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深想了想,才說:“最好的辦法,我覺得還是應該按照蘇局長他們說的去做,這是一個一舉多得,利國利民,利公司更利自己的好辦法。(.)【】”


    牛小蒙沉默了一會,深深歎息一聲,才下著決心說:“好吧,聽你的。我豁出去了,他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嚴西陽,還有蒙麗集團,就讓政府和法律來處理吧。”


    陳智深高興地說:“小蒙,你終於想通了,我太高興了。我現在就給蘇局長打電話,他怎麽說。”


    牛小蒙了手機,說:“幾點了?快十二點了,他們已經睡了,明天打吧。”


    想了一下,她突然轉過頭對陳智深說:“不對,你慢點打。”


    陳智深嚇了一跳,以為她又後悔了:“怎麽啦?”


    牛小蒙說:“我想起來了,在嚴西陽沒有交權之前,也就是在蒙麗集團的會計沒有調整好之前,我們暫時還不能走這一步。因為我一去舉報,嚴西陽就會被抓進去,他的財產就會被凍結,所以我想,等我拿到屬於我的權力之後,我要對蒙麗集團的財產作一下盤點和分割。如果分割還能進行的話,也要明確一下我們五個股東的股權,不能因為嚴西陽的被捕而全部沒收,對不對?真那樣的話,我的財產就沒了,我又如何對另外三位股東交待?”


    “嗯,這倒也是。”陳智深邊想邊說:“那你要抓緊落實這件事,不能再拖了。”


    牛小蒙說:“我明天就給另外三位股東打電話,讓他們一起催嚴西陽回來,辦理這件事。”


    陳智深又想到一個問題:“這樣的話,就有個時間問題:如果你舉報在前,出其不意地把嚴西陽抓起來,你就不會有什麽危險。而要是你跟他交涉在前,舉報在後,那麽,他與你之間就很有可能會爆發一場激烈的鬥爭。”


    牛小蒙畢竟是個女人,還是想得比較簡單和樂觀:“我想不會的,他現在應該沒有什麽理由再托不辦了。”


    陳智深說:“你不要不相信,我擔心的事,極可能會發生的。因為嚴西陽太狂妄,很囂張,也因為他背景硬,勢力大,有金錢,有權力,所以不可能輕易繳械投降,尤其是在一個他認為乳臭未幹的女孩麵前,他是不會輕易低頭認輸的。更重要的是,他對你還有賊心不死,你明白嗎?”


    被他這樣一說,牛小蒙想起昨晚嚴西陽得逞後說的話,就不寒而栗,也感到問題真的沒有那麽簡單。但她也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孩,所以不服輸地說:“嗯,也許是的,但我會小心他,不可能再讓他得逞的。”


    她隻是想到男女情事上麵去了,沒有想到更大的危險。陳智深卻想到了,但他不怕,暗暗下決心,要以一個男子漢的英勇氣概,保護好這朵鮮豔怒放的花朵。


    於是,他給她以鼓勵說:“不過不要緊,有我呢。我會在暗保護你的,你就放心地跟他去交涉吧。交涉好以後,馬上跟鈕快局長他們見麵,舉報這個混蛋。”


    “好的,我們聯合起來,徹底戰勝他。”牛小蒙已經想通了,也鬥誌昂揚起來,“我就不相信,他還能不交權?還會把我怎麽樣?”


    說著一時間,站起來說:“唷,都過了十二點了,我要回去了。”


    陳智深試探性地說:“這麽晚了,要不,就不要回去了。”


    牛小蒙臉一板說:“那怎麽行?”見陳智深有些尷尬,轉過身含情脈脈地著他,溫柔地補充說,“智深,等這場鬥爭勝利後,我們正式結婚好嗎?”


    “嗯,好的。”陳智深激動地上前抱住她,邊氣喘籲籲地吻著她,邊喃喃地說“蒙,親愛的,我好愛你……”


    牛小蒙仰著香脖,讓他狂吻。等他吻完,她才把白裏透紅的俏臉轉過來,將嘴巴湊上去,跟他接吻。他們滋滋地互相吮吻了好一會,才意猶未盡地分開。


    牛小蒙滿目含情地盯著他說:“深,那我回去了。”


    陳智深也情意迷蒙地說:“嗯,蒙,我送送你。”


    牛小蒙說:“不要送了,在這場鬥爭勝利前,我們的關係,還是要嚴格保密。否則,有危險的,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陳智深還是戀戀不舍地說:“我送到你小區門口,不出車,沒人會發現的。正好也認識一下你住的地方,說不定在這場鬥爭,會派上用場呢。”


