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麽信任我,就把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我。【】我一定要好好向你學習,然後按照你的指示,盡快打進去,爭取早日完成任務,挖出分子,為國家做一件好事。”


    蘇英傑再次叮囑:“你一定要小心,對分子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否則,事情不成,還要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傷害,甚至犧牲生命。”


    “我知道了。”陳智深的神情嚴肅起來,他也感到了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和艱巨性。


    蘇英傑又跟他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商量了一些具體的細節,到下午四點多鍾,才與他分別,各自回去。


    與蘇英傑分別後的第三天上午,陳智深就開車來到蒙麗公司附近的一個停車場。他在裏麵停好車,就出來,徒步朝那幢辦公大樓走去。


    誰想這個時候,嚴西陽正好開著寶馬車來上班。一眼就到了在路邊走著的陳智深,心裏一陣驚喜,真是冤家路窄!


    他從公司幾個心腹的口知道,這個陳智深曾幾次來公司找牛小蒙,說明他與牛小蒙有著不淺的戀情。他老婆也告訴他,有個帥氣斯的男人,在她麵前問過牛小蒙的事。這個男人肯定是他,他這是有意的挑撥離間。


    來,這個男人非常危險,既是他的情敵,又是他的克星。所以,他曾想過要教訓他,不是讓在這個世上消失,就是讓他規矩一些。


    他曾找過他,但沒有找到,今天竟然不期而遇,真是太巧了。怎麽辦?他想停下車來招呼他,又想把車子的龍頭一偏,撞死他。


    但一想,這樣做都不妥。招呼他,跟他說什麽呢?這個討厭的家夥,他真的不想再見到他。那麽,現在趁機撞死他呢?那肯定要惹下大禍,搞不好,還要被弄進班房。就是化錢,也不一定能擺平這事。不行,還是先搞他一個惡作劇,讓他出一下洋相再說。


    這樣想著,他就等陳智深走到一個雨水坑邊,猛地加大油門,從後麵迅速朝他衝過去。在車身要撞上的他一刹那,他把龍頭輕輕一偏,讓車身在離他不到半米的距離時,從他的右側飛馳而過。非常正確,車輪激起的一個巨大的扇形泥水,正好濺了他一身。


    他在心裏哈哈大笑,爆發出一陣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但他沒有笑出聲,因為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小美女。她剛剛把她弄到身邊當秘書,還沒有搞到手,所以,他要在麵前表現得斯一些,明一些,高雅一些,有素質一些。


    他想就這樣搞他一下算了,反正牛小蒙現在不在這裏,而且已經關機,不理他了,就讓他去吧。憑他現在的這個窮酸樣,不會對他有什麽威脅的。


    陳智深沒想到正在路邊好好地走路,一輛漂亮的寶馬車從他身邊飛馳而過,輪胎激起的泥水濺了他一身。


    他身上那件白襯衫頃刻就變成了一件花襯衫,臉上也被激射到幾點又冷又粘的泥水,很是狼狽。


    陳智深見開過去的是一輛寶馬轎車,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樂顛顛地嘲笑著他的車屁股罵道:“沒見你有一輛寶馬車!”


    媽的,把老子濺成了一隻泥猴子,叫我還怎麽到蒙麗公司去啊?陳智深見旁邊幾個路人著他哈哈大笑,心裏更加惱火,就對著寶馬車喊叫起來:“喂你給我停下來賠我衣服”


    大概是寶馬車聽到了他的喊聲,或者是車屁股到了他的狼狽相,出於好奇,憐憫,當然還可能是其它什麽想法,寶馬車真的慢慢停下來,最後停在路邊不走了。[]


    陳智深就加快步伐朝寶馬車走過去。他要跟車主去論一論理:你憑什麽把一個辜的路人,濺成一隻泥猴子?


    你是一個幹部,還是一個大款?但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你有沒有以人為本的思想?明明見前麵的路上有一汪泥水,而旁邊正好有人在走路,你就不能開慢一點嗎?


