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基老李敏基氣度軒昂,一身修為驚世駭俗。縱是後來居上者,有著“泰陽的後裔”之稱的仲基也不是他的對手。


    而放出“滑稽”腦袋的基老更是了不得,他在基老界也是一方人物,人稱“毒基獸”。敢以獸為名,自是雄渾氣魄之基老。


    毒基獸手裏握著的那條長帛大有來頭,裏麵封印著很多擁有滑稽表情的腦袋,隻要放出,它們將會洗掃天下,道盡“滑稽”真諦。


    為了取得七色ju花,毒基獸也顧不了許多,他的後輩李敏基、泰陽的後裔,也隻有吃土的份,哪能追上毒基獸的影子。


    七色ju花近在咫尺,毒基獸喜道:“哼哼,終於是我的了!不枉我放出滑稽腦袋,阻擋身後那群無知而又愚蠢的基老。”


    毒基獸伸手去抓七色ju花。花香清雅,不濃也不淡。毒基獸深深吸了一口氣ju香,全身舒泰,四肢百骸中充滿了小清新之力。


    七色ju花懸立在空中,毒基獸按下狂喜,伸出去的手也有些發顫,“眾基得不到的ju花,我得到了。這種美妙的滋味真讓我yu罷不能。”


    抓到了!


    毒基獸抓到了七色ju花,字麵上的意思,隻是抓到了。


    冷汗直冒,毒基獸暗道:“發克七色ju,為何我隻能碰,卻不能取走!下麵那麽多基老看著呢,我不做些什麽,這一身基名將會成為過去!”


    重逾千鈞,七色ju像是生根了一般,無論毒基獸如何挪動它,它依舊對他不理不睬。七種顏色的ju花,七種香氣,毒基獸卻無心他顧。


    下麵的基老們也發現問題了,“泰陽的後裔”吼道:“看呐,毒基獸為何矗在空中不動,難道他取不走七色ju花。真踏馬的搞笑,喂喂,毒基獸前輩,你是來搞笑的嗎?”仲基很得意。


    毒基獸釋放的“滑稽”腦袋讓仲基吃了暗虧,他當然不會給前輩好臉色看。弄不死你也要讓你身敗名裂,再難立足基老界。


    李敏基亦道:“毒基獸前輩,明明碰到了七色ju花,為何不取走。難道真像仲基弟弟講的,你先我們一步,最後還是做那無用之功。”


    號稱脖子以下都是腿的歐巴喜不自勝。大家都是基老,誰不喜歡七色ju花呢。


    李敏基、仲基這雙基老喜出望外,就喜歡看毒基獸出醜,叫你丫裝比,這下成了傻比!


    不消向下看,毒基獸已知下方的基老臉上掛著什麽表情,不外乎是幸災樂禍、暗爽、心情舒泰之類的。“我可是來自惑星的教授,怎能在此被凡人嘲笑,喝!”毒基獸大吼道。體內的基氣湧瀑而出,恣若狂濤,吞裹住他和那株七色ju花。


    “馬幣的,為毛毒基獸放出基氣,不讓我們看熱鬧!”


    “毒基獸你個大傻叉,為何不讓大家看你出醜,當眾出醜喲。”


    “握草,毒基獸肯定心虛了。裝比不成反成傻比的典範,大家可要記住了,不要像他那樣丟人。我都看不下去啦。”


    頂著泰陽的後裔的光環,仲基陰險道。他才不買毒基獸的賬,要知仲基最近風頭很盛,遠超他的前輩李敏基、毒基獸。


    被人捧是好事,可你不知自己的斤兩,又被人捧得很高,那就是問題了。一旦你被捧你之人打入冷宮,自那高高雲端摔下,不死也殘,下場相當淒慘。


    然仲基還沒想那麽多,還在享受眾多基老的吹捧。雲裏霧裏,眼界又高出不少。


    蓬,一聲炸響。裹住毒基獸、七色ju花的那團基氣炸開,氣芒若沸,四下滾爆,望之讓人心生畏懼。而毒基獸頭發亂蓬蓬的,衣服也無一處完整,可是他給自己的重點地方打上了高光,誰也看不真切他的漢子的擀麵杖。


    “七色ju花跑了!”


    也不知是哪隻基老眼尖,發現了問題所在。


    “當真!七色ju花真的跑了。毒基獸那廝無用啊,道嘴的ju花都保不住,廢物一個,有何臉麵待在基老界。我等基老羞於與他為伍。”


    “個人建議,大家舉手表決,將毒基獸從基老界除名,此生不得進入基老界半步。若不然,眾基見而殺之,絕不留情麵。”


    “好提議。某家自然願意。”


    “我也沒意見。不過啊,你們慢慢表決,我要去追七色ju花了。”


    騰。一頭基老騰挪掠出,身如黑豹,矯健異常。第一頭基老出動了,剩下的基老也不再貧嘴,拿出自己的本事,各逞其能,去追逃遁的七色ju花。


    叮叮鳥的首領“達叮叮”嘿嘿笑道:“來吧,都來吧,七色ju花帶你們去地獄。”


    “達叮叮”被數百隻叮叮鳥圍著,睥睨昂揚,不可一世。“是時候裝比了。”叮叮鳥的首領心道。


    刷,刷。它雙翼揚開,懸立在半山腰。尖喙猛地啄向一處突起的的怪石,哢嚓,怪石應聲炸裂,石屑飛舞。內中拋出一物,初時,隻有仙人球大小,幾息之後,那物的身體迅速膨脹,身高超過兩丈,頭上頂著一雙角,像是枝椏一般。


    七色鹿!


