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妻等了一會,不見他有動靜,就習慣性地轉過身,睜開眼睛了他一眼,然後將頭昂起來,示意讓他把手從頸下伸進去,抱住她。【】吳祖一點也不想,卻不好太逆了她的心意,隻好把左臂伸進去,摟住她,右手向她胸前伸去。


    妻則得寸進尺,把右手伸過來試探,見他軟塌塌的,沒一點生氣,就說:“這幾天是不是放掉過?跟誰?”


    吳祖輕聲罵道:“你越來越不象話了,疑神疑鬼的,還讓不讓我工作啊?”


    妻的越來越強了,強得他都有些害怕。她有時特別亢奮,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來。尤其是她在外麵打牌贏了錢,或者回來到桌上有別人送的禮物,就眉飛色舞,興奮不已,晚上就要跟他來。而他卻實在吃不消她,不要說心裏有小珊,有時還被象張和平之類想巴結他的人,拉到娛樂場所去逢場作戲一番,身子被掏空,就是不被掏空,沒有情人,他也敵不過她如此旺盛的,哪怕他一直在吃藥酒。


    所以現在,每次過性生活,都是妻主動,真個是乾坤顛倒了。每逢妻要他,她就先給他以種種暗示,不是用嫵媚的眼神勾他,就是早早地把飯菜燒好,為他殷勤地倒好藥酒,幫他放好洗澡水,拿好換洗的衣服,提前輔好被子,準備好衛生巾等等,上床後,也總是她先伸手挑逗他,甚至啜起紅唇吻他,極盡一個女人所能有的本領,調動他的積極性……


    她的為什麽會這樣強盛呢?難道真如別人說的,陰盛陽衰了嗎?他知道不是,她是出於對他的愛,或者說是對他手權力的愛。


    真的,源源不斷送進來的禮物和金錢就是最好的藥物,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且她平時工作輕鬆,生活富足,心情愉快,所以才三十如狼呢。


    但今晚妻論怎樣挑逗他,他都不為所動,那東西軟在那裏象一條蟲,一動不動。昨晚睡在賓館裏,他想想小珊,又想想方雪芹,就禁不住自己放掉了。


    奇怪的是,他把自己的手最後當成了方雪芹的身子,而不是小珊的身子。這就說明這個小妖精確是一個美麗的尤物。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想方雪琴了,象當初想馬小薇一樣,有時想得都不能自已。


    昨晚放得太多,營養還沒來得及補充,藥酒又沒有那麽快見效,所以他一點衝動都沒有。而且他總是想為小珊留一點精神,小珊一旦有機會朝他奔來,他就要拉得出,打得響。現在,他雖然閉著眼睛想睡覺,腦海卻不停地跳躍著小珊的身影,還不時地閃現出方雪芹的魔鬼身材。


    跟妻睡在一張床上,甚至還貌似親昵地摟抱著,腦子裏卻想著另外兩個女人。這大概就叫同床異夢吧,也叫貌合神離。這些生動的成語,不是隻描寫我一個人的吧?說明這種現象古已有之,不是我吳祖的發明創造。這樣想著,他的內疚感和犯罪感就減輕了許多。


    應該說,他對妻基本上是滿意的,平時待她也不錯。妻性格直爽,手腳勤快,既愛他,又顧家。平時,總是將他照顧得舒舒服服,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條。隻是她剛勁太強,柔性不足。在外麵,做事大大咧咧,說話沒遮沒攔,象個男人;在家裏,動輒嘰哩呱啦,嘮叨個不停,漸漸地,就讓他受不了。


    最主要的是,她缺乏女性應有的柔情,與小珊方雪琴馬小薇她們相比,如果說,她們是柔順輕拂的柳條,那麽她則是堅硬帶刺的槐枝。當然,她們在氣質才情和美貌等其它方麵,更是妻所法比擬的。


    有比較才有鑒別,小珊方雪琴和馬小薇的完美缺把妻比得醜陋不堪,百孔千瘡;小珊的深刻愛情,方雪琴的美妙身姿,馬小薇的獨特韻味,更是把妻比得矯揉造作,膚淺直露,淡而味。如果沒有小珊的出現,沒有方雪琴馬小薇的對比,也許他還不會覺得妻越來越討人厭,讓人煩,使人惱。


    可是他們的兒子卻聰明活潑,品行良好,成績優秀,長得也特別英俊。人家評價他時,總是這樣概括:“這孩子,真是集了他父母身上的全部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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