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加班打混凝土,一直值班到昨天上午,下午實在撐不住,補覺,一覺睡到了今天早上,今天又是放線一整天,弄到九點多才回家,現在趕出來一章,實在對不起大家!抱歉!)


    “船家,往東北方航行百裏左右需要多少錢?”嶽然四處望了望,沒有選擇那些大船,而是選擇了一艘隻有一張帆的小船上前詢問,畢竟剛剛在藥店浪費了不少銀子,而且還轉出了不少在銀行卡中,現在嶽然也變得有些囊中羞澀了,能省則省。


    小帆船的主人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聞言抬起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瞟了嶽然一眼,嗒嗒的抽了兩口煙,隨著翻滾的煙霧隻吐出了兩個字:“不去!”


    “為什麽?你要多少錢我都出。”


    “多少錢都不行,這裏往東北方百裏左右,那片海域太過蹊蹺,傳說隻要進入一定的範圍,就會迷失方向,再也回不來了。那裏,叫做迷失之海。”


    “這樣?”嶽然心中對神靈體所說的地方越發的期待了,這很明顯是一個陣法,而且是在海中,至於是人為還是自然形成的,那就不得而知了,“那,老人家,你這船可否賣給我?”嶽然直接提出買船,畢竟是租的話,在這老頭“再也回不來”的認知中,肯定是租不到的。


    “你開個價!”嶽然等了片刻,那老頭卻是自顧自的抽著煙,絲毫不搭理嶽然,嶽然無奈,隻能再次開口報價,“我出十兩金子怎麽樣?”


    “成交!這船以後是你的了!”沒想到嶽然剛一報出價,那老頭立馬答道,然後一雙滿是老繭的手就伸到了嶽然麵前。


    虧了,虧了。


    嶽然心中一陣心疼,這可是整整一千塊錢啊,就這麽沒了。可話以出口,想要反悔卻是來不及了,一臉懊惱的拿出錢袋,交予這看著老實巴交的老漁夫,嶽然忽然想起了什麽:“對了,船家,可否把你的羅盤也借給我用用?”


    老頭並不答話,直接從腰間的褡褳中拿出一個破舊的羅盤交給了嶽然,揚長而去。


    “青嵐,上船!”嶽然看著老頭一步三晃悠的輕快模樣,搖頭苦笑,最後才讓青嵐上船,也沒帶什麽補給,直接楊帆出海,向著東北方直行而去。


    羅盤這東西跟指南針原理差不多,嶽然自然能夠使用的。至於帆船,主要就是控帆,嶽然在部隊的時候有幸跟戰友學習過現代帆船的操作方法,也不成問題。補給這些東西,嶽然就沒怎麽考慮了,他的空間戒指中有足夠的補給。


    畢竟這僅僅隻有百裏左右的航程,並非是遠航,不需要多麽高的航海技術和足夠多的補給。


    “啾!啾!”


    享受著耳畔的涼爽的海風,嶽然心情舒暢,不由的攀上了船舷,遙望著帆船的前方。頭頂是盤旋的海鷗,它們似乎已經習慣了跟隨漁夫出海,一路圍繞著帆船的白帆,隨著帆船遠去。


    站在船舷上,嶽然看著帆船在海風的鼓動下乘風破浪,潔白的浪花在船舷兩側翻起,一時間竟有了一些感慨,不由得想起了那不古老的電影中,男主角在船頭大吼的那句“i‘amthekingintheworld!”


    我是世界之王!


    ......


    將心中的激蕩平複,嶽然跳下船舷,在搖晃的帆船中,拿出那張破舊的羅盤,對了對方向,給掌舵的青嵐交代了一番,然後拉動繩索,調整了一下帆的位置,直直的朝著東北方那片被稱作“迷失之海”的海域駛去。


    ......


    時間,在帆船急速的航行中快速流逝,轉眼間就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船尾那巨大的、卻並不刺眼的夕陽,將紅彤彤的光芒灑在海麵上,將被帆船揚起的浪花染成了紅色,整個目光所及的海域中,盡是一片紅色的波光。


    場麵極為壯觀。


    而這時,帆船已經航行超過百裏了,而麵前卻依然是一片大海,沒有任何能夠看見的陸地。


    神靈體所說的藥材,不會生長在還中?


    嶽然的腦海中隨即蹦出了這麽一個念頭,不過隨即就被他否定了,似然海中的藥材不少,不過自己需要的是疾風藤,絕對是生長在陸地上的,這個神靈體也必然知道,肯定不會亂說。


    “主人!前麵有霧!”嶽然正思考著,忽然聽到了青嵐的驚叫聲。剛剛抬頭,卻見帆船一頭紮進了麵前的白霧之中,沒有任何征兆。


    這白霧仿佛是忽然出現的。


    “迷失之海”,到了!


    這白霧極為潮濕,讓人感覺頗為不爽,嶽然捋了捋頭發上凝結的水珠,趕緊拿出羅盤來,卻發現羅盤上的指針骨溜溜的亂轉,完全不似之前那種穩定的模樣。


    難怪這裏被稱作迷失之海。看不見太陽和星辰,羅盤也是去了作用,想要走出這片海域,如果不是懂行的人的話,完全就隻有碰運氣了。


    嶽然就是懂行的人,因為時珍的陣法師傳承!


