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一人,夜晚七點


    “騎神嗎...以前在村子裏倒是聽說過這方麵的傳聞”萊維、麗霞、玲和崇坐在夜晚最後一班回海姆達爾的列車上,而托娃、黎恩和安潔莉卡則坐在了後車廂那裏


    “感覺好像和瑪蒂爾很像呢”玲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列車窗外,看起來好像是對托利斯塔或者是待在托利斯塔的某樣物件感到了不舍


    “這樣真的沒關係嗎?”倒是麗霞顯得有些關心“如果真是什麽不好的...”


    “怕什麽”崇滿不在乎地回答道,如果因為害怕而不接受那才是傻子,說白了也不過是個體型比較巨大的機械,沒有人駕駛還怕它能鬧出什麽浪花來?


    “不想問為什麽我們會來到托利斯塔嗎”萊維扯開了話題,在這點上他對崇還是有自信的,會沉淪在騎神的誘.惑中不可自拔的人不可能有機會突破“理”之境


    “你如果想要回答的話,我不介意”崇覺得這就和想要裝逼結果發現主角已經是二周目的情況一樣,想打緋之騎神的話就去閃2吧,這裏是閃1片場...我是不是吐了個很奇怪的槽?


    “...算了,你也應該猜出來了”萊維輕笑一聲後便不再言語,但在他往後傾倒時崇卻注意到他腰間所別的劍上沾有血跡


    (怪不得其他同夥一個都沒有出現...)不愧是劍帝萊維,動手真是果斷


    (艾絲蒂爾他們怎麽沒有出現...玲在帝國這裏的情報網確實是說他們來到了托利斯塔啊)玲撐著小腦袋緊皺眉頭,難不成說...果然他們是放棄了玲嗎?


    “...”麗霞倒是沒有什麽心理壓力,她本來就抱著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的心態來到托利斯塔,現在眼見委托人安然無恙自然是件好事,隻是有些令人不安的氣息實在是消失地有些過快了


    “崇君”在一行四人都沉默不語時托娃從後車廂走了過來


    “嘖嘖嘖”


    “大哥哥真是的~”


    “哈...稍微有些不想看下去了”因為她的到來,萊維等人立刻打起了精神


    (這群喜歡八卦的家夥...)崇表示回去後就要暗地旁敲出比企穀八幡的拔旗..不對啊,那貨現在混得風生水起,果然會背鍋的男人就不可能還是個單身狗!


    “這次的事情真是太感謝了”托娃在教官和玲的打量下顯得有些拘謹,不過還是果斷地鞠了一躬


    “不需要”崇淡漠地給出回應,這件事是他出於自身意誌而協助解決,又不是在強求下做出的無奈之舉,道謝實在是不需要


    “不,崇君真的是很好心,如果沒有你的話小安和黎恩不會那麽容易就得救的”托娃很認真地說道,所幸末班車上的客人很少,因此也不擔心有誰會聽見


    “坦誠接受吧,這是你應得的”萊維帶著輕笑開口道


    “....那我接受了,還有事嗎”崇思索片刻後出於禮貌接受了這一致謝


    “嗯...回去後就是仲夏祭第四天的車隊遊行,不過勞拉同學他們應該會和崇君你一起行動吧”托娃仔細思索了一下,結果發現約崇出現玩好像不太好“這樣吧,崇同學你有什麽想要的禮物嗎?比如說帝國特產之類”


    “沒有”崇搖了搖頭,即便有他也會自己去買,何必要個女孩子出錢


    “這樣的話...”托娃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這份恩情


    (不許插嘴)崇趁機回頭瞪了眼躍躍欲試的玲


    “後天晚上不就有個機會嗎”安潔莉卡不知何時靠在了門沿上“托娃醬早就收到了通知吧”


    “哎!”托娃本能驚了一下“可、可那個活動不是...而且小安你不是說過你很想要嗎?”


    “我就算了,我和喬治那家夥湊一起就行”安潔莉卡搖了搖頭“聽說今年他沒有伴來著”


    “這樣的話...”


    “克洛那小子一堆人都想要邀請他,別操心了”安潔莉卡大步走上前來慫恿道“不是說要報答嗎,怕什麽”


    (有伴...是舞會之類?)崇通過隻言片語推測出了一些東西,舞會的話那還真是麻煩,畢竟崇還真沒有學過舞,這種兩個人跳的現充活動他可沒機會能參與進去


    “那、那樣的話崇君願意嗎...”托娃頂著個蘋果紅的精致臉蛋別過頭來“後天晚上那個...”


    “跳舞的話我不奉...”


    (那你就和我跳如何,到時候我沒有伴)萊維半眯起眼睛來


    “...我不討厭,隨意”崇活生生將還沒有吐出來的字詞咽下,別逗了,又不是沒有願意的妹子,和個大自己估摸著有十多歲的男人跳舞又是何必呢


    “哎~玲看來不能纏著哥哥了~”玲同學,你還沒有忘記這個設定啊?


