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持續擺了幾天,曾瑜從中也結交了一些口頭上的酒肉軍閥,這酒席一直到城中的曹軍按捺不住出城突圍,方才結束。


    “賊子們棄城而逃啦!”突然一聲咋呼,將酒宴中的各位頭頭驚了一跳。


    曾瑜也沒想到就在地道快要挖成的時候,他們竟然甩城逃跑,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這可是大撈功勳的好時機,不管是原住民,還是玩家,迅速拋下了手中的酒杯,立刻趕回了本營,召集人馬圍過去。


    這將是一個難忘的夜晚,大把的功勳,送上門來。最可恨的就是張橫那幫鳥人,借口虎策府又沒參加攻城,還不多多勞動,導致手中的步卒,大都還在挖洞……


    管不了那麽多了,曾瑜吩咐一名親衛,迅速趕往挖地道那邊,讓張逗兒等人見機行事。自己領著天譴、泄歸泥率西涼鐵騎迅速衝出了營寨,趕往那喊殺最盛的地方而去。


    漆黑的夜色,雖然衝出來的曹軍都中伏其中,但不慌亂,還能沉著迎戰。反而去圍攻的各方勢力,前赴後繼,蒙著眼睛隻顧橫衝直撞!把自家的陣營給衝得亂七八糟,功勳對於原住民來說同樣重要,各大勢力哪肯落後?這時候擒拿罪魁禍首楊阜、薑敘倒成了其次了。


    “狗日的,能給點剩飯嗎?媽的!”等到曾瑜領著人馬趕到的時候,這裏已經圍得水泄不通,隻能在外圍候著,不由讓曾瑜大罵一通!


    “主公,咱們不若去城裏?說不定那還更有油水可撈!”天譴揮著馬鞭,指向了大開的城門。


    曾瑜疑惑道:“楊阜他們都跑出來了,咱們去城裏,還能撈到油水?”


    天譴說著:“這黑漆漆的,誰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溜出來?再說看這聲勢,幾乎幾十萬兵馬在這裏搶奪,我們在這裏也是白瞎。”


    亂哄哄的馬蹄聲、亂吼亂叫的廝殺聲,匯合在一起噪雜震天!地麵都被震得發抖!看這樣子幾乎沒有衝進去的希望,曾瑜瞬間就下定了決心,調轉馬頭,“走!我們去城裏!”


    臨走也沒忘記吩咐一名親衛:“去張逗兒那,吩咐他往城裏趕去!”


    “諾!”親衛迅速駕馬離開。


    事不宜遲,曾瑜同時也率著人馬往城裏趕去。


    大開的城門,很順暢地衝進了城中,這時已經有喊殺聲在裏麵,顯然曹軍還留了不少人馬在城中,看來也有一些城外分不到羹的人馬跑到裏麵來了。


    急不可待的黑虎騎旋風一般衝了進去,這是曾瑜精心打造的一支騎兵,全軍上下清一色的長槊,一起揮舞忒是壯觀。


    呼哧!塵煙滾滾而來!迎麵也衝來了一支旋風般的騎兵!人數也是大約五千上下。


    顯然這才是正主!果然外麵是疑兵!這裏麵定然有楊阜和薑敘兩條大魚,這可是功勳的大頭啊!


    曾瑜握著長槊的手都滲出汗來,功勳是好,那也得有命拿才是!虎豹騎,那可是曹軍精銳中的精銳,想象下招降的百戰青州兵,就知道眼前這股騎軍的戰力。


    幸好,對方的聲勢過大,城中的其他人馬也聞訊衝了出來。


    這時候,眼看就要撞上了,來不及考慮那麽多了!


    百步!五十步!雙方的騎兵都用力夾住馬腹,將馬匹奔跑的速度提升至最快,冰冷的兵器在月色中泛著冷光透著無情,下一刻!不是生,既是死!


    僅僅是一眨眼的工夫,兩隊人馬瞬間就碰撞到了一起。


    曾瑜隻感覺長槊猛地一震,卻看不清楚到底有沒刺死對方,飛快的馬速很快就掠過了敵陣。


    兩隊人馬隻是一交錯,瞬間就有幾百號騎兵滾落馬匹,眨眼就被踏成了肉泥。


    靜靜的砍殺!隻能聽到喘氣嘿嘿的聲音,雙方都怕驚動了外麵大群人馬,冷冷的互相穿過對方的陣型。


    幸好,自己沒什麽事,喘了口大氣,曾瑜看著身後天譴他們都沒什麽事,便放下心來。


    張眼望去,敵騎沒有絲毫留戀,交錯過後,他們接著縱馬馳騁,眼看就要奔出城外。


    “殺過去!”曾瑜可不想讓他們跑了,好不容易撿到的肥肉,就這樣跑了,哪能對得起自己?


    高風險,高收獲,就剛才稍稍一接觸,就獲取了一萬功勳,哪容得他們逃出去?就按他們沒有戀戰的心思,交戰也沒什麽太大的損傷。


    不過唯一可恨的事情就是,高速跑起來的馬匹,想要停下來卻是有些停頓,等到馬匹轉向再衝過去的時候,那支虎豹騎早已竄出了城門。


    幸好,城門外那又聽到震動喊殺的聲音,應該還沒跑掉!


    縱馬出了城門,卻看見一支步卒死死纏住了虎豹騎。今晚的意外格外多,步卒領頭的將領卻是抱罕軍的頭領林立。


    林立並不在第一線,而是和他的親兵,縱馬在兵陣後麵兼當軍法官,一有後退的自己人,就被他領著親兵揮下了腦袋,讓他的抱罕軍隻能拚死向前。一時間,名震天下的虎豹騎居然被他這種散兵遊勇給纏住了。


    局勢時刻在變化,還沒等黑虎騎衝到那處,就見交戰中的虎豹騎當中忽然分出十幾號騎兵,折轉向左而奔!肯定裏麵有大魚!


    曾瑜不假思索就命令泄歸泥分出一隊騎兵趕緊加速衝過去,自己率著大部也沒有停留追了過去。


    “大兄!”飛馳的馬匹,呼呼的風聲,讓手無縛雞之力的楊阜恐懼到了極點,他壯著膽子喊著飛馳在最前麵的薑敘。


    “義山,別想那麽多,跟緊我!”薑敘也是一片沉重,今夜若不能逃離出去,恐怕全屍的機會都沒有了。


    為了這次順利脫逃,特地分出四萬多騎兵充當誘餌,沒料到出城還是碰到敵人,真是一個多事的晚上。


    早知還不如留在城裏困守,後悔的心情剛升起,後麵就傳來一聲大喝。


    “賊子,休跑!”泄歸泥仗著馬速,脫離了大隊,迅速追了上來。此時的他,隻是單槍匹馬!隻要阻上一阻,後麵的黑虎騎就可以迅速趕到,就憑著十幾號騎兵,插翅也難飛。


    發了性子的泄歸泥,顧不了那麽多,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了馬屁股,一飆鮮血飛濺出來。


    “嗷!”發了狂的馬匹,搖晃著馬頭,迅速追上了逃亡中的薑敘。


    “喝!”薑敘擺出大戟,向泄歸泥刺過去,看樣子不解決這個跟屁蟲,也逃不出去!


    突如其來的一刺,泄歸泥慌忙一格檔,“砰!”一股勢不可擋的巨力將他連人帶馬擊退好幾步。


    就這一下工夫,前麵的逃兵,又竄出了十幾步,而泄歸泥的馬匹卻感不支,馬腿似乎都顫了一下,難不成就這樣讓他們跑了?泄歸泥不甘的眼神,死死盯住前麵逃竄的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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