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說。


    殷念也是打算去一趟那些村莊的。


    元辛碎精神力強悍,不用一會兒功夫,就將那些女人的記憶查探了一遍。


    因為這些女人甚至都沒修煉。


    所以元辛碎的查探反倒是不會讓她們感覺到痛苦,甚至不知道元辛碎查了。


    雖然這行為並不算太好。


    可非常時期。


    殷念必須要確保自己沒有救錯人才行,人族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這時候,一切讓人族不團結的存在,都要被千刀萬剮!


    “走,去村莊。”


    這邊暫時交給了大石他們處理後續。


    殷念和元辛碎來到了那一個個的村落。


    他們惶恐的抱成一團。


    看著女人們麻木消瘦的臉蛋。


    殷念毫不留情的將那些男人的天宮記憶搜刮了幹淨。


    其實和天外樓是一樣的做法。


    他們沒有生挖下她們的眼睛。


    可照樣斬斷了她們所有的出路。


    不讓讀書,不識字。


    當個睜眼瞎。


    不讓修煉,不拿法器。


    變接受了女人生來比男人力氣小,弱小,需要攀附男人才能活得下去的謬論。


    他們用特殊的方法。


    不見血的,割掉了她們的眼,封掉了她們的耳,縫上了她們的嘴。


    殷念不想說任何的話。


    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的男人。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說:“我很奇怪。”


    “你們當中的有些人,是知道外麵的情況的。”


    “明明知道外麵的資源很多,變強的方式也多。”


    “可你們寧願蝸居在這小小的天地,擺弄著自己的妻子孩子,以此來獲取那不值一提的滿足感?”


    何其短視呢?


    明明在外麵可以過的更有尊嚴。


    不。


    或許對他們來說。


    壓榨著比自己更弱小的人,讓她們縮在自己的掌心,時時刻刻驚恐的看著他們,才叫有尊嚴。


    因為不敢往外走。


    所以隻能死命的在自己能待著的空間裏,確保自己的‘權利’。


    壓榨。


    欺淩。


    永遠都是不分場合的,往下流走的卑劣行為。


    而這些女人。


    不過是用來托底的。


    最底層中的底層。


    “從現在開始,我會搜尋你們的記憶。”


    殷念突然對他們說:“若你們在這地方過的問心無愧,雖然膽小,卻也沒有過分欺淩幼女妻子,我也不會殺了你們。”


    “可你們若是做了虧心事。”


    “那就自己承擔後果吧。”


    此話一出。


    無數男人齊齊變色。


    他們早已經在這環境裏同色同融,不分你我。


    很快。


    一道又一道的紅色光柱出現在了他們身上。


    這是殷念選中的。


    要殺的人。


    “若不是曼娘,你們連被查探的機會都不會有。”殷念輕聲喃喃。


    若不是記憶裏的曼娘,還是個少年的時候。


    曾經費力求生。


    善良堅毅。


    說不定她一怒之下會將這裏的男人都殺了。


    可萬一呢。


    萬一這裏,有別的曼娘呢。


    男人們想要為自己辯駁。


    但很快,他們就被割掉了頭顱,一句話都不能說。


    他們的妻子恍惚的看著這一幕。


    不敢出聲,隻抱緊了自己的孩子。


    她們很清楚,如果能用她們的命換他們的命。


    他們會毫不留情的推她們出去。


    至於那些掛念丈夫的女人,那些女人,多半是沒有被折磨過的。


    那些男人問心無愧。


    自然不懼。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村莊被清理幹淨。


    殷念一把提起了還在傻笑的樓主。


    麵色陰沉,“走吧。”


    “回領地!”


    一行人來的時候靜悄悄的,回去的時候同樣也是靜悄悄。


    可心境卻完全不一樣了。


    而此刻守在領地外的人遠遠就看見殷念他們回來了。


    下意識露出笑容大聲說:“喂,快看,殷念她們回來了!”


    許多受傷嚴重的人都已經恢複了意識。


    大家正焦急著要拿那些貪喰皇怎麽辦呢,偏偏殷念又跑出去了,這會兒見她回來都激動的想要衝過來。


    可很快,大家就回來的人數和出去的人數對不上啊。


    “那些是什麽人?”


