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要這麽多?這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天數字。【】你兒子真幸福啊,我們這些山裏的孩子,連想都不敢想。”小夥子還是站在那裏,呆呆地說,“我再給你,按摩一會吧。”


    “好的。”施菊香說,“你在這裏做,一個有多少工資?”


    小夥子就上前,跪到床上,伸出手去,還是先謹慎地按摩她的臂膀,不去抓她波浪起伏的胸:“多的三千多元,少的隻有一千多。我們是底薪加計件工資,多做多得,少做少得。”


    “你們還是很辛苦的,收入也不高。那今晚我給你的三千元收入,你能得多少呢?”施菊香對這種娛樂場所的行規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其實,她這也是在從另一個側麵,了解丈夫平時的開銷到底有多少。


    小夥子說:“這個是對半分成,我能得一千五。這是我來這裏以後,收入最多的一天,真的謝謝你了。你錢真多,是一個女老板吧?”小夥子也想了解她的身份了。


    施菊香回避說:“我不是女老板,但有一些錢,也不多。我平時從來不到這種場合來消費的,不知道這裏的情況,所以很好奇。剛才,我跟你說了,我丈夫一直在欺騙我,他外麵有好多情人。他今天又騙我,我就來跟蹤他,但跟跟,跟丟了,沒跟上,我打他手機,他卻不接,後來再打,他幹脆關機了。你說我氣不氣?太氣了。我又沒有什麽辦法,就想用這種辦法來報複他。”


    小夥子居然也說起了奉承話:“你其實還是蠻漂亮的,身材也不錯,你老公怎麽就不知道珍惜呢?”


    這話說到了施菊香的心窩裏,也觸到了她內心深處的痛處。想當初,她也是大學裏的一朵校花,追她的男同學多得要排隊。可是,她竟然一個也沒有上,從談戀愛這個角度來說,她是白白浪費了四年的青春光陰啊。


    畢業後,在一個媒人的掇合下,她才嫁給了嚴西陽。當時,她他什麽呢?他年輕有為,隻有二十八歲,就當上三星集團的一個科長,可謂是前途量啊。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慢慢演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讓她這個也算得上是美女的女人,早就做了活寡。


    在單位裏,對她垂涎的人不是沒有,她都沒有接納他們。她一直在為丈夫遵守婦道,堅持不;丈夫卻這樣對待她,她能不傷心嗎?


    她被小夥子說得有些傷感,眼睛一熱,濕了。她抹了一下眼睛,動情地一把抓住小夥子的左手,把它按在自己顫動的胸上:“說到這個,我就傷心,就胸悶,你幫我按摩按摩這裏吧。”


    小夥子的手觸到她富有性的寶物,象觸了電似地激動起來,他熱血沸騰,喘氣也粗急了。他猛地撲到她身上,瘋狂地去吻她的臉龐、脖子和耳朵:“大姐,其實,你也很是很可愛的。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風韻猶存,我有點喜歡你了。”說著,就去吻她的嘴巴。


    施菊香這才伸出雙手,抱住他的頭,跟他接吻。這方麵的知識和技能真是師自通的,小夥子的接吻和前戲也非常得法,並不因為與她年齡相差太大,也並不因為跟她窮富懸殊過甚,而不會做,不融洽。他象真的與戀人接吻一樣,先把自己的舌尖伸出她的嘴裏撩撥,讓讓她吮吻,然後再吸出她的舌子滋滋地吮吻。


    嘴上在接吻,他的手也不住地在她的胸上製造著波浪。這樣一來,施菊香壓抑已久的激情才真正爆發出來。(.好看的小說)他抱住小夥子的身子拚命顫動:“小夥子,我也是人啊,我也需要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是他就是要背叛我。你姓什麽?你能真心對我好嗎?要是你能真心對我好,我也真心對你,我會在經濟上,支持你,好不好?”


