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見寶珠一轉眼的功夫就想通了,一時之間她到有些接受不了,她心中隻是感歎:“也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幾歲,可是人卻是這麽地堅強,她這麽相信隻是用來安慰自己,還是她真的相信汙點法師的話呢?”


    蘇雅見寶珠已經領頭走在了前麵,在她的身後炸彈人跟在了後麵,然後是蘇雅。蘇雅一邊走路一邊想:“其實我也沒有想過,如果汙點法師傳達給寶珠的話如果不是假的,那麽,難道我真的會在‘死亡遊戲’中見到巫界七彩神君的後人嗎?”


    蘇雅正想到這兒,突然聽到前麵的炸彈人傳來了一聲的“哎呦”聲,蘇雅連忙朝著炸彈人的方向望去,這才發現站在距離自己四、五步遠的炸彈人正立在那裏,一隻手耷拉在腿上,另一隻手扶著額頭正在那裏唉聲歎氣,而走在他前麵的寶珠已經轉過了頭並對炸彈人說:“你怎麽了?你是頭痛病犯了?”


    蘇雅雖然看出炸彈人好像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卻不相信炸彈人得了什麽頭痛病,至少她認為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好,於是她趕緊往前走了幾步,打趣地對炸彈人說:“不是昨天晚上熬夜熬晚了?今天早上起來頭痛?”


    炸彈人不用想也知道蘇雅這句話是在開玩笑,因為這裏所說的“熬夜”,指的是生活在迷界的人們,隻有那裏的人才喜歡熬夜。而至於炸彈人,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睡覺,他同蘇雅一樣,一路不分晝夜、不分疲倦地走了過來,所以他能犯什麽“頭痛病”?


    隻見炸彈人揉了揉額頭。又揉了揉眼睛,這才含糊不清地對蘇雅和寶珠說:“哎!這眼睛花了,是眼屎還是樹枝都分不清了,剛才撞在樹枝上了,沒事兒!”


    聽到了炸彈人的解釋,寶珠這才定睛地朝著立在炸彈人眼前的樹枝望去,這才發現立在炸彈人身旁的地上果然稱其著一顆枝葉茂密的蒼老大樹。說它蒼老到是一定也不假。因為很明顯它那反麵朝向炸彈人生長的枝葉是非常地茂盛,而正麵朝向炸彈人生長的枝葉卻是一根兒都沒有,可是長在那顆大樹上正好擋在炸彈人麵前的樹枝卻有手指粗細。寶珠猜想也許就是那手指粗細的、一根葉也看不著的光禿禿的樹枝們打到了炸彈人的臉上,所以他才會停了下來。


    寶珠先是納悶地回過頭望向那些樹枝,然後詫異地看著炸彈人憔悴的臉並對他說:“這樹枝看起來也不小啊,怎麽這麽粗你也看不著了。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你看起來好像很疲倦的樣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炸彈人似乎是因為寶珠對他說了“生病”這個詞兒而突然打起了精神,他一邊放下了揉著額頭的手,一邊振作精神向著前方走去,一邊對與他擦肩而過的寶珠說:“沒事兒。我的眼睛可沒有事兒,我也沒有病,走吧。我隻是歇了一會兒,眼睛有點兒不舒服而已。”


    寶珠見炸彈人說自己沒事兒。她也就信以為真,然後她又回過頭朝著走在最後麵的蘇雅說:“他沒有事兒吧,他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蘇雅了解寶珠還不知道炸彈人的名字,她便回答她說:“他叫炸彈人,他就是這麽介紹自己的,我也是這麽地稱呼他。這次‘死亡遊戲’他雖然是參與者,但是當‘死亡遊戲’結束時他就會離開……至於他現在有沒有事兒我也不知道,看看情況在說。”


    寶珠聽到這兒,隻好與蘇雅一邊跟在炸彈人的身後,一邊觀察他的情況。


    可是走在最前麵的炸彈人在沒走出十幾步後,隻見他的腦袋又一次撞在了茂盛的樹枝上,所以他又一次“哎呦”地痛叫了一聲,於是他不得以地又一次停在了那裏。隻見他又一次地舉起了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和臉頰。


    寶珠仍然覺得炸彈人有些不對,她加快了腳步走到炸彈人的麵前又對他說:“你到底是怎麽了,炸彈人,如果有什麽不舒服就快點兒講出來,我可不希望咱們三個人中有任何一個人落在隊伍的後麵,如果你實在走不動了,我們大不了先找個地方把你藏在哪裏,你到不用因為這些隱藏著什麽。”


    這時的蘇雅也走到了炸彈人的麵前並且焦急地對他說:“你到底是怎麽了炸彈人,你到是說話啊,你看你,一次次地往樹上撞,就算不會‘急轉彎’也沒必要這樣啊?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就直說好了!”


