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驚訝的看著這個自己叫阿爹的男人!這些年自己在這個酒鋪子盡心盡力的幹沒想到的是自己掙的錢竟然是一個神人施舍自己的。[]並且這個自己叫阿爹的男人竟然一直都瞞著自己。如果不是那個神人要帶走自己恐怕這個許子強還不知道要瞞自己多久。


    以沫一直以為許掌櫃雖然有時候做事兒很欠考慮,但是以沫打心底裏覺得他是一個本性善良的男人。在第一次在千裏香酒坊的時候他收留了他們母子三人。以沫對他的趕緊一直存在心底。所以就算是阿哥自己在世錦園裏她都不曾去找阿哥。


    以沫一直覺阿哥過的還好並且千裏香酒坊也需要人手。自己又不急著離開。在成年之前一直想呆這裏的。大不了許子強老了給他養老送終。沒曾想他竟然一直在騙自己,賣身契在一個陌生人手裏以沫感覺一股子的涼氣從腳底竄到了心裏,熱乎乎的心被瞬間冷凍了。


    “阿爹,你把我買了對麽?”以沫冷眼看著這個低著頭看似可憐的男人。她眼底騰升出的怒氣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可怕。


    許子強看著一臉怒氣的以沫頭也不敢抬一下。剛開始確實是他要收留他們母女三人的,但是他們住下沒多久晚上的時候就有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冷冷的告訴自己這母女三人的命他要了,要他好生照顧他們母女三人。走的時候還扔下了一袋銀子。銀子足足有一百兩欣喜之餘的許子強也開始對他們好了。


    除了他們的工資跟開銷他不僅能剩下好多銀子,並且大樹跟薑喜春還能幫自己幹活,他可算是高興了好一陣子。(.無彈窗廣告)這個黑衣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他們三人的生活費送過來,上次讓以沫簽賣身契的也是這個黑衣人。


    他也不知道這個黑衣人叫什麽名字,但是有一次鎮子上搞大型的聯誼活動,他聽到了神童的聲音這才明白一直養著他們三個人的是神童。現在神童已經長大成人,大家都叫他神人。


    他在鎮子上的威望很高,一向是說什麽應驗什麽。他不僅僅能看透別人的心思還能預測未來一樣。整個人都神乎其神的,這種人許子強可不敢得罪,要不然哪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不再脖子上也很正常。


    許子強一臉的謙卑說:“我的祖宗,我哪兒敢把你賣了,神人想要的人哪有人敢說不?你可千萬別動氣,那個神人對你們都很好,你過去也不會受罪的。”


    以沫斜著白了許子強一眼說:“你的意思是你把我賣給一個很厲害的人,所以我要對你感恩戴德?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


    聽著以沫說的話許子強很是糾結,這幾年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以沫絕對不是等閑之輩,這張嘴一開口絕對讓你言以對,並且做事兒的風格也是說一不二。以後萬一她跟著神人飛黃騰達了想要報複他那可是張張嘴就辦完的事兒。


    許子強討好的說:“以沫啊,這麽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我真是沒辦法就算是我不給他他也會拿到手的,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他神人想要要不到的東西。我真的鬥不過他,就算是再不舍得你我也沒辦法啊,你也知道我是真想認你做養女的。天地良心。”一邊說許子強還一邊抹淚,那樣子看上去還真是依依不舍、難舍難分的架勢。


    看著這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許子強以沫第一次感覺厭惡他,她歎了口氣說:“你趕緊走吧,我倒是要看看這個神人是何許人也。我先去一趟世錦園,你告訴一下那個神人他隨時來,我隨時走。”


    一邊的蝦米一直看著不敢插嘴,聽到以沫要走就用手臂使勁兒的碰以沫的手臂。她突然明白了喊住了將要離開的許子強說:“掌櫃的還有一件事兒,這個蝦米是你送給我的,現在我當人也帶走你沒有意見吧?”


    許掌櫃回頭看看蝦米笑了笑說:“如果蝦米同意我沒意見,不過如果他跟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然後轉身離開了。


    剛才許掌櫃的表情看上去挺奇怪的,剛才還唯唯諾諾一提到要人一股子的牛氣哄哄的勁兒就上來了,還說不讓蝦米再回來,蝦米才不會再回來。以沫“哼!”了一下。


    旁邊的蝦米看上去眼圈有點紅,以沫覺得這兩人有點奇怪,她說:“蝦米,你如果想留下來我不勉強你,你別搞得這個傷感好不好?”對於以沫來說其實在哪裏生活都差不多,娘親去世了阿哥也有媳婦了,現在她都在哪裏哪裏就是自己的家,現在她就想好好鍛煉好身體,學學本領等寶石出現的時候就立馬撲過去拿了便走。


    一旁的蝦米摸了一把淚說:“我沒有想留下來,隻是在這裏長得的,突然要離開總是有點不舍。姐,你到哪兒蝦米就跟你到哪兒。”


    以沫微笑著在蝦米的胸口上來了一拳。兩個人就開始收拾東西。以沫看著這個自己差不多住了十年的屋子確實有點不舍,但是想起馬上要去見阿哥了以沫心底的背上就被一掃而空了。


    現在是冬季,酒的銷量好的很。大家沒事兒了都喜歡來二兩酒提提神暖暖身子。所以前麵店鋪的生意好的不得了,還沒收拾完東西那邊掌櫃的喊以沫過去幫忙被以沫罵了回去。


    “蝦米,你說他們有病麽?都***把我賣了我還得幫他們賣酒去?我這不是賤骨頭麽?”以沫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放進了包袱。蝦米拎著一個包袱看樣子已經搞定了。


    “我收拾完了,姐,那邊可能真的忙不過來的,我還是去幫會兒忙。走的時候隨時叫我。”蝦米把包袱隨手扔在了以沫的床上。


    以沫鼓著腮幫子狠狠地瞪了蝦米一眼罵道:“你這個賤骨頭,趕緊滾!平時他那麽罵你嫌棄你就那你還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蝦米嘿嘿笑了兩聲就趕緊跑了出去。以沫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繼續罵著。以沫以前從來不罵人的,但是後來看其他女人罵自己的男人聽著可爽,她就罵了幾句,沒想到果然解氣。並且罵人的時候心裏暗爽。


    從此變一發不可收拾,隻要是單獨跟蝦米在一起的時候以沫總是時不時的來兩句髒話順順氣。慢慢的蝦米也習慣了,她是罵的順嘴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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