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歌以沫不止一次的想,他這樣的男子在現實社會中又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呢?他會從事什麽樣的職業?他的家庭又是什麽樣子的呢?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以沫這裏風大,我們還是回去吧,想必敵軍一時半會兒過不來。就算過來了已經是大勢已去想必他們也是反不起大浪的。”


    隨著安歌走下城樓的時候以沫在台階處不小心一腳踩在了一截斷掉的手臂上麵整個人也跟著傾斜著倒了下去,安歌立即伸手將以沫攬在了懷裏。


    “你的手臂!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以沫知道安歌手臂還有箭傷。


    “我又沒說你的故意的,下樓的時候腳下要小心。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屍體你沒暈倒也算是很不容易了。”看著懷裏的以沫安歌愣了一下。


    安歌沒有想到沒有穿綾羅綢緞並且不施粉黛的以沫看起來那麽的美。


    “這裏的情況確實比我想象的要糟糕.”≡話音沒來落,以沫看到旁邊的一直手臂還有從手臂上留下來的血液再加上旁邊躺著的屍體正好沒有了腦袋,這邊正好被城牆上的光照的很亮可以看的很清楚。


    原本還在克製的以沫一下全部將胃裏的所有的食物都吐了出來,正在抱著以沫的安歌身上全是以沫吐出來的汙穢之物,這種味道在加上血腥味安歌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來人!將督軍抬下去!然後請一個大夫去她的營帳,現在就去立馬去!”


    旁邊的將士聽命前去攙扶以沫的時候以沫將他們伸過去的手打了回來。然後將口中的汙穢之物吐幹淨之後從嘴裏擠出來了兩個字說道:“讓開!”


    說完之後自己顫顫巍巍的扶著旁邊的牆壁就往下走。那樣子看起來很是倔強。


    “你自己行不行?”安歌低頭看了看自己袖子上的汙穢之物。就沒有去攙扶以沫,隻是跟在她的身後默不作聲。(.無彈窗廣告)


    以沫沒有想到自己最後還是沒忍住,見不得這些血腥的東西原本還強烈的壓抑著,現在吐了出來倒是感覺好多了,隻不過剛才看到自己吐在了安歌的身上有點難為情。


    一路所有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回到以沫的帳篷之後紅花立即就遞上了水。


    “紅花還好你回來了,好生的照顧你家主子。”說完扭頭就走了。


    以沫看著安歌的背影心裏終於鬆了口氣,自己還真是夠慫的竟然吐了,還吐了安歌一身。想起剛才經曆的一切以沫總感覺自己在演狗血劇情的言情劇一般。自己的角色就是白癡的女主角。


    “主子,你沒事吧?你怎麽變成這樣了。我差點沒敢認是你。你是不是受傷了?”


    聽到紅花的聲音這才緩過勁兒來問道:“我沒事,隻是有些反胃,你什麽時候來的?小蝦米呢?”


    紅花輕輕的將以沫身上的夜行衣輕輕的褪去說道:“我剛到沒多久,還給您帶來了幾件豔麗的衣裙。小蝦米現在應該在廚房給您準備吃食兒。聽他說您去執行什麽任務聽的人膽戰心驚的。他說等您回來要好好的讓您吃一頓好的。”


    說話間以沫已經換上了一身淡紫色齊胸褥裙。以沫剛想讓紅花給她把頭發盤起來的時候就聽到門外有侍衛大聲喊道:“督軍大人。姚城主求見。”


    “有請!”


    姚冷卉進來之時滿身都是髒兮兮的看的以沫倒是有點納悶。就開口問道:“妹妹你怎麽了?這是與人打架了不成?怎麽一身的泥巴?”


    姚冷卉歎了口氣說道:“給百姓把帳篷送過去之後,那邊有人專門負責煎藥就用不到我了,聽說這邊的傷員挺多的我就過來幫幫忙沒來得及換衣服。安歌說讓我過來瞧瞧你。看你是不是好點了。”


    “我隻是見不得太血腥,倒也沒有什麽大礙,倒是安歌的手臂如何了?”


    姚冷卉好奇的說道:“沒聽他說自己哪裏不舒服倒是他使勁兒的催著我讓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他怎麽傷到手臂了?”


    以沫將自己的長發繞在手指間準備盤在頭上,紅花看見了立即過來幫忙。一邊弄頭發一邊說道:“他被敵軍的箭所傷到,不過是皮外傷,沒有傷及骨頭。不過流了不少的血。”


    姚冷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眉頭緊鎖的問道:“傷了有多長時間了?”


    以沫有點緊張的問道:“傷了有一會了,大概有一刻鍾左右了。”


    姚冷卉立即拉起以沫就忘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先去看看定遠將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剛才看了好幾個士兵都是被他們的箭所傷,傷口到沒什麽但是箭頭上麵有毒!”


