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是直接去的打撈車子的現場,而佟秋練則是直接去了醫院,兩個人是分開行動的。


    佟秋練本來就是一直在幫警察做事,經驗十分豐富,最主要的是,這佟秋練原本就是做事情十分認真負責的人,對自己很嚴苛,對下麵的屬下自然要求也是很嚴格的。


    這馬超本來是應該跟著施施的,但是容景那邊考慮到佟秋練對這邊不太熟悉,最主要的是自己坐鎮的是車禍這邊的現場,所以就將馬超直接支配給了佟秋練。


    佟秋練實習的時候,就是在容景警局實習的,所以馬超和佟秋練也是有過接觸的,他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就是,這個女人……


    很冷!


    此刻的太陽還沒出來,稍微有點冷,馬超站在醫院門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就看見了一輛十分豪華的跑車衝著這邊過來了,穩穩地停在了自己的旁邊,佟秋練直接推門出去,和她同時下來的還有個穿著睡衣的男人。


    長得十分俊美,尤其是那雙幽藍色的眼睛,讓他整個人多了一些異域的色彩。


    “結束給我電話,我來接你!”蕭寒拉著佟秋練的胳膊,就在她的側臉親了一下,“我已經打算好準備出去旅遊的,沒想到到了這邊你也不得安生。”


    “我先走了。”佟秋練輕輕咳嗽了一聲,那堪比冰山的臉上麵居然出現了一絲紅暈,馬超揉了揉眼睛,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啊。


    隻是待他再看著佟秋練的時候,她又恢複了一副冰山高冷的模樣。


    和馬超一起的還有兩個實習生,一男一女,都是睡眼惺忪的樣子,他們看見這輛騷包的明黃色跑車的時候,隻是眼睛一亮,看到佟秋練更是一亮。


    俊男美女啊,沒想到,這一大早的,居然可以看見這麽養眼的人,頓時覺得睡意都消退不少。


    蕭寒上車,直接開車離開,倒是佟秋練站到了三個人的麵前,後麵的兩個實習生有點懵,這個冰山美人是要問路麽?


    “佟法醫,您可算來了,我等您好久了!”


    馬超笑了笑,隻是迎接他微笑的隻是佟秋練那巋然不動的冰山臉,他的笑容頓時消失在嘴角。


    “嗯!”佟秋練冷眼看了看後麵的兩個實習生。


    “哦,這是我們警局新來的實習生,我帶他們過來觀摩一下。”


    “嗯。”佟秋練點了點頭,直接朝醫院裏麵走去,“跟我說說死者的情況吧。”


    “死者是在醫院住院期間忽然死亡的,聽說他本來第二天就準備出院的,所以大家都覺得他的死亡十分蹊蹺,醫院就立刻報警了,他的家屬此刻也已經趕到了醫院。”外麵其實已經停了好幾輛警車,本來應該很安靜的住院部,此刻卻彌漫一種難以言說的緊張氣氛。


    他們四個人坐上電梯,氣氛更是要凝滯了,他們三個人都覺得在這個女人身邊簡直快被凍僵了,完全是高冷禦姐範兒的女人啊,和施施那種明豔女王範兒完全不同啊,況且長得美豔,這總是想要不自覺的多看幾眼,隻是又生怕被她逮著,兩個實習生都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到了事發的樓層,四個人剛剛出去,就看見這個樓層已經熙熙攘攘的擠滿了許多圍觀看熱鬧的人,都是穿著睡衣的病人或者家屬,可見大家對這種事情,還是帶著一種獵奇心理。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因為馬超幾個人穿著白大褂,所以人群很快讓出了一條路。


    隻是佟秋練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見熟人。


    司徒勝和司徒夫人在看見佟秋練的時候,也是一怔,司徒夫人擦了擦臉上麵的眼淚,“蕭夫人,您怎麽過來了?”


    “我是負責這次案子的法醫。”


    “那您可一定要為長明做主啊,您一定要幫我們找到那個殺害他的凶手,不知道是那個殺千刀的,居然會對他動手……”司徒夫人一邊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


    “死的人是司徒長明?”