    “~~~”後來安潔莉卡和托娃也就順勢留在車廂裏和玲交談起來,而可憐的黎恩則是在夜色中裹著攤子獨自入睡,真是令人同情....


    ——————————————————————————————————————————計劃的分割線


    阿諾魯河畔正是夜深人靜之時,此時海姆達爾港的工人都已經歇息,原本就不是什麽軍事重地的碼頭已是任人進出的集會所,全身披著灰袍的男人就這樣輕易七繞八繞來到了堆滿集裝箱的深處


    “事情都辦妥了嗎,我們的同誌”灰衣人用沙啞中透露著淡淡陰沉的嗓音開口問道,雖是輕聲,但在夜色下卻顯得格外喧鬧


    “請放心,一切都妥”從集裝箱後鑽出一些人來,他們有些是企業員工、有些是碼頭工人、有些是後巷混混、有些是無業遊民、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為了一個“夢想”而齊聚於此


    “那樣就放心了,如今同誌v已死,我們在兵力上稍顯不足”灰袍下隱隱約約閃著充滿陰謀味道的目光“但隻要有那支“笛子”我們便無所可懼,帝都終將在我們手中得到肅清”


    “魔獸已經準備好了,隻要能馴服便是一大助力”有人在底下開口道“不過那種領主級魔獸一旦鬧起來會不會傷及無辜?”


    “我在襲擊開始時會盡力使魔獸隻襲擊皇家車隊”灰袍人點了點頭“畢竟人民是無辜的”


    (無辜?當日是不會有無辜的)上述那句話顯然隻是在安撫人心,真要鬧起來恐怕誰都不會在意那種小事吧


    “我們是時候為帝都擊下緋紅的鐵錘了”灰袍人在此時氣氛正烈時高聲喊道


    “哦!”群情激奮,台下那些不過是對現在生活不滿足而甘願受到欺騙的人本就等同於行屍走肉,他們已經失去了對事物的正確認知


    ———這種人、殺多少都沒有問題


    “———”血花翻騰,剛才還是喧鬧的人群轉瞬寂靜下來


    “?”迷茫的人群紛紛張望起來,然而這一張望所望見的便是地獄


    “噗!”在扭頭的瞬間頸和首相互分離,血柱在沉寂數秒後才後知後覺地濺起一米多高


    “!”灰袍人瞪大了瞳孔,在台下聽他演講的人轉眼間便都變為了死屍,簡直就像是把故事書串聯在了一起一樣,剛才還是群情激奮,而現在卻已經變為了森羅地獄


    (有些人活著卻和死人無二,既然這樣就不要在這肮髒的大地上占著位置了)寬大的刀鞘被架在了灰袍人的肩膀上,眼前逐步顯現出由鬼火構成的文字(你、想如何死去?)


    “等等...你是誰”灰袍人隻覺得牙齒忍不住打顫,不是被嚇的,而是被刀上所帶的溫度冷到了,那是已經達到了零下攝氏度的低溫,隻是搭在袍子上便讓他的血管都仿佛被凍結


    (無需過問,地獄不會問你這些)刀聲作響,剛才那隻綻放了一刻的彼岸花即將二度開放


    “你是鐵血宰相手下的人嗎...”灰袍人連對死亡的恐懼都在凍徹心骨的低溫中被消磨殆盡,那根本就不是該屬於人的溫度


    (不是)刀並沒有出鞘,閃著白光的不知是何物,一切的一切都將與其無緣


    “....”然而預想之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灰袍人睜開眼時身體還好好的站在原地,本以為是場幻覺,但散落一地的屍體卻在提醒他、剛才那一切都是真的


    “哈...”終於忍不住癱坐於地,大口大口貪婪著呼吸起空氣來,他從未知曉過原來活著是這麽暢快的感覺


    (他來了)默然將長刀別回腰間,即便眼睛無法判斷方位,但那獨特的氣息他絕不會認錯


    (和你同為侍從的騎士“葬”)女聲再度在其腦海裏響起(所以我就說你太明目張膽了啦,這一副模樣沒有被攔在邊境上還真是老天保佑)


    (我是虛無的、沒有形體,自然也不會被人所見)徑直調頭離去(罷了,罪人之罪日後再審,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會被阻攔的)


    (我有刀、無懼)腰間長刀輕顫一聲,仿佛在迎和他的說法


    (剛才那些人的血還不夠滿足嗎...)


    (這份**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消逝吧)女聲輕歎道(罪惡不可能消失、而你的那份自然也...)


    (時間不是一成不變的)他搖了搖頭(歲月轉瞬即逝、沒有人能在其中保留下什麽,生命如此,罪責不過是生命所附帶的一環)


    (塵世永遠如此喧鬧...那麽我就來給予喧鬧者永恒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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