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危機感讓以沫看清楚了現在,現在她需要把安歌拉在自己的這一邊,在這個宮中除了他還真是沒有什麽人能幫到她。(.無彈窗廣告)


    夜慢慢的深了,以沫看著滿桌子的奏章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所有的大事都要與陳海佳商量之後才能做決斷。這種感覺讓她很無助。


    她從奏章中抬起頭來正好看見紅紅端著一杯熱茶走了過來。


    “紅花,今晚安相公回來了沒有?”


    紅花略有遲疑的道:“他,我沒有看到他,不過這個時間應該早就睡下了。”


    以沫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一個晶瑩剔透的白玉支架上麵,便走到紅花的麵前看著她道:“你是真的沒有看到他?還是裝作沒有看到他?”


    看著女皇這麽看著自己紅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啟稟殿下,這兩我都沒有見過安相公。由於好奇我就去了一趟他的房間我發現他根本就不再皇宮。”


    以沫眉頭緊鎖,過了片刻便鬆開了無所謂的道:“沒事,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去把蝦米給我叫過來。”


    “遵旨。”


    蝦米將公子哄睡之後正在打盹,紅花心翼翼的將他喊醒道:“女皇殿下宣你過去,好像問的是安歌的事情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蝦米微微笑了笑道:“好了謝了!我這就過去。”


    蝦米在平時總會將做好的點心送給她吃一點,原本紅花想這次終於有機會對蝦米做點好事了。原本還想再多囑咐他幾句沒想到這個家夥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蝦米正在照顧王子所以住的地方跟女皇的寢宮也就幾步路,蝦米來到女皇的住處的時候站在門外原本想請看門的侍衛給通傳一聲。


    還沒等他開口那侍衛便直接道:“你可以直接進去了。”


    蝦米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特權。


    剛進門,還沒等蝦米行禮就聽到女皇從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不必多禮了,進來吧。”


    他進去的時候看到女皇正在坐在床上,跟他隔著一層模模糊糊的淡粉色的紗簾。他立即跪在地上道:


    “叩見女皇殿下,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女皇緩緩的從床上下來走到蝦米麵前扶起他輕聲的道:“不必多禮了。”


    蝦米抬頭便看到了女皇滿臉的愁容十分的憔悴。原本精致嫵媚的五官變得黯然失色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


    “找你過來是想問問你這幾有沒有看到安歌,紅花他已經有幾沒有在宮裏了,原本挨了板子應該是好好的在屋內歇著這人怎麽還不見了?”


    聽到安歌的名字的時候蝦米先是一愣,他明白了為什麽女皇的臉色會這麽的難看了。


    “回殿下,安相公挨了板子之後確實一直呆在房間裏。至於他現在在哪裏到侍衛那裏一問便知。要不然我去問問?”


    聽到蝦米口中的殿下還有安相公。這些字眼以沫感覺距離自己最親近的人也變得很遙遠。心中便有了火一樣,袖子一揮將手邊的一個油燈台碰倒在地上。


    火立即就著了起來,在地板上蔓延開來。蝦米立即拿起旁邊床上的被子就蓋了過去。


    火終於被搞定了,蝦米看著衝進來的侍衛愣在了那裏。


    “你們出去吧。火已經撲滅了。”


    “是。”


    侍衛退出去的時候女皇看著滿臉都是黑的蝦米“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你笑了就行了。以後你不要將油燈放在這個位置了。萬一哪一生氣再將油燈弄歪了我可救不了你。”


    以沫聽著蝦米關心的話心裏的火算是消了。至少在皇宮中她還有一個朋友。


    “蝦米,謝謝你。我原本已經感覺我在這個皇宮已經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是你讓我覺得自己還不是那麽的孤家寡人。”


    一句話讓蝦米明白了為什麽剛才女皇如此的火大。她原本在宮中就處處受到大將軍的限製。並且手中並無實權。現在就連她信任的安歌也投入了大將軍的懷抱對於她來講確實打擊很大。


    “不要這麽,其實安歌他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麽糟糕,我覺的還是另有隱情的。”


    以沫看看周圍又看看蝦米她真的不敢相信這是蝦米的話。他一向是一個行事非常嚴謹的人。有些話他是從來不會的,今倒是為安歌了一些好話難道她冤枉安歌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我冤枉了他不成?宮中早就沸沸揚揚的傳開了就連侍衛都看到了我怎麽還能相信他?”