    這可真是太巧了吧,前段時間這個男人剛剛在蕭家剛剛出了事情,居然這麽快就被殺了。


    “司徒夫人,還請您節哀,我們這邊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們!”幾個警察走過去。


    “沒事,你們問吧!”相比較司徒夫人的悲痛,這個司徒勝倒是顯得沒有那麽傷心,佟秋練隻是微微低頭,看著司徒勝那縮在衣袖中的手居然在微微顫抖,果然還是難掩悲痛啊,隻是作為大家族的大家長,還是不能這麽垮了吧。


    “我聽說你們家每天晚上都有負責陪護的人,那麽昨晚是誰負責陪護死者的呢?”


    “一定是她,肯定是她,她一定就是凶手!”司徒夫人忽然顯得十分激動。


    “司徒夫人,她是誰!”


    “成珊啊,昨晚就是她負責陪床的,可是她人呢,早就沒了!我就知道娶了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你這個老不死的,我早就說了,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一個兒子被折騰得離了婚,一個喪了命,你說說,這都是造的什麽孽啊!”


    司徒夫人,說著哭得更是傷心欲絕。


    而司徒勝則是重重歎了口氣,也不說什麽。


    “立刻派人查一下,成珊在哪裏。”


    “好的。”


    佟秋練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已經被隔離的病房,又看了看司徒勝夫婦,“伯父伯母你們節哀順變!”


    “蕭夫人,我請你一定要幫我們抓住凶手啊!”司徒夫人忽然伸手拉住了佟秋練的手腕,她沒化妝,所以整個人顯得十分蒼老,尤其是那眉間的皺紋,很深。


    “我會的,您放心吧,當時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有人想要謀害令郎,所以讓你們多注意一下。”


    “佟法醫,您這話是什麽意思。”一邊的警官愣了愣。


    “借一步說話吧!”佟秋練和警察走到另一邊,將那個時候在蕭家發生的事情又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居然還有這個事情?”


    因為當時出警並不是他們重案組,而且當時並沒有人真的死亡,所以這個事情在警局真是有出境記錄而已,後麵的事情關於提取現場的痕跡物證的鑒定工作也暫時被擱置了下來,因為他們隻想著等司徒長明醒過來之後,就可以確定凶手了。


    “你們可以去查警局的記錄,我先進病房!”


    “嗯,謝謝您給我們提供這麽重要的線索!”


    “不客氣。”


    佟秋練說著從馬超的手中接過手套,幾個人直接進入病房,病房裏麵痕跡鑒定方麵的人已經在開始提取現場的痕跡物證了。


    佟秋練則是直接走到床邊,司徒長明此刻的眼睛還是睜開的,那雙眼中充滿了一種驚恐和不可思議,他的身上麵穿著病號服,比起佟秋練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他明顯消瘦了很多,佟秋練伸手直接檢查死者的眼耳口鼻,均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根據死者麵部的情況來看,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佟秋練伸手拿起了死者的手臂,死者的右側手臂上麵之前應該是吊過水的緣故,手背上麵有很多呈現青紫色的針孔,死者的指甲也十分幹淨,看樣子在臨死之前也並未和凶手發生任何的衝突。


    “這樣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啊。”馬超在一邊拿著相機,給死者拍了幾張照片。“難道說真的是正常死亡?”


    佟秋練扭過頭看了看站在自己邊上的兩個實習生,他們都是一臉的亢奮,還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安靜的站在佟秋練的身側,“你們其中一個人負責去把死者的病曆報告拿過來,記得把每天他服用的各種藥物和服藥的情況也都拿來。”


    “嗯,好的。”那個男生顯得異常激動,就直接跑出去了。


    佟秋練扭過頭,將死者的身上麵的衣服解開,他的腹部還綁著繃帶,應該就是之前在蕭家受的傷,而將他身上麵的衣服脫掉之後,身體上麵倒是沒什麽,隻是他的手臂上麵有一些淤痕,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壓住了一樣。


    不過仔細檢查了之後,發現死者的身體表麵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外傷。


    佟秋練微微仰頭看了看還剩下半瓶水的吊瓶,“記得把所有的東西都帶回去,包括這個吊瓶。”


    “好的!”


