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柳阿豆,蜀黍國的趙基龍和大尾巴國的曹蓋撕比上了。兩頭基老都是上上人選,基老中的佼佼者,他們同時放出了褲之間不曾示人的不可名狀之擀麵杖。


    生辰綱,讓無數基老盡折腰的法寶,此時,它是曹蓋的法寶。曹阿瑪有大機緣,獲得生辰綱,然而此寶和他無緣,待曹公有了後嗣,一直被他嫌棄不用的“生辰綱”再次煥發無量神光。“很好,是吾兒曹蓋,他成功引起生辰綱的注意了。”


    曹蓋一直不知為何父皇對他關愛有加,原由生辰綱啊。


    生辰綱才是其中的關鍵。


    “趙基龍,你妄圖以一己之力對抗曹公子的生辰綱,簡直是自不量力。”身為曹蓋麾下的智將,吳不用當仁不讓,站出身來,大聲斥責蜀黍國的趙基龍。


    就是那畫界中神托爾斯基·魚鍋也覺得趙基龍的做法猶如以蛋擊石,直取其亡而已。“嘩眾取寵實在要不得。”托爾斯基遺憾道。


    畫界中神本有收了趙基龍的念頭,“可惜了,趙基龍終究是生辰綱之下的亡魂。”托爾斯基和智多星的看法一致。他雖然認同趙基龍的實力,可也隻是認同。


    神秘基老收斂目光,再度恢複他的高人風範,可惜他沒穿褲。再怎麽高人一等,也是不能擋住自己(消聲)巴的漢子。


    好在,星河畫紙內,除了柳阿豆外,眾基坦誠相見,都做一樣打扮,即是傳說中的(消聲)奔。


    “柳阿豆不知好歹,死不足惜。趙基龍能救他一時,能救他一世嗎?”神秘基老哼道。“我曾向曹阿瑪討要過生辰綱,並許以重利。然曹阿瑪不為所動,可惡至極。我大怒之下,才答應了柳皇叔,對他施以秘法,讓其基友能生崽,也算完成了一樁曠古爍今的大事。相信我會在基老界名垂千代,後世的基老將會傳頌我的光輝事跡。”想到這裏,神秘基老不由笑了,相當開心。


    生辰綱,還是生辰綱!神秘基老誌在生辰綱,然他冷眼相覷,並相信曹蓋收到了他釋放的訊息。為了能讓基友為他誕下子嗣,“你一定會交出生辰綱的,還是主動交出。”


    啪,啪。神秘基老拍了兩下手。“是時候向這些無知的基老展示我絕妙的醫術,不,是藝術!”


    能讓漢子與漢子之間的愛情升華,神秘基老自認功德無量。“千百年來,還有誰比我更偉大,哼,就算有,我也表示嗬嗬。”


    “這位叔叔。”柳阿豆被凰忠抱著,忽覺愛情的花朵開了,緊張多年的(消聲)花也綻放了。“這就是人與人之間最真摯最純粹的感情嗎。相信在愛情的(消聲)潤之下,我會欣欣然以向榮,可是叔叔,你誰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柳阿豆將腦袋偎在凰忠厚實的兄大肌之中。


    “哈哈哈哈,我凰忠也有今天啊!也有今天啊!”中年基老感動的不要不要的,臘肉了,還有小鮮肉喜歡,凰忠如何不喜。


    別人的不能說的花開了,我的也開了。凰忠的喜悅之情難以言表。


    總而言之,柳阿豆滿意凰忠,凰忠也很滿意柳阿豆,中年基老與青年基老就這樣待在骨舟之上,任憑血海翻滾,也不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兩人眼裏隻有彼此,那是情到極處時的默契,此時無聲勝有聲。


    “噗啊!”畫界中神托爾斯基·魚鍋口嘔鮮紅,偷襲,有人偷襲他。


    原來除了凰忠外,還有其他的人接受了除掉中神的任務。


    靚非凡氣定神閑,右手有血,自然不是他的血,而是托爾斯基·魚鍋的血。


    “是你,靚非凡!”托爾斯基·魚鍋駭道。他怎麽也想不到曹蓋的屬下會對他下手。


    “曹蓋!”


    托爾斯基·魚鍋吼道。砰的一聲,畫界中神揮掌擊退俊美的基老靚非凡。“吔(消聲)啦,靚非凡。”公筍勝接住了他的同伴。


    “謝過。”靚非凡道。


    “大家都在一個主子手下做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必要時,也當為對方獻上(消聲)花。”公筍勝嚴肅道。不久前,公筍勝才真正的成為了基老,他變化之大,靚非凡一時很難接受。放在以前,如果靚非凡說,公筍勝啊,來啊,我們gao基!公筍勝一定會用虛竹劍將靚非凡劈得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公筍勝,你竟然主動邀請我gao基!”靚非凡大喜過望,噗啊!英俊的基老又吐了兩斤鮮血,全灑在了公筍勝臉上。


    “——”


