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人聽著自由之神的滿口報怨,本來他還沒怎麽在意,值到蘇雅的最後一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炸彈人才突然清醒,等他想了一會兒後這才對自由之神說:“關於您說的如何落地的問題……我還真沒有想到……不過,我剛才所提到的這個逃跑的方式應該是最好的辦法!”


    蘇雅見炸彈人如此堅持己見地肯定自己的那個鎪主意,蘇雅隻感到自己在跟一個精神病說話和浪費感情。


    蘇雅不顧炸彈人的阻攔,執意地往屋子外麵走,邊走邊說:“我認為最好的主意就是現在就行動,正好襯多普還沒在,我們先離開,那樣的話等他發現我們逃走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逃跑的路上了,那樣的話我們至少還能得到一點兒勝算!”


    就在蘇雅往門外走的過程中,她的耳邊再一次傳來炸彈人的說話聲,本來蘇雅還打算無論炸彈人說什麽,她都不會停止自己的想法,並把炸彈人說的所有的話全部拋在腦後。但是當蘇雅聽到了身後炸彈人這次說的話後,她居然再一次地停在了那裏,然後回過頭來朝著炸彈人的方向張望。


    原來,就在蘇雅的手即將碰到小木屋木門的把守的時候,炸彈人突然喊了一聲:“現在就算死神沒在這兒,竹林裏的精靈還在這兒,他們會把我們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給死神,到時死神趕來,我們還是照樣逃不出去!”


    蘇雅聽著炸彈人說到這兒,終於明白為什麽炸彈人反對背著死神離開這裏的原因了,那是因為就算現在死神不在這裏,他的眼線也在這裏。而死神的眼線們會把眼中所看到的一切一字不落地告訴給死神。他們被無數雙眼睛盯著,那效果當然會比死神的一雙眼睛更好使。


    想通了這些的蘇雅值到最後仍然沒有什麽把握,她再一次對炸彈人說:“可是,就算我當著死神的麵兒逃跑,難道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嗎?”


    炸彈人聽了,連忙說:“能。正如我之前所說,死神應該了解暗黑破壞神將您交到他的手裏的真正原因。而且。我們可以觀察眼下的事態,以暗黑破壞神噩帝那個老魔頭的性格……他的計劃不可能是留著您的性命,他應該早就交待讓地王殺死自由之神。而地王礙於暗黑破壞神以自己的女兒為人質的要挾。他一定會滿口答應,並將這個任務交給他的兒子。可是地王這樣做並不代表他不敢殺自由之神,而將這個棘手的任務交給他的兒子,誰都知道即使是他的兒子也是授命於他的。如果我上述屬實的話。在我們穿過那顆躺在地上的大樹並跳進瀑布中後,死神的行動必須萬分謹慎。否則暗黑破壞神就會知道地王並沒有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處死自由之神,那樣的話,事情一旦敗露,不論是死神與地王之間。還是地王與暗黑破壞神之間都將會很麻煩……而我們正好借用他們互相麻煩的空隙離開這裏。”


    蘇雅聽了炸彈人的話後雖然覺得很有道理,隻不過她從頭到尾也沒有聽到炸彈人談到關於她如何落地的問題,正當她將要開口再次問一遍炸彈人關於自己從瀑布上落下最終又該如何落地的問題的時候。突見立在眼前的那隻青蛙眼睛圓睜地瞪著屋子的門口處並對蘇雅說:“死神回來了!記得按我說的去做,千萬不要忘了!”


    蘇雅一聽炸彈人說“死神回來了”。那麽也就是說多普回來了,她連忙回過頭去朝著門口處望去,可是這麽一望她不但沒有從門口的縫隙中看到任何人影,也沒有從透明的窗戶外看到多普的影子。


    什麽也沒有看到的蘇雅隻好再次轉過頭來充滿疑惑地望向眼前的窗台,但是眼前的窗台卻不見了那隻青蛙的影子,如今的窗台上隻有空空的一片,除了溫暖的陽光和窗戶的倒影以外就什麽都沒有了。


    蘇雅的內心頓時感到納悶並暗歎:“奇怪了,死神明明還沒有回來,可為什麽這隻青蛙卻說他回來了……而且,既然死神並沒有回來,這隻青蛙為什麽還要躲起來?”