    大家忍不住伸長脖子去看。


    卻隻能看見一個個模糊的人影。


    而就在這時。


    他們看見殷念似乎扭頭和元辛碎說了句什麽話。


    元辛碎點點頭,隨後一揮手。


    精神力圓罩直接將整個領地都籠罩了。


    “不是,這是怎麽回事?”


    “防禦嗎?是蟲族攻過來了?”


    “你傻了啊,現在哪裏還有蟲族,隻剩下貪喰皇了,不是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跑了?它們又不是傻子,還敢往我們大本營跑?”


    “那殷念這是做什麽?”


    殷念在那邊停住了腳步。


    就在大家摸不著頭腦時,殷念半仰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一隻腳後邁,踩在了堅實的地麵上。


    微微用力。


    法則之力將空間是瞬間扭曲,她的身影在電光一閃中出現在了領地上空。


    正正好降落在王家上空。


    王家人此刻正在搬運著一些從外麵拿進來的資源,不少人身上還是受了傷,見殷念過來了。


    大家麵露驚奇。


    “家主,殷念來了!”


    他們狂奔進去喊王家家主。


    王家家主搓著手跑出來。


    他肩膀上還帶著很深的傷口。


    被繃帶一圈圈纏繞著還能看出鮮紅血跡從裏頭不斷滲透出來。


    王家家主臉上露出一個驚喜又討好的笑容,“您來這裏所為何事啊?”


    殷念看著這張憨厚的臉。


    也覺得很驚奇。


    雖然王家不算大家族,但這裏總有殷念幾張熟臉,畢竟上戰場,總還是能看見一些人的。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


    恐怕真要以為這人多偉大,像無數浴血奮戰的戰士們一樣,一心隻為了守衛家園。


    誰知道呢。


    這樣一張老實的麵皮下,藏著那樣的一顆叛心。


    “你兒子呢?”


    “讓他出來見我一麵。”殷念看著王家主的眼睛問。


    王家主笑容不變,“他這孩子閑不住,說要去周圍巡視呢,可能叫回來需要一點時間,您找他有什麽事情嗎?”


    王家主甚至心裏還有點期待。


    咋?


    難不成殷念看中他兒子了?


    不管是第一學院也好,還是萬域也好,甚至是殷念手下那些盛山宗啊巨人族的都是不錯的呀!


    隻要兒子能到殷念的身下。


    做什麽不是都方便多了?


    “天外樓,你知道的吧。”誰料殷念下一刻便說。


    “我剛從天外樓回來。”


    王家主搓著手的動作一頓。


    臉上那點諂媚的笑容散的幹幹淨淨,因為激動漲紅的臉瞬間就變得煞白一片。


    單靠這個反應,就已經不用做任何的解釋了。


    殷念彎唇輕笑了一聲。


    下一刻。


    在他張嘴要給自己的兒子辯解的時候。


    一刀將他的腦袋割了下來。


    王家主的腦袋飛的高高的。


    鮮血如噴湧的泉水一樣湧濺上來,炸開一簇簇的血花。


    “啊啊啊啊!”


    周圍畏懼過來的王家人嚇了一跳。


    他們慘叫著指著失去腦袋的王家主。


    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殺殺殺,我們家主被殷念,殺殺了!”


    這動靜連周圍的人都驚動了。


    而殷念摸了摸被尖叫聲刺激的有點痛脹的耳朵。


    “很吃驚嗎?”


    她看向尖叫的那人,笑了,“你們整個王家,叛向蟲族的時候。”


    “就該想到有這一天啊。”


    “當然。”


    殷念輕笑了一聲,“我還是會給你們一個機會的。”


    殷念的聲音傳遍這裏的每一處地方,“如果你們願意將天宮自己打開,讓我檢查你們的記憶,你們問心無愧,並沒有背叛人族的話。”


    “我不會動你們。”


    “你們還是戰士,還是我殷念敬佩的人。”


    “如何?”


    “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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