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對這個馬玩家族來曆也知之甚詳,起初不過隻是馬騰家族的分支,之後又抱上了韓遂的大腿,在涼州左右逢源。


    之後又按照韓遂的命令,暗地裏扶持虎策府,為馬騰家族埋下了一個釘子。


    到了馬玩隨韓遂揮師入京之後,這家族又深居簡出,雖然沒斷對虎策府的援助,但是幾乎沒有什麽往來了。現在又跳出來,派家中子弟應考,又想在虎策府投注了?還和許昌韓遂、馬騰有聯係?這是個非常油滑的家族!在劉虎心中,已經將馬玩家族和其他本地豪紳家族區分開來。


    劉虎沒有跟身邊的人說出什麽看法,而是接著問道:“這許昌來人就跟馬玩家族有聯係?其他家族呢?”


    “許昌來的人幾乎都是和曾經成紀縣城那些豪紳來往,什麽陳家、劉家,這些家族在主公長達數年的打壓下,幾乎都要沒落的家族。”稟報的人又換成在各家族盯梢的負責人。


    “這些家族都派出了大量的新一代子弟參考,看樣子打算趁著這次東風,準備繼續興起!”負責在考場登記的文吏補充說道。


    “自從主公約談過他們幾次,準備讓他們在新占領的縣城那邊購置大量的土地之後。他們還是與許昌來人特別親密,有陳家甚至留宿許昌來人!”負責盯梢的負責人也跟著補充道。(.)


    “那像蠻龍這樣的新興家族,有沒有與許昌的來人接觸?”劉虎更關心目前正在受到重用的家族,若這些家族也與韓遂他們扯上了關係,那麽軍隊中也要大清洗一番,勢必會影響到士氣。


    “這倒沒有,新興的家族都是主公大人的死忠,哪裏會與許昌的人接觸。雖然許昌的人曾經遞過拜帖,都被拒絕在門外不得入內。”


    劉虎點了點頭,對幾位得力的下屬說道:“將那些與許昌來人接觸的家族子弟名單草擬一份,遞給考試審核的人,他們應該知道怎麽做!”


    “是,將軍大人!”


    “將軍大人,那個許昌來人在成紀縣城這麽囂張,是不是要把他抓起來?”


    “暫時不用了,引蛇出洞嘛!不然我們哪知道哪個家族是忠誠的?”望著校場門口逐漸散去的考試學子,劉虎寒光一閃,大手一揮,“這考試也結束了,大家各自幹各自的活去,任何一個家族都需要對虎策府保持100%忠誠!這就需要各位的耳目來盯緊他們!”


    “遵命!將軍大人!”


    ……


    陳家大院。


    “家主,咱們這樣似乎和私通許昌並無二樣,若是被主公大人知道了,這結局……”陳新跪在家主陳留麵前,磕頭磕得滿臉鮮血,這事關家族存亡的大事,家主怎麽這麽糊塗?在得知家主私通許昌之後,陳新那本來充滿希望的心情幾乎都要絕望了,主公大人都許出了北地郡大量荒地給了他們家族,這家主竟然還跟許昌來人接觸……這還不算什麽,竟然還留那許昌來人在家中居住……


    “家中庶子,枉議家中大事!該當何罪?”陳留看著跪在麵前這老二家的庶子陳新,臉色一片冷漠,什麽時候這些庶子也開始議論家中大事了!真是豈有此理!


    “事關家族存亡,人人有責!”陳新磕一個頭,就吐出一個字,心中充滿了絕望,這種沒有眼力的家主,真是家族的不幸!


    聽著陳新的諫言,陳留越發惱怒起來,抓過一個茶碗直接摔在陳新麵前,“來人,將這個逆子拖出去!”


    隨著一聲砰然的茶碗炸碎聲,守候在一邊的那如狼似虎的家仆趕忙撲了過來,死死揪住陳新那反抗的手臂,往外麵拉出去。


    “家主,百年家族興旺,或許就毀於一旦!你可得三思啊……”淒厲的叫聲響徹整個庭院。


    “這,家主,這陳新雖然隻是個庶子,但是說得話也有些道理。我們這樣首尾兩端,若是被曾瑜知道,肯定會引來滅頂之災,你看?”


    “對呀,這苦老兒也拉著您一起諫言了曾瑜,曾瑜不但不懲罰我們逼宮,反而還答應了85%的入仕名額。這等心胸,我們還這樣與許昌馬騰、韓遂不清不楚。這要惹來了禍事,我們就算到了地下,也沒有辦法麵對列祖列宗呀!”


    大堂裏麵匯聚了陳家所有管事的長老,就連陳新他父親也是其中一員執事,隻是庶出沒有發言權而已。看到兒子被揪出去,這陳大執事也無力相幫!家族大事應該由長老們商討而定,自己兒子,區區毛頭小子!哪能如此莽撞呢?這位執事一邊搖著腦袋歎息著,一邊豎起耳朵聽著大堂裏麵的紛爭,唯一覺得欣慰就是其中不少長老都認同他家那不成器小子的觀點,不過反對的人也不少,看那陳家年輕一輩的嫡子,就不認同。


    “各位長老,此言差矣,曾瑜跟韓遂公、馬騰公相比,所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小恩小惠!自從那個曾瑜掀翻了馬鐵行,執掌成紀多年,也沒給過我們成紀本地豪紳什麽東西呀!現在看得他扶持的那些鄉巴佬勢力壯大了,才想到了我們?才想用我們來製衡他們?這種鬼魅伎倆!真是上不得台麵!”說話的是家主陳留的嫡長子陳風,陳家指定的接班人,地位甚至高過在座諸位長老。結交許昌也是他在父親麵前一力主張,態度極其囂張,說起話來也是氣勢洶洶。


    陳風的意思,當然就是代表著家主陳留的意思,引起不少人附和。


    “我們可生活在成紀!你們都知道,曾瑜並不好惹,沾上了許昌來人,惹怒了曾瑜,那該怎麽是好?”陳家大長老並不反對家主父子的做法,隻是擔心引來報複。


    陳風淡然一笑,風輕雲淡解釋道:“我們表麵上不是依足曾瑜的要求來做嗎?他要我們去科舉,我們派出家中所有子弟都去考試!他要我們去北地接受土地,我們就拿出大量錢財去買他那些被胡人糟蹋過,那一文不值的荒地!這麽支持虎策府!他曾瑜還能怎麽樣?殺了我們不成?我們可是世代豪紳,家族子弟遍布涼州,影響力也不菲,難道他敢翻臉不成!”


    “諸位長輩!馬、韓兩家可是許了大利的!隻要我們配合他們****涼州成功,曾瑜的地盤,都由我們成紀本地豪紳共享!而且許昌特使都首選許了我們陳家三個縣城!這種待遇曾瑜能給嗎?”待陳風話音一落,親近家主一派的長老陳小也出來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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