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深著這條充滿機智的短信,想了好一會,才給她回複說:你的猜測很對,他的用心是很險惡的的。【】所以,我已經改變了對策:不報案,而要派人來教訓他!


    因為報案,對你的名聲不利,也不一定能起到作用。現在,我已經在一個茶室裏等了,你走進飯店後,馬上把那個飯店的名字和地點發給我。


    到時,有個陌生的小夥子,會在他的轎車旁等他。你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由他去教訓他。他逃跑後,你才裝作驚慌的樣子,打120急救電話。


    過了一會,林曉紅驚喜地發來回複:真的?那太好了!你真行!


    得到心上人的誇獎,陳智深心裏很是高興,也有些甜蜜。


    過了半個多小時,江小勇開包房的門,風塵仆仆地走進來:“陳老師。”


    陳智深連忙站起來問:“車子呢?錢你付了?”


    “付了。”江小勇也是一付老實相,“陳老師,你是我的恩人,我不知道怎麽感激你才好。這車錢還要你付,那我是什麽人啊?”


    陳智深等他坐下後,給他倒好茶說:“你先喝茶,我們慢慢談。”


    江小勇喝了一口茶,有些迫切地問:“陳老師,什麽事?那麽急啊?”


    陳智深坐正身子,認真地說:“江小勇,我們有緣打過交道,發生過那種關係,互相有了一定的了解和信任,對吧?所以我才打電話讓你過來的。這事對我來說,相當重要。”


    “哦。”江小勇的神情嚴肅起來,也有些緊張,“陳老師,到底是什麽事啊?”


    陳智深的神情更加嚴肅了:“蒙麗集團的總裁嚴西陽,你也聽到過他的名字,但不認識他,是吧?那我告訴你,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是一個比鄒老板還要壞百倍的大混蛋。真的,他是一個官員,現在又是一個黑道式的富人。其實,蒙麗集團也是一個黑道式的公司。他利用手的權力和關係,辦了這個公司後,還非法斂財,行賄受賄,坑蒙拐騙,欺榨窮人和弱者,逃賴民工的工錢和材料商的材料款,設置黑監獄,隨意關押人,可以說是惡不作。”


    “真的?”江小勇驚訝地張大嘴巴,“那你還在那裏給他幹啊?”


    陳智深把自己為什麽進蒙麗公司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後,又說:“這些事還不算什麽,更為嚴重的是,他還恥地搶奪我的女朋友。”


    “啊?”江小勇更加驚訝了。


    陳智深把前暗戀女友牛小蒙的變化經過,對他說了說,然後又語出驚人地說:“讓人實在難以忍受的是,他現在又要引誘我現在的女朋友。今天,他已經把她騙出來,騙到這裏的湖灘,準備強暴她。”


    “啊?”江小勇驚愕地著他,有些不相信地說,“不會吧?還有這樣的事?”


    “沒錯,這些情況都是真的。”陳智深說,“我從來不說謊,也不會誇大事實。”


    陳智深又把跟林曉紅的戀情,以及嚴西陽要誘占她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的天,要不是你陳老師親口告訴我,我是不會相信的。”江小勇氣憤地說,“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他連朋友妻都欺負,就連豬狗都不如了。哼,要是誰敢欺負我女朋友,我不去殺了他,就不姓江。”


    陳智深喝了一口茶,沉思了一會,才說:“所以,我這麽急把你叫來,就是想跟你商量這件事。唉,我和我女朋友,為了繼續在蒙麗集團呆下去,搞清這個公司的內幕,然後挖出這個大貪官,搞跨這個黑道公司,打敗這個大流氓,暫時還不能公開出麵跟他鬥。所以,我想請你出麵,做這件事。”


    “哦,怎麽做?”江小勇有些緊張起來,“這樣的人,是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他,否則,他就更加囂張。”


    陳智深沉吟著說:“怎麽教訓他呢?我反複想,去殺了他,是犯法的。跟他公開鬥吧?我們暫時還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想來想去,隻有用這個,去教訓他。”


    說著,他從身邊的椅子上拿出那雙新買的皮鞋,遞給江小勇說:“這雙皮鞋,你先穿上。”


    江小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穿這皮鞋,幹什麽呀?”


