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瀚,你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書院公然傷人!”有儒院的學生開口大聲嗬斥,一臉的怒然,張書瀚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於出人意料了,誰也沒有想到,平日裏最為老實乖巧的煉體院學生,居然也敢動手傷人了,這和原本他們所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啊,這煉體院的學生不應該是乖乖的任由他們欺辱,然後最後灰溜溜的離開嗎?為什麽現在張書瀚居然敢動手,而且還將自己的同伴給打成重傷,這簡直是讓人震驚,煉體院什麽時候擁有這樣的實力了,更關鍵的是,這煉體院的實力增長也太過於迅速了吧,這才多久的時間,這位新來的先生到底給煉體院帶來了怎樣的改變,現在的煉體院究竟有多強?張書瀚這樣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都有了這樣的實力,不可想象,若是姬天鄺這種煉體之道天才呢?想想都讓人敬畏!


    “書院可是明文規定,不允許學生對同學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你居然將他的胸骨都打碎了,簡直是膽大包天,知不知道這樣做,足以讓你被逐出書院,甚至煉體院因為你而蒙羞?!”這名儒院的學生大聲嗬斥,態度極為的惡劣,顯然自認為已經占據了主動,雖然他們侮辱在先,但張書瀚這樣動手將人肋骨打斷終究是錯誤的,所以他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嗬斥,毋庸置疑,這是拿著雞排當令箭,以書院的明文規定來壓製張書瀚,這也是儒院最為擅長的事情,通過各種各樣的規矩來作為主動權,從而打擊敵人,仙庭之中走出去的儒院學生,占據的自然也是文職的工作,這些人實力雖然不怎麽樣,但偏偏一張嘴能說會道,而且還占據著主動,完全就讓你是束手無策的,隻能接受!


    “學長說得並沒有錯,張書瀚,你可知錯?!”有其他儒院的學生附和,對這位學生所說極為的讚同,在他們儒院的學生看來,從張書瀚打傷儒院學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攤上事了,儒院的人難纏而且最是能說會道,這件事情是整個書院公認的事情,因此很少有人願意去招惹儒院的學生,現在張書瀚居然將他們儒院的人打傷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坐視不管,不論如何都要讓張書瀚因此而付出代價,不然的話,怎麽顯得儒院的實力?儒院學生實力不夠,但為什麽走出了仙庭卻能夠成為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儒院熟悉仙庭的每一條規則,能夠主動的去遵守,並且憑此來獲得君主的讚賞,從而登上高位,儒道本身就是為了至高皇權而產生的東西,服務於君主,講究的是學得一身本領賣於帝王家,這樣的臣子自然是君王的最愛,也是最受寵的,可惜的是儒院之人雖然頭腦不錯,但終究是太過於古板了,事事講究條條規規,這也正是讓人煩厭的一點,因此平日裏,大家暗地裏都將儒院的人稱之為腐儒,哪怕是那些從書院中走出去,並且已經在仙庭之中占據高位的儒院之人也逃不過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儒院的威名太甚,讓人聞而色變,那張嘴太過於能說會道了,真的是死的都能夠給說活,活的都能夠給說死了的啊!


    “規矩既然存在就應該去遵守,張書瀚你居然無視規矩胡作非為,這等行徑簡直就是有違師道,書院規矩就是我等學生應該奉為至理的東西,可你卻敢這樣無視這等至理,這豈不是在藐視書院,無視書院的威嚴?喪心病狂膽大包天!”儒院的學生們紛紛開始用嘴巴斥責,這本身就是他們最為擅長的事情,仙庭那些儒院的前輩有的實力甚至隻有真仙而已,為什麽卻能夠位極人臣成為堪比仙聖的存在?隻因為腦子好使嘴巴能說,能夠為君主出謀劃策的同時為自己謀取到足夠的好處,若是不能說的話,那麽儒院的人何以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上?這就是儒院的厲害,這在其他人看來是被人所不齒的,因為儒院這些人的作為完全就是溜須拍馬的表現,可這種事情在儒院的學生看來,卻是最大的榮耀,因為本身他們所學的就是這種東西,君子之道才是他們最大的追求,僅此而已,別人怎麽看他們完全不在乎,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這就是儒院之人的想法,非常簡單直接。