    剛剛進入這迷失之海沒多久,嶽然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波動,很明顯,這是一個陣法,而且還是迷陣。


    嶽然走到船尾,讓青嵐在一旁休息,自己親自掌舵。雙手握著舵盤,嶽然緩緩閉上了眼睛,全神貫注的感受著那若有若無的波動,仔細的在心中勾勒著這陣法的運行原理。


    而那一雙手,也不停的飛速旋轉這舵盤,一會兒向左急轉,一會兒有向右急轉,一下子又變成了輕微的左右擺動,緊接著又是急轉。


    那快速的動作看的青嵐一片目瞪口呆,同時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差點被急轉的帆船甩下了海,隻能趕緊抓住桅杆,即使在船直行的時候也不敢鬆手。


    嶽然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最終,在他將急轉的舵盤一把抓住讓穿變成直行之後,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白霧,已經完全消散了。


    大海、已經有些昏暗的藍天都清晰的出現在眼前。最重要的是,在前方不遠處,還有一座小島。此時嶽然兩人已經能夠看見島嶼上的那些古色古香的建築物了。


    青嵐一臉訝異的看著嶽然,心中佩服不已:主人已經越來越厲害了。


    很快,帆船就已經到達島嶼,繞著島嶼航行了大半圈,嶽然終於找到了碼頭,將船向著碼頭駛去。


    此時,島嶼上的人也早就發現了嶽然的帆船,此刻已經有不少人在碼頭等待了,不過讓人奇怪的是,等在島嶼上的人全部都是穿著統一的淡藍色服裝的年輕女子,竟沒有一個男人。


    帆船靠上了碼頭,嶽然將船停穩,便帶著青嵐走了下來。


    “來者何人?到我觀瀾派所為何事?”嶽然剛一下船,那群女子中為首的那個衣著相對華麗一些的女人走出來問道。


    嶽然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聽她說話的用詞,是npc無疑。這女人約莫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穿著淡藍色的長袍,長袍的袖口鑲著金邊,與身後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除了衣服之外,隨她而來的一群女人,人人都在腰間佩戴者一把長劍;她挽著漂亮的發髻,卻是未出閣的少女樣式,看那眉目之間的神色,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我叫嶽然,來自碧海城,本想出海捕魚,誤打誤撞到了此處,還往見諒!另外,請恕在下孤陋寡聞,這觀瀾派可是隱世山門,我在碧海城從未聽說過。”嶽然隻是對那女人瞟了一眼,便將視線移開,抱拳行了一禮答道。


    “哦?原來是碧海城的漁夫。你沒聽說過觀瀾派很正常,我們也確實如你所說是隱世山門。”女子問清楚了嶽然的來頭,語氣也和善了不少。


    還真是隱世山門,嶽然心中興奮了一把,這可是自己第一次找到隱世山門,就是不知能不能有幸拜入山門,學到些厲害技能。經過這麽長時間,嶽然一直都隻有炮拳和烈火拳兩種功法,已然有些捉襟見肘了。


    念及此處,嶽然再次行了一禮:“卻不知貴派擅長道術還是劍術?主修那種五行靈氣?在下能否有幸拜入觀瀾派修行?”


    “觀瀾派主修水係靈氣,以劍法見長。”那女子也沒藏著掖著,直接如實答道,接著笑著搖了搖頭,再次說道,“至於公子你想要拜入我觀瀾派卻是不可能的了我觀瀾派字立派之日起便隻收女弟子,公子卻是無緣了。”


    我說怎麽來的全是女人呢,原來是這樣,這不就是峨眉派嗎?希望那掌門不是滅絕師太那號人物。


    “這樣啊,我行船一接近這島嶼,便感覺到了充裕的靈氣,實不相瞞,在下也是藥師,這靈氣充裕之地必定有上好藥材生長,卻不知在下能否購買一些?”既然拜入山門不成,嶽然便退而求其次,能弄到藥材也算不虛此行了。


    “我說你為何會來此?原來卻是打得我觀瀾派藥園的主意!”沒想到那女人一聽嶽然這話,立馬翻臉,連公子也不叫了,直接回絕道,“我觀瀾派藥園不允許外人進入,閣下還是斷了著念想,現在請你速速離開我觀瀾派,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這女子的話音剛落,她身後的一眾女弟子便齊齊抽出了腰間的佩劍,那一雙雙秒目卻是冷視著嶽然。


    對這些觀瀾派的人,嶽然也有些不知深淺,不敢貿然行動,行了個禮便帶著青嵐退入船中,掛起白帆,在這些女人一臉戒備的神色中離開了島嶼。


    再次進入白霧之中,嶽然心中頗為鬱悶,不由得開始思考怎樣才能弄到藥材,畢竟現在想要讓藥王鼎開工煉藥,卻是需要些好的藥材了。


    可空間戒指中的剩餘的藥材都是品質極好的,讓嶽然拿來練手,他也舍不得。


    觀瀾派,水係,劍術,藥園......


    幾個詞語在嶽然的腦海中不停的打著轉,漸漸融合在了一起。嶽然眼前一亮想起了一個人:晨間低吟。


    這丫頭修煉的不就是水係劍術麽?而且也正好是個女孩子,符合觀瀾派的要求,或許可以讓她幫忙混入觀瀾派中,幫自己打探情報。


    “晨間妹子,在不在?有好事兒告訴你!”想到這裏,嶽然直接給晨間低吟發去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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