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斜著看了一眼青元說道:“你確定你沒有下毒對麽?”


    青元極其認真的說道:“我敢向天起誓,我絕對沒有對他下毒。”


    安平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下毒之人並非青元。原本安平以為青元很可能是不想將冠軍之位讓給安歌所以下毒害他。如果安歌中毒身亡受益人肯定就是青元。


    這樣青元即完成了她交給他的任務,將冠軍讓給了安歌。但是安歌中毒身亡之後這個冠軍的頭銜還是會掉在他的頭上。這樣便成了一石二鳥之計。


    奇怪的是事情並不是像她想的那麽簡單。毒不是青元下的,這樣說來青元依然是一個比較聽話的男子,她隻會留著聽話的人。這樣就可以饒他一命。但是這個毒到底是誰下的?膽子如此之大?


    在整個賽場上幾乎沒有人跟安歌做親密的接觸。想到這裏安平的心一緊。不對,當時自己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去賽場上擁抱了他!這樣以來唯一跟這個安歌有接觸的人就隻有她了?


    &sp;安平深深的吸了口氣,難不成這個下毒之人早就會料到自己會上去擁抱這個男子?所以提前下的毒?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變得加的複雜了。自己的對手未免也太厲害了。


    “沒下毒就好,我們清者自清。你回去吧,以後沒有什麽事情千萬不能過來找我,有事通知你我會派人給您聯係,你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好。絕對不能再擅自行動,明白?”


    “謹遵您的命令!那我著就回去。”


    青元前腳剛從戶那邊走,就有人敲門。安平眉頭一皺看來一定是來者不善。


    “主子,慎律司的主事前來拜訪您。”


    其實剛才安平早就想到了他會來這裏。既然中毒之人最後是跟自己有親密接觸的,並且自己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有這樣的舉動。他們肯定是會派人前來問問到底是什麽情況的。她沒想到的是他們來的這麽。


    “有請!”說完安平立即打開門。


    李主事帶著四個男仆就走了過來說道:“拜見公主殿下,下官奉了女皇之命前來問您一些問題,還請您見諒。下官也是奉命行事,還請您莫怪。<strong>.</strong>”


    安平麵帶笑容,看起來如同陽光一般明媚說道:“看您說的什麽話,這有人竟然在考場上中毒肯定是要查的。按理來說最後一個接觸他的人是我。理當如此辦理。要問什麽您盡管說。要不然進屋說吧?”


    李主事立即行禮說道:“公主殿下您太客氣了。進屋就不必了我也就是奉命行事,簡單問幾句我都要回去複命了。”


    “問吧,我知不言。”


    “您在賽場看到安歌之時他是不是已經有了中毒的跡象?當時他跟你說了什麽?”


    安平想起當時的情景輕聲的歎了口氣說道:“我看他長相清秀,並且功夫超群心生愛憐之心所以前去祝賀他奪冠。僅此而已沒有感覺到他有中毒的跡象。沒想到竟然會有人下毒。你們一定要好好的調查。”


    李主事微笑點頭說道:“好的。我們定然會給秉公辦事。我該問的都已經問清楚了,不不打擾您了微臣告退。”


    安平滿意的看著這個李主事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個家夥還算是比較知趣。不過原本這件事兒也確實跟自己沒什麽關係。不過如果是有人故意加害與她的話,那這個人了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一定要讓人密切的關注這個案子的發展。


    以沫正打算會屋裏喝口茶。結果還沒喝到嘴裏就聽到外麵紅花喊道:“有客人到。”


    以沫掀開上好的扁竹簾子就看到姚憶香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她。古人相逢以沫感覺有點熟悉缺多的是陌生。她禮貌的笑著說道:“真是稀客,有請。”


    姚憶香身著華麗,以前以沫沒有發現她有孕在身。剛才見她進門時候格外小心在看她下身的裙擺很大想必一定是有孕在身。


    “進宮前來參觀比賽,下午倒是閑來事過來看看妹妹,咱們可是老相識,不曾想竟然會在這裏相遇,倒是讓我吃驚不少。”


    “世事難料,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裏,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樂天跟天澤跟在身後並沒有多說一句話。那樣子看起來也比以前滄桑了很多。當初在薑府給他們四個男寵做管事的時候他們四個各個都是水嫩的皮膚,看起來精致比。