    “這樣的人必須要嚴懲,連書院的規矩都敢不遵守,簡直是目無法紀,這樣的人一旦走出書院,豈不是要禍亂仙界?不可不除,必須要嚴厲懲治,這樣才能夠樹立書院的威嚴,才能夠讓世人看到書院的嚴肅,看到仙庭的規矩使然!”儒院的學生們叫囂連連,一個個一副占據大義的樣子,非常的猖狂,認為張書瀚已經失去了主動,現在節奏由他們來掌控,張書瀚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們去處理,絲毫沒有任何的擔心,哪怕是有林天這個先生在他們也沒有半點的敬畏,自認為主動權在他們的手中,因而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你們倒是叫得挺歡!”姬天鄺站出來,張書瀚默然不語,但並不代表他這個學長就會讓其他院落的人欺負自己的學弟,煉體院的學生隻有十來人,幾乎平日裏都在一起修行,因此擁有極深的感情基礎,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而現在姬天鄺站出來,自然也是林天默認的,畢竟他是先生,總不可能去和一個學生爭辯吧,這個時候讓姬天鄺站出來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他示意姬天鄺上前,自己則默然,但見姬天鄺走到這名儒院學生的身邊,因為他身高近乎兩米,而這名儒院的學生隻有一米七而已,可謂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而且此時的姬天鄺胸有怒氣,心情並不是很好,因此開口的語氣略顯陰沉,非常的不客氣,直接就是對這名儒院的學生進行攻擊性的言語,姬天鄺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讓人欺負的人,這一點和林天非常相似,所以這個時候他站出來,非常明確的表示了煉體院的態度,他是煉體院的首席學生,而且林天就在身邊,那麽自然他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就是煉體院的態度,很顯然,現在的煉體院已經不再是過去的煉體院,從林天成為煉體院先生的那一刻開始,煉體院就已經脫胎換台,特別是死亡試煉之地一行之後,這樣的蛻變更是驚人,煉體院的學生們的實力可謂是更上一個台階,雖然這種進步不是修為上的進步,但卻是至關重要的進步,因為那是根基上的提升,可謂將他們的潛質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由此可見他們的進步有多大!


    這一點,姬天鄺很清楚,煉體院的學生們也很清楚,因此對林天感恩戴德,非常的感激,沒有林天的話他們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提升呢?這樣的幫助,可謂是再造之恩,因為若是任由他們自己去成長的話,那麽給他們再多的時間也不夠用,因為天仙和真仙之間的隔閡太大了,那是元神和肉身融合最為關鍵的一步,成功與否決定了生死,更關鍵的是,自己摸索的話,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會導致根基不穩,這種情況是很可怕的,因為根基代表了一個修士最為重要的東西,若是根基出現了問題,那麽日後的修行將會無比的艱難,甚至有可能會導致一個修士從此以後就這麽被卡在一個境界之上,這樣的結果太過於可怕了,並不是說說而已那麽簡單,一個修士若是修為無法得到進步,那麽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絕對是最為痛苦難受的事情!


    “姬天鄺,你想要包庇這名膽敢破壞書院規矩的罪犯嗎?!”儒院的學生們立刻就將矛頭對準了姬天鄺,他們沒想到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上,居然還有煉體院的學生敢跳出來挑釁,沒看連煉體院的先生都沉默不語了嗎,姬天鄺居然還敢跳出來,這是覺得他們這些儒院的人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嗎?簡直是癡心妄想,既然姬天鄺敢跳出來,那麽他們自然就敢攻擊他!


    “你以為這是兄弟情深嗎?錯,你這是在逆天,你這是在違抗書院的指令,姬天鄺,看你年紀輕輕,可不要自誤,這種違抗書院規矩的事情,一旦揭發,足以被逐出書院,趕緊退下!”此時儒院的學生們可謂是囂張跋扈,嘴裏不斷的說著大義,但卻絲毫無人去管過那名在地上哀嚎的儒院弟子,由此可見人心了!


    “呱噪!”對此姬天鄺的回應非常的簡單,一臉嫌棄的看著儒院的這些腐儒,儒院的人能說會道嘰嘰喳喳吵得半死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這還是第一次姬天鄺麵對儒院的人,終於是見識到了儒院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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