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沉浸在回憶中的樂熙莫名地彷徨了一會兒後,他的耳邊突然再次傳來了自由之神的說話聲:“既然,你自己都說了,你是泰瑞雨手下的四個無極戰士其中的一位,那麽我想,你應該認識野冰,那你到是說說,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雖然,蘇雅的問話打斷了樂熙的思路,但是他終歸知道自己的執迷也換不來什麽的答案,所以,他決定先把執迷放下,然後他再次抬起頭來對蘇雅說:“因為世界赫都認為自己的本領是有限的,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十分支持師傅泰瑞雨遍訪天下尋找更加強大的對抗本領。而當泰瑞雨將‘無極’帶回來的時候,他和赫都都發覺他們似乎沒有辦法把這個對抗本領傳揚下去,因為平凡的赫都人類他們無法接受這個對抗本領。這其中的原因我想你也知道,因為每一個擁有‘無極’對抗本領的戰士,他們在使用‘無極’之前,都必須先創造一個禁錮空間,而在這個禁錮空間中空氣將會被融入在這個空間內的能量全部抽取,但是無極戰士可以與那漫布在禁錮空間中的能量融為一體,所以,就算在那個空間中沒有空氣,無極戰士也不會死去。”


    “但是沒有空氣這一點對於赫都世界上的平凡人類來說,他們始終無法做到在裏麵生存和戰鬥。所以,當泰瑞雨將‘無極’帶回來的時候,也等於他什麽也沒有帶回來。因為除了泰瑞雨自己可以自由掌握那個對抗本領以外,在赫都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懂得使用‘無極’。”


    “如果在赫都世界上有一種被赫都和泰瑞雨掌控的對抗本領,但是這種本領又無法傳揚下去,那就相當於泰瑞雨與赫都的心血都付之東流。所以。萬般無奈之下,赫都便求助於天王、地王,赫都希望他們可以派出他們的後代來擔當和勝任這個成為無極戰士的角色。”


    “我之前說過了,雖然在表麵上,‘天’、‘地’、‘靈’似乎很少來往,也很少聯係,但是實質上。如果他們肯互相開口的話。他們一定是有求必應的。”


    “自打赫都向地王開完口之後,地王就派出了他的王子,也就是死神。也就是年少的我前往天使帝都拜泰瑞雨為師學習‘無極’魔法,而天王因為他沒有王子,隻有一個女兒,所以他不希望他的女兒的將來步入戰場和屠殺之中。他隻是向赫都推薦了一個人,那就是火族火女王的王子。也就是曾經的火人,他叫仰南。後來,赫都也找到了那個火族女王,於是火族女王派出了她的王子仰南前往天使帝都拜泰瑞雨為師學習‘無極’魔法。至於裘凡。他是泰瑞雨所收留的最的‘無極’戰士,他的身份雖然沒有什麽背景,但是泰瑞雨卻稱讚他是唯一一個可以領悟‘無極’的平凡人類。但是其實也許他是比那些不懂得使用‘無極’的人們略勝一籌。但是他對‘無極’魔法本領的掌控卻是我們幾個人中最弱勢的一個,他在‘無極’中學到的更多的本領似乎隻是‘迷惑’而已。”


    “雖然說了這麽多。似乎我值到現在也沒有提及關於野冰的事情,更沒有提到他又是通過什麽人才會拜泰瑞雨為師的……但是其實他是第一個拜泰瑞雨為師的‘無極’戰士,在我們到來之前,他就已經是泰瑞雨的徒弟了。雖然,無論是赫都還是泰瑞雨,他們一直以來似乎都對野冰的來曆守口如瓶,但是我至少知道就算我不知道野冰身份的具體情況,但是我也知道他的背景也應該不是個很普通的背景。因為正如泰瑞雨所說,也正如許多人對野冰實力的估計那樣,他的本領的確很強。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又都知道,生活在赫都上平凡的人類們,他們就連掌握‘無極’的基本‘禁錮空間’都沒有可能,所以像野冰這樣的人,他又是憑靠什麽將‘無極’運用得如此自如和強大的呢?我覺得答案一定是與他那個彩色的頭發有關,而他那彩色的頭發也足足證明他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赫都子民。正如《十等人》中所提到的,彩發人也屬於赫都世界上的一個種族,赫都七大神中有三個神對彩發人十分厭惡。所以我敢肯定,既然世界上有這麽一個種族叫作彩發人,那麽這個種族中的人也一定與平凡人不一樣。也正是因為這個,野冰的‘無極’本領才會掌握得爐火純青,不可小覷。”