    以沫一聽到有毒兩個字的時候心裏也是一驚,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他也不至於挨那一箭,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還不讓她內疚一輩子?兩個人從剛開始的走變成了飛奔而去。


    以沫剛剛盤好的頭發還沒有來得及固定,烏黑的長發散在腰際隨著她妙曼的身子來回的晃動著。兩個人來到安歌帳篷的時候帳篷之中已經站著幾個人了。


    以沫擠進去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陳都督說道:“敵軍箭頭上有毒,安歌已經昏迷過去了。大夫正在診斷。放心我已經讓熱裏最好的大夫往這裏敢了他不會有事。”


    以沫大聲的喊道:“都走開!姚冷卉你過來扶著他。”以沫將安歌的上半身抬起來放在姚冷卉的懷裏說道:


    “扶好,不要亂動。給我那熱水過來。我先把他手臂內的箭頭取出來。”


    用熱水燙了一下手之後,以沫點了幾下他的穴道之後將留在安歌手臂上的箭頭猛然的拔了出去。血液順著安歌的手臂滴在了以沫淡紫色的紗裙之上。


    安歌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美人,烏黑的長發散落在他的麵頰,撓的他癢癢的,以沫那精致的五官看起來加的美麗了。隻聽到他弱弱的說道:“以沫你沒事了就好!”


    以沫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然後眼裏突然就變得亮晶晶的。她沒有停下來動作,趴在安歌的手臂上將裏麵的血液都吸了出來,一口一口的吐在了剛才洗手的木盆之中。


    旁邊的大夫提醒她道:“這樣你也會中毒的!”


    以沫瞪了大夫一眼,並不予理會!別說中毒就算是讓她死能換來安歌的一線生機她也會幹,在這一刻以沫很後悔為什麽自己在大學的時候沒有學醫。如果學醫的話現在也不至於這麽被動。


    以沫將傷口再次清洗之後輕輕給安歌包紮好,旁邊剛才說話的那個大夫說道:“其實這種毒用不著這麽處理,就算是中毒也沒事的。大不了就是……”


    以沫看著這個不負責任的大夫打斷他的話,很生氣的說道:“當然沒事!傷口不在你身上!中毒的也不是你!”


    旁邊的陳都督看著以沫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放心吧,箭頭上的毒不過是一些讓人昏迷的毒而已,他最多也就是多睡會就會沒事的。大夫剛告訴我的。”


    以沫的臉立即紅到了耳朵根兒,自己一進來部分青紅皂白的就大吵大鬧還班門弄斧!關公麵前耍大刀結果這次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可真是露臉兒了!


    剛才還在迷迷糊糊的安歌已經安然的睡著了。大家都陸續的離開了房間,以沫跟姚冷卉尷尬的站在那裏。


    陳都督看著這個以沫她知道自己沒猜錯,這個女孩果真對安歌有意思,看來這個安歌還真是很有魅力的男子。


    “安歌這裏隻有火一個男子伺候,男子笨手笨腳的不方便,我看以沫你就留下來多多照顧安歌好了。我還有事兒就先回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陳都督又扭頭看了一眼以沫這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突然心裏也變得酸酸的。


    曾幾何時自己年輕的時候那也是風華絕代,迷倒過眾多美男子,現在想來自從看到安歌之後她就一直回想自己年輕時候的情景,看來自己還真是有點老了。


    姚冷卉看著陳都督也離開的時候她說道:“既然安歌中的毒沒什麽大礙,我也出去了我那邊還有幾個士兵需要治療!告辭!”


    以沫剛想說這個姚冷卉幾句,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已經溜之大吉了。以沫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紅花,去讓小蝦米把做好的吃的就端到這裏來吧。”


    “是!”還沒等紅花出門,火立即就跟了上去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整個屋裏就隻剩下安歌跟以沫兩個人。看著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安歌,以沫覺得很是好笑,今天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好像是上天在特意的撮合他們兩個一般。


    陳都督回到帳篷之後竹子迎上前去給她倒了一杯茶水說道:“主子,這個以沫看起來對安歌很是好的過分,看來他們很可能有點關係的。”


    陳海佳輕聲說道:“這還用你說,你以為我瞎麽?”


    “那我們要不要除掉薑以沫?”剛開始的時候竹子便知道自己家的主子看上了這個帥氣迷人的美男。既然這個美男旁邊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般這種情況陳海佳都會直接將人接過來女人就除掉就可以了。


    “你想什麽呢?他們可是女皇親自派過來的,她肯定是想刺探我看看我在邊關是不是誠心思過的。這個督軍也是女皇特意讓安歌好好保護的,我們現在還不能動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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