    可是就在蘇雅和寶珠來到了炸彈人的麵前,就在炸彈人從臉部挪開了一隻手以後,蘇雅和寶珠在同一時間發現了他臉上的異狀:隻見此時炸彈人的臉色已經變青了,他的嘴唇已經變成了青綠色,不僅如此,他的手掌也正在慢慢地變成了綠色。


    寶珠見到這種情況頓時驚呼一聲:“看來,他重毒了!是在什麽時候……是那個怪物搞的鬼?怪不得他跑了!原來是因為他得逞了!”


    這一刻,炸彈人已經依著身旁的大樹坐在了樹底下,隻見他索著眉頭,微閉著雙眼,無精打采地靠在樹根的底下。


    寶珠頓時顯出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隻聽她焦慮地蘇雅說:“這怎麽辦?我這沒有解藥啊……我根本就不需要那個,如果我受了傷我用的隻有治療藥劑啊……如果萬不得已,隻能把炸彈人轉換成元素戰士,這樣的話治療藥劑對他就有用了……”


    蘇雅見狀,雖然她的心中也一時沒有了主張,可是當她聽到寶珠提的關於把炸彈人轉換成元素戰士的建議,她總算還不陌生,因為在七個古墓中,索吉就曾經利用一道魔法咒語把蘇雅轉換成元素戰士,當任何一種戰士一旦轉換成元素戰士後,他們每當受傷、重毒、或者即將窒息的時候,隻要在身上灑上治療藥劑。那麽他們的傷勢就會得到緩解,如果他們的體力有限,又可以借用法力藥劑或者是體力藥劑增加他們的體力,這些藥劑對於他們身體中的任何狀況可以起到直接幫助的作用。


    但是到了這裏就未必管用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蘇雅知道現在將炸彈人轉換成元素戰士實在是太麻煩,並且就算他


    變成了元素戰士。因為他的等級是有限的。就像法師就分等級,所以像炸彈人這類處在零等級的元素戰士,就算他可以借用治療藥劑來緩解身體裏的毒性和增強身體裏的能量。他又能增強多少呢?就像等級高的法師,也許他隻需一揮手,一顆參天大樹就可以被他連根拔起,可是一個等級低的法師。他得揮多少次手,那參天大樹才會連根拔起呢?


    這時的蘇雅也想不起什麽好主意救炸彈人。她正在一邊費盡腦汁地想著辦法,這時,她突然發現寶珠在距離炸彈人沒多遠的平地上用手指畫了一個圈兒,然後他解下了綁在自己腰部的水袋。並將那其中的兩人水袋放在了那個圈子中。在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蘇雅聽到寶珠一邊忙著一邊說:“我聽說這世界有個善於用毒和解毒的人,他的名字我並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的綽號是毒王。如果今天有他的存在,我想炸彈人一定不會有危險。”


    經過寶珠這麽一提。蘇雅才猛然想了毒王,她也突然萌生了這個想法:“如果把毒王召喚來會怎麽樣?”


    可是當蘇雅左想想右想想後,她終於覺得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因為她知道毒王既不是她的終極戰士,也就是他並沒有沾染過純潔之血,而他也不是召喚寵物,他隻是一個守護者,雖然他發誓效忠自由之神,可是蘇雅卻不知道利用哪種方法才能把他從別的世界召喚來。


    而更重要的問題是,蘇雅相信毒王現在一定跟火戰士仰南,南、北野蠻人的首領們在一起,他們一定在組織地麵上的戰鬥力對抗暗黑破壞神,因為她知道坐以待斃從來就不是野蠻人的作風,就算他們打不過厲害的,他們也會挑些蝦兵蟹將收拾,所以此時的他們不會閑著,如果蘇雅硬要從他們的隊伍中調走毒王,那麽他們麵對的局麵不一定是什麽樣子的。


    所以蘇雅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不去打毒王的主意。


    可是那又應該怎麽辦呢?


    蘇雅繼續思考著,她不相信除了將毒王請到這個世界,她就沒有別的辦法救炸彈人。她也絕對不能不管炸彈人,她難道就這樣地看著他死去?


    就在寶珠已經在地上擺好了兩件水袋的位置後,隻見她站在了兩個水袋的對麵,並且雙手合十,顯出了一副虔誠之狀,正在她低下頭去好像是在做什麽祈禱之狀的時候,蘇雅突然想起來一個可以幫助炸彈人的最簡單的方法,於是她連忙喊住了寶珠並對她說:“寶珠停手,我有辦法救炸彈人了,你不用念什麽咒語了,也不用費心將炸彈人轉換成元素戰士了,放心,我有更好的辦法。”


    隻見寶珠半信半疑地放下了合並的雙手然後對蘇雅說:“您有辦法?有什麽辦法?”