    佟秋練做事一向都是十分幹練果決,所以這邊的檢查很開就結束了。


    佟秋練一邊往外麵走,一邊吩咐馬超。


    “回去之後,記得把現場的所有痕跡物證都進行仔細的檢查,我剛剛簡單的翻閱了一下死者的病曆,他並沒有哮喘或者心髒病等類似的疾病,猝死的可能性很小,他的身上麵沒有明顯的外傷,很有可能……”


    “是被人用藥了?”馬超立刻附和了一句。


    “這個可能性很大,所以回去之後,立刻對死者的血樣進行抽樣檢查。”


    “那麽您現在去哪裏?不和我們一起去實驗室麽?”馬超看了看佟秋練。


    “我去另外的現場看一下。”


    “嗯嗯。”


    另一邊


    施施到現場的時候,這邊匯通大道的部分路段還是被封鎖的,事故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但是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


    施施剛剛進入現場,就看見那一台車子,車子明顯是被浸透了,車身下麵已經濕成了一片,容景此刻正在現場指揮人員對一邊的河道進行打撈。


    “嫂子,可算把你盼來了?”容景雖然臉上麵有些疲態,但是神情卻是異常嚴肅。


    匯通大道這條路,是鏈接出城的重要通道,而且這裏經過了一個河道,這個車子看樣子是突然衝出了河道。


    “到底是什麽情況?”施施已經從一邊人員手中接過手套。


    “就是兩個人駕車衝出了河道,正好當時有運貨的貨車司機路過,就立刻報警了,出警的警察到了這裏,就立刻叫來了吊車把車子打撈上來,然後他們到了窗戶,準備將裏麵兩個人打撈上來的時候,發現這兩個人都已經死了,而且並不是因為車禍死亡,所以案子直接被移交到了重案組!”容景簡單的將事情經過和施施說了一下。


    “嗯,還有東西沒有打撈上來了?”吊車雖然撤離了,但是河道裏麵還警車開著快艇在進行打撈作業。


    “不想出現遺漏而已。”


    施施點了點頭,直接走到了車子那邊,整個車頭已經嚴重變形了,車蓋呈現出了彎曲狀,損毀的很厲害,而且黑色的車身上麵還纏繞著一些類似於水草之類的東西。


    走進聞的話,就是有一些腥味,還有一股淡淡的機油味道。


    前麵的擋風玻璃已經完全破損,這個痕跡應該是但是破窗造成的,施施想要拉開車門,發現車門居然是鎖上的。


    她隻能從前麵破損的擋風玻璃那裏,伸手從裏麵將車門解鎖。


    車門白拉開的時候,居然還有水從裏麵露出來,施施看著自己被噴濺的有些髒兮兮的鞋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坐在駕駛位的上麵是黃立,副駕駛位置上麵的是個她並不認識的女人,最關鍵的是,這個黃立的雙臂當時已經被扭斷了,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再幾個小時之內就恢複好,並且駕車。


    他的頭部眼中破損,因為撞到了方向盤,所以整個額頭上麵都是血肉模糊的,施施伸手將黃立的腦袋往邊上挪動幾下,發現他的脖子居然可以移動自如,明顯就是斷了,不過是認為還是意外目前還無法考證。


    車子裏麵的空間太小了,所以幾個法醫人員小心翼翼的將黃立從車子李曼移了出來,連帶著被弄出來的還有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在車上的時候,整個身子是前傾的,長發將整個臉都覆蓋住,施施以為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隻是在看到這個女人的臉時候,才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她也認識。


