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紅的房間。


    “你不能這樣對你的小姑!”


    上官丫丫大聲道。她試圖引來她哥哥上官青。怎奈,上官青故作無事之人,兩耳不聞女兒房間傳出的慘叫聲。


    上官小紅房間外,雙馬尾紫毛大漢小聲對身邊的黃毛大漢說:“黃毛呀,你說大小姐還有咱們主子的妹妹在裏麵玩什麽高級的遊戲?”


    黃毛擺手道:“可不敢往裏麵亂瞄。大小姐飼養的那隻會講人話的犬相當機警。它簡直就是大小姐的狗腿子!”


    白毛哥哥亦道:“灰機實在是可惡。它那麽一丁點的小東西,咱們青府飼養的那條凶殘的獒犬都被灰機搞趴下了。難以相信,難以置信!”


    憂傷的綠毛一扯樹葉裙子,“灰機的品味很獨特。大小姐不是說它還沒成熟嗎!”


    扒開一條門縫,賤萌賤萌的犬鑽了出來,它似乎是逃出來的。一跑出上官小紅的房間,灰機狗眼遂綻放出無盡的光芒。“姑娘之間的撕比大戰太可怕了。城門失火殃及萌犬。”灰機心有戚戚焉道。


    可不是嗎,灰機瀟灑酷斃了(它自認為)的毛發亂蓬蓬。


    黃毛向灰機招手道:“灰機,裏麵怎麽就安靜下來了?”


    雙馬尾紫毛壯漢同樣問道:“是呀,大小姐還有丫丫大人怎麽安靜下來了。”


    白毛、綠毛也支起耳朵,想聽聽裏麵發生了什麽。


    犬的舌頭露在唇外,它賊兮兮地向四大殺馬特搖晃它的爪子。“話不傳六耳,噢豆豆們喲,附耳過來。”


    黃毛、紫毛、白毛、綠毛躡手躡腳圍了上去,將灰機圍在中間。


    “我跟你們講啊,我的主人和她的小姑在床上大戰四百回合,然後滾到床下混戰五百回合。其間,我好說歹說充當她們的和事老。可咱隻是一條萌犬,俺犬微言輕,主人還有她的小姑不聽咱的勸說,還狠狠地揍了我一頓。我它嗎容易嗎,我隻想做個好人。你猜主人怎麽說的。”


    “她說‘對不起,你實在超級礙眼的說。’於是她踢開了我。這也沒啥,狗不嫌家貧,我不會嫌棄小紅。小紅的姑姑那個叫做上官丫丫的小丫頭,她比我還像狗,咬著我的耳朵不放,疼死我啦。”


    “我愚蠢的噢豆豆們喲,你們的尼桑很強壯,very強壯。咱不怕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紅來了我就跑唄。”


    灰機還在得意地向黃毛、紫毛、綠毛、白毛介紹上官小紅房間內發生了什麽。


    “你想跑到哪裏去?”


    上官小紅大刺刺地站在灰機的麵前。她俯視著她的犬。


    “嗬嗬噠。”


    灰機馬上滾到小紅的腳下,狂搖著狗尾巴。“主人啊,你一出現,我頓感生命充滿了顏色,狗生看到了希望。你是我的偶像。”灰機不斷磨蹭著上官小紅的鞋麵。


    上官小紅彎腰提起了犬。抱著它。“你跟我離開。”


    “好的,主人。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走走走,咱們一起去泡妞。”灰機開心道。


    “砰。”


    上官小紅彈了一下灰機的腦袋。


    “我是去上學啊。”


    上官小紅萬萬沒想到她穿越到的唐臘國也有類似學校的存在。她似乎缺課很久了,是時候露個麵,和那一群盛京貴胄漢子、姑娘交流交流感情。


    “為何丫丫大人不講話?”