    也許在寶珠看來,赫都手下的七個神各個都沒有什麽真的本事,而他們之所以被稱為神,那是因為這個世界歸屬赫都管轄,而他們神的封位也是赫都所賜,更何況他們還有“赫都密語”的保護,所以人們才會尊敬他們。寶珠有的時候也會想,如果有一天“赫都密語”真的不存在的時候,這些神們還有沒有那麽尊貴了……當然,介於東方龍城萬妖之王的緣故,她仍然對自由之神抱有一絲希望。


    隻聽蘇雅對寶珠說:“我突然想起來,我有一套魔法口訣,它可以幫助我解除守護者身上的傷痕和毒瘡,但是我卻需要‘水’的幫助,不知道你的身上有沒有帶水?”


    寶珠連忙點著頭說:“有,這個有,這是我出行在外的必需品。”


    寶珠一邊對蘇雅說著,一邊將係在腰部另一個水袋解了下來並走到蘇雅麵前交給了她,然後寶珠又去靠近炸彈人的地方,也就是放著那兩個水袋的地方將並排放在地上的水袋又撿了起來,然後又將它們掛在了腰間。做完這些後。寶珠才回過頭來安靜地立在蘇雅的身邊看她究竟想做什麽。


    而當蘇雅接過寶珠手裏的水袋手,她卻隻是將它放在了腳下,而她也鄭重其事地直起了腰板站在了那裏,並且雙眼緊閉、雙手合十,然後低頭默默地叨咕起了什麽。


    寶珠也沒看明白蘇雅的這套方式到底屬於哪種“魔法”,而且她根本也沒聽清蘇雅的魔法口訣到底念了些什麽,她隻知道當蘇雅合上眼睛聚精會神地念了一段什麽咒語後。她突然再一次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又彎腰撿起了靠在自己腳邊的那個水袋,將用另一隻手將那水袋的蓋口處打開。


    可是當寶珠看著蘇雅將水袋的袋口打開後,她原以為蘇雅會把那個水袋的袋嘴兒處對向炸彈人的嘴處。可是令寶珠感到意外的是蘇雅並沒有依照她想象的那麽做,她居然將水袋對準了自己的嘴口,而且她很明顯是用水袋的嘴口擋住了自己的嘴口。


    “這自由之神到底在幹些什麽?”寶珠心中忍不住這樣地琢磨。


    而過了一會兒後,隻見蘇雅又將水袋從自己嘴口處挪開。她這才舉著水袋的嘴口拿到了炸彈人的身邊,然後她也蹲了下來。並將水袋的嘴口對向了那個依然靠著大樹看起來奄奄一息的炸彈人,與此同時,隻聽蘇雅對炸彈人說:“炸彈人,張開嘴。把這個解藥喝下去,加把勁啊,喝下去。你就會好了!”


    本來站在一旁看傻了眼的寶珠還不太相信原來掛在自己腰間那個裝滿水的水袋,它經過自由之神的這麽短暫的折騰就會變成靈丹妙藥。本來她的心裏還在反反複複地自問:“不會吧,這就是解藥?這就能解毒?”可是當她看見自由之神執意用這個極度匪夷所思的方法去救炸彈人,她也隻能在一旁觀看著、傻站著,她隻能祈禱現實不要比想象的還要殘酷就行。


    本來好像已經沉睡的炸彈人,他在聽到蘇雅的呼喚後,終於憔悴地睜開了眼睛,但是他的眼中似乎仍然顯露出睡意蒙蒙,如果不仔細看,也許沒有人會發現其實他是在睜著眼睛。


    炸彈人的嘴唇微微地動著,蘇雅看出此時的他還算清醒,因為他在喝下那水袋中的解藥之前說了一句有氣無力的話,隻聽他說:“這麽快……哪兒來的解藥……”


    蘇雅聽到這話,心中就想:“都到了垂死掙紮的份兒了,你還質疑藥的真假?”


    蘇雅也沒有正麵回答他,她隻是隨口一答:“‘哪兒來的?’撿來的,喝不喝隨你,我告訴你啊,沒有別的解藥了,隻有這袋撿來的,你如果不喝的話就會死。”


    蘇雅也不知道炸彈人是聽到她的回答了還是沒有聽到她回答,就在蘇雅還沒有回答完的時候,隻見炸彈人已經微微地張開了那張已經綠得猶如草葉般的嘴唇,蘇雅見狀,連忙將水袋中的水送到了他的嘴裏。


    看著炸彈人將水袋中的水喝下去後,寶珠雖然仍然對那水袋中的解藥產生懷疑,但是她總算安心了一些,而接下來她隻剩下祈禱了。


    而蘇雅看著炸彈人喝下水袋中的水以後,她卻徹底地安了心然後輕鬆地站了起來,隻見她又把手中的水袋遞給了寶珠。寶珠在將水袋接過手裏的同時又對蘇雅說:“如今這水袋中的水是可以解毒的解藥……炸彈人他多久能好,他還能走路和戰鬥嗎?我是不是應該保存著這個解藥留著下回繼續用?”


