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劍神就站在血烏的對麵,劍神手持黑色寶劍不停地刺向血烏的腹部,因為他猜測他之所以無法“殺死”血烏,一定是因為血烏的身體裏有“生命石”的存在,而“生命石”正是暗黑破壞神賜予他所有心腹的一顆不死的能量塊。劍神相信隻要他可以把血烏體內的那顆生命石取出來,血烏想活也一定活不成了。


    而站在劍神對麵的血烏,她渾身上下既疼痛難忍,又對劍神的攻擊無能為力,因為劍神的攻擊速度實在是無法形容,他的劍快得簡直猶如在空氣中摩擦出了火花,即使血烏手中的鋼刀一次又一次地反反複複地朝著劍神的方向咆哮亂砍,但是血烏卻休想砍中劍神一刀,不僅如此,她手中的鋼刀最後還被劍神的寶劍挑向了一邊,而接下來的劍神又一次地把手中的寶劍刺向了眼前的血烏的腹部。


    雖說眼前的血烏已經到了毫無還手之力,而且看起來她似乎也筋疲力盡了,並且看起來她的腹部似乎已經腸穿肚爛、簡直已經被劍神的劍刺得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那裏到底是什麽了,但是劍神才不管那些,他勢必要挑出血烏腹中的那塊“生命石”,因為在劍神的眼裏,站在他眼前的這個敵人,她不隻是個敵人,她還是個野獸。但是森林中的野獸也是有母性的,他們也是有生命的,所以,在劍神的眼裏,站在他眼前的這個敵人,他認為她既不可能有人性,更不可能有血性,她連生活在森林中的野獸都不如。在劍神的眼裏,她隻是怪物。隻是一個魔鬼,否則,會有什麽樣的人會在身體裏放一塊來自魔鬼身上的鱗甲?劍神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眼前的這個敵人是既不可能留下活口,又不可能給予之仁慈的,因為她是個受製於暗黑破壞神的奴隸和槍手,如果劍神今天對她手下留情,明天她必會去毒害芸芸眾生。所以。劍神必須殺死她。


    就在劍神將眼前的血烏的腹部刺得簡直就像是一堆爛肉,而就在那堆爛肉中間,劍神終於依稀地看到了一樣與它周邊格格不入的異樣——那分明就是一塊石頭。那石頭大概有鵪鶉蛋那麽大,雖然它被藏在血肉之中也已經變成了深紅色,但是劍神依然可以從它那不同於其他的邊形棱角處分辨出它絕對不屬於血烏身上的任何一個器官,那一刻的劍神肯定他眼裏看到的那個東西絕對就是生命石。


    看到這一幕的劍神連忙收起了手中的黑色寶劍。然後伸出手朝著血烏血肉模糊的腹部伸了過去,等他的手觸摸到那塊石頭之後。他又將緊握著那塊石頭的手舉到了眼睛麵前,而等劍神這麽仔細一看,他發現手裏的那塊石頭的外表凹凸不平。他又用手指抹去了那些沾在石頭上的血漬,這下終於被劍神看清了那塊石頭的模樣。隻見那塊石頭的表皮果然與魚鱗的表皮是一模一樣,但是這塊石頭的魚鱗表皮本來的顏色就是紅色的。


    此刻的劍神堅定不移地肯定他手裏的這塊石頭就是生命石——也就是說,眼前的血烏的體內既然沒有了生命石的存在。那麽她一定會死去。


    可是就在劍神堅信不疑他眼前的血烏此刻一定已經一命嗚呼之時,他卻突然感覺到他的對麵發過來一道冷劍。而等到劍神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隻見站在劍神麵前的那個身穿著紫色盔甲的血烏安然無恙地立在了那裏,此刻的她不但身穿著一套整齊的盔甲,而且剛才還腸穿肚爛的她的現在卻毫無異狀,她的腹部隻有盔甲遮掩,剛才的那種情況就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不僅如此,那血烏的手中還握著她之前用過了的那支箭杆,她就像正在握一隻匕首一樣地握著那隻箭,而那隻箭的箭頭處正好刺中了劍神的胸口正中心。


    被血烏刺中胸口的劍神頓時一愣,一時之間他完全接受不了眼前的這個局麵,僅管他的生命已經接近窒息,但是也許這正是武者與文者的不同,文者寧為文彩而生,而武者寧為武功中的境界而死。


    所以,雖說這一刻的劍神難以控製地倒退了好幾步,但是,他仍然勉強抑製住自己身上的疼痛,他依然堅持著、挺著精神地對站在她眼前的血烏說:“這不可能……生命石……明明已經……被我取出來了……所以,怎麽會……你為什麽還能活著?”


