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看到川芎被牧桐打到在地,白了一眼黃芪,說道:“我就說這黑胖子不行吧,你非要帶他來,礙手礙腳的。<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黃芪拿棍子敲了敲川芎,見其沒有反應。對柴胡說道:“誰知道他這麽不中用啊。他聽咱倆說給郡主辦事,兩眼就放光,非要讓我帶他來,攔都攔不住。”順勢將棍子一轉,指著牧桐說道:“小木頭有兩下子啊,平時跟著診脈堂的那夥廢物也學了點本事哦。”


    牧桐向黃芪拱了拱手,道:“謝謝黃芪叔叔誇獎,去疾堂廢物的本事我也沒少學。”


    黃芪臉上一暗,橫棍起勢,冷笑一聲,道:“那叔再指點你幾招。看棍。”說完,不待牧桐有喘息的機會,提起鐵棍向牧桐橫掃而來。黃芪這套川西蒼狼棍法源自四川的黃龍派,棍法以快、準、狠見長,當年黃芪就是靠這套棍法在擂台上打敗了空青,也就是唐釗,導致唐釗不治身亡。


    牧桐對黃芪的棍法絲毫不敢大意,揮舞著長扇小心翼翼地見招拆招。二人棍來扇往,漸漸鬥了五六十個回合。牧桐越鬥心裏越驚,這蒼狼棍法果然狠辣,黃芪每一招攻來的棍子都疾如風、快如電,自己漸漸感到有些應接不暇。(.無彈窗廣告)當年唐釗就是使著自己手中的這把折扇,被黃芪用蒼狼棍法打敗。


    黃芪則是越來越順手,一根鐵棍舞的虎虎生風,或掃、或劈、或點,每一招都使的得心應手。


    章俊和朱少天隻能在旁邊幹著急,當章俊的手剛剛偷偷地摸到腰裏的飛刀。就聽柴胡低沉的一聲喝到:“乖乖地站著,別耍花樣。”


    黃芪漸覺占了上風,心裏甚是高興,邊戰邊對柴胡說道:“十年前空青那廢物就是用這把鐵骨扇敗在老子的滾下,哈哈,十年後又一個自不量力的廢物用這把破扇子,老子照樣勝了他。”


    “你才是廢物!”黃芪的話如刀子般一刀一刀劃在牧桐的心上,小時候在回春堂的後院裏玩,對自己最好的就是唐釗,因為唐釗很愛小孩,為這回春堂的兄弟們還取笑過他,說他像個娘們。唐釗在擂台上倒下的那一幕,在牧桐眼前飄過。這一句廢物,不僅是對自己的侮辱,更是對自己小時候的一個親密的親人的侮辱。


    牧桐突然轉守為攻,鐵骨扇帶著滿腔的憤怒,使出了半夏教給他的太白劍法。隻見牧桐揮舞著長扇,以扇子使出的劍法,形隨意動,手中長扇輕輕一揮,劍氣鋒芒畢露,時而輕盈飄逸、時而壯麗恢弘、時而低回婉轉,猶如羽化飛仙馳騁於山林、江河、清風、明月之中,說不盡的逍遙灑脫。


    柴胡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心中默念著牧桐的招式,“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霜落荊門江樹空,布帆無恙掛秋風。”“飄風驟雨驚颯颯,落花飛雪何茫茫。”“願乘泠風去,直出浮雲間。”心道:不可能,太白劍法不可能有這樣的威力,自己和半夏在擂台上過招不下十場,可以說對太白劍法了如指掌,以半夏對太白劍法的了解,也不能將太白劍法使出如此威力。


    “長風幾萬裏,吹度玉門關!”柴胡對牧桐使出的招式脫口而出,隨著這一招使出,“當”的一聲,棍扇相交,黃芪的鐵棍應聲飛出,落到三丈外的草地上。黃芪雙膝跪地,二目無光,吐出一口鮮血後,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盡爛且血跡斑斑。


    牧桐則立在一旁,由於真氣大耗,不停地喘著粗氣,但是一雙眼睛卻冷冷地看著黃芪。


    柴胡此時才有些相信鬼針的話,以牧桐現在的形勢,確實有可能打敗張應徽。心裏湧出一種感覺,不知是不甘、嫉妒還是恐懼,或許是幾種感覺都有。他下意識地從腰間摸出幾枚暗器,縱身向後一躍,同時將暗器揮向牧桐。這或許是他唯一能做的選擇。


    隻聽“當、當、當、當”幾聲,飛向牧桐的暗器全部被章俊用飛刀打落。章俊手裏握著幾枚飛刀,當當地敲著,“嘿嘿,就知道你會有這一手。要不要再試試?咱蒙著眼睛也給你打下來。”說完,揚手一甩,一隻飛刀應手而出,擦著柴胡的耳邊飛過,刀尖正好削落柴胡耳朵上插的那朵野花。柴胡隻聽到“嗖”的一聲,似乎飛刀和聲音同時飛了過去,居然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連反應的意識也沒有。


    “你走吧!”牧桐望著柴胡說道。


    柴胡向三個少年拱了拱手,“多謝!後會有期!”說完轉身便走,絲毫沒有理睬趴在地上的川芎和黃芪。


    三個少年躺在草地上,看著空中刺眼的紅日,回想著這段時間的經曆,猶如一場夢,又或者,比夢還要不敢令人相信,但是又確實如此真實。


    第一章完,三個少年又會有怎樣的遭遇?前麵的路上又有什麽要的危險和奇遇在等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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