    蝦米扶著女皇坐在了凳子上,用細致白皙的白瓷給她倒了一杯熱茶道:“你先喝杯水,會回神兒。事情也許真的並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


    女皇整理了一下她有些亂的頭發,歎了口氣道:“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你想為什麽安歌不早不晚的正好趕在你生孩子的時候跟大將軍睡在一起?他們隻見如果真的有什麽早就在一起了。他們可是很早就認識了。


    並且你想,生孩子的時候是何等的危險?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話誰是最開心的人?難道是身為父親的安歌?


    你再想,安歌會喜歡一個半老徐娘?守著你這麽一個絕色的美女他還能對那樣的女人感興趣?”


    聽著蝦米的話以沫這才有些明白過來,一開始她就掉進了別人的圈套之中,自己對於愛情的執著差點就被人利用害了自己的性命。


    如果她真的死於難產的話全國上下肯定沒有一個人會覺得是大將軍害死了她,這樣一來大將軍就能直接對所有的軍隊發號施令,到那時候不管女皇是誰都無法改變陳海佳在朝中的權利了。


    “謝謝你。這些是不是安歌對你講的?”


    蝦米搖搖頭道:“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不過他肯定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做出背叛你的事情,除非他被人陷害了。”


    以沫想著他被人陷害並且又被打了三十大板子肯定心裏也是萬分委屈的。這次的事情不管事實是什麽樣子的她肯定是做錯了。因為就連解釋的機會她都不曾給他。


    女皇明白了自己對他就沒有基本的信任,何談他對自己的忠誠。


    “那你知道他在哪裏麽?”


    蝦米搖了搖頭道:“他在哪裏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應該走不遠他的傷我看過就算是用最好的藥膏也要過上六七才能好。”


    被蝦米這麽一以沫的心有點亂,她對蝦米道:“今晚謝謝你,不早了你去吧,我家寶貝比我更需要你。想不開的時候我會去找你。”


    “遵命。”


    以沫又重新坐回了粉色紗帳的床上,聞著滿屋子燒焦的味道想了很多最後竟然安穩的睡著了。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的時候以沫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早朝的時間早已經過了。


    “夫人早安。”


    看著眼前明媚的陽光下一個英俊的美男子就像是上掉下來的使一般。以沫不明白為什麽安歌會在這裏。


    “已經讓人通知大將軍了就你生病了讓他處理一下政務,有必要的話把奏章給你拿過來就可以了。你就可以再歇歇了。”


    以沫使勁的搖了搖頭好像以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樣,夢醒了烏雲就散開了一般。


    “你什麽時候來的?”


    安歌擺了擺手,所有收拾東西的仆人都退了出去。


    “很早的時候,看到你屋裏一片狼藉就命人好好的收拾了一下,還好昨蝦米在這裏不然你可就要葬身火海了。”


    以沫嘟了一下嘴道:“我死了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


    安歌苦笑了一下:“我覺得我真的蠻可憐的,被你無緣無故的打了三十板子,現在屁、股還疼著還要幫你收拾屋子。你這剛睜開眼睛沒有謝意也就算了起來第一件事兒就是擠兌我。”


    完他就捂著自己的屁、股往門口處走。


    “你先別走,我有話跟你。”


    安歌回頭詭笑了一下道:“我沒有要走,我隻是給你倒杯水,你看看你嘴唇幹的。”


    “謝謝。”


    以沫看著這麽貼心的安歌她感覺一點都不真實。


    “你這兩都去哪裏了?紅花跟其他的仆人都沒有見過你。”


    安歌輕聲的咳了一下道:“我的女皇,我兩乖乖的在屋裏養傷並沒有出門。你把我都打成這個樣子了我還能去哪兒?”


    “你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跟我,我覺的很有必要分析一下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著以沫這麽好的要跟他商量事情他的心總算是放開了。至少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安歌仔仔細細的將事情的經過跟以沫完之後以沫這才發現自己的愚蠢。


    “我是不是智商不夠用?竟然差點中了別人的圈套。”


    安歌表情坦然的道:“沒辦法,女人隻要牽扯到愛卿就容易頭昏。這不怨你。也是我防備心不夠害你險些丟了性命,害了你跟孩子,是我的不對你就是打我一百大板我都挨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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