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讓施菊香與牛小蒙變成一對政敵,商場上的政敵,而不是情敵。【】這樣,就更有利於他去誘占牛小蒙。


    不了解真實情況和他真實意圖的施菊香,現在隻能憑他說的話去判斷。所以她在聽了嚴西陽的話後,也感到非常意外,十分驚訝,所以也幫著他說:“沒想到牛小蒙會這樣對待你,唉,年紀輕輕,就怎麽厲害,爭權奪利,恩將仇報,這是不對的。”


    “她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妖精,我怕她有更為險惡的用心。”嚴西陽想到自己的問題,有些不安地猜測說,“她不僅要對我進行報複,還可能要置我於死地。”


    “哦?”施菊香被他這樣一說,也擔心起來,“真這樣的話,那她就是埋在蒙麗集團內部的一顆定時炸。”


    “所以我急啊。”嚴西陽極力說著牛小蒙的壞話,“實際上,她就是我們的克星和對手。”


    他口口聲聲地說“我們”,就是想拉攏和迷惑施菊香。人往往都會這樣,有了一致的外敵後,就會淡化內部矛盾。嚴西陽現在要用這種辦法,爭取施菊香的支持,挑起她對牛小蒙的不滿與仇恨,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媽的,這個小娘們,我必須要進行反擊,明天就開始行動。”嚴西陽一臉憤慨地說,“她不是很能幹嗎?要權嗎?我就躲出去,她能不能把公司管起來?哼,不出出她的洋相,不給她點顏色,她會越來越囂張,要爬到我頭上來做窠了。”


    “你要到哪裏去?”施菊香已經相信他的話了。她哪裏想到,嚴西陽所說一切,完全是一個好色男人發的色火,生的色謀啊。


    “到廈門分公司去,我要去一陣子。”嚴西陽說,“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我也不會接她的電話,讓她去空著急。哼,我要用事實讓徐總他們,離開了我嚴西陽,蒙麗集團就不行!”


    “這樣行嗎?”施菊香又有些疑惑地說,“這對公司恐怕不太好吧?矛盾歸矛盾,工作歸工作,不能意氣用事啊。”


    她嘴裏這樣說,心裏卻是開心的。因為丈夫跟以前情人徹底鬧翻,就不會再藕斷絲連,就能專情於她,忠誠於家庭了。


    於是,她高興地說:“先吃飯吧,菜涼了。”


    嚴西陽聽話地坐到桌邊去吃飯。


    “要不要喝一點酒?”施菊香想到他明天就要出差,就想今晚跟他過一次夫妻生活,否則,不知又要空等多長時間。


    她跟嚴西陽約法三章後,就遵守條款,恪守婦道,再也沒有跟南京那個男鴨聯係過。那個小夥子倒是對她很癡迷,當然,她知道他是在癡迷她的錢。他一直在給她發短信,打電話,要跟她見麵,她明確回絕了他。後來,他發短信,她不回,再火熱燙手的短信,也不回;打電話,她不接,有時在班上,她就關機。


    丈夫改邪歸正,她作為一個妻子,就更應該象一個妻子的樣子,體貼丈夫,關心丈夫,忠於丈夫,不能再。不,就要在丈夫身上得到滿足,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嚴西陽知道她這是她想跟他的暗示,卻沒有應聲。因為他把全部的激情都發泄在剛才那兩個小妞身上了,哪裏還來的荷爾蒙啊?


    就是壯陽酒喝得再多,甚至吃那種藥物,也不一定有用啊。


    施菊香不等他應聲,就去酒櫃裏拿了一瓶壯陽酒,給他倒了半杯,然後把幾個好菜到他麵前,有些討好地說:“吃吧,晚上才燒他的,新鮮。”。


    這已經這有向丈夫乞討的意味了,作為一個丈夫再不滿足她,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吃飯的時候,她溫柔地給他又是搛菜,又是倒酒,非常的殷勤。目的就是為了讓丈夫能在晚上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啊。可是,這個富豪丈夫拿什麽回報她呢?


    吃完飯,施菊香搶著去碗筷,邊收拾邊對他說:“你先去衝個澡,等會我給你收拾明天路上用的東西,換洗的衣服。”


    唉,今晚不應付她不行啊。嚴西陽麵對妻子的熱情和關懷,心裏也是有些內疚。現在怎麽辦呢?他從背後細致地了妻子一眼,想從她身上發現一些生動的地方,早點發動一下自己的激情。


    可是,他著已經步入年的妻子,就不禁想起剛才那兩個鮮嫩可口的小妞,想起美麗高貴的牛小蒙,於是,他不僅沒有一點感覺,沒有一點性趣,甚至還生出一種討厭的感覺。


    這是最要命的事,男人真是一種視覺動物,感覺決定一切,感覺重於理智。真的,他隻要他想起牛小蒙,就是現在想起她,他還會有那種衝動,你說怪不怪啊?