    當時在商場裏麵,這個女人就是和成珊在一起的女人,隻是女人被拖出來的時候,因為她的高跟鞋掉了,施施彎腰將她的鞋子撿起來,才發現在車子內部的座椅下麵,居然會發現……


    一條女士內褲,黑色蕾絲,而且很性感。


    施施走到了那具女性死者身邊,她的身上麵穿著黑色的吊帶裙,因為被水浸泡過的緣故,她的衣服顯得異常淩亂,幾乎是春光外泄的,施施伸手檢查了一下死者的身體各個部位,她的指甲裏麵有一些抓撓東西的痕跡,而且部分指甲還出現了斷裂的現象。


    這個女人的身上麵最明顯除了一些猶豫劇烈的撞擊而形成的傷口之外,還有一些明顯就是歡愛後形成的痕跡,隻是和她做那事的男人明顯並不是黃立。


    施施看了看女性死者裸露在外麵的大腿,除了有大麵積撞擊留下的瘀傷和傷口之外,也存在歡愛的痕跡。


    兩個死者渾身上下因為撞擊,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隻是因為被水浸泡過了,傷口都泛白外翻,而且他們身體有些部位都出現了因為被水浸泡過的痕跡,這給物證的提取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沒發現麽?”容景走過去。


    “目前沒什麽發現,隻能等後麵解剖結果了,不過肯定是謀殺!”


    “這麽確定?”


    “看你渾身酒氣的,你是喝酒喝斷片了麽?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自己駕車,這個車子明顯就是被人動了手腳了。”


    “你這邊有發現麽?”佟秋練此刻已經走了過來。


    “我這邊暫時還沒什麽發現,等解剖結果,你那邊什麽情況?”施施從死者的聲測站起來,幾個法醫立刻將兩具屍體裝入了裹屍袋中,準備運回去,隻是他們躺過的地方,還殘留了一部分水漬。


    “我這邊也沒什麽結果,不過死的人你也認識。”


    “誰啊?”施施一邊和佟秋練聊天,一邊走到了被撞毀的路牙邊看了看。


    這裏都是設置的鋼筋水泥澆築的防護欄,沒想到居然被撞出了一個很大的缺口,上麵白殘留著一些黑色的漆皮,而且上麵的摩擦痕跡異常明顯,看得出來當時的撞擊力有多大。


    “司徒長明,當時那個差點死在我家裏的那個人。”


    “嗯?”施施挑了挑眉,“居然是他?”


    “我也是到了現場才知道的,不過很明顯是有人想要要他的命的,那個人絕對是蓄謀已久了,而且一次沒成功,居然還來了第二次!”


    “那你在現場看見司徒家其他人了麽?他們都是什麽反應。”容景走到兩個人的身邊。


    “司徒勝和他的夫人在那裏,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異常。”男人和女人的在對待這種事情上麵,本來反應就是不一樣的,司徒勝雖然看起來很鎮定,但是也難掩悲痛。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想說害死司徒長明的人就在他的身邊?”施施看著容景。


    “就算不是司徒家的人,也是對司徒家很熟悉的人,而且必然是司徒長明的熟人。”


    “這話怎麽說。”


    “當時他在蕭家出事,根據我們所掌握的證據,這明顯就是一起謀殺案,所以我們當時就要立案調查的,隻是當司徒長明醒了之後,他居然告訴我們,他不打算追究了。”


    “什麽!”佟秋練和施施對視一眼,均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但是要不是搶救及時,他就死了啊,那個人下手還是挺狠的,根據醫生的說法,那一刀刺中了他的脾腎,要修養好久,而且那一刀很深,看得出來,那個人下手是快很準的。


    “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們向他追問那個人的情況,但是他卻始終不肯說,根據監控錄像顯示,他和凶手是麵對麵的,怎麽可能沒見到凶手呢,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想說!”


    “他在保護那個人?”施施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但是當事人要求撤案,我們也沒有辦法,最主要的是這是我見過的最不配合的受害人了,所以當時這個事情就被擱置下來了?”


