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牛小蒙呻喚一聲,身體就鬆弛下來,躺在那裏不動了。【】


    嚴西陽拉下她的衣褲,不顧一切地侵入了她的身體,然後瘋狂折騰起來。牛小蒙咬牙切齒地挺住,堅持不讓自己的身體起反映。可是隻一會兒,就挺不住了,隻好徹底放鬆自己,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


    但這次,嚴西陽真的不象以前那麽溫柔了,而是報複似地拚命她。他一邊猛力衝撞她,一邊用手使勁抓捏她的,臀部和大腿。


    牛小蒙痛得尖聲大叫:“啊你輕點啊,啊痛死我啦……”


    嚴西陽聽到她痛苦的喊聲,越發亢奮,抓得更加用力。嘴裏還說:“你叫吧,這樣叫,我才開心,我才痛快啊我化了這麽大的代價,就是要開心,享受的。也想買到你的真心,可你卻……噢”他終於象一頭的野獸,身體亂顫,發泄掉了。


    “我去衝個澡。”嚴西陽從她身上翻下來,光著身子去衛生間衝澡去了。


    牛小蒙著身上被他抓出來的一道道紅印子,傷心得眼睛濕了。但更讓他傷心和恐懼的,還是他剛才說的話。


    他完全把我當成了泄欲的對象!真是太氣人了。他化錢把我買來,想讓我做他的性奴?他剛才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不,我決不做他的性奴!


    她憤怒地想,這次根本不是,而是折磨。他已經開始對我進行報複了,那要陷害陳智深的人,肯定就是他了。


    好可怕啊!真這樣的話,那他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現在,你應該怎麽麵對這樣一個魔鬼?!


    很快,嚴西陽衝完澡出來了。他光著身子鑽進她的被窩,就摟住她的身子,玩弄起來。


    “你。”牛小蒙指著身上被他抓紅的地方,“血印子都出來了,你好狠心。”


    “這有什麽?”嚴西陽還是有些冷漠地說,“一些性虐狂才厲害呢。他們專門以虐待性伴侶為快樂,想著法子讓她們痛苦得大叫大喊,才開心,才能達到。我見有個報道,說有個男人每次,都要把性伴侶用繩子綁在床上,然後慢慢地折磨她。折磨得她精疲力竭,奄奄一息,他才罷休。”


    “你,你以後,也想這樣折磨我?”牛小蒙萬分驚恐地瞪著他,“你是不是性變態了?上次受了刺激?”


    “怎麽會呢?”嚴西陽一副流氓腔地說,“我是愛你的,隻要你不生異心,我就會對你好,可要是你心裏,還有別的男人,那就別怪我……哼。”


    “你,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牛小蒙心裏發虛,卻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說,“你剛才,在我身上時,就這樣說了,你給我說說清楚,我心裏還有誰?你究竟知道了什麽?”


    “我。”嚴西陽再次欲言又止,陷入了沉思。


    他心裏肯定很矛盾,說不定他已經對陳智深采取了行動。所以他既想對我說,又不敢說。說了,怕他陷害陳智深的事敗露;不說,心裏又很難受。牛小蒙猜想著,隻要他不挑明,我就裝作不知道,這也是我目前避禍的最好辦法。


    “我,沒什麽。”嚴西陽想了一會,訕笑著說,“我隻是怕你對別人好,這也是一種愛的表現嗎。不過,這次被他們搞了一下,我更加知道它的可貴了。趁它還行時,要好好享受享受。”


    牛小蒙心裏想,他真的變態了。


    嚴西陽盯著他問:“你是不是與那個姓陳的藕斷絲連?”


    “你胡說什麽呀?”牛小蒙柳眉倒豎,“我早已跟他斷絕了聯係。”


    “哦,是嗎?”嚴西陽帶著嘲諷的神情著她說,“那就好。我最怕別人口是心非。”


    牛小蒙追問:“我怎麽口是心非了?”


    “不口是心非就好。”嚴西陽臉上掠過一層陰影,話題一轉,問,“你最近,聽到過有關陳智深的消息沒有?”


    “沒有。”牛小蒙心裏一緊,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陳智深脫險的消息,想打聽他的下落?也想試探我是不是知道他要陷害陳智深的事。


    為了避禍,牛小蒙再次強調說:“他離公司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嚴西陽盯著她的眼睛問:“也沒有跟他聯係過?”