    公筍勝也很無語。


    草!這就是你對待救你之人的態度嗎。


    鏘鏘鏘,九柄長劍淩空降下,劍尖指向靚非凡的臉蛋,冷森森的劍氣撲麵而來,靚非凡嚇得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呆掉了,同時很萎靡。


    “勝哥,不帶這樣玩的。”靚非凡求饒道。他真的擔心公筍勝會弄//死他,單看對方的眼神就知道了。


    這邊,靚非凡、公筍勝上演相親相愛的戲碼,那邊,柳阿豆、凰忠同樣在傳情,依靠眉目。


    枯寂的星河畫紙內的小世界,因為這兩對基老的愛情而有了一點溫度,有別於之前的深寒意境。可星河畫紙的主人曹蓋卻高興不起來。


    在這方小世界內,曹蓋一言通天,是主宰,況且他還持有最強法寶“生辰綱”。


    然而趙基龍隻憑一杆銀鱗長槍,進退有序,殺得構成“生辰綱”的諸多法寶叮當作響,沿路返回,不得近身。


    “喝!”


    趙基龍氣息如龍,遽地飆出,引動天地異象,諸佛降臨,梵聲驚起,清聖佛氣拂掃六荒八合。


    “是基老佛爺!”


    曹蓋駭然道。


    “趙基龍,你修的是什麽異術,為何有基老佛爺的幻象降臨。”頓覺不妙,曹蓋右手抓來華裳劍,刷刷,朝前揮去,劍光遽起,宛如霓光蕩開,和清聖佛氣對抗。


    轟!轟!轟!


    華裳劍劈出去的劍光難以抵禦佛氣,被其掃爆,向四方蕩開。


    趙基龍也不答話,右手執銀鱗槍,左手拈印,“佛之指。”趙基龍道。他的左手以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向前推去,在同一時間,基老佛爺的巨像做出相同的動作。


    梵唱遽止,佛曜熾盛,直如千萬朵金蓮綻放,將星河畫紙內的小世界照耀的輝煌無倫。


    鐺!


    基老佛爺的指頭按住了“生辰綱”中的宮殿,轟隆隆,光華爆湧,衝破雲海,直貫天際。巍峨參天的宮殿竟被一根手指按了下去,降下百丈,還未停止。哢嚓、哢嚓,地麵炸裂之聲響起,宮殿深陷地下十丈處,這才止歇。


    “趙基龍!”曹蓋早已怒容滿麵,仗劍而來,鏘的一聲怒吟,華裳劍迸綻出驚世神華,倏地劈向無悲無喜的基老佛爺之像。


    “佛說眾生皆苦。”趙基龍又道。


    那大佛也開啟金唇,重複趙基龍說的話,一字一字,重逾萬鈞,滿天星子迸爆,難以承受佛威。


    鏘當!


    曹蓋的華裳劍劈中大佛的左眉,然而曹公子卻被震得氣血蕩爆,生命之海滾怒不已。遽聽哢嚓一聲,堅不可摧的名劍“華裳”碎了,從劍尖至劍柄,寸寸皸裂,最後的結局竟然是這般無奈。


    “佛不度無緣之基。”趙基龍再次開口道。


    大佛左眼倏然睜開,鮮紅色的戾氣衝旋而出,砰的一聲,狠狠撞向曹蓋公子。


    噗!


    曹蓋血染長空,虎目怒睜,“趙基龍,你怎敢讓我流血,我最喜愛的基友都不敢這樣對我!”哪怕是第一次那什麽運動時,曹公子也未見血。感覺還不差。


    嗡!又是一聲轟響,大佛的右眼也睜開了,不見慈悲,不見憐憫,那裏漆黑如淵,凝望久了,會被拉入深淵,永墜無間。


    噗嗤,噗嗤!曹蓋雙目飆血,“啊,我的眼睛。”他隻得閉上雙眸。“哼,就算沒睜眼,我也要裝比。”曹蓋喝道。登時,裝比的非凡意境自曹公子的眉中飄出,氣象頓開,大氣異常。


    那被基老佛爺之像壓製的法寶群“生辰綱”再次煥發出耀眼的光芒,珠光可讓日月失色,寶氣可令天地垂歎。


    血海中,凰忠這才反應過來,他將柳阿豆放下,刷刷,凰忠目運基光,陡地望向趙基龍、曹蓋公子那邊。“都說小鮮肉最能擾亂基老的芳心,果然如此。我竟然因為柳阿豆失去了常態,這可不像我。”凰忠念頭遽動,收起旖//旎心思,關注他該關注的人。


    不管如何,柳阿豆不是凰忠所能養得起的鮮肉,其父可是蜀黍國之主,鼎鼎有名的柳皇叔。阿豆將來繼承大位,也是君臨一國的大基老。


    “趙基龍,你又讓我訝異了。”凰忠長歎。


    旁邊的柳阿豆不服氣,喂喂,叔叔,看我,看我啊,我的美貌難道不讓你動心?趙基龍不過是我父皇身邊的一員大將,可有可無,隻要我在父皇麵前編排他幾句,保證他卷鋪蓋走人,蜀黍國哪還容得下他。柳阿豆妒意頓生,也望向趙基龍、曹蓋,“曹公子,不可讓我失望,殺了趙基龍。”阿豆心道。借刀除去情敵,有何不可。