    “那這次的這個人會不會和之前謀殺他的人是同一個呢?”佟秋練抬眼看了看容景。


    “這還不好確定,不過我本來以為這兩個案子是沒有關係,但是現在或許需要將兩個案子串並起來起來偵察了!”容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或許是喝酒之後的後遺症,此刻腦子突突突的跳得很厲害。


    “串並起來?怎麽回事?”


    “司徒長明現在的妻子,就是黃立的前期!”


    “咳咳——”施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麽狗血!


    “前妻?”佟秋練也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麽說起來的話,死去的這幾個人倒是都有著一些聯係了。”


    “死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們之前在商場碰見的,和成珊一起逛街的女人。”施施聳了聳肩膀。


    佟秋練來的時候,死者的已經被蓋上了白布,佟秋練壓根就沒看見那個女性死者的長相。


    “你認識那個女人?”容景顯得有些詫異。


    “一麵之緣而已!”施施悻悻地說,這要是深究起來,估計又要戳到容景的痛處了。


    “那麽現在就是成珊的現任丈夫死在了醫院裏麵,她的前夫和閨蜜死在了一場人為的車禍裏麵,那麽請問,成珊又在哪裏?”佟秋練衝著容景眨了眨眼睛。


    “已經派人在找了……”


    此刻酒店的頂級套房裏麵,一堆赤身*的男女才幽幽的醒過來,入目就是女人*的後背,趴在男人的身上麵,而男人一隻胳膊橫在女人的纖細的腰上麵。


    首先醒過來的是那個男人,他一醒過來,就不自覺的伸手捏了捏女人的腰:“還在睡?”


    “哎呀,人家昨晚和你折騰了半宿,困死了,別鬧了!”女人扭動著水蛇腰,整個人就像是一條蛇般的蠕動著,這本蹭著男人的身體,一下子又把男人心裏麵那麽點*給勾了起來。


    “小妖精,看我不弄死你!”男人說著直接將女人按倒在了床上麵,直接騎在女人的身上麵……


    等到他們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中,伸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胸口比劃著。


    “好了,別鬧了。”男人伸手捉住女人的手,放在手邊問了兩下,“怎麽了?又想了?”


    “人家才沒有呢,你好壞啊!”女人的聲音很嗲,隻是這種聲音明顯就是可以裝出來的,讓然聽著有點慎得慌。


    “我要是不壞你還愛我麽?”男人說著又在女人光裸的腰上麵摸了幾下。


    “人家是愛你這個人,才不是因為別的呢!”女人嬌嗔的說道。


    “好了,給你說正經的,天都要亮了,你還不回醫院麽?”


    女人本來還一臉嬌羞,一聽這話,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


    “司徒長劍,你什麽意思,完事兒之後,就準備讓我拍拍屁股走人是吧!”這個女人居然就是成珊!


    “好了小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說你再不回去,就會讓人懷疑了。”司徒長劍伸手又將成珊樓入了懷中。


    “行了吧,你是不是怕了?”成珊就這麽裸著身子和司徒長劍對峙。


    司徒長劍歎了口氣,從一邊的床頭櫃上麵拿起了一包煙,點燃,整個房間本來就彌漫著一股奢靡的味道,此刻更是彌漫著一股煙味,整個房間是密封的,味道更是刺鼻的有些難聞。


    “小珊,我要是怕了又怎麽會和你在一起呢,你想太多了,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麽?”司徒長劍伸手將成珊摟進懷中,“你真是的,還是這麽多疑,你看我都為你離婚了,你還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主要是你大哥一直橫在我們中間,真是的,他怎麽不去死啊,煩死了!”


    “有個事情我要問你一下!”司徒長劍將煙熄滅,十分嚴肅的看著成珊。


    “什麽事情啊,還弄得這麽嚴肅,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唄,我聽著呢!”成珊趴在司徒長劍的胸口,笑得一臉甜蜜。


    “大哥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特麽的,你是不是和你爸媽一樣,也懷疑這個事情是我做的,我瘋了麽,我幹嘛要找人那麽做!”