    守護七色ju花的異獸七色鹿。


    叮叮鳥的首領放出被困在怪石之內的七色鹿。看到自己精心嗬護的ju花被很多基老追趕著,七色鹿怒極惱極,一甩蹄子,絕塵而去。七色雲光湧動,壯麗之極。“基老們,納命來。爾等的血液才能染紅七色ju花。”


    嘭!


    七色鹿一仰頭,好似枝椏的鹿角撞中一隻基老,瞬間將他開腸破肚,髒器腸子流了出來,生命之海也爆掉了。“人間又汙穢了,基老的血有沒有以前美味啦。梨子姬,梨子姬在哪裏,我聞到了那個女人的氣味!出來,梨子姬,讓我為你開腸。”


    七色鹿身體四畔流淌著七色聖光,可它非是聖獸,更像是凶獸。刷,七色ju花飛了過來,停在七色鹿的鹿角之間。


    李敏基、仲基、毒基獸等人追了上來。可看到已經見識到七色鹿的凶狠之處,有些望而卻步,不敢上前。ju花雖好,可也要有命去取。


    “幾把,幾把!”


    花容想的契約獸嚎叫道。它瞅到了七色鹿,被它散發的凶氣所吸引。驥霸獣在原地轉了幾圈,爾後衝霄而起,帶起數道火光,燃燒蒼穹。“幾把,幾把。”驥霸獣召喚它的小夥伴,不臣之獸。


    呃,不臣之獸還在海水裏和海王類行那不能說的運動。聽到驥霸獣的殷聲呼喚,不臣之獸也沒多少想法,驥霸獣喜歡亂叫那就叫下去吧,反正不管它什麽事。


    “梨子姬!”


    七色鹿忽然鎖定了上官小紅,“不是我說,在場的基老的xiong部都比你的大,不用說了,你一定就是梨子姬那個小賤人。”七色鹿得意道。“小樣,你以為改變容貌就能騙過我,你的xiong部還是那麽渺小啊,梨子姬。”


    噌嗤。


    七色鹿揚蹄撒歡,向上官小紅撞去。嘩嘩嘩,紅色、綠色、藍色、紫色的光浪衝卷飆舞,隨著七色鹿一齊湧向女禽有獸童鞋。


    上官小紅按住手中的邪蝗劍,目光不善。什麽叫在場的基老的米米都比我的大!女禽有獸童鞋怒火中燒。“七色鹿是吧,不管你和梨子姬有什麽過節,她是她我是我。你將她與我混淆一談已是大錯。”


    青石疾馳而去,上官小紅站在契約青石之上,雙目生嗔。忽地抖開邪蝗劍,蓬嗤,劍光若紅雨散開,灑向沒頭沒腦衝過來的七色鹿。


    七色鹿凶眸怒睜,四道彩光劈折甩出,掄向那片紅色的劍光。遽地,蝗蟲振翅之聲響起,紅色的劍雨化作數千隻邪蝗,遮蓋住紅綠藍紫四道彩光,競相吞噬,將其吞盡。吞了四道彩光之後,邪蝗的身體大了許多,顏色也變得豔麗起來。


    嗡嗡嗡,嗡嗡嗡!三千九百隻邪蝗分成數股,每一股蝗蟲群像是湧動的湍流,向前衝湧而去,七股蝗蟲之流瞬息而至,撞向七色鹿的全身。


    躲在鹿角之中的七色ju花陡地旋起,甩開一道道霞芒,拍開衝過來的蝗蟲之流。不讓它們傷害七色鹿。


    “滑稽!”


    毒基獸喝道。


    他右臂掄動,那條長帛抖開,一顆顆擁有滑稽表情的小腦袋飛了出去,不分先後,轟砸向七色鹿。毒基獸不要七色ju花了,他要取鹿角。較之ju花,七色鹿的角更珍貴。


    “無知的基老啊。”七色鹿輕蔑道。它倏地轉過身來,直麵向毒基獸。自詡來自惑星的教授,以毒基獸之名行走世間。“你手中的裹腳布奈何的了我?”