    “可是,野冰雖然是第一個拜在泰瑞雨的麵前學習‘無極’的人,但是他這個人卻常常喜歡一個人,他似乎並不和群,也不喜歡跟別人透露有關自己的任何事情。所以,可以說,雖然我跟他相處的時間比較長,但是我真的不了解他到底是什麽來曆,他的背景又究竟是什麽。但是有一點我敢肯,他是一個不能欺騙神的人。”


    “為什麽……是因為《赫都密語》嗎?”當蘇雅聽到了樂熙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最開始還沒有反應出死神說這句話的意思,後來,思緒在她的腦子中轉了一圈兒後,她又想了起來,於是脫口而出自己的腦子中的答案。


    樂熙繼續說:“也可以說成是因為《赫都密語》,也可以說成不隻是因為《赫都密語》,因為就在我們四人向泰瑞雨學習‘無極’的某一天,泰瑞雨突然讓野冰向赫都發誓:他會永遠效忠‘天地靈’世界,在赫都世界中降臨磨難的時候,他會挺身而出、義無反顧地投入戰場,而且他永遠也不會欺騙神。但是如果他敢違反誓言,他就不再是他。”


    “什麽叫做‘他就不再是他’?”聽到這裏的蘇雅再次不解地開口對樂熙說。


    樂熙對蘇雅提出的問題想了又想之後,他似乎仍然不敢肯定地回答蘇雅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按照靈王的一貫路數來講,這句話‘他不再是他’的意思應該是一旦他敢違反誓言,那麽他曾經擁有的地位和名氣將不複存在……應該是這個意思!”


    蘇雅聽著樂熙說到了這裏,一時之間她竟愣在了那裏,而眼前的樂熙也呆呆地望著蘇雅,他再也沒有說話,這似乎代表著他的故事講到這裏就完了。


    蘇雅發了一會兒愣終於忍不住再次對樂熙說:“你的故事……講完了?你對野冰的了解就這些?就這麽一點兒?”


    而樂熙依然一如既往地並沒有多慮就回答了蘇雅的話:“對,就這麽些,但是正如我之前說說,對一個人了解多少並不重要,講出一個人的多少過去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看得懂他的心?”


    蘇雅聽了樂熙說到這兒,她忍不住嘴邊帶著笑地回複樂熙:“這麽說,你看得懂他的心?”


    “我隻知道他不可能欺騙神,因為如果他欺騙了神,他就不再是他。也就是說,如果他是假死,那就證明他欺騙了赫都和自由之神,而他的詛咒就會兌現,而他已經變得不再是他,所以我們才在茫茫人海中無法認出夕日的野冰,而他也無需遮掩,因為他知道我們認不出他;但是如果他不想詛咒兌現,那他就是真死,也就是說他的生命確確實實地離開了人間。”


    樂熙說完,在蘇雅的腦海中反反複複重現的那幾個字居然是樂熙話裏行間提到過的四個字,它們是“詛咒兌現”。蘇雅心中也在不停地躊躇:“按理說,野冰的身上有純潔之血,所以他沒有理由會死亡,那麽,既然他沒有死亡,幹嗎還要假死?但是如果他真是假死的話,那就等於應驗了當初他在泰瑞雨麵前發下的詛咒,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他了,那麽野冰究竟會是一副什麽樣子?可是,野冰究竟有什麽必要假死呢?”


    “反正現在看來,野冰絕對有活著的‘希望’,畢竟他的身上有純潔之血,如果一直以來他並沒有死,這麽久以來,他一直活得很好,那麽自打他被詛咒了之後,他又做了些什麽?現在的他在做什麽?如果詛咒兌現,真的會令他失去所有的記憶嗎?還是他的身份和外貌變得不一樣了?他究竟有什麽理由這樣地刻意掩藏自己的身份呢?”


    蘇雅納悶了半天,始終猜不透野冰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她隻能一點一滴地去回想曾經停留在自己身邊的那些過往的人的影子們。可就在她恍然間,她突然想起了同她一起進入過七個古墓的索吉。”


    “曾經那個索吉,不隻是他自己說過,就連汙點法師也說過,索吉說他是汙點法師的手下,他是追隨著汙點法師而來。”


    可是,蘇雅從頭回憶到尾,她始終沒有想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索吉曾經說過的話和他實際上做過的事,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守護和幫助過汙點法師,他似乎根本就是站在自由之神這一邊兒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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