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點頭:“很公平,但媽媽一次抱兩個,會很累。”


    寒寒也說了同樣的話。


    宋落櫻在兩人額頭上各親一下:“媽媽不累。”


    兩小家夥怕宋落櫻累,還不到一分鍾,就說要下去。


    宋落櫻知道兩人怕她累,故意說要下去的,她親了下兩人的臉蛋,才將人放下來。


    “你們去玩會,媽媽把行李收拾一下。”


    這話剛說完,聞聲而來的飛虎跑過來,對著宋落櫻汪汪叫。


    這次叫的可凶了。


    好像在控訴宋落櫻的無情,又好像在控訴宋落櫻的離開。


    宋落櫻聽懂了,她蹲下身安撫著飛虎:“飛虎,對不起,以後出遠門,肯定帶你。”


    飛虎很容易哄的,宋落櫻兩句話就把它哄好了,它汪汪叫兩聲。


    真的嗎?


    宋落櫻揉了揉它的頭:“嗯,真的,以後去哪都帶上你,今年要去鵬城過年,到時把你跟黑犬也帶上。”


    這可是把飛虎高興的。


    它汪汪叫個不停。


    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王春香幾人聽到狗叫聲,立馬跑出來,看到宋落櫻兩口子回來了,笑著說道:“舍得回來了,還以為你們迷路了呢?”


    宋落櫻走過去挽住王春香的手臂:“娘,你就別打趣我們了。我們在灣灣幹了不少事。”


    王春香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趣地看著宋落櫻:“說說你們在灣灣幹了什麽事?”


    宋落櫻:“我在那裏買了兩套房,還買了一家酒店,我打算把酒店改成藥店。”


    王春香沒想到宋落櫻來這一套:“那麽遠,方便嗎?”


    宋落櫻點頭:“方便的很,那邊有人盯著裝修,裝修好,她會打電話給我,還會幫我們招工,有她在,我很放心。”


    王春香見宋落櫻對那人評價很高,就知道那是個很靠譜的:“你有遠見,你覺得好就好,我們這些不聰明的,全聽你的。”


    大家就是聽了宋落櫻的話,一有餘錢就買地皮跟房子,現在地皮房子噌噌往上漲。


    王姥姥很讚同這句話:“對,我們這些沒文化的,都要聽有文化的。”


    王春香突然來一句:“娘,你終於承認自己沒有文化了?”


    王姥姥一巴掌拍過去,王春香知道她手勁大,嚇得立馬躲開:“娘,是你自己承認的,關我什麽事?幹嘛打人?”


    王姥姥狠狠瞪她一眼:“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王春香:“……”


    這人當真是年紀越大脾氣越大!


    一言不合就開打。


    幸好剛剛躲得快,不然肯定會挨一巴掌。


    王春香哪裏知道,以王姥姥的本事,就她那點速度,那躲得過。


    之所以沒打著,那是王姥姥故意放慢了速度。


    將行李提進屋。


    宋落櫻把那塊價值好幾千的表遞給宋鐵柱:“爹,這是給你的禮物。”


    宋鐵柱打開盒子,被高貴時尚大方的手表震撼到了,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這表不便宜吧?”


    宋落櫻幹脆利落地說道:“不知道,是別人送的,他認為我是他救命恩人,硬是要兩塊表給我,一男一女,女款,我戴。”


    宋鐵柱一聽這話,立馬將盒子塞到霍斯霄手裏:“男士的,給阿霄吧,我用不著這麽貴的。”


    霍斯霄又將盒子塞給他:“我戴落落送的,就可以了。”


    在他心裏,落落送的,才是最好的。


    確定霍斯霄不要,宋鐵柱咧嘴一笑:“既然不要,那我就收下了。”


    王春香看不慣宋鐵柱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她嗤一聲:“明明高興的要死,還忍著,笑吧笑吧,大聲笑出來,沒人會笑你的。”


    宋鐵柱一臉認真地看著王春香:“真的?”


    王春香:“真的。”


    這下宋鐵柱是真的繃不住了,他拿著盒子哈哈大笑,笑得特別有魔性。


    王春香一臉嫌棄:“別笑了,難聽死了,你想讓我們晚上都失眠嗎?”


    宋鐵柱覺得自己忒委屈:“讓我笑的是你,說笑得難聽的,也是你,你怎麽能這樣?”


    王春香才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她抬起下巴:“你問問其他人,是不是笑的很難聽?”


    王姥姥這次站宋鐵柱這邊:“也不是很難聽,勉強能聽。”


    宋老太太說不出違心的話:“有點難聽。”


    宋老太爺點評的更直接:“難聽死了,他一笑,我心髒都快揪出來,跳的那個厲害呀,老三啊,以後還是少笑點,你老子我還想多活幾年。”


    宋鐵柱:“……”


    這一個個的,太過分了!


    哼!


    他們肯定嫉妒他得了塊好表。


    王春香是個包。


    是黑色的。


    大氣又時尚。


    王春香喜歡的愛不釋手:“灣灣的包比這邊的好看,摸起來也舒服,落落,這個包多少錢?”


    “三千。”


    王春香被這個數字驚的手一鬆,包包墜直掉下去,王姥姥眼疾手快地撿起將要掉在地上的包,她瞥了下王春香:“大驚小怪的。”


    王春香的手現在還是抖的:“娘,那是三千,不是三百,一塊地皮錢了,落落呀,你讓我背塊地皮出門?”


    宋落櫻被王春香的舉動逗笑了:“錢不是問題,隻要喜歡就好。”


    王春香:“我是不敢背。”


    那麽貴,誰敢背啊?


    宋落櫻給夏蘭香也買了個包,價格跟王春香那個差不多,但款式不一樣,夏蘭香雖然用慣了好東西,但還是第一次用這麽好的包,她是既激動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包包弄壞了:“我明天就背去上班,我要讓同事羨慕一下下。”


    王春香:“何止羨慕一下下,簡直要羨慕死好不好!三千啊,普通職員好幾年的工資,背去上班,一定要藏好,別讓人給偷了。”


    夏蘭香拍了拍胸口:“那是必須的,誰敢偷我的包,我就跟誰急!”


    霍任覺得背去上班,不太合適:“萬一真被人偷了,想找都找不回,我覺得你背以前的,比較好!”


    夏蘭香想了一下,覺得這話有道理:“行,那就不背。”


    霍任的,也是一個男士包。


    這包,用來出差,最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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