    七色鹿一仰頭,淒聲長鳴。海水炸開,嶽靜布條山萬鬆湧動,與鹿鳴之聲相呼應。刷,自鹿角分出一道虹光,長有千尺,薄若蟬翼,怒劈向毒基獸,而不顧成千上萬顆滑稽小腦袋。


    毒基獸呼吸一窒,胸膺若堵。那道劈下的虹光攜卷冷冽殺機,壓得毒基獸喘不過氣來。“富貴險中求,基老喜ju花。我還要回到惑星,怎可似在這裏。”毒基獸長嘯道。一掃頹廢之態,長帛向前延展出去,像是在空中鋪了一條路。


    蹬蹬蹬,毒基獸雙足踏上長帛鋪就的道路,他雙臂向上抬高,一顆碩大的滑稽腦袋憑空顯現,被毒基獸抱在手中。“七色鹿,我讓你體會滑稽的奧妙!”


    話語落,毒基獸狠狠拋出那顆巨大的滑稽腦袋,砸向高空劈下的虹光。


    轟隆,一聲巨響。天地搖蕩,空間劇晃。七色鹿鹿角分出的那道虹光不敵毒基獸拋出的滑稽腦袋。


    “滑稽,滑稽,滑稽,滑稽……”滑稽大腦袋吼叫道。撞了下來,宛若流星飛墜,勢不可擋。


    七色鹿暗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朝霞卷舞,璨光蕩爆,七色鹿騰空而起,前腿高高抬起,猛地壓下,砸向那顆巨大的滑稽腦袋。


    砰!


    巨大的滑稽腦袋爆裂開來,滑稽的氣息瞬間蕩掃而下,席卷四方。每一隻基老,每一隻腐女,每一隻女仆,每一隻禽/獸,每一隻叮叮鳥,都可感受到滑稽之愛。


    “基蓮燈。”


    上官小紅以劍尖挑著基蓮燈的底座,向上一旋,刷拉,基蓮燈怒馳而去,碧光揚舞,好似流水衝動紮根河底的青綠水草。


    七色ju花如臨大敵,收起光焰,偃旗息鼓一般,飛遁逃去。基蓮燈自是不舍,跟在ju花後麵,如那小尾巴。


    “我帶來了單身狗的清香。”


    灰機·鳥布斯放肆叫道。


    “不可讓主人關門放我。”


    狗霸斯基笑道。


    兩條狗護著基蓮燈,一起追趕七色ju花。灰機的鈦合金狗眼很是毒辣,向哪邊望去,哪邊的基老辟易。不敢染上單身狗的香味。


    要知單身狗可是世間最為孤獨的生物,神秘莫測,來曆不明。


    基蓮燈因為有兩隻犬護衛,更加驍狂。刷,刷。兩道碧光蕩舞湧出,逆天而去,砍斫向前麵逃遁的七色ju花。


    ju花再好,也要被人摘了才能見其價值。


    紫衣侯向左一偏身體,避過七色ju花。“基老,讓開讓開,灰機對你的局部地區之花不感興趣。”


    “我乃狗霸斯基是也,狗中的霸王!”


    兩隻惡犬都不是啥好東西。基蓮燈更是猖狂,迸射出三十道基光,傲慢地掄向基老界的封侯者。


    紫衣侯暗哼一聲,揮動手中巨鐮,哧哧,紫光旋爆,撞破那三十道基光,難以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接著,“窗外鍾”搖響,鐺鐺鐺,鐺鐺鐺!聲音清朗,傳遍嶽靜布條之山。


    “歲月是把狗飼料。”


    一隻基老暗道。


    他揚手揮灑,一蓬肉丸子撒將出去,香味彌漫開來,刺激著灰機·鳥布斯、狗霸斯基的嗅覺。


    “狗霸斯基,咬他!”灰機怒道。


    “我之本體喲,聽你的。”狗霸斯基汪汪怪叫道,揚身一變,一團黑煙滾滾衝卷而起,鋪天蓋地似的罩向撒出狗飼料的基老。


    “小生在基老界籍籍無名,無有人記住我。今日是小生揚名天下的大好時機。且拿兩隻惡犬開刀,祭旗。”


    刷。基老右臂搖動,一杆白紙幡旗迎風招展。霎時間,基風陣陣,愁霧慘慘,化為黑煙的狗霸斯基暗道一聲危險,狗已滾了出去。


    饒是如此,還有一縷黑煙被那隻突然出現的基老攝取,按入白紙幡旗之內。


    “七色ju花!”


    這隻基老喝道。他口念密咒,指訣怪誕之極,然而七色ju花卻被一股異力拽了回來,暈暈乎乎的,像是醉酒美人。


    基老再喝道:“七色ju花,還不綻放於我的局部地區!”


    杳杳冥冥,七色ju花沿著詭異的路線,莖稈陡地刺向基老的局部地區,噗的一聲,血水噴薄而出,而七色ju花的莖稈已然沒入基老的局部地區。


    “啊!”


    那隻基老發出淒厲的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七色ju花已困在他設的局之中。“哈哈哈,諸位基友耗盡心力,卻得不到七色ju的青睞,小生在此謝過諸位,七色ju已在小生的局部地區,再不能移開。”


    得意之意溢於言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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