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軻比能的決斷速度,他趁著那百戰青州兵還沒完全糾纏上來,就決定跑路。隻是步卒的百戰青州兵,麵對撒開四隻腳狂奔的騎兵顯然望塵莫及!


    匯合了那堵截漢騎的幾千殘兵,對準那沒有什麽陣型可言的建設軍團,直破而入!


    建設軍團雖然擁有十萬騎兵,但對於尖刀那般鋒銳的鮮卑鐵騎,顯然有些不足力。


    幸虧拓跋銳機靈,從側翼圍攻還啃下鮮卑鐵騎不少肉下來,但攔住勢如瘋虎的軻比能,還是無能無力。


    “還是讓他給跑了!這些鮮卑大人逃跑技能真是用的極好!”曾瑜搖搖頭歎息一聲,心裏卻還有些企盼,至少天譴還沒回來,不知道他的戰果如何!


    “主公,這戰果已經是輝煌了,這鮮卑人好不容易湊起來的二十萬鐵騎,又被主公給霍霍了!他們頭子雖然跑了,但損失這麽大,那部落裏麵的長老也夠他們吃一壺了,就他們晚上睡覺也睡不著呀!”修仙顛著笑容,跑了過來拍馬屁。


    “少廢話了!你那些爛技能,麵對這種大規模混戰,幾乎一點用都沒有!你還是沉下心來研究研究搞好領地裏麵的內政!不然老子撤了你!”曾瑜有些煩這個修仙,根本沒用心治理領地,不是念在他是最早加入虎策府的老人,不然早撤了他!


    修仙也不樂意幹縣令,他更樂意掛個虛銜,例如什麽道教協會會長之類。但現在虎策府連個道觀都沒,還是得打理好縣城,弄好內政做出成績再來跟主公討要道觀吧!唉!誰讓這個破技能範圍值太小了,若是能籠罩個幾裏路,不信這幫子胡騎能不亂陣腳!


    看著修仙欲言又止的樣子,曾瑜揮手道:“好了好了,看在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回頭命人造幾所道觀,滿足下你的心情!不過領地內政要搞不好!老子連道觀一起給你撤了!”


    說完這些,曾瑜便命傳令官吹響號角,命各部人馬夾攻那殘留的十萬胡騎,什麽事情也沒有比戰事重要!若是能俘虜這幫鮮卑鐵騎也是妙事一樁!這可是堪比西涼鐵騎的騎兵哦,自己手中可隻有一萬西涼鐵騎。這次大戰下來,自己那一萬西涼鐵騎還不知道要折損多少,若是能從這十萬鮮卑鐵騎當中補充,也是極好。


    這方被困住的鮮卑鐵騎,麵對湧上來越來越多的漢軍,臉上已經湧上了一片絕望。


    鮮卑鐵騎的兵製,長官以各部落豪帥、小帥為主,這時候官職最大的豪帥也就隻有索善,他衝進來那時早就慌了心神,隻靠著本能揮舞著兵器,上下格擋著四處飛來的兵器,更別說現在了!


    “投降不殺!”


    “就地跪伏!”


    “投降不殺!”


    “就地跪伏!”


    拓跋銳的鮮卑鐵騎一趕到,曾瑜來不及寒暄,便命他們用鮮卑語言喊出投降口號,促使圍困中的鮮卑鐵騎盡早投降。


    口號一響起,各部兵種也暫停了攻擊,隻是裏外層層多了十幾萬大軍的包圍,雄厚充足的兵力壓製,顯得圍困中的鮮卑鐵騎更加虛弱不堪。


    被那兩部大人拋棄的鮮卑鐵騎,倉惶著拿著兵器,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熟悉的鄉音在這荒涼又血腥的戰場中顯得格外親切,鬥誌算什麽?連兩部大人都跑了!索善一咬牙,狠心就回應高喊:“漢家大人!某願降!”


    他第一個拋下武器,下了戰馬,身著那破碎不堪帶著血汙的盔甲,走出了陣營。


    在他的帶領下,這支鮮卑鐵騎紛紛下馬投降,竟然沒有一個願意抵抗到底的!


    隨著最後一個鮮卑人猶豫地下了馬,漢軍陣營頓時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激昂的歡呼聲!聲震四野,聲浪一波一波地襲著耳膜,極為驚人!


    就連逃出幾裏外的軻比能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不用多說,他也知道那截斷被漢軍圍困的十萬鐵騎玩完了!


    至於那步度根,早就逃得無影無蹤,在他想來已經逃回東部鮮卑。[]


    軻比能掃了掃跟著他逃了出來的鐵騎,稀稀疏疏,總共不到四萬人馬。這場大敗幾乎滅了他積蓄數年的鮮卑鐵騎!


    這個恨呀!真是此恨綿綿無絕期!曾瑜小兒!我還會回來的!


    做為鮮卑大人,該有的涵養還是有的,當著部眾的麵前,他收拾心情,鼓舞著手下:“這漢人也隻會奸詐詭計,偶勝一局,算不得什麽!等來年召集部眾再來血洗此恨!一定血洗漢城!屠殺十日!”


    屠城意味著大量的金銀財寶等著他們來擄掠,無數的漢家女子叉開雙腿等著他們來征服!頃刻,那沮喪的心情被軻比能許願的前景給代替了!