    凰忠的靈識恢複了以往的空明,柳阿豆再難以他的基色打動中年基老。“叔叔,你的側臉也很帥氣呢。”柳阿豆讚道。


    “唔。”凰忠敷衍似的開口道,純粹是為了應付柳阿豆。


    “可惡!”柳阿豆大覺受挫。“趙基龍,你怎麽不去死。”等等,我的恩人哪去了,阿豆這才發現神秘基老消失了。


    “我父皇也講過,神秘基老的意圖讓人難以猜測,還不讓我接近他。”柳阿豆想起他爹柳皇叔的告誡。


    “阿豆,你在尋我嗎。”清幽的喚聲遽地響起,而且就在阿豆的耳旁回蕩。


    是神秘基老,此時,他同樣站在骨舟之上,而且氣息全無。縱是神識敏銳的中年基老凰忠,也未能察覺到神秘基老的到來。


    “嗯!”凰忠眼神轉寒,瞥向神秘基老。“前輩,為何來此。”凰忠道。


    “所來目的有三,其一不可說,其二不可說,其三嘛,自然是為了了卻一樁心病。”神秘基老笑道。


    啪。神秘基老的左手按住了柳阿豆的肩膀。


    “啊!”柳阿豆失聲痛嚎。


    “放開他,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凰忠冷酷道。


    神秘基老無聲無息的分開血海,來到骨舟上,並且擒下柳阿豆,凰忠怎會讓他安然離開。“阿豆是趙基龍托付給我的,不容有失。君子重誠,基友所托之事,萬死不辭。”


    崩!


    凰忠左腳跺下,骨舟登時幌動,血海同樣迸舞,洪浪當空拍下,掃向神秘基老。


    也未見神秘基老有何動作,那些浪頭剛要落下,忽地蕩開,被一股無形氣勁掃退了。“凰忠,既然我給你臉了,說明我看得起你。當我翻臉之時也是你生命走向終結的刹那。”神秘基老的比格要比凰忠高多了,他有狂傲的資格與閱曆。


    忽見神秘基老腳尖輕移,重於泰山的力道遽然降下,骨舟再次平衡,不再顛簸。


    “不要懷疑我的能為,十步殺你,隻會多不會少。”神秘基老以傲岸的姿態示人,這讓中年基老凰忠相當不悅。


    “叔叔,救我啊。”柳阿豆很沒骨氣地喊道。嗬嗬,骨氣,那玩意是啥,能吃否?柳阿豆隻想活命。“父皇說得對,這位不穿褲的基老別有居心,所圖甚大!”柳阿豆後悔的腸子都綠了,可又能怎樣,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手裏。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作死的,隻是不再這個神秘基老麵前作死。”柳阿豆心道。


    砰、砰、砰。


    凰忠掌起掌落,和神秘基老對了數掌。對方看似輕鬆隨意地揮掃手掌,卻化去了凰忠的暗勁。“有來曆。”中年基老忖道。


    “夠了!”神秘基老喝道。


    “蘇蘇,這家夥用什麽東西撞向我的局部地區了,我的(消聲)花好緊張呀。”柳阿豆疾呼道。


    “——”


    “——”


    神秘基老、凰忠同時無語,都什麽時候了,柳阿豆還在這裏挑//撥離間,手段太單調了,敢不敢深沉些。


    比起柳皇叔,你差遠了!神秘基老心道。“你父親是基老中的豪傑,你為何這般德行,哎。”神秘基老歎道。


    “老家夥,不要用你的那啥撞我的那啥。”柳阿豆怒道。


    “哼,柳阿豆,你真的以為自己是柳皇叔的愛子嗎。”神秘基老拋出一個可怕的問題。


    轟!柳阿豆靈識遽蕩,差點跌下骨舟。什麽,那老頭在亂講什麽!阿豆心慌道。


    “嗬嗬嗬。”神秘基老對著柳阿豆冷笑。


    阿豆愈發毛骨悚然,蹬蹬蹬,他向後退去。神秘基老也沒攔著他,不再扣住他的肩膀。“阿豆,如果我告訴柳皇叔,你是……”


    “不聽,不聽,我不聽!”柳阿豆捂住耳朵,狂奔而去,刷,他躍離骨舟,縱身而入血海。


    “喂,凰忠,你不去追他,真的好嗎。”神秘基老反問。


    “不用,他離不開血海。”凰忠道。


    “那麽。”神秘基老道。


    “那麽隻剩下我們了。”凰忠道。


    “是相愛?”神秘基老道。


    “是相殺!”凰忠怒道。


    白骨舟上,兩頭基老表情不同,一者,輕鬆寫意,一者,如臨大敵。目的不同,難以gao基,隻能撕比了。凰忠心中早有了基友人選,隻能說,神秘基老不是他的菜。再來壞了他的好事,除去他已是必然。誰讓對方不長眼,還很蒼老。


    “來吧,凰忠。”神秘基老道。


    “不想和你說話。”凰忠傲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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