    這樣一說,牛小蒙就同意了。於是,兩人下去開了自己的車,一前一後地朝另一個方向駛去。開了半個多小時,牛小蒙在一個高層住宅小區前停下車,見周圍沒人,伸出手對後邊的陳智深做了個讓他回去的手勢。


    陳智深從車裏伸出左手,給她做了勝利的手勢,調頭往回開去。


    “嚴總,你什麽時候回來啊?”第二天上班後,牛小蒙第一個就給嚴西陽打電話。


    在嚴西陽的威逼和陳智深的勸說下,她終於想通了。想通以後,她心裏就有了底氣,身上也有了私畏的勇氣和膽量。


    是的,她現在不怕嚴西陽了,因為她背後有陳智深的保護和幫助,有蘇英傑和呂小薇的關注和支持,更有正義力量和反腐事業的支撐,她還怕什麽?


    嚴西陽還是刁而當地說:“呃,我吧,這邊差不多了,就回來。”


    牛小蒙聲音硬朗地反問:“那裏的事不是辦好了嗎?”


    嚴西陽隨口胡謅說:“那個爛尾樓的事,我還掉三分之一的價格,仇老板正在考慮,說這兩天就給我答複。如果同意,我就過去跟他談一些細節上的問題,然後簽合同。這個樓買下來,我們就是不裝修,不經營,轉手倒賣一下,也能賺錢的。”


    其實,他在那裏是等兩件事:一是等兩千萬的回扣進他的銀行卡,二是等著跟一個模特見麵,談包她一年的價格。小金說,那個模特在一個省級服裝模特比賽得過亞軍,長得非常漂亮,身材也高挑,有意讓富豪包一年。她開出的價格是五百萬,但他要等到她人才能定。


    牛小蒙不客氣地說:“你不能老是躲在外麵不回來,總部有許多事等你回來辦,特別是調整財會的事,徐總他們問過多次了。嚴總,董事們都簽名的那個會談紀要,不執行是不行的。惹毛了他們,真的來撒股,對我們蒙麗集團可是不利的。”


    嚴西陽有點惱火地說:“你這是在威脅我?好吧,這幾天,我就弄弄回來。”


    掛了電話,牛小蒙又打電話給徐總:“徐總,你好,最近很忙吧?我跟你說,嚴總一直躲在外麵不回來,拒不執行我們的會談紀要,這是不對的。據我所知,他的問題,已經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們的股份真的要危險了,你明白嗎?所以,你跟程總他們通個氣,讓他們也給他打個電話,催他早點回來。”


    “好的。”徐海清說,“我打過一次,他口頭上答應馬上回來的,卻口是心非,這是不對的。我讓程總他們也給他一點壓力,催他馬上回來。真的讓人有些想不通,那天說得好好的,他又躲出去,不執行我們的決定,這怎麽行?”


    在他們四個股東的合力催促下,嚴西陽終於在四天後回到蘇南,打開了蒙麗集團關了將近一個月的董事長辦公室。


    回來的第一天,嚴西陽的辦公室裏擠滿了來向他請示匯報的部下。他神氣得滿麵紅光,忙碌得不亦樂乎。一邊跟一個個部下談著話,一邊不住地在手下的件、單據和資料上批劃,簽字。


    平時,部下們都不請示一直在公司裏的總經理牛小蒙,而要等到他回來才排著隊來向他請示匯報。他大權獨攬到這個程度,在一般的股份製公司裏是不多見的,除非是私人公司。


    牛小蒙見他太忙,就沒有打擾他,隻是去跟他照了個麵,就回了自己辦公室。她的工作一點也不忙,還是隻做嚴西陽交待的那幾件事。盡管她手裏有了幾個印鑒章,但重大的事情部下們都不來請示她,而是給嚴西陽打電話,有的幹脆不辦,等他回來再辦。


    這個公司都成了嚴西陽的私人公司,不改變這種現狀,不管嚴西陽出不出事,他們幾個股東的利益就得不到保障。所以這次,牛小蒙一定要盡自己的最大努力,把這種狀況改過來。


    於是,第二天上午上班後,她候嚴西陽空下來,就拿了早就打印好的那張財會調整表,走進董事長室,開門見山地說:“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吧?現在談一下我們的事。”


    嚴西陽裝糊塗地問:“我們的事?我們什麽事啊?”


    牛小蒙在他辦公桌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壓了壓心頭的不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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