    “真的不是你?”司徒長劍也隻是推測一下而已。


    “司徒長劍,我成珊雖然不是什麽好女人,但是我發誓,司徒長明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是很想他去死,但是我也不會那麽蠢,在蕭家動手吧,再說了,要真的是我動手,你大哥是傻子麽,居然還留著我陪床,不是給我機會把他害死麽!他有這麽蠢麽!”成珊嗤之以鼻。


    “這倒也是!是我多心了!”


    “特麽的,司徒長劍,沒想到你居然也是這麽想我的!”


    “我就是怕你一衝動做出什麽事情而已,我怎麽會不詳細你呢!”司徒長劍笑著摟住成珊的肩膀。


    兩個人又在一起鬼混了一陣,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成珊直接*著身子就進了洗漱間,準備洗個澡。


    司徒長劍則是點燃一支煙,打開了手機,手機一直都是處於飛行模式,剛剛推出飛行模式,忽然就有很多的未接電話提示跳出來,都是爸媽的電話,司徒長劍抿了抿嘴唇,聽見洗漱間裏麵已經傳來了成珊哼歌的聲音,直接裹了個浴巾起身走到了窗口。


    將窗戶打開,讓房間裏麵的氣味消散一些,給父親回了個電話。


    很不正常啊,爸媽一向不會幹涉他的任何行動的,尤其是離婚之後,父母對他或許是太失望了吧,所以一段時間幾乎都是和他不說話的,今天怎麽忽然想起來給自己打電話了。


    “喂,爸——”司徒長劍慢條斯理的吸了一口煙,整個人的麵部都露出了一種十分舒服愜意的神情,看起來十分陶醉的樣子。


    “你在哪裏,趕緊趕緊滾回來!”司徒勝此刻快被氣瘋了,關鍵時候找不到人,不知道去哪裏鬼混了。


    “爸,怎麽火氣這麽大,我馬上就回去!”


    “你大哥出事了!”


    “什麽?”司徒長劍手中的煙都沒有夾住,直接掉到了地上麵。


    “你大哥走了,趕緊回來吧!”司徒勝歎了口氣。


    “怎麽可能,昨天不還是好好的麽!”


    這司徒長明和司徒長劍無論怎麽說也是親兄弟,這怎麽可能說心裏麵不震驚呢。


    “趕緊回來吧,對了,你知道你嫂子去哪裏了麽?”


    “嗯?”司徒長劍此刻心慌的異常厲害,隻是遁了幾秒鍾,“沒聽見我說的話麽?你知道你嫂子去哪裏了麽?”


    “嫂子不在醫院麽?”


    “這個賤人不知道死哪裏去了,等她回來我倒是要問問,自己的丈夫在醫院睡著,她這是出去和哪個野男人鬼混了!”


    “哦哦……”司徒長劍的心髒那個時候都差點跳出來。


    “哢嚓——”忽然洗漱間傳來了門鎖被扭動的聲音,司徒長劍整個人都快被嚇死了,“爸,我馬上回去,先掛啦!”


    “喂喂喂——”司徒勝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電弧而被掛斷,這個臭小子是發什麽神經!


    不過因為這個時候司徒勝也是過於悲痛了,畢竟白發人送黑發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司徒長劍此刻語氣中的慌亂。


    “怎麽了?你和誰打電話呢?”成珊此刻麵若桃花,被滋潤過得女人看起來總是別有一番風味,成珊完全沒注意到司徒長劍神情的不對勁,隻是坐到了梳妝台上麵,伸手擦著頭發。


    成珊見無人回答她的話,才看了看司徒長劍!


    “你怎麽了?不會是你的前妻給你打的電話吧!那個女人怎麽到現在還是不死心啊,真是的!”