    現在倒還真是物是人非。自己原本的下人變成了宮裏的貴客。他們倒是被打扮成了男仆的模樣。


    桃子看著眼前的以沫壓根兒不敢承認這就是之前還要巴結她的小管事兒,現在已經這般的前呼後擁了,看看她在宮中住的院子就知道她的身份非比尋常了。


    同樣是伺候人的下人,這個以沫竟然在短短的幾個月之內就變得如此的尊貴這是什麽樣的差距?桃子心裏一陣的不舒服。


    看著以沫跟姚憶香說話她隻是站在那裏用餘光看著這個華麗的房間還有精致的裝飾品,可以說這遠遠的要比自己家小姐的房間還要高兩個檔次。再看看身邊的這個以沫桃子好像突然就不認識了。


    一陣的寒暄之後姚憶香一行人就下從以沫的院子走了出來。走在會姚府的途中,樂天對姚憶香說道:“這個以沫現在變得相當的不簡單了,字字句句都說的滴水不漏,既不會讓人覺得恃寵而驕又給人一種讓人敬重的感覺。”


    姚憶香皺著眉頭說道:“不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這個女子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爬到了宮中,並且竟然還有丫鬟仆人,看來是女皇身邊的紅人。”


    天澤輕聲道:“可能她隻是在宮裏做客,也不一定就是女皇身邊的紅人吧?”


    姚憶香歎了口氣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這個青花苑並不是所有人都能住進來的,在女皇登基之前女皇就住在這裏,現在安平公主都沒有住進來她就已經住進來了,這裏不可能作為客房使用的。並且你看到了她頭上的鳳鳴金釵了沒有?”


    樂天點頭說道:“這個我注意到了。這個金釵不是隻有女皇殿下賞賜的人才能佩戴的麽?”


    “此話不錯,你們現在知道了這個以沫已經不是我們昔日認識的以沫了,以後要跟她多加的走動,她以後肯定會幫我我們大忙的。”


    桃子輕聲的說道:“主子,你說這個以沫用了什麽辦法?竟然爬的這麽?”


    姚憶香斜了桃子一眼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遇,這是可遇不可求的。趕緊回去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姚府之內,姚老夫人在姚冷卉遠赴邊關之後將姚冷卉的娘親接到了府內居住。姚秋蘭回來之後一直住在自己出征前的院子,姚憶香則住在了娘親東邊的小院子。


    姚憶香回來之後直接就去了姚秋蘭的院子,進門之後就遣散了所有的下人說道:“娘親,這次進宮去見了我的一位故人,她現在可是女皇身邊的紅人!我想她是不是對於我們會有幫助……”


    姚憶香將自己在宮中看到的一切都悉數的告訴了自己的娘親。包括現在的以沫住所環境的描述,姚秋蘭聽著姚憶香的話愣在那裏好久都不曾說話。


    過了好一會她才慢悠悠的說道:“香兒,我們剛從邊關回來這邊很多的事情我們都不了解,並且形勢也有所變化,我們絕對不能冒失的做任何的事情。以後你不管幹什麽事情要多動動腦子,安平公主那邊絕對不能得罪,至於那個以沫最好是不要得罪也不要靠近。”


    姚憶香很是納悶的說道:“為什麽不能靠近?她可是以前我們家的一個管事兒。現在她飛黃騰達了,再怎麽樣也會念念舊情的。”


    姚秋蘭笑的有點深沉的說道:“香兒,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在看比賽的時候安平公主跟她說的那幾句話雖然看起來隻是簡單的寒暄之意,但是語氣裏似乎有敵意,安平公主的實力我們都是清楚的哪天她一登基那就是的女王,如果接近以沫不就等於與安平公主為敵?所以在沒有搞清楚立場之前冒失的行事隻會壞了大事。”


    姚憶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幼稚與知,她慚愧的說道:“都怪孩兒想的少,險些壞了娘親的大事兒,孩兒知錯了。”


    姚秋蘭起身拍了拍姚憶香的肩膀,然後讓她坐下說道:“香兒,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孩子好好的生下來。隻要你們都平平安安的娘親也別他求,什麽榮華富貴也都隻是過眼雲煙。隻要他們不要做的太過分我們就安分守己。”


    姚憶香歎了口氣,然後又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全聽娘親的安排。”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看著院中的燈籠一盞一盞的被點燃。以沫心裏又想起了看到安歌時候的情景,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給他下毒之人並沒有落入法。如果那些人知道安歌並沒有死會不會再次下手?以沫又一次給自己嚇得總想過去看看。


    吃過晚飯之後夜色越來越濃,以沫想出去的小心思不巧被紅花猜了出來,她剛想張口跟紅花說話就聽到紅花說道:“主子,現在大晚上的您可萬萬不能出去,這宮中晚上的時候戒備森嚴,並且宮中各個都是高手下毒的人也沒有被抓住萬一被他們瞧見了我們就算是跳進河裏都洗不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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