    紫毛壯漢小心翼翼問道。


    “你可以進去看看。”上官小紅說。“不過。”她話鋒一轉,“我那年輕氣盛的小姑也許羞於見人,你若撞見她的窘態,也許會被砍。”


    雙馬尾紫毛壯漢搖了搖手,“8會8會。不敢進去。”


    嗬嗬!鬼知道大小姐如何對待她小姑。她們家的事不該看的事不去看就是了。


    綠毛、白毛去馬廄牽來上官小紅的“寶馬”。


    “白毛、紫毛、黃毛、綠毛。”


    上官小紅打了一響指。


    “也騎上你們的寶馬,跟著姐一起出發。”


    上官小紅跨上寶馬。


    “噎死麥德姆。”


    “噎死麥德姆。”


    “噎死麥德姆。”


    “麥德姆是誰啊,為什麽要噎死他?超級想知道!”


    yes,madam。


    於是上官小紅帶著四大非主流漢子風一樣奔出青府。青府的老管家自書房走出,在上官青的授意下他向上官小紅的房間走去。裏麵的上官丫丫似乎太安靜了些。


    “她是我妹妹。父親對她母親還放不下嗎,死了那麽多年。”上官青放下手中的書。一條小拇指粗細的蛇悄無聲息地接近上官青。


    上官青拈起一枚白色的棋子,“呼!”地一下擲出白子。


    白色的棋子叩入那條蛇的蛇頭,將其腦袋砸爛,而棋子狀如原貌,並未崩壞。


    一紅衣女子自暗門走出,她俯身,以兩根手指夾著懸立在蛇頭中的白色棋子。“主人,喚我何事?”紅衣女子向上官青走去。


    她手指一扣,穩穩地將那顆白色的棋子壓在棋盤邊緣。


    上官青看也不看來人。


    紅衣女子跪了下來,屈膝於上官青左側。她向書桌下跪著而行。


    上官青換了一種姿勢,雙腿不再緊繃。


    紅衣女子知道如何做。


    她螓首低垂了下去。


    ※※※※


    要說盛京最近風頭最盛的幾人,非瑪尼曹、清守、上官金莫屬。瑪尼曹被人扒了衣服、某處毛發染色、雙蛋顏色不一,倒懸在第三街道廣場將近一個小時。


    “辣麽爽”書坊的簽.約寫手“哥有大鳥”寫到:某公子哥因和另一公子哥爭風吃醋,不幸落於下風。他之麥芽色的昂貴褲衩被塞入櫻桃大口中。據說取下褲衩後公子哥嘴邊還有幾根不怎麽直的神秘毛發。‘哥有大鳥’會繼續跟進故事的後續發展。請您關注小生的專欄。”


    另有草根畫手嘔心瀝血,曆經十五分鍾完成一副曠世大作:流汗的漢子。小道消息:流汗的漢子原型出自第#街道倒懸掛著的##家族的##曹。


    瑪尼曹成了名人,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那雙色蛋以及七彩什麽毛已成了盛京的漢子、姑娘的談話餡料。眾人甚至忽視了瑪尼曹雀兒很精致那件事。


    瑪尼家,清家,上官家,同為盛京六大豪門。瑪尼家的瑪尼曹風頭無倆,清家的少爺清守也很出色。他之所以出名還要歸功於青府上官小紅的一封休書。


    上官小紅休了清守。還給願他安息永遠活在她心中。


    自那休書一出,滿大街的發放。清守連門都不敢出,但凡見到他的朋友,對方都會說:“安息吧清守,你永遠活在我心中。”


    麻麻的,清守隻好躲在清家不出門。


    上官金遠遊鄰國歸來,號稱荒唐小丸子、不要臉之王的上官金甫一出現在盛京,引起了一陣陣狂風驟雨。


    “生命何其短暫,何不跳舞。”


    上官金從鄰國學來了優雅的舞蹈,其名曰:花兒子圓舞曲。他還整出一個團隊,整天在外跳來跳去。好多家族的家主嚴令自家姑娘出門,就防上官金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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