    正在蘇雅想也想不透的時候,突聽身後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


    因為之前的木門關得很緊,而且木門外邊的風也不是很大,所以眼下這扇門如果被打開那隻有一個原因,那就隻能是人打開的。


    想到這裏的蘇雅心中頓時一驚,雖然剛才立在心頭的疑惑並沒有解開,但是值到現在她總算相信了剛才炸彈人說的話,他說:“死神回來了!”盡管剛才就在蘇雅一轉頭的過程中她並沒有看到死神的影子,現在當她回想起這一切的時候,她想:也許是因為死神喜歡隱身也說不定,幸好炸彈人可以看到隱身的死神,而自己的肉眼卻無法看到隱身人。


    蘇雅連忙定了定神,然後轉回頭去,這才看見了正往屋中走的多普,他依然手拄著兩根拐杖,長長的褂子搭在地上,離老遠望去就像兩支木架子支著一把拖布一樣――沒錯,他每當走起路來,腳下那條長長的褂子就會像個拖布一樣地被他走到哪兒就拖到哪兒。


    看著多普走起路來很辛苦,蘇雅心中打算著:“做戲也得做到位啊!”想到這裏,她連忙走到多普身邊,扶著他坐到了那張木板床上,而接下來的蘇雅也回頭順手拽過來一隻木登子,然後坐在了上麵。


    多普坐在木板床上後,他似乎顯得有些不知受措,似乎又有些心不在焉,他把雙拐放到了床頭處,他做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時卻顯得扭扭捏捏、含含虛虛。他似乎很在意身邊坐著的那個人對他每一個舉動的看法,而且不管是他的目光,還是閃在他眼中的餘光,似乎都藏有蘇雅的影子。


    蘇雅似乎看出了多普有問題,但是她的心裏隻認為“他有精神病!反正不正常!”也許更重要的是現在多普的外形是一位七十多歲、腿腳不靈活的老人,而蘇雅的外形看起來頂多就二十五、六歲,所以就算多普以現在的這個形象示意蘇雅,像蘇雅這個年齡的女孩是無論什麽情況下都不可能回應他的。


    蘇雅望著多普這麽含蓄的樣子心中特別不自在,但是不管怎麽樣她始終沒有忘記炸彈人說的話,她的心裏始終在盤算著如何才能哄著眼前的多普送她去東邊炸彈人所說的那個躺在地上的大樹處。但是有兩件事值到現在她也沒有想通,那就是為什麽一定要當著多普的麵跳下瀑布,她難以想象到時候就算她想跳,多普又有可能讓她跳嗎?另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還是那個問題,那就是如果蘇雅真地按照炸彈人所說跳向瀑布的深處,那麽當她落到最底端的時候,她又該如何落地?


    此時的蘇雅也顧不了那些了,她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一切順利,別有什麽意外發生就好。於是,就在她的心中盤算了一會兒後,隻見她麵帶微笑故作關心地對坐在對麵渾身不自在的多普說:“你剛才去了哪裏,我等了好半天都不見你,你是去竹林中散步了嗎?還是……你在試著再次找到出口?”


    蘇雅說完,突見多普的眼睛圓睜,好一會兒都是一動不動的,好像被什麽人定在了那裏。


    當蘇雅看到多普這一幕,本來還以為是因為從她口中說出的“試著再次找到出口”這句話刺激了多普的心靈。但是當蘇雅轉念一想,又覺得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炸彈人說多普就是死神,也就是說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多普這個人,而多普所說的話也不是真的,那麽也就說多普編的故事也都是假的。那麽話就再一次地說回來,現在的多普也沒有必要在乎蘇雅口中的調侃,隻是令蘇雅想不通的是此時的多普究竟在發什麽愣?


    值到過了一會兒,多普那發呆的眼神和緊張的表情才突然放鬆開,就聽他對蘇雅說:“怎麽……我去了很久嗎……你醒了很長時間了……我也不知道啊……上一次你睡了很長時間,睡了很久才醒過來……所以,我在外麵多呆了一會兒……畢竟這裏隻有一張床……我怕我回來你也睡不好……所以就在外麵呆得很久……你,你放心……”


    多普結結巴巴、吞吞吐吐、猶猶豫豫地講了這麽多,蘇雅聽得隻覺得頭都變大了,心想:“你個熟透了的夕陽紅,看你的夕陽,紅你的紅,給我扯這些,你以為我是你初戀啊?”


    聽著多普這麽半天的答複,蘇雅居然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問題,也許她不問那麽一個讓多普莫名其妙感到敏感的問題,多普也不會這麽蘿莉囉嗦、肉肉麻麻地回答這麽多的亂七八糟的答案。


    蘇雅一時忍不住打斷了多普的話,隻聽她說:“算了!算了!就當我沒問……啊,對了,你坐的那條木床,還是送給你自己睡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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