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鮮紅婚服的邢珊珊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比豔麗,氣質高貴,亭亭玉立,就象一個美豔驚人的電影明星。【】


    “吳校長,請坐進去吧。”一個不知是邢珊珊什麽親戚的婦女叫了一聲,才把他從失態喚了回來。他連忙向那輛轎車走去,正要低頭坐進去,邢珊珊突然轉過高傲的頭顱,目光掃過來,深深地盯了他一眼。這意味深長的一眼,使他如沐春風,激動不已,心裏覺得格外的踏實和舒暢。


    迎親的車隊很快開進了陶宅。陶宅以最熱烈的鞭炮聲,歡迎新娘的到來。立刻,新人的鄉親們如潮水般湧來,一會兒就把裝扮一新貼滿大紅喜字的小樓圍得水泄不通。


    第一次到新娘的人個個稱羨不已,讚不絕口,都說與陶曉光是天生的一對。


    新郎陶曉光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滿把滿把地給鄉親們手裏塞著喜糖。嘴裏不停地跟賓客們打著招呼,給同事朋友們點頭致意。


    接著就是盛大的喜宴,樓上樓下坐得滿滿當當,一陣陣歡聲笑語從樓房裏爆發出來,差點把燈火通明的小樓掀翻,比午郝家更加熱鬧。


    晚上,吳祖在酒桌上顯得十分活躍,比午精神振作多了,又是與人比酒,又是跟人鬥嘴。酒是海量,嘴更厲害,真是武雙全。誰都誇讚他這個媒人做得好,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真是絕配。他聽了,表麵上很興奮,內心裏卻一陣陣發酸。


    酒宴結束,要進行一些農村裏傳統的結婚程序。他躲開了,怕這些繁瑣的陋俗。到最後,一些親朋好友想要鬧洞房,卻令他們大失所望。因為新房在學校裏,新郎新娘要到學校去入洞房,他們怎麽能到學校去鬧呢?


    吳祖則很高興,正好跟新郎新娘一去回學校,多了一段與新人在一起的時間。兩輛車子開進學校,兩對夫妻幾乎同時從車裏鑽出來。新郎挽著娘娘的手走上了樓梯。他們夫婦倆緊隨其後,幾個送親的親戚走在最後。


    新房就隔著吳祖的兩間套間。地上鋪了亞光柚木地板,牆上刷了一遍白色乳膠漆。


    新房裏一切都是新的,全套新家具,新家電,新布藝,新的床上用品,新的小物什,一切都跟新人一樣,顯得那樣的新鮮亮麗。


    陶曉光打開洞房門,立在門口,恭敬地要把他們讓進去。吳祖猶豫地了一下,說:“我們不進去了,你們就早點入洞房吧。”


    邢珊珊站在門裏麵,對在門口往裏張望著的張醫生說:“張醫生,進來坐一會吧。”


    張醫生了丈夫一眼,發現他眼睛定定地往裏著,拉拉他的衣襟:“都快十二點了。”


    他這才從新娘身上收回目光,見陶曉光一臉迫切期待的神情,目光幾乎粘在了嬌妻身上,就可奈何,話外有音地說:“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了。新房早就過了,喜糖也吃過了,我們衷心祝願你們早生貴子,恩愛幸福,白頭到老。”說著笑了,但笑得有些尷尬,沒有平時那麽自然瀟灑。


    “那,吳校長,張醫生,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陶曉光有些迫不及待地說出了送客的話。邢珊珊趕緊補充說:“張醫生,明天,你們來陪陪我們吧。”張醫生高興地說:“好啊,明天我們來陪你們。”


    吳祖在要轉身往樓梯上走的時候,似乎有感應似的,猛地掉頭,目光掃過去,準確地與邢珊珊的目光撞在一起。身子一震,趕緊收了目光,回到五樓的家。


    吳祖到了家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腦子裏全是邢珊珊嬌美的臉蛋和迷人的身姿。想著他們接下來馬上就要發生的情景,他陷入了癡迷的幻想。以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天天跟她在一起,要怎樣,就怎樣。在形式上,法律上,名分上,他才是她合法的占有者。唉,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張醫生站在他麵前,著他,叫道:“喂,你花癡啦?”


    他一驚,抬頭見妻子紅光滿麵,也顯得格外興奮。就猛地立起來,一把摟住她吻起來。張醫生笑著說:“你眼饞人家了,是不是?人家是新婚……”


    沒等她說完,吳祖就激情似火地吸出她的舌子拚命吮。張醫生掙脫出來,叫道:“你咬痛人家了。今晚你怎麽啦?怎麽那麽亢奮?”


