


    據說打服了小半個山東的攻爺眯起眼,似乎陷入往事,他開口出聲:“起初陸王爺是不沾黑的,後來才慢慢轉型,2000年的時候他才29歲,有一次因為上海不準賣藥的事他隻帶著大打手莊雨蝶孤身前往雲南,聽說進了金山角後本土一個手裏握有一個步兵連的將軍讓他吃了閉門羹,還讓他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當時陸王爺沒吭聲,不聲不響回到上海,期間也是風平浪靜的,不知怎地02年的時候他又去了趟金山角,回來後不久就傳出了那名土皇帝的死訊,當時深哥好奇之下托雲南的朋友大廳了一下,得知後才知道將軍是被一個滿臉斯文的男人手下給活宰了,還是硬闖進他的軍營裏幹的”。


    不懂黑色地帶風雲起伏的洪湧滿頭大汗,他可是看過電影裏麵類似於將軍那種人物的不可一世,絕對是可以開大炮跟你玩戰爭的瘋子。


    攻爺喝口茶,低聲繼續道:“還有個道聽途說更轟動的,據說是在西藏的一次,陸王爺和那邊的人談牛羊生意時碰上了一群不似善類的少數名族,那群人看這個手下手裏提著一個個金屬密碼箱的中原人的架勢就估摸著有錢,就不聲不響跟著,不知怎地他們真湊巧看見其中一個箱子裏滿滿都是鈔票,這就動了歹心,於是當天晚上就有十來個人想要去劫財,不料一個都沒能走出他們興衝衝爬進去的賓館”。


    洪湧早就聽的熱血沸騰,道:“然後呢?”。


    攻爺冷笑一聲:“然後?然後陸王爺和其中一個手下先上了飛機,不久新聞上就報道官方截獲了一批*分子,出奇的是新聞上報道後的一天陸王爺留在西藏的其他人也都回來了”。


    洪湧嘶了口氣,不知道是哭是笑,結巴道:“這樣的”。


    攻爺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活動活動腰部點了根哈德門笑道:“怕了?”。


    洪湧苦笑,道:“說不怕是假的,好在這次對這位大神仙兒子動手神不知鬼不覺,否則就算是真贏了錢到了口袋也沒命花,西藏那些不要命敢和國家作對的亡命之徒都被他整到死死,我還不被他一個手指頭給粘死”。


    攻爺眼神古怪的看著洪湧。


    洪湧尷尬道:“攻爺,有什麽不對嗎?”。


    攻爺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上海有個卞變?”。


    看他架勢洪湧還以為他要說什麽石破天驚的事,原來就是問個上海人都耳熟能詳的名字,不竟鬆了口氣道:“當然,卞大總管是上海出了名的九千歲,隻要是在上海混的誰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二十四歲無緣無故從一個二線富二代迅速上位,踩下了一批批的青年才俊,他那個位置,是貨真價實的,在上海,隻要知道他的,都要多多少少給他點麵子”。


    攻爺瞥了他一眼,玩味道:“卞變是給陸王爺辦事的你知道麽?”。


    “這個我真不知道”洪湧大驚,心裏麵悔到了腸子裏,要是被卞總管察覺到他才不管你是誰,先把你全家丟進黃浦江裏,道義在他眼裏就是狗屎,當然,底線是不禍及小孩和真正年邁的老人,至於女人什麽的,他要你死,你還能不死不成。


    攻爺才不管他的懼怕,仔細觀摩手指上的玉扳指火上澆油道:“我還聽說他把陸蒙臨當親生孩子心疼”。


    偏居一隅在產業鏈的洪湧哪知道這些對他來說無異於晴天炸雷的信息,心裏麵猶如翻江倒海,臉色蒼白。


    煮好茶起身的女人看見洪湧的臉色吃了一驚,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該不該幫他斟茶。


    攻爺瞥了眼曲線窈窕的女人搖頭輕笑。


    洪湧反應過來後朝女人沉聲道:“滿上”。


    女人聽話幫他倒滿一杯。


    洪湧仰起頭一飲而盡碧螺春,轉過頭朝攻爺道:“攻爺,我就依仗您這顆大樹了”。


    攻爺哈哈大笑,道:“要真被陸王爺發現,我也不頂用的,對於我來說這裏畢竟沒有主場優勢,卻又是陸王爺的地盤,靠上海又近,卞管更是能夠雷霆萬鈞”。


    洪湧臉色又白一分,哆嗦著嘴唇道:“萬一失敗了您可到我回山東混口飯吃,卞變有多變態您是不知道,我真的不想被他逮住”。


    一旁的女人詫異看了眼讓洪湧委曲求全不顧麵子求他的攻爺,竟發現很有味道,她俏臉一紅,頗有狐媚風騷。


    攻爺滿意的點點頭,他就是要看見洪湧這副喪家之犬的模樣,這樣才能讓他腳踏實地幫自己幹活,產業鏈,嘖嘖,如果安插一顆奸細進去,對京東的裨益要有多大他無法想象,想到這裏他不竟心情大好,嘴上打哈哈道:“你要真願意跟我去山東我沒意見,隻要舍得丟下現在油水豐厚的職務”。


    洪湧咬了口牙,起身,道:“攻爺,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讓小華陪著您,這妞沒什麽優點,就是任勞任怨”。


    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的小華臉皮通紅,偷偷看了眼攻爺脖頸也連帶著紅透。


    攻爺眉頭一挑,看了眼正對自己坐著的華姓女人蜿蜒進黑絲內的蕾絲內褲,不動聲色客氣道:“你先去忙,別太擔心,樊哥辦事,就沒失過手”。


    洪湧鬆了口氣,推開門徑直出去,隻留下房間內暗香浮動的一男一女,隻要能苟且偷生時還能搏一把富貴榮華,一個質量不錯的女人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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