    “沒有。”牛小蒙的臉色都快掛不住了。


    嚴西陽喉嚨動著,想說什麽,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最近有個小工程,我想分包給他。”嚴西陽沉默了一會說,“打他手機,關機了。


    我打了他好幾次,卻一直關機,不知怎麽回事?”


    “哦?”牛小蒙意外地著他,“你還有這個好心?”


    她心裏想,真是不打自招啊,想害陳智深的人就是他。陰錯陽差沒害成,竟然還想追查他。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釣他出來,哼!


    陳智深,你快躲得遠一點吧,我真替你擔心啊!


    “我他可憐。”嚴西陽臉上也顯出一副憐憫相說,“唉,還是想拉他一把。否則,我心裏也不太好受。可他,怎麽一直關機呢?”


    牛小蒙不露聲色地著他。


    “你能打聽到他的下落嗎?”是狼終於要露出吃人的本性,“我不會懷疑你什麽的,這也是為他好,對吧?你也應該報答一下他。你們,畢竟以前相愛過。”


    “我哪裏能打聽得到他?真是。”牛小蒙一臉漠然,又裝出十分生氣的樣子說,“你怎麽還說這種話?”


    嚴西陽堅持說:“你可以通過他以前的朋友,打聽一下他嘛。”


    “我一個也不認識。”牛小蒙很幹脆地說。


    稍作沉默,她故意轉換話題說:“他的事,你倒這麽關心。那我呢?我怎麽辦?就一直這樣窩在這裏?專門當你的二奶?”


    麵對她一連串的追問,嚴西陽沒有立刻回答,也沒有顯出為難之色,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


    他下床去小了個便,回來反問她:“那你想怎麽樣?”


    牛小蒙說:“你還是想去常州的分公司,那裏需要我。”


    “你還能去常州的公司?”嚴西陽笑了,“好在你那天逃得早,否則,嘿,還不知要出怎樣的洋相呢?”


    牛小蒙問:“怎麽啦?”


    “她一走進辦公室,就追問公司裏的人,牛小蒙呢?唉,搞得我也相當難堪。現在公司裏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你還能去嗎?”


    “真的?”牛小蒙驚恐地說,“怎麽這樣啊?那真是太丟臉了。”


    “所以,我想把議論得最起勁的人,都開除出去。”嚴西陽凶狠地說,“最近,我發現小何,也有些鬼頭鬼腦的,不太對勁。”


    “哦?”牛小蒙心頭一跳,“這個人的嗅覺怎麽那麽靈敏?要死了,小何真的要受連累了。


    於是,她不顧一切地為小何開脫說:“他什麽地方不對勁啊?你別疑神疑鬼的,瞎懷疑人家。”


    嚴西陽氣呼呼地說:“昨天,我在開會,有人把電話打到集團公司辦公室,叫小何出去聽電話。他一出去,半個多小時沒有回來。我感覺,他在背後做什麽事。”


    “一個傳呼電話,有什麽不正常?”牛小蒙心裏緊張極了,卻不能表現出來。


    嚴西陽說:“我想明天去查一查,那個傳呼電話,是誰打給他的。”


    牛小蒙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天哪,要是查到那個電話是我打的怎麽辦?


    但她還是極力壓抑著心頭的緊張和慌亂,故作不以為然地說:“你連下麵員工的一個電話也要查,還象個總裁的樣子嗎?小雞肚腸,哼。被人知道了,要影響你形象的。”


    “後來,我從他進來時的神情,感覺他不太正常。”嚴西陽不依不饒地說,“我還是要去問一問他,然後讓人到電信部門去查一下,昨天下午四點多鍾的來電記錄。”


    牛小蒙嚇了一跳,連忙裝作去上廁所的樣子,下床往外麵走去。走進衛生間,她關了門,呆在那裏想,要出事了,他要是真去查,一查,不就知道是我打的嗎?


    必須給小何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讓他想個辦法。否則,我們兩人都要倒黴。


    她在裏麵磨磨蹭蹭地,過了十多分鍾才出來。走進臥室一,嚴西陽已經滑下身子,睡著了。


    豪華的套房裏寂靜聲。臥室裏所有漂亮的家具和小玩意,都在默默地著她。


    牛小蒙在床前立了一會,才輕輕上床,靠在床背上,靜靜地著他想,他要是真的去查電話記錄怎麽辦?這個人還蠻有心計的。


    他想幹什麽?象今晚一樣慢慢折磨我?牛小蒙著身上那幾處還沒有消退的紅塊,心裏一陣顫栗。要是他知道,陳智深是我和小何救的,又會怎麽樣呢?


    一定會暴跳如雷,然後設法報複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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