    吳祖氣喘籲籲地說:“今晚,我們也重新結婚吧。”


    “重新結婚?你是不是瘋了?“張醫生不解地著他,眼睛裏也充滿了柔情和渴望。


    吳祖說:“我們那時太幼稚了,什麽也不懂,匆匆忙忙,就算結婚了。呃,新婚之夜,我們是怎麽過的?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


    張醫生媚笑著說:“你呀,哼,還說呢?笨死了,連地方都找不到。我幫了你,你又沒用,剛進去,就泄了,然後就呼呼地,睡得象豬玀。”


    吳祖正好接著她的話頭說:“所以,我們今晚重新來一遍,要象個新婚之夜。”說著,就一把抱起她,野蠻地往臥室裏拖。


    “你又急了,先去燒點開水,洗個臉,再弄個熱水袋暖一下被窩。”妻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去開熱水器。然後洗臉灑香水,展被鋪毛巾,把一個大熱水袋放進被窩。又脫了外套,將頭發解下來,讓它們地紛披在肩上。


    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妻走到他麵前,著他說:“現在,你就當新郎吧。”


    吳祖覺得妻今晚也很美麗,臉因為亢奮而顯得紅噴噴的,有些嫵媚。高聳的被羊毛衫勾勒得畢露遺,曲線優美的身材也比平時迷人。他就伸出兩隻手,隔著粉紅的羊毛衫抓住了她的。妻一打他的手說:“這象新郎官嗎?新郎官都是很羞澀的,也懂得情調,你太粗魯了。”


    吳祖就上前摟住她,裝模作樣地在她臉上吻了一記,便把她倒在床上,手忙腳亂地要剝她的衣服。妻開他的手,坐起來說:“真的新婚那晚,你也沒有那麽猴急。見人家新婚,就興奮成這樣。”邊說邊脫衣服。脫得隻剩內衣,就鑽進被窩,躺下來等他。


    吳祖也迅速脫了衣服,鑽進去摟住妻的身子,開始奏起的前奏曲。可是不行,他雖然有的迫切需要,但激情不足,就閉上眼睛,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今晚的新娘。


    這樣一來,他渾身一顫,來了精神。見嬌豔美麗的新娘這會兒正赤條條躺在床上,激動地等待新郎上身。我就是新郎,我的珊,我來了。


    他在心裏說著,就動作起來。一會兒,新娘的身軀就變成了起伏的波浪。


    “究竟誰是真正的贏家?”他氣喘籲籲地吻著妻子,不小心說了一聲。


    張醫生呻吟著問:“你說什麽?”


    他這才驚醒,連忙閉住嘴巴。隻讓肢體動作,不用嘴巴說話。珊,你是我的。他心裏喊著,卻極力忍住,堅決不讓聲音發出來。你的心屬於誰?心屬於誰,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對不對?他隻是你上的贏家,我的珊,是不是啊?他心裏拚命地安慰著自己,同時努力地用嘴巴和身體,把心的愛情和力量都傾注到新娘身上。


    “吳校長,你別傷感了,我的心是屬於你的,你才是真正的勝者。”他仿佛聽到新娘在對他溫柔地嚶嚀。“那我,太幸福了,我要好好地謝謝你。”他在心裏回答一聲,就激動起來,把妻子當成新娘,一舉進入她的身體。


    身下躺著的不是妻子,而是他想象的新娘,所以今晚他特別堅固,特別威猛,竟然一反常態地越戰越勇,堅挺在裏麵,久久不泄。下麵的新娘開始動情地呻吟,拚命地挺著身子迎合他。他就開始衝鋒陷陣,不顧一切地向她的溫柔壁壘撞擊。結束以後,他還不忘剛才的話題,摸著妻說:“我們結婚時,倒是童男。現在的年輕人,就不一定了。”


    妻滿足地望著他說:“拉倒吧,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結婚前,你就沒來騷擾過人家?那晚就熬不住,哼。”


    他說:“那不算的,擁抱接吻,怎麽能算呢?”心裏則想,那妻子是不是愛情的真正贏家呢?


    她不也跟陶曉光一樣嗎?不,你的心已經屬於邢珊珊,而邢珊珊的心就真正屬於你嗎?不一定,隻有讓實踐來檢驗!


    從此以後,他與妻,就越來越靈肉分離了。肉屬於妻,靈卻在邢珊珊的身上。但這個分離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謂恰到好處,爐火純青。他既沒有讓妻子感覺出來,自己隻得到一個沒有意義的而已;又能於冥冥之,讓邢珊珊切切實實感受到他越來越近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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