    成珊看著鏡中的女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中劃過了一絲狠厲,那個女人下手還真是狠,幸好醫生說鼻子沒什麽大問題。


    “怎麽不說話,怎麽,那個黃臉婆又說什麽了,隻準備要孩子,還是說要撫養費啊!”成珊壓根就沒注意到司徒長劍此刻表情顯得越發冷厲。


    “我說你怎麽啞巴,啊——”成珊本來一隻手還在擦著頭發,忽然一隻手伸手過來,直接將她手上麵的毛巾扯過來,拉扯斷了幾分頭發,疼得成珊頓時驚叫起來,“司徒長劍,你特麽的瘋了麽?你要做什麽!”


    “你還有心思折騰這些!”


    “我弄個頭發礙著你什麽事情了,你一大早的,到底是接了誰的電話啊,衝著我發什麽神經啊!”成珊本來就不是什麽軟柿子,直接跳了起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今天和你沒完!”


    “大哥死了!”


    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像是被凝滯了一般,成珊的表情幾乎是僵硬的,按章整容過度的臉,出現了意思很詭異的抽動。


    “你在和我開玩笑麽?”成珊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會拿這種事情和你開玩笑麽?那我特麽的還是人麽?”


    “你以為你算是人麽?那個正常人會和他的嫂子上床!”成珊對於這個消息,基本上是沒什麽觸動的,隻是忽然想到,估計又要被司徒家的兩個老東西刁難了,這心裏麵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她直接將身上麵的睡袍脫掉,開始穿衣服。


    而司徒長劍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麽,忽然被成珊的一句話堵得半天沒回過神,是啊,自己還算是個人麽!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直接去醫院麽?還是……”成珊其實就是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人,況且嫁給司徒長明完全是家裏麵的意思,所以對他是沒什麽感情的,再者說了,他死了,自己還自由了呢。


    “我剛剛接了我爸的電話,我先去醫院,你自己看著辦吧!”司徒長劍說著就彎腰將地上麵的撿起來,快速的穿衣服。


    “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去醫院了,那我去哪裏啊!”


    “難不成你要和我一起去麽!”司徒長劍此刻心裏麵很亂,他現在隻想立刻去醫院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我不能和你一起去!”


    “你這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兩個人徹夜不歸是在一起了麽!”司徒長劍簡直覺得這個女人腦子有病,其實他自己的腦子也沒正常到哪裏去。


    “有什麽不能讓人知道的,再說了,你大哥死了,我們兩個人不是正好在一起麽?”成珊是那種做什麽事情都是由著自己性子的人,而且是那種做事完全不經大腦的女人,胸大無腦說得就是她這樣的女人吧。


    “這個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我大哥哥哥去世,你讓我爸媽怎麽再接受我們兩個人。”


    成珊抿了抿嘴唇,這話說的也對,算了,反正來日方長。


    “那你先走吧,我待會兒再出去!”


    “嗯!”


    司徒長劍說著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成珊慢條斯理的開始坐在鏡子麵前,想著丈夫死了,妝容太妖豔是不是不太好,又把剛剛塗上去的口紅給擦掉了。


    陸琰也是剛剛從房間出來,忽然就看見了一個男人衣服都沒有穿好就急匆匆的從房間出來,這個人不是司徒長劍麽?


    這個男人因為離婚的事情,鬧得還挺凶的,而且陸琰和司徒家的生意有些往來,也就認識他了,隻是他急匆匆的,不知道這是準備做什麽。


    “琰爺,酒店接下來還有一點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這酒店經理真的是好不容易逮著活得陸琰,自然不會放過他了,馬上就來匯報工作了,和陸琰邊走邊說。


    “酒店你經營得不錯,繼續努力就好了,有什麽問題,你可以直接找陸琦!”


    “額……”經理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兄弟兩個人完全就是互相推諉啊,找他他說自己忙,找到另一個又說自己沒時間,真是的,敢情著根本就不是陸家的酒店麽?


    “我是信任你才讓你全權負責的,你就放心大膽的做。”陸琰伸手拍了拍經理的肩膀,那個經理也是五十多歲了,伸手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點了點頭。


    兩個人等了一會兒電梯,就走進了電梯裏麵:“琰爺,您需要在酒店用早餐麽?我讓人幫您準備吧。”


    “不必了!”