    “殺光漢人!屠光他們的男人,搶光他們的女子!”這幫戰敗的鮮卑鐵騎叫著口號,朝著他們的故鄉奔騰而回,卷起煙塵,企盼著下次再來。


    做為勝利者,曾瑜沒心情去操心戰敗的鮮卑人怎麽來怨恨報複,他眼前還有不少事情需要操心。


    收繳鮮卑俘虜兵器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與他的老部下拓跋銳寒暄。


    拓跋銳,這位忠誠的鮮卑漢子,遠離涼州駐守西部鮮卑長達數年,忠誠依舊沒變。曾瑜一聲號召,便從千裏之外的西部鮮卑率兵來援!


    “拜見主公大人!”看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拓跋銳慌忙跪倒下拜。在這位鮮卑大人眼中,曾瑜就是他永遠的主公,永遠不變!


    “拓跋大人,你可是鮮卑一部大人,如此榮耀,哪須行如此大禮?快快起來!”曾瑜微笑地扶起這位得力的部屬,“這千裏來援,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下次可不許行如此大禮了!”


    “主公永遠都是我的主公,禮不可廢!”拓跋銳一臉堅毅,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在曾瑜麵前可以充得一部大人的地位,他在曾瑜麵前就是一個小卒!他出身不過隻是一個馬匪,是曾瑜給了他第二條生命!


    曾瑜有些感動右手攬住拓跋銳的肩膀,用力拍了幾下,左手指著遼闊平原,朗聲說道:“軻比能無能、步度根膽怯,這鮮卑大勢已去!大好的草原,我願與拓跋兄共享!”


    不說還好,一說拓跋銳趕忙又拜倒:“拓跋銳願做大人最忠誠的狼狗,願做先鋒替大人拿下這美麗的草原,不敢共享!”


    曾瑜有點哭笑不得,這拓跋銳什麽都好,就是太拘謹了。趕忙又扶他起來,親自為他拍去身上的塵土,搖頭道:“拓跋兄,你可是隨我一起打江山的老人,怎麽就這麽拘謹呢!”


    曾瑜抬起手指著興高采烈走過來的張逗兒、婦好、泄歸泥,對著拓跋銳說道:“你看看逗兒他們,這麽多年也是嘻嘻哈哈的!”


    拓跋銳隻是憨厚著笑著,全然沒有在沙場之上那縱橫馳騁的英姿。


    曾瑜也拿他這種性格沒辦法,隻得說道別的話題:“鮮卑攻伐,應該是我們下一個步驟該做的事情。現階段還是人口的事情,不過這次從兩部大人那擒得這麽多俘虜,也夠用了。對了,馬胡同在西部鮮卑怎麽樣?還好嗎?”


    拓跋銳知道曾瑜意思,答道:“馬胡同在西部鮮卑算得挺安分,不過他在西部鮮卑逐漸推進漢化,建設城池,並且改動貴族階層,很損傷鮮卑上層貴族利益。我們的鐵騎也不敢從貴族階層招募,都是從鮮卑最底層民眾那裏招募,生怕釀成兵變。這麽久下來,利用馬胡同推行的兵役政策,招募的士卒也沒有鮮卑貴族那般嬌氣,感覺還算挺好。”


    “嗯!”這些都是曾瑜既定的政策,逐漸推行漢化,改變鮮卑遊牧民族的習慣。想起北地郡那些縣城,除了外麵的城牆還有點樣子,內裏建築都被那幫胡人拆得精光,好好的城池弄得成了一個超大的露天帳篷!真是……


    “拓跋兄!”


    “拓跋將軍!”


    “拓跋將軍!”


    走過來的張逗兒、婦好、晚禮、村上砍樹等大小軍官,都是拓跋銳的熟人,甚至有些還是拓跋銳的老部下,見了麵都是熱情打著招呼。


    也隻有泄歸泥憋屈地找了個偏僻的沙地躺了下來,他可是正宗鮮卑王族血統,與步度根血脈一樣都是繼承鮮卑最偉大的“王”檀石槐的血脈!西部鮮卑大人正宗的繼承人,他可沒興趣去拍拓跋銳的馬屁,不過隻是一個鮮卑下等人有些武勇、走了好運而已。


    “咦!”敏銳的泄歸泥忽然感覺地麵陡然傳了一陣陣震動,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騎兵?莫非是鮮卑人卷土重來?


    他猛然趴倒,側耳傾聽,沒錯!是騎軍!人數還不在少數,一萬左右!不過麵對幾十萬的漢軍,這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泄歸泥有些迷茫抬起頭望著騎兵的來處,他並沒有嚷嚷,一萬騎兵真要是鮮卑人逆襲,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噠噠噠!”馬蹄聲越來越近,就連寒暄中的眾位將官也扭過頭來,隨著那股騎軍的靠近,可以清晰看見一麵繡著狼頭灰色大旗迎風招展!隱約還能聽見其中的歡呼……


    “天譴的天狼軍?”泄歸泥才想起來,整場戰役前後,都沒有看見天譴的這支天狼軍!想想天狼軍是什麽任務?腦海糾結了半天!怎麽想不起來呢?泄歸泥索性就不想了。


    還有歡呼聲?泄歸泥睜大眼睛看著天狼軍的到來,看看裏麵真的是不是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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