    他不能不去衝澡,更不能告訴她,他下午去浴場衝過了。於是,他隻得去衛生間裏再衝一次。然後裹著浴巾,走到豪華富麗的大臥室裏,先偷偷吃了一粒壯陽藥,然後坐到床上,打開電視起來。


    施菊香也太性急了些,一洗好碗,就去衛生間裏衝澡。衝完澡,連內衣都沒穿,她就裹著浴巾走到臥室裏,爬到床上,一臉亢奮地對丈夫說:“你明天要出差,我們就早點睡吧。你的行李,我明天一早幫你收拾。”


    其性急之態溢於全身。嚴西陽都不她說:“還早了,先一會兒電視。”


    施菊香卻已經來了柔情,她解下浴巾,滑下身子,鑽進被窩,然後伸出一條白白的胳膊,開始自作多情地撩撥他的身體。她先摸丈夫的臉,再撓他的胳肢窩。丈夫不動,也不怕癢癢,她就往下抓撓他的胸,撩撥他的肚臍。


    可這時候,嚴西陽的藥力還沒有上來,對她豐滿的身子和波浪起伏的沒有一點感覺和性趣。施菊香早已習慣了女主動和倒插式的姿勢,她覺得夫妻之間過性生活天經地義,不僅是丈夫的權利和義務,也是妻子的權利和義務。


    所以她不管丈夫同意不同意,就伸出雙手把他的身子拉進被窩,弄躺下來,然後伏到他身上,用嘴巴吻他的胸,撩他的乳,想盡快刺激起他雄性的激情。


    吻了一會,她自己先激動起來,呼呼地喘起了粗氣。是的,嚴西陽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跟她過夫妻生活了,她很想要他。現在,她工作輕鬆,家務也不累。成天在電腦上那些言情小說,得情趣很足,性趣也越來強。


    她撩撩,自然而然就把右手向下伸進他的短褲。可是那裏是什麽呀?不是一個威猛的男人,而是一條可恥的軟蟲。她握住軟蟲,身子一震,手停住不動了:“你怎麽啦?”‘


    嚴西陽恥地說:“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行了,先睡一會吧,等一會就好了。”


    施菊香有些不相信地問:“這應該沒有影響的啊。”


    “怎麽沒有影響?”嚴西陽爭辯說,“這個東西是受大腦控製的,而大腦是受心情製約的。不要急嘛,我會好起來的。”


    但施菊香身體裏剛剛燃燒起來的火焰,一時還法熄滅。她從丈夫的身上滑下來,躺在他的旁邊,不難過地閉上眼睛,腦子裏不由得想起南京的那個小夥子來。


    她想著他年輕的臉龐,賣力的服務,威猛的力度和旺盛的精力,嘴裏不禁埋怨說:“要這樣的丈夫有什麽用?”說著轉過身子,把一個不滿的厚背對著他,慢慢讓自己體內的火焰熄滅下去。


    第二天上午八點剛過,牛小蒙就來到公司,第一個打開大門走進去。她著整整一個樓麵的集團總部辦公室,心裏又有了創辦時的那種自豪興奮的感覺。


    她走進總經理辦公室,一坐下來,就打開電腦忙起來。她要把集團總部,集團公司直屬單位和下麵六個分公司裏所有的會計名單列出來,打印成一張表格,備注裏注明他們的具體情況。為了弄出這樣一張表格,昨天下午,她整整忙了半天,打電話一一了解情況,核實檔案。正好把年終財務報表的事,也布置了一下。


    她對工作一向認真負責,有條不紊,講究效率。打印這樣一張表格,不僅能讓董事們起來清楚,討論起來方便,也對以後加強對他們的管理起到一些作用。


    打好後,她想等嚴西陽來了以後,送給他一,先跟他商量一個初步意見,再把三位董事叫來,一起討論決定。


    她對昨天這個維權的結果非常滿意,也有些激動。晚上回到家裏,她先給徐總打電話,對他的支持表示感謝,然後把這個喜訊告訴陳智深:“噯,你在幹什麽哪?”


    這已經完全是一個女朋友的口氣了,陳智深開心地說:“在公司裏加班,你呢?”


    牛小蒙說:“我在家裏吃飯。喂,我告訴你,今天,我維權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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