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擔心自己的阿哥,以沫拍了拍阿哥搭在她肩上的手。(.棉、花‘糖’小‘說’)然後說道:“阿哥,這怎麽能怪你?別什麽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再說了我也沒事也沒受驚,隻是漲了點見識。”


    一旁的華清看到以沫安然恙的回來了說道:“管事兒,既然你完整的回來了,我們就告辭了。”看華清要走,其他兩個也都跟著走了出去。


    居然看著以沫滿眼都是擔憂,他說:“以沫,要不然你離開這裏吧,雖然這裏衣食憂,但這裏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太不安全。”


    來到這裏的時候以沫就發現這個問題了,外麵確實自由可以隨心所欲。但是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養著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為什麽不讓她跟著許掌櫃還要把自己弄到這裏麵來?並且這裏還有阿哥,她在這個世界裏唯一的親人。


    除了這些問題,對於那個叫城堡的建築以沫還必須進去看看。越是把手森嚴的地方裏麵越是可能有好東西。如果裏麵真是一個可以穿越時空的石頭那豈不是可以回去了?不管哪一種理由她都必須要呆在這裏。


    “阿哥,我已經來了。並且我一定會護自己周全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裏吧。”說完以沫就去屋裏找她複製的圖案,反正她看了很久都看不出什麽所以然,讓阿哥看看說不定有什麽收獲。


    居然對著這個奇怪的是圖案看了又看,還是沒有看出什麽所以然,那圖案看著像一張地圖,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標注。有點像路線圖,但是找不到進口跟出口。也絕對不可能是什麽藝術品,因為沒有任何的美感。


    “以沫,你這張圖哪裏找到的?怎麽橫看豎看都看不出像什麽,挺奇怪。<strong>txt電子書下載</strong>”


    “看到一本書上畫的,聊就描下來研究研究。哎,這張圖也沒什麽備注,有備注的話就好了。”以沫把發現圖的那本書籍看了一遍又一遍都翻爛了,也沒有看出什麽所以然。書裏壓根兒就沒有提及這圖。


    原本她想找天澤問問,但是對於天澤又不是特別的了解,如果找他必然會挖根刨底兒的問,並且他的知識麵很廣萬一比他發現了秘密他又不告訴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對於阿哥的話肯定相信他會為自己保守秘密,並且阿哥也不是一個會亂講話的人。不過看著阿哥迷茫的眼神她知道這次還得自己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居然又拿著那張紙看了半天說道:“以沫,這不會是哪個小孩尿上的痕跡吧?怎麽一點規則都沒有?”


    以沫白了他一眼,看來讓他看看這東西真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看來他在這裏五年也沒有見過這個圖案。


    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以沫換了一身衣服,從牆上就跳了出去,原本她並不想多管閑事,但是那個女人的表情就一直浮現在她的眼前。


    那個女人生活雖然不檢點,但是罪不至死,如果真是因為自己她被處死了她的良心上確實也過不去,明目張膽的去肯定不行,隻能趁著夜色去把她救回來。也不知道在這麽冷的天她能不能挨到自己過去。


    這樣想著以沫就拿著一床棉被來到了大***院子聽雨閣。找了半天也看不到那兩個人的蹤影。她在往外走的時候看到距離聽雨閣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山丘,小山丘的旁邊好像有兩個大大的雪人。


    在府裏這麽冷誰會有閑情逸致去堆雪人,難不成是他們?想到這裏以沫幾個箭步就衝了過去,那女人原本粉嫩的臉已經變得煞白。男人的臉已經變成了紫色。


    他們的頭漏在外麵,頭發非常的淩亂,好像被蹂、躪過一樣。以沫看看周圍沒人就走向前去,想摸摸鼻息看看是不是還有氣兒。


    結果當她的手到她的鼻子下麵的時候,她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嚇得以沫差點一屁股蹲在地上。隻見那女人眼皮有點耷拉著。


    “喂,你還活著麽?”


    那女人的嘴微微的張開,但是發不出任何聲音。以沫對於她很是佩服,這麽冷的天能堅持到現在還能睜開眼已經算是意誌力非常的堅定了。


    以沫立馬把她從雪堆裏拽出來,她的身體已經全部僵硬了。用帶來的棉被裹上之後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這幾天府裏上上下下都在忙活著過年。每個院子裏裝飾的都很漂亮,各種燈籠各種花還有紅布看起來就像是娶親一樣。為了讓各個院子裏的主子們都過個好年從臘月二十四開始每個院子裏都會發下兩個腰牌,拿著這個腰牌就可以隨意的出去買東西。


    這個規矩已經在這裏成為了一傳統。並且在過年期間以沫注意到城堡那邊的守衛要比平常多出來三倍。過年期間就算是想飛進去一個蒼蠅估計都很難。


    這幾天以沫也是非常的忙活,四個男人都有買不完的東西。一會要蠟燭,一會要彩紙,還有的話眉粉。如果是他們一次說完倒也沒什麽,關鍵是每當以沫問他們你們還有什麽要帶的麽?他們都說沒有了。


    但是以沫剛從外麵回來的時候他們就會突然想起自己忘記說還要什麽其他東西了。氣的以沫隻跺腳,但是身為管事兒其實就是他們的保姆一樣,什麽時候屁大的的事兒都得管。免不了還得再跑一趟。


    來來回回四五趟了,這次以沫剛回來屁股還沒暖熱凳子,就聽到飛塵急急忙忙的推門而入說道:“以沫,我剛想起來,我想買點彩色絲綢你能不能幫我再去一趟綢緞莊?”


    以沫端著茶杯用餘光掃視了一下他,然後發現了他好像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以沫頓了頓說道:“飛塵,我今天已經沒辦法再出去了,如果真的想要的話就等到兩天之後吧。”


    “這是為什麽?你不是隨時都能出去麽?”


    “我是隨時都能出去,但是我也不能一天跑好幾趟。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如果你們過年的時候什麽都不想吃,什麽都不想玩,我現在就可以再去。不過你必須你跟其他三個人商量好了。”


    “真的假的?以沫你最好了,你就幫我在跑一趟唄?”


    “我說了兩天後,你也跟其他三個人說一下,這兩天把需要的東西寫到一張紙上,把銀子跟清單給我送來之後我一次性的幫你們買完。不再單獨跑了。”


    看著一臉疲憊的以沫,想起這幾天他們的理取鬧飛塵心裏感覺暖暖的,這個以沫發起脾氣都這麽低調。


    “那好吧,我這就寫個清單。”


    “對了,如果真的有人急著非要我出去的話,有條件,沒出去一次給我十兩銀子。”


    飛塵的下巴差點掉地上。每出去一次十兩銀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錢也太好掙了吧?大不如去搶!一個下人竟然說話如此厲害,以前還沒那個管事兒敢跟他們這麽說話的。


    她的話音剛落飛塵原本軒昂反駁,但是話在嘴邊就是說不出去,並且他竟然還說了一個:“好的。”就出去了。


    飛塵覺得渾身不舒服,怎麽就同意了?剛才自己原本不想這麽做的,自己這是怎麽了?身體怎麽不聽大腦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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