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黃金投了進去,平息民憤的指令得以順利的發放,境內的百姓都恢複到了之前安居樂業的狀態,境內的民心也都在80以上,這快速上升的民心或許也是係統區分遊戲與現實的區別吧?


    民心雖然恢複了,但是馬氏的幾千人馬還沒有離去,上次談的合約也沒有返回,更別說答應的軍械和糧草了,這也是近日裏,曾瑜聚精會神關注的一件事情。


    近來也有探子回報,馬氏私底下大肆用金錢收買本地官員,並宣稱,曾瑜已經暗地投降與他們馬氏家族!勸這些官員早點投降,有個好前程。


    這種齷蹉小動作,這是曾瑜堅決不可容忍的事情,曾瑜已經在考慮是不是需要動用武力,來驅逐或者剿滅他們?


    事實上,馬休也很無奈,做為一軍主帥的他,現在已經被剝奪了統軍的權利,隻有旁聽的權利,身為軍中幕僚的馬胡同,竟然反客為主,私下將合約遞回天水,添油加醋的誹謗馬休,成為了攻擊馬休的罪證之一,據說看後的馬騰大為惱怒,若不是韓遂牽扯了他太多兵力,他就要舉師來攻,經過馬家上層協商,剝奪了馬休的軍權,暫時讓馬胡同擔任統軍主帥一職。


    其實這個合約,也是馬胡同自己簽訂的,但是他這一暗箭射出去,幾乎讓馬休陷於危局,這也是大家族避不開的勾心鬥角。


    當然,馬胡同這一陰招,雖將馬休給陰了下去,自己也全權接受了新的命令,當然不會是太好的命令,馬騰命令他用現有的幾千兵力,將曾瑜方牽扯住,隻要從韓遂那邊騰出手來,就得將曾瑜給滅了。


    幾千沒有鬥誌的西涼鐵騎,來拖延幾萬人馬的大軍?顯然馬胡同做不到這一點,這就是所謂的害人害己?馬胡同也不敢與曾瑜虛以為蛇,這幾千人馬的營中,遍布著馬休的眼線,他若敢私下再聯係曾瑜,馬休一黨就要對他反攻倒算。進退兩難之下,他隻有按兵不動,通過賄賂來收買曾瑜旗下的官員。


    但是,虎策府這種新興勢力上下一心,並不像馬氏這種老牌勢力那樣,內裏糾紛不斷,所以馬胡同這個收買計劃,沒進行多久,就在虎策府官員上交賄賂的同時破產了。


    本來就對馬氏沒有半點好感的虎策府諸將,在鞏固了領地之餘,同時還請戰消滅這批滯留在成紀不走的馬家軍。


    兩派勢力,此時已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似乎隻差個火星,就能將戰事點燃起來。


    其實,最緊張的還是馬胡同,做為一個背叛者,他驅動不動手下的士卒,身為文臣的他,手無縛雞之力,何來統兵?更別提遭遇戰事了!


    他不但憂心著虎策府來攻擊,同樣也憂心著身處一軍的馬休來滅了他。


    他已經深深的後悔,一時的貪功,將自己陷入了如此境地!


    本來這個合約是他談成的,他也有義務去促進這個合約的履行,卻沒料到,看到馬休縱容的表情,並且放鬆了很多談判事宜,讓出了很多利益給了虎策府,於是一時貪念,以為找到馬休的把柄,竟然想以這個把柄來置馬休與死地!衝昏頭的他,隻惦著馬休在營中辱他之事,卻忘記了馬休是馬騰的親兒子,他把事情捅的眾人皆知,馬騰固然對馬休失望,但對他更為痛恨,豈能放過他?故意將馬胡同一個文臣推在前頭當統兵將,其實還不是讓馬胡同承受各方麵的火力嗎?他深陷如此境地,這就是馬騰借刀殺人之計,馬岱根本插不上手。


    馬胡同在這大營的實際掌握也就是可憐的那些黃金,別說統帥軍隊,就連馬休的中軍大營都沒讓出來給馬胡同,雖然馬休現在不管事,這馬胡同也是半點威信也無啊。


    實在沒轍,馬胡同隻好厚著臉皮再去中軍大營請馬休出來主事,至少能指揮動手中的軍隊,也是一件好事。


    “嗬嗬,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頸脖上的血痕,還沒讓你領教到我的厲害?還敢耍弄與我?”馬休也不惱怒,躺在大榻上,愜意的咬著蘋果,經過上次談判,他已經了解到,曾瑜並不敢傷他,所以有恃無恐!反正傷腦筋的也是馬胡同,他更喜歡看見馬胡同慌亂的表情。


    馬胡同低聲哈氣說道:“少將軍,這不是一件誤會嗎?小人豈敢耍弄少將軍呢?”馬胡同已經將自己的定位,定的很低,連稱呼也自稱小人,若馬休也不出來管事,這末日就在眼前,連累自己不要緊,連累了親屬,那罪過可就大了。


    “啪”馬休走到馬胡同麵前,就是響亮的一巴掌。


    “你談的合約,居然敢栽贓在我身上?簡直視家法為無物!若我馬氏上下都效仿與你,這個家還要不要了?”馬休憤怒起來的眼神,似乎就在噴火一樣。


    馬胡同再也沒有了硬氣,跪倒在地:“少將軍,小人一時糊塗,還望少將軍饒命啊!”與之前在馬休刀刃下不屈服那強硬的表情對比,簡直判若兩人。


    磕頭磕的砰砰作響,馬休看著馬胡同這緊張的表情,哈哈大笑,“拖出砸斷條腿再來說話!”看完馬胡同慌亂的表情,沒有多大興致的馬休,想要看到馬胡同更痛苦的表情,這也是少年人報複的心態。


    雖然年幼,心智可不年幼的馬休,可不會因為馬胡同這番哭訴而心軟,是時候讓馬胡同嚐嚐自己釀出來的苦果了!


    幾條大漢竄了過去,直接揪住馬胡同拖到外麵,“砰砰”一頓響亮的板子,直到一聲慘呼,再將馬胡同揪了回來。


    “怎麽樣?馬胡同大人,事已至此,大好的局麵也被你敗壞如此,這點懲罰過分嗎?”馬休俯視著馬胡同說道。


    馬胡同忍著雙腿的疼痛,不做辯解,隻磕頭求饒,事已至此,真的也沒什麽好說的,若馬休將他推到對抗虎策府的前台,虎策府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陰謀家敗露了陰謀,也沒有為之支撐的東西,隻有任人宰割。


    馬休也不欲再為難馬胡同,對於他來說,馬胡同頭腦還是有點用,他想借助馬胡同的頭腦,繼續之前的談判,撈取政治資本,之前的合約,雖然被馬氏上層視為投敵,但是馬休並不這樣看,既然沒有本事消滅虎策府,就要承認!若能爭取到虎策府投向他這一方,他在馬氏的話語權,也不會這樣被動,不會隨便被長老會去除了軍權,要不是馬騰暗中照拂,恐怕這實際的軍權還真被剝奪了。所以他急需外來的勢力,充當他在馬氏的支柱。


    欣賞過馬胡同的狼狽樣子,痛痛的懲罰過一次,馬休心裏舒暢了不少,於是開門見山說道:“我若啟動之前與虎策府的合約,你有什麽看法?”


    都是一家人,馬胡同了解馬休的需求,這時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拚命點著頭應承道:“少將軍,讓我去談吧!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說服虎策府站在少將軍這一邊,為少將軍衝鋒陷陣!”


    馬休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拍板說道:“好!就讓你試一試,若是不能成功,提頭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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