    小夥子氣喘籲籲地吻著她說:“我姓劉,那太好了。我會真心對你的,大姐,你就相信我吧。我家裏很窮,會珍惜這種機會的。真的,大姐,我也可以愛你的。你隻要不嫌棄我,我還可跟你結婚,年紀現在都所謂了。”


    說著,就把嘴巴拖下去,溫柔地吻她的胸,拱著她的波浪。然後再拖下去,吻她的肚子和兩腿,最後才吻她的花蕾。


    施菊香“嗷”地一聲叫起來:“小劉,這樣好舒服啊,你也懂這種技巧啊。好,太好了,隻要你對我真心,我就跟你好,就支持你。至少結婚不結婚,這要以後的情況再說,好不好?小劉,我也喜歡你,我太激動了,你快進來吧。”


    小劉聽到她這樣的表白,這樣的呼喚,一股男性的熱血立刻在全身奔湧起來。他起身脫了衣服,撲上去,猛地進入她的位置。是的,這就叫到位。讓男人把自己雄性的觸角伸到那個位置裏去,才算到位。


    小劉很得法,也很耐用,居然能在她火熱的位置裏,在她顛動不已的小船,在她呻喚不止的激情裏,能夠堅挺長久,進擊自如,威猛異常。


    施菊香從未體驗過這種滋味,蘊藏在體內的激情熊熊燃燒起來:“小劉,你比他威猛多了,我好開心啊。以後,我們就做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好不好?他有情人,我為什麽就不可以有?”


    “好的,大姐,我愛你,真的,愛你啊”小劉能在激烈運動說著愛話,這也許是男人的本性,也可能是他想擺脫貧窮的一種策略啊。


    但不管小夥子呼喊的愛是真是假,施菊香在他有力的衝撞,在他熱烈的愛聲,終於達到了很長時間沒有達到過的高峰。她身體顫動,兩眼翻白,嘴裏冒泡,差點喘不過氣來,然後才在一亂顫癱軟下來。


    “小劉,你真行。”施菊香擁著小夥子,舒服地閉上眼睛睡了。


    不知小劉真的是為了爭取跟她做情人,還是不忘自己的服務宗旨,做到顧客到上,服務第一。他隻在施菊香的懷裏躺了一會兒,就昂起身子為她進行真正的服務。


    他隻是用嘴和手,象一條忠誠而乖巧的寵物狗一樣,伸出長長的舌子在她身上,不停地吮,摸,很快又使施菊香驚叫起來,然後在他沒有到位的情況下,達到了第二次高峰。


    那天晚上,小夥子服務得非常周到,十分賣力,讓她先後達到了四次高峰。到半夜的時候,她倒過來為小夥子進行服務。在她嘴巴的服務,在小劉三次到位的衝鋒陷陣,她體驗到了一種新的刺激和美妙。


    有錢真好啊,怪不得嚴西陽這樣的人,都要想著法子撈錢,不顧一切地賺錢,原來有錢就可以這樣享受啊。


    施菊香在享受了這種人生的極樂之後,也不擔憂地想,可這是一種墮落,有錢的墮落,恥的墮落啊!弄不好,你也會出事的!但出的是感情上的事,還是經濟上的事?是受丈夫牽連出事,還是與這個小夥子的孽情出事?


    她想不清楚,就暫時不去想它。第二天早晨,她把三千元錢給了小劉,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就退房回去了。


    她要等私家偵探公司的消息出來以後,才決定采取什麽樣的報複和自立行動。


    這天上午上班以後,牛小蒙坐在蒙麗集團南京子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裏,心裏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和慌亂。她預感要出事,但會出什麽事呢?


    是嚴西陽案發,還是他要搞政變,徹底架空她?是嚴西陽老婆打上門來,還是陳智深找到她的公司?是呂小薇蘇英傑來救她,還是蒙麗集團裏出了什麽事?她想來想去,不知所以。


    其實,這是她的幾塊心病。這些年來,一直在她心裏作怪。而且隨著時間的移,財富的增多,這些心病發作得越來越厲害了。而心病反映著的,是真實而嚴峻的現實和她深深的憂慮。這樣的預感,往往會靈驗。


    果真,上午十點鍾左右,一個長相標致,身材頎長的年婦女,不聲不響地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這時,她的辦公室裏沒有別人,顯得十分安靜。


    正在著一份資料的牛小蒙感覺門口一暗,抬頭一,就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些麵熟,臉上泛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傲慢和嘲諷神情,心裏就有些不安:“你是?”


    沒想到來者提著嘴角,輕蔑地反問:“你是牛小蒙吧?”


    牛小蒙更加警惕起來:“是的,你是?”


    女人的下巴翹得更高了,臉上的嘲諷和傲慢神情幾乎溢了出來:“我就是,嚴西陽的老婆。”


    牛小蒙的心猛地一緊,感覺這些年來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她愣愣地打量著她,不卑不亢地說:“哦,你就是嚴總的愛人?我們還沒有見過麵呢。來來,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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