    陳智深有些神秘地說:“這是教訓他的武器。你你,腳上穿的是旅遊鞋,不行。所以,我剛才專門給你去賣了這雙皮鞋。”


    江小勇更加好奇,卻又有些疑惑:“皮鞋能當武器?你是說?用皮鞋踢他。”


    “對,你的領悟力很強。”陳智深點著頭說,“因為他是一隻大,一個大流氓,利用自己的財富和身份,專門誘惑和強暴良家婦女,所以,不把他那個花心亂性的武器搗毀,他還會去侵略別的女人。”


    江小勇開始激動:“這個想法很好,也有些崇高。”


    陳智深展望著這種情景說:“要是能成功搗碎他命根的話,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既摧毀了他侵略女孩的武器,又能他傲慢的精神。讓他蒙羞,丟臉,有苦難言,從此法侵略別的女人,也沒有資本傲視窮人和弱者。”


    江小勇衝動地說:“很好,我願意幹,可怎麽才能達到目的呢?”


    陳智深就如此這般,教了他具體的辦法,然後跟他約法三章說:“我請你做這件事,有幾個要求,一是我給你一萬元的報酬,因為你這樣做了以後,他們欠你的五千多元工錢,你就要不到了。另外,你做了這件事以後,要迅速離開上海。但我現在隻有一萬元錢,多的沒有,希望你不要嫌少。”


    江小勇急了:“陳老師,你說什麽呢?我不要錢,如果為了錢,我也不會去幹這樣的事。”


    陳智深卻堅持說:“盡管去教訓這樣的恥之徒,是一種正義的行為,但畢竟是有危險的。這錢,你一定要接受,否則,我不忍心讓你去做。你把銀行卡告訴我,事後,我打到你卡上。”


    江小勇不肯說銀行卡號,陳智深堅決要,要到以後,他再說第二點:“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說,一定要保密,這是鬥爭的需要,也是自保的需要,明白嗎?”


    這件事談好,又商量了一些襲擊嚴西陽命根的具體細節後,他們就開始等待林曉紅的短信。一直等到四點三十九分,陳智深才收到了林曉紅的短信:


    我們已經從湖灘上出來了,現在正準備去吃飯,你們作好準備,等我進了飯店,再把地址發給你。


    陳智深了短信,躍躍欲試起來,對江小勇說:“好,他們要去飯店了,準備戰鬥。”


    江小勇霍地站起來:“走,去教訓這個大。”


    陳智深沉著地向他壓壓手:“坐下,別急,你先把皮鞋換上。等他們到了哪個飯店,我們才去。”


    說著,他就給林曉紅回複:準備就緒,隻等你的消息!


    隻過了一會兒,林曉紅就有些激動地回複說:好,但願成功,不,一定要成功!否則,我有危險!噯,智深,我想,要是能毀了他的男人能力,我就可以繼續在蒙麗潛伏下去了。你怎麽樣?具體怎麽做,你考慮吧?


    陳智深了這條短信,禁不住叫道:“哈哈,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也說明我的曉紅是貞潔的,可愛的。”


    “那好,我一定要毀了他侵略女人的武器。”江小勇也被感染得躍躍欲試,換好皮鞋,就摩拳擦掌地準備戰鬥了。


    “她回複得這麽快,說明,她正坐在嚴西陽的車子裏,而且可能是坐在後排,否則,她是不會所顧忌的。”陳智深猜測著林曉紅此時的情況,不激動地給她回複短信:曉紅,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我們就是準備這樣幹的!到時,你要離他遠一點。所有短信,後就刪除,切記!


    發出後,他也把林曉紅的短信都刪除了。然後故意給鄒經理打了一個手機:“鄒總,我現在正在那家客戶家裏處理地磚的事,他們堅持要換,你怎麽辦?”


    鄒說:“不換,換什麽換?要換,你讓他自己去買地磚。”


    陳智深下午去過那裏,又知道鄒不在公司,而在一個建材市場采購材料,不可能跑到那個客戶家裏去,所以他才這樣打一下,為後麵嚴西陽追查這件事做準備。


    又過了十多分鍾,林曉紅的短信來了:我們到了一個飯店,在興建路1387號,叫喜臨門大酒店。他的寶馬車就停在飯店門前的馬路邊。你不要來,你叫那人記住他的車牌號,然後隱在旁邊。他出來拉車門的時候,才動手。


    陳智深收到這條短信,既高興,又激動,在心裏對她說:親愛的,我真的越來越愛你了!然後把這條短信翻給江小勇,讓他記住嚴西陽的車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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