    那輛流線型的寶馬車離他越來越近,也越發驕傲地在他前麵閃耀著鋥亮的弧光。


    陳智深其實還是挺機靈的。寶馬車從他身邊駛過,泥水濺到他身上的一刹那,他冷得一激淩,就“啊”地驚叫一聲,往旁邊跳開去,然後就跺著腳叫罵起來。所以,寶馬隻開過去五六十米就停下了,沒有在錯誤的道路上開得更遠。


    陳智深把殘留著黃褐色泥斑的頭顱昂得高高的,挺起滿布著寶馬車犯罪證據的,大步朝它走過去。


    雨後天晴的太陽格外嬌豔,雨水衝刷過的城市也顯得格外清新。這是一條新建的馬路,沒有做完路牙的路邊,汪著一灘灘積水。陳智深沿著濕漉漉的馬路邊,輕快地跳著腳步,繞開一汪汪積水往前急走。


    一會兒,他就走到了寶馬的屁股後麵,裏麵的肇事者卻沒有出來迎接他。


    如果我是肇事者,不管是什麽原因濺髒了人,都會出來跟他打個招呼,也會給他賠些錢,安慰一下他。應該說,這是一個人最起碼的良心和做人原則。


    可是這個肇事者卻不聲不響地坐在裏邊,連頭也沒有伸出來一下他,給他一個內疚和不安的表情,或者嘴上賠個不是。那你停下來幹什麽呢?是想我的狼狽?還是炫耀你的富有?


    陳智深見寶馬傲慢地停在那裏一動不動,也沒人出來跟他打招呼,賠不是,心裏更加生氣,就轉到左側去那個傲慢的肇事者。


    寶馬左側的自動車緩緩降了下來。一張幹淨瀟灑的國字臉出現在車裏,卻沒有多少歉意和不安,倒是流露出一些好奇和幸災樂禍的得意。


    “啊?怎麽是你?”幾乎在到他的同時,陳智深就驚訝地叫了起來,“嚴西陽,不,嚴總,你是不是故意的?”


    嚴西陽的臉上沒有意外的有驚訝和歉意的笑容,反而還有些惱怒。


    陳智深見了,氣就不打一處來:“你的車是怎麽開的?你你把我濺成了什麽樣子?”


    嚴西陽這才朝旁邊副駕駛位置上的女孩了一眼,然後再掉過頭來他。一,禁不住笑了:“嘿嘿,想不到這一濺這麽厲害?你要去哪裏呀?”


    他的副駕駛位置上,有兩條白嫩的美腿,耀眼地從一條絳色的短裙裏伸出來,穿著格花紋的黑色長襪,地迭壓在一起。從穿著打扮和富有性的肌膚,她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


    陳智深見嚴西陽還是那樣傲慢,甚至有些冷漠和幸災樂禍,但他想到自己的作務,就壓住火氣說:“我本來就是要去你的公司,現在這個樣子,我還怎麽去?”


    “到我的公司?那真是太巧了,什麽事?”嚴西陽伸出頭,著他問。


    陳智深故意作出為難的樣子說:


    “我,我想請牛總幫忙,安排一下工作。上次,牛總讓我離開公司,到外麵去找工作,說如果找不到,可以再來找她。我在外麵找了一圈,都不理想,所以想回來,不知行不行?嚴總,你就幫忙收下我吧,我還會象以前一樣,為公司盡心盡力的。”


    嚴西陽有些陰險地想,嗯,這倒也是一種辦法,可以讓他回來,先讓他為我做些事情,再慢慢收拾他。讓他臣服於我,或者永世不得翻身,窮鬼做到底,這樣好讓牛小蒙,她躲開他,跟著我是對的。


    好,就這樣辦!隻要不讓他知道牛小蒙在哪裏就行了。想到這裏,嚴西陽心裏得意極了,臉上打出一絲笑容說:“你的這個要求,可以考慮。”


    這時,副駕駛位置上的那個漂亮女孩,朝這邊傾過上身了他一眼。然後縮回去,不知嚴西陽輕聲跟她嘀咕了一句什麽,就開車門鑽出來,姿態優雅地站在車子邊著他,掩住嘴巴竊笑起來:“咯咯咯,好滑稽哦。”


    陳智深呆了。


    女孩亭亭玉立地站在轎車邊,真的美如天仙。她上身那件鮮豔的收腰襯衫和下身的絳色裙,把她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線,全部勾勒了出來。她將襯衫頂得高高的,隨著笑聲一顫一顫的,更是充滿了迷人的魅力。


    陽光下的香車美女,與背後的田園風光和街道房屋,渾然天成地組合出一幅光彩奪目的風景畫。


    女孩笑完,朝他這邊款款走過來,然後在離他一米多遠的地方站住,收小眼睛定定地盯了他一眼,嫣然一笑說:“你學的是什麽專業?”


    陳智深感覺這個女孩的目光有電,隻那麽短促地一盯,他就被電得臉紅心跳,感覺身上說不出的奇癢難忍。


    他見自己身上布滿不規則的泥斑,真象一隻泥猴子一樣難,恨不得立刻鑽進地洞裏去。所以他拘謹起來,有些結巴地回答道:“嚴總是認識我的,我以前在公司裏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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