    也許,此刻站在劍神麵前的血烏才有資格確信無疑地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勝利者,就在她眼前的劍神無法自控地倒退了好幾步之後,她也邁著輕鬆的步伐緩緩地跟著劍神的步子走了幾步,隻聽血烏對劍神說:“你們人類永遠都是最天真的,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自由之神闖入了七個古墓,她拿走了暗黑破壞神密室裏的一個重要的鑰匙,暗黑破壞神能值得現在都沒有察覺?既然我們的機密已經被你們盜取了,那麽對於你們來說,還算是機密嗎?你們放心,暗黑破壞神對付你們的招術層出不窮,不隻是有‘生命石’那一招兒,日久天長,你們總能見識到的……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在我的麵前轉得我的眼睛都迷糊了,你就像是一隻蒼蠅一樣,‘嗡嗡嗡’地飛來飛去,飛得我好心煩……不過,現在好了,你重了我的一箭。而我不妨告訴你,我的箭頭上是有毒的,我相信你無需再看到今天的日落,就可以安心地回歸死亡世界了!”


    劍神聽著血烏說完,此刻的他已經無力再倒退,他甚至沒有了站立起來的力量,也許是胸口處的毒性所致,他不但在順間感受到了呼吸的困難,而且他的視覺也在突然之間變得十分地糟糕,更別提力氣了,他也似乎在刹那之間失去了許多本該就有的力量。那劍神再也無法站立,他不由自主地用力抓著手中的黑色寶劍,然後利用它支在了地麵上並支撐住自己的身體,而他卻實在無法控製自己的力氣,於是不得不蹲在了地上。而作為一個武者的劍神,他似乎更想在生命最後的時刻領悟到武界的真諦,於是他仍然沒有放棄地對站在他對麵的血烏說:“你們的機密……我看,你的本領也就在那兒了……一定是你的盔甲,在我每刺中你幾劍後,在你每每招架不住之後,你的盔甲便會變色,我想,你的永生一定跟你的盔甲有關係。”


    “是又怎麽樣?”


    隻聽血烏冷笑了幾聲後再次對劍神說:“既然在你臨死前想要知道我不死的真正的原因,那麽我就告訴你原因吧——不錯,你說得對,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樣,我的不死的原因的確與我的盔甲有關係,這也正是我與暗黑破壞神的其他心腹完全不同的地方,他們將生命石放在了體內,他們的生命完全依賴它的存在才能存活。但是我的本領就與他們的不一樣了,我擁有一種可以將生命石裏麵的能量塊吸收在自己體內的本領。所以,即使我的體內沒有了生命石,我也照樣可以繼續延續生命。並且,這生命石可以帶給我不一樣的能量,它使得我擁有了三種元素依附體,而這三種依附體分別是空氣、金子、血,而我的盔甲和生命也會因為這三種依附體的存在而存在。詳細點兒來說就是,隻要有空氣,我的空氣盔甲就可以存活,而我也就死不了;就算沒有了空氣,隻要有金子,我的金色盔甲就可以存活,那樣的話,我依舊可以活得逍遙自在;如果,我的身邊既沒有了空氣又沒有了金子,但是隻要我的身邊還有血液在流動,那麽我的紫色盔甲就可以存活,而我照樣可以安然無恙地站在你的麵前……所以,隻要有空氣,有金子、有血液的流動,我就死不了。不管你的劍術有多快,你的招數有多狠,在這樣的前提之下,你永遠也不可能殺死我。因為你至少擺托不了空氣的存在,畢竟那空氣是無處不在的;而你的身上也穿著金色的盔甲,所以,你也無法擺托金子;你更不能阻止血液流動,因為如果血液不流動了,你就會死——真是沒有想到啊,劍神,剛才那麽囂張的你終於也死在了我的手上!”


    血烏望著眼前的那個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手握著黑色的寶劍的劍神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她本來是想盡情地觀賞他臨死前掙紮的模樣,可是,就在血烏再次靠近劍神的那一刻,蹲在地上的劍神卻突然站立了起來。


    望著劍神這一幕的血烏頓時大驚失色,她發現站在她麵前的劍神完全是副安然無恙的樣子,隻是令血烏奇怪的是被她刺中的那支箭的箭頭處還刺在劍神的胸口處,而那箭頭上明明是有毒的……血烏反反複複地告誡著自己這個問題……但是令她想不通的是,劍神究竟用了什麽辦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為自己解了毒呢?劍神又究竟在玩兒什麽花招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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