    陸琰話音未落,忽然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化妝品的味道,夾帶著一股濃重的香水味,隨著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逼近,一個打扮得濃妝豔抹的女人出現在了電梯口,估計是跑得太急了,喘得很厲害。


    陸琰和那個經理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司徒夫人。”經理衝著她笑了笑。


    成珊隻是輕輕咳嗽了幾聲,隻是眼睛略過了顯得有些臃腫的經理,目光在陸琰身上麵定格,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直接走了進去。


    壓根沒搭理經理。


    陸琰壓根連正眼都不去瞧這個女人明顯就是那種整容過度,包裝過度,他每天見到的女人很多,像是成珊這樣的,也就是外表看起來精致一些,不過是用錢堆砌出來的罷了。


    陸琰到了一個樓層就準備下去。


    “琰爺,您慢走!”經理笑了笑。


    “嗯。”陸琰直接走了出去,倒是惹得成珊側目。


    “那個人是陸琰?”成珊聊了聊頭發,看著經理。


    “嗯!”經理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麽,隻是覺得一個已婚的女人來酒店開房,還打聽他家的boss,這經理就對她沒啥好感。


    “真的是陸琰啊?”


    陸琰的名字她自然是聽說過的,鑽石級別的單身漢啊,至今未婚啊,而且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沒想到長得還如此俊美,這成珊有一點不好,就是喜好男色,偏生離婚之後,家裏麵給她找的男人,還是司徒長明那種整個臉都像是被人打腫一樣,這成珊怎麽可能甘心啊!


    她隻是忽然發現自己這麽長時間沒回來,居然一回來就會接連碰見這麽多的俊男,這自己剛剛死了丈夫的事情,早就被她拋諸腦後了。


    佟秋練剛剛從現場出來,這會兒已經都快十一點了,蕭寒早就有已經在外麵等著了,“要不一起走吧,你們家的司機也還沒來呢。”


    “我本來是想直接回警局的,所以沒讓司機來接我。”施施本來以為自己會在這邊耽誤不少時間。


    “上車吧,我去接了容容,就送你回家。”


    “容容幹嘛去了。”對他們夫妻兩個人,施施倒是一點也沒客氣,本來關係處得挺好,他們之間也早就不需要那些客套話了。施施也就直接上了蕭寒的車子。


    “這孩子在家待了幾天,看到小易在學習,也就閑不住,就送去幼兒園待幾天了。”佟秋練無奈的搖了搖頭,“前幾天還帶了幾個小朋友回家玩呢,平時在家沒那麽多孩子,一下子碰見那麽多同齡的小朋友,這丫頭都要野了!”


    “說到幼兒園,我跟你倆說說那三個混小子的事情吧……”施施就把前段時間在幼兒園發生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你就這麽放心把她送到幼兒園,不怕被任欺負了?”


    “家裏麵有投資的地方,老師都睡關照一些,再說了,這孩子看著好欺負,但是誰欺負得了她啊!接觸一些不同的人也挺好的。”


    三個人聊著天,很快就到了學校門口,是蕭寒下車去接孩子,施施隻是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麵,就在一棵樹下麵,她看見了司徒夫人,正從一個女人的手裏麵想要將一個孩子拉走。


    這不就是當初在幼兒園和那幾個小混蛋鬧矛盾的小胖子麽,隻是那個女人不就是那個孩子的母親麽?


    小胖子在兩個女人的拉扯之下,已經哭了,周圍已經有人在指指點點了,最終還是那個女人先放手的,司徒夫人帶著那個小胖子直接揚長而去,而那個女人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麵,麵色蒼白發絲淩亂,看起來無比憔悴!


    “看什麽呢?”


    “婆媳兩個人在搶孩子唄。”


    ------題外話------


    下午回學校了,表示很憂桑,尤其是我還有作業沒寫完更憂桑,為什麽老師這麽喜歡折磨學生呢,他們也是從學生時代走過來的不是麽!難道不能稍微理解我們一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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