    蘇雅搭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炸彈人的臉色,很明顯在他喝下解藥以後,他的臉上的綠色緩緩地褪去,一股新鮮顏色的黃色皮膚湧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的蘇雅的心中忍不住對眼前的炸彈人說:“算你幸運啊?小子,你今天應該是有始以一最幸運的一天,好事兒都讓你遇到了,換成誰也沒有這機會,今天總算讓你見識一把!”


    當蘇雅聽到寶珠像是在對自己發問,又像是在喃喃自語的問題時,蘇雅特意回過了頭故意撒了個謊對她說:“這解藥是一次性的,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你願意留著就留著,如果你不願意留著,澆花也行。”


    “哇!太可惜了!”


    當寶珠再次望向躺在地上的炸彈人的臉色後,她不但感到自己碰到了奇跡,而且也為炸彈人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康複而感到高興,更重要的是她改變了自己對自由之神原有的偏見,此時她終於對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自由之神另眼相看,她終於感歎自己終於遇到了一個真正的神,而這其中的原因也許隻是因為她施以援手並拋棄了尊卑貴賤之分挽救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守護者,也許是因為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救活了一個處在死亡邊緣的戰士……總之,此時的寶珠就是很敬佩眼前的自由之神。


    寶珠還不忍心扔掉手中的水袋,因為雖然它是個已經被別人用過的水袋,可是畢竟她的手中沒有了別的水可使,所以這麽一根救命稻草她還是要留住的。


    當寶珠收好了那個水袋後再一次地抬起頭來朝著炸彈人的方向望去的時候,她卻猛然發現炸彈人已經從那個大樹邊緣處站了起來,而且他此刻的臉色看起來十分地精神,就像今天是的他的幸運日,所以他的臉色朝氣蓬勃,而且他更像是一副吃飽了喝足了睡醒了的精力充沛狀。


    當炸彈人剛剛站起來的時候,他還撓著頭、苦思冥想地說:“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這個夢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夢裏的我好像雙在我的所有回憶中快速地走了一遍,就像踏著時光機穿越曾經發生在記憶裏的事情一樣……總之現在的我又感覺剛才的我在作夢,又覺得我剛才根本就沒做夢……這感覺真奇怪……我剛才到底做夢沒做夢?”


    “你現在正在做夢,你不就是傳說中的夢中人,大白天的竟說夢話!”蘇雅才不相信炸彈人做夢了,她隻相信他絕對是睡懵了。


    而站在一旁的寶珠卻高興地走到炸彈人的身邊並對他說:“成為了自由之神的守護者你是多麽地幸運,你不敢相信吧,是自由之神救了你,我也的確難以相信,在赫都這個世界,貴為一等人的神還會保護她的戰士們……你真是幸運!”


    “哦?是自由之神您救的我……”


    蘇雅懶得跟炸彈人費話,她一邊起步走在前麵,一邊頭也不回地對炸彈人說:“怎麽,這有什麽奇怪的?真正讓你們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麵,我們還是快點兒前進吧,等找到了可以安棲之所,也許我們都不用那麽地疲倦,我們也許還可以歇一歇。”


    就這樣,跟在蘇雅身後的寶珠和炸彈人也提起了精神隨著自由之神的腳步向前走去。


    就在這三個人走出了幾十步以後,當炸彈人無意間抬起頭來朝著天空望去的時候,他突然立在了那裏,並且皺起了眉頭,隻見他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天空中的某一個方向,並且他的眼睛似乎在隨著什麽東西的下降,隻見他的目光從天空中轉瞬間掉到了地上。隻見那緊緊地盯著前方的炸彈人突然對走在他身旁兩側的自由之神和寶珠說:“剛才我就覺得奇怪啊,地上並沒有風,那天上怎麽那麽大的風,那風大得,把烏雲都吹開了。可是我真是沒有想到當那塊烏雲被揭開後,在位於它上方的白霧中居然露出了彩霞。我就說嘛,這地獄的天空中怎麽可能會有霞光?原來那霞光隻是個障眼法,那個使用障眼法的家夥剛剛來到了地麵,嗯?就在我們的麵前,就在距離我們一